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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能闻,目不能视,武功尽废。”“为什么?你们方国就这样对待俘虏吗?”景枫没说明,其实这些都是二皇女的主意,陆玉轩的长相那么招摇,如果不废了他的武功,就不能让他成为自己的禁脔,而那些残忍的手段也完全是由于陆玉轩的不配合,没有让二皇女体会到想象中的乐趣。
冷冷地看着景枫,许梦晴感觉自己快要气炸了,如果说有什么叫恨之入骨,那么她今天算是体会到了,抱紧玉轩,她下定决心,等她回国,一定要踏平方国,让那些伤害玉轩的人十倍百倍地偿还。景枫看到了许梦晴的怒火,心里竟然很开心,他知道,他成功了,成功地让她记一辈子,尽管不是爱,但这样也值得景枫欣慰。
不去理景枫,许梦晴模糊地看着怀里的人。那么骄傲,那么坚强,那么倔强,那么温柔,曾经的他,还历历在目,现在依旧是那张脸,却不见了生气。“把东西搬来,我也是豫国的俘虏,我也要住这里。”许梦晴不带一丝感情地说给同样看不出情绪的景枫听。“你不要得寸进尺,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想再去看地上相拥的两个人,景枫大步走出了牢房。
“玉轩,我知道你感受的到,我是晴儿啊,我来晚了,可是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没有反应。
“玉轩,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滥用同情心,不该招惹那个景枫,原谅我,好不好?”抽泣,啜泣,最后声嘶力竭。许梦晴抱着洋娃娃般的玉轩,仿佛要把一生的眼泪都流干。突然,她感到了什么,玉轩的手不是在挣扎,而是在她的背上写字:晴儿,别哭。反反复复,不知道已经写了多少次,只顾着抒发自己情绪的粗心的许梦晴这会才注意到。“我在,我在。”连连答应后,许梦晴才记起,玉轩已经听不到了,冷静下来,也学着玉轩的样子,在他的背上写着“我在。”那玉般的脸上浮现起了笑容,记忆里的玉轩与此刻重叠,就是这样洒脱而玩世不恭的笑容让许梦晴一见钟情,今天的这个笑容依旧温暖,却温暖的让她心痛。
“别哭,我没事。”到了这个时候,这个傻瓜还要逞强,明明已经撑不住了,还反过来安慰我,照顾我的情绪。许梦晴抱怨似的锤了下陆玉轩的肩膀,听到“嘶”的抽冷气的声音,才知道自己又任性了,一看到他的笑容竟然忘记了他现在的伤。陆玉轩就是有这种本事,能把许梦晴的理智一扫而空,智商瞬间降为零。
“我会带你回去的,一定。”
“不值得的。”苍白的脸上写满了绝望;“噗”,陆玉轩吐出了一口红色的血,颜色艳的如秋天的枫叶,转瞬间,转为暗红色。
“不准胡思乱想。”许梦晴无奈地看着这样别扭的陆玉轩,明明很需要自己,在他认出她之后表现出来的是依赖,信任,深爱。现在竟然不愿意让自己救他。
“我已经……脏了。”写完这几个字的手,抽动着,早已暗示出内心的不安。
“傻瓜。”
……没反应。
知道这样不够说服力,许梦晴一笔一划地在陆玉轩背上写到“我爱你,爱你这个傻瓜,只因为是你,不在乎是什么时候的你。”
一滴水,两滴水,流到许梦晴的脸上,陆玉轩的反应代表自己已经成功了,至少他的心已经完全相信她了。许梦晴用实际行动回应着他,用唇盖上了属于他们的印章。
许梦晴对着陆玉轩的伤口吹气,祈求这样可以减轻他的痛苦,陆玉轩好像察觉到了,也很给面子地减少了颤动,呼吸也平稳了许多,渐渐地睡着了。阳光只晒进房间的一角,许梦晴朝着阳光的方向看着手腕上的紫水晶手链,她知道现在要坚强,不能再让玉轩为自己担心了,要让自己强大,强到可以保护玉轩,做一个标准的豫国的妻主,宁王府的郡主。
