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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的目光在他的手上扫过,又看一眼紫珏眼底的寒光闪过看向方正人他目光里的意思很明白,也很坚决。
方正人微微的点点头,他也是同样的心思;文四这个恶人折磨了万氏那么多年,岂能是断两条腿就可以的?
有条道理他永远都记得,那就是这个世上的恶人会怕的只有更恶的人,而不会被感化――又凭什么去感化文四呢?
让其它的恶人知道此事后,只会做恶更变本加厉,因为最终会得到报应的时候,不过就是被感化,不过就是改过自新而已。
好人嘛总会原谅他们的那他们还有什么可顾忌?就要让世上的恶人知道,做错事情、做恶是会有报应的,而且会十倍、百倍的报应他们才会有所顾忌,才不会把事情做绝。
世事就是如此,枉做好人的下场不是你自己会不会再被恶人所伤,而是你同时也鼓励了恶人去伤害其它的人。
有些时候真得善良不起。
紫珏看一眼文四:“你是不是还想着讨价还价?”
水清淡淡的道:“用不着你去对质。”他看向方正人一笑:“有我们方叔在,他说对就是对、说错就是错;有我水大公子在,有什么人敢于不认?”
方正人喝了一口酒:“小心求证,大胆做事――是他们做得如果不承认的话,那就打到他们承认。”
文四听到这里想起方正人的可恶来身子一颤:“那不知道小人留下来还有何用?”他忽然想起来在场的这些人没有一个说过会原谅他,或是放过他的话。
此时他的坏心思再次的烟消云散余下的全是担心与紧张,说话眼神都变得极为小心脸上的恭谨与巴结的神色更浓也真实起来。
紫珏看着他的变化心里腻烦:“你少做出恶心的样子来,这里没有哪个人不清楚你是个什么东西。”
她转头看一眼万氏:“依我的意思,他就是个改不了吃什么的狗――杀人的事情不是不能做,只是为了这么一个人不值当的。”
水清看着她:“你想怎么做?”没有哪一个把文四当回事儿,就当着他的面儿商量起应该如何处置他来。
紫珏眨眨眼:“他就做不了一个好人,让他继续去害人的话,不如弄他个半死不活,让他苟活于世,也是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报应。”
文四听到这里脸色苍白,如果不是两腿受伤不能动,此时他早跪倒在地上了:“大姑娘,大姑娘,你就放过我吧。”
“我是真得知道错,以后做牛做马的弥补你们娘俩,只求你们这次放过我。”他被吓得魂飞天外。
原本他以为和离书也写了,那事情也就了结;只要离开了大将军府,他要做得就是想法子再怎么找紫珏他们的麻烦。
怎么也要好好的出口恶气才成。
水清看着他:“你知道错了,我瞧你刚刚看大姑娘的目光,可半点也没有知错;嗯,你在想以后有机会如何整治她们娘俩才是真得吧?”
“不要对我说谎,我可是见过比你恶的多的人,因为边关那里的罪奴什么的绝对不少;做为边关的大将,不止是要带好兵还要知道如何才能让那些人老的做好份内的事情。”
“而我跟着祖父和父亲,在那里和那些恶人们朝夕相处了三个月之久。”他眯起眼睛来:“所以,我只一眼就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你比起那些人来真得太嫩了些,想骗过我去是不可能的;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没有打算放过你,只是现在收拾你的话理由更多一个罢了。”
他说到这里仲个懒腰:“就算没有理由,扒了你的皮又如何呢?文四,你只是个贱民,因为大姑娘母女俩个人,你还真得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人物是不是?”
文四以头触桌向水清求饶,第一次发现这里所有的人里,最可怕的人并不是方正人:“水公子,我只是被人骗了,是有人要害紫珏他们娘俩……”
“有人骗你不假,但是那也正中你的下怀不是?”水清挟了菜吃,慢慢的咽下去才道:“放过你这次,你出去后还会有人来骗你害大姑娘她们母女,你一样还是会受骗的。”
他看着文四的眼睛:“我们是不是会受骗,很大的一个原因是我们想被骗――我们就想听到某些话,或是我们就想去做某些事。”
“说白了,就是你愿意去相信才会相信。”他用筷子指了指文四:“所以不要提什么被骗,再来多少次你一样还是会如此做。”
他说到这里抿抿嘴唇笑了笑:“还有,从前的大将军府在世人眼中如何也就罢了,可是自现在开始,水大将军府就是龙潭虎穴,哪个敢闯哪个就要断掉胳膊腿儿才成。”
水清的笑意还是很柔,只是却让人看得心里发寒:“文四,我找不到任何一条可以让我放过你的理由。”
他看向方正人:“谁来下手?”
方正人仲手就拎起文四来:“我来,也为紫珏他们母女出口气。”他伸手就弄掉了文四的下巴,让他无法再大呼小叫:“弄断他的骨头,留他一口气让他去做个乞儿吧。”
水清看向紫珏和万氏:“如何?”他和方正人与文四之间无仇无怨,因此最后做决定的人当然是紫珏母女俩个。
紫珏点点头:“麻烦方叔了。”文四当然不应该有好报,留他一条性命也是认为给他个痛快的话,实在是便宜了他。
万氏没有抬头:“我听紫珏的。”对文四她是没有半点感情,如果不是有方正人、如果不是有水清,她怎么可能脱离苦海?
虽然她胆小怕事,但是也不会刚刚不痛了就忘掉从前:文四的确是极为该死的,根本就不配做个人。
方正人点点头拎着人出去了,过不多时回