屋顶上的景枫看到了许梦晴的神采,他知道,他已经成功地把她推到了自己的对立面上,那个柔弱善良的郡主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成长成为符合她身份的人。有责任,有理想,有抱负。今天的见面应该是最后一次平静了,以后,只能是战争。扯了扯嘴角,景枫飞下了屋顶,到达地面,若有所思地看向天空。他并不同于她生命里的其他鸟儿,他的飞过,留下了痕迹,很深很深的印记,这已足够。
艰难交易
夜晚,付玉博大摇大摆地走进许梦晴的院子。许梦晴看似发呆,心里却一直想着逃出去的计划。里应外合!里面是有付玉博的帮忙了,那外面呢,怎么联系欧阳玖呢?今天刚刚见过玉轩,如果再向景枫提出什么要求,一定显得有诈。哎……
“有什么事情难得倒豫国郡主啊?”付玉博一身白衣,看上去文文静静的,让许梦晴想起张国荣版的倩女幽魂,现在的付玉博大概就是宁采臣的翻版了,而自己,不也是女鬼系列的吗。呵呵,笑出了声,付玉博看着坦率的许梦晴,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他开始了解七皇子迷恋她的原因了:她不似寻常女子,敢爱敢恨,时而天真,时而狡黠,时而勇敢,时而柔弱。
“不知太傅,深夜至此,是不是只为了打趣小女子呢?”从丫鬟那里听到了一些关于景枫和付玉博的消息,景枫是庶出,方国一样是女尊国家,景枫在宫里从小一定吃了很多苦,但是由于个性坚强,聪明过人,令女皇委以重任,而付玉博则是方国里最有地位的男子,他知晓天文地理,被任命为太傅。
“当然不是,”付玉博的走神让自己吃了一惊,仍然不动声色地回到主题:“我想和郡主谈谈交易的具体内容。”得到了许梦晴继续讲的手势,付玉博继续着:“我先把你送回国,签过停战合约后再把陆玉轩给你送回去……”
“不可能。”付玉博的话这样被打断。“我要走,就一定和玉轩一起。”
“郡主,你要显示出对我的信任。”
“太傅,难道你提出这样的要求,是对我的信任吗?”
……
争论了约一个时辰,双方终于达成了协议:明晚,付玉博将许梦晴夫妇送出方国,而一周内签署停战合约。许梦晴回去后,要凭借谋取朝中重要官职,在景枫篡权的时候出兵,助景枫登上王位。
来到古代已经快一年的许梦晴,觉得这12个时辰特别难捱。征战沙场,她不怕;深陷敌营,她不怕;要带陆玉轩回去,她怕了,她怕任何变故,她的玉轩已经经不起任何折磨了
“咚咚”随着几声敲门声,付玉博见到了整装待发的许梦晴,虽然是女扮男装,那份随身而发的自信使整个人分外耀眼。“走吧。”不多说,许梦晴第二次跟在别人后面,走向地牢的方向,和第一次不同,第一次她的脚步里带满了不确定,而这一次则载满了坚定。
再次走进黑暗,许梦晴不再无措,朝着最里面的房间走去。不见了!那个白色的身影,竟然不在茫茫黑暗之中。“你说啊,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等着我往下跳,人呢?玉轩被你们藏到哪里了?!”许梦晴对着付玉博又打又喊,让人不禁想起了现代的弃妇,当然,付玉博是不懂得这些的,他只知道,事情有变,而眼前的女子关心则乱。
“够了没有?有时间发脾气,不如想想到哪里找你的夫君,”果然,这句话让许梦晴的理智一点点回来,“他会在哪里呢?”许梦晴对这个方国一点也不了解,只能把宝都压在付玉博身上。
“去二皇女那里。”许梦晴跟付玉博上了马车,任马车开往未知的地方。一下车,她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近似于皇宫般华丽的地方。玉轩在这里干什么?一种不祥的预感冲到了她的脑海里,齐王府的那个晚上突然涌现出来,不行!她的玉轩受不了那些!
“嗯,啊”听着大堂中间的呻吟声,许梦晴不敢靠近,她就是这么一只乌龟,遇到不想面对的事情就不断给自己心里暗示,不会是他,不会是他,当她看清楚那个人的时候,她被冻到了那里,周围的人,她都看不到了,那个空洞的眼睛里诉说着绝望,只一眼,她就移不开视线。一股冲劲上来,她很想把那个在玉轩上面的人一枪解决掉,付玉博看到了这样的她,抱紧了她,她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听到上空飘来的熟悉的声音:“看来太傅大人的口味也不怎么样啊。”许梦晴看清了来人,一身紫色衣服,尽显华丽,瘦弱的身影再也不显单薄,脸上写满了不屑。握紧了拳头,骨头碰撞的声音那么响,让人担心手的主人的下一步举动,许梦晴暧昧地看着付玉博,把刚刚冷嘲热讽的景枫当空气,“我们也该走了,我困了。”边说边把头靠在付玉博的肩膀上,眼睛的余光扫到了四周,被女子压在身下的男子淡如水的表情顿时波涛汹涌,而刚刚一脸贵气的男子此刻换上了另一副表情,先是难以置信,最后诡谲的笑着。
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许梦晴没心情再演下去了,“现在怎么办?”气氛瞬间冷了下来,付玉博知道刚刚的都是做戏,但许梦晴突然的划清界限还是让他很愤怒,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等一下,按规矩会有人把陆玉轩抬出来了,一般那些下人都不会太在意,你扮作小厮接手就可以了。”
“那个女子是什么人?”
“二皇女。”
“你们方国的皇室都是疯子。”许梦晴咬牙切齿地说。
“你误会了,七皇子从来没有参与过处理战俘的事情,男子干政是很敏感的,他的权力有限,如果不是你……”尽管心里有个声音不想让付玉博解释给许梦晴听,但那个自私的声音很快还是被打压下去了。(奇*书*网。整*理*提*供)
“我知道了,你是说玉轩的事情不能怪景枫,是不是?”许梦晴冷冷地看向还要说话的付玉博。
“的确不管七皇子的事,对于战俘的任何处理都是二皇女的职权。”
“算了,不想和你争这个。快点带我去换小厮的衣服,救出玉轩要紧。”
屋顶上,紫色的披风随风飘荡,那个身影,一直看着这一切。孤单,寂寞,带有哀愁,一双丹凤眼深情地望着那个和白衣男子交谈的女子。放手了?是的,当看到她为了救那个人不惜对别人投怀送抱的时候,他知道,该放弃了,即使赢得了天下,也赢不到她。目送着那两个身影走远,白衣男子的话他不是没听到,而女子的不屑他也句句入耳,最后一次吧,最后一次让她扰乱自己的心,之后,只念天下。
逃离
等了大半个时辰,狼狈不堪的陆玉轩被几个小厮抬了出来,“哼,来的时候不是很有本事吗,现在不还是臣服于我们主子。”“别浪费那个功夫了,他又听不到。”“就是看不惯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主子那么优待他,他还敬酒不吃吃罚酒。”……
藏在树丛里的许梦晴无暇计较那些人,按照套路走了出来,故意紧了紧嗓子,尽量粗重地说:“交给我吧,哥哥们辛苦了。”和付玉博料想的一样,那几个人果然没有起疑心,乐呵呵地把陆玉轩交给许梦晴。学着他们之前的动作,许梦晴拖着陆玉轩在地上,心在流血,她必须忍,等出了大门,许梦晴抱起了陆玉轩,看到陆玉轩不解的神情,在他的脸上种了颗大草莓,原本疑惑而苍白的脸孔泛起红晕,随即又覆盖上阴霾。马车是付玉博准备好的,里面什么都准备的很充分:吃的粮食,水,伤药……信!许梦晴安顿好陆玉轩后,看到了一封信:玉佩我拿走了,令牌给你,可助你离开畅通无阻。就当是交易的信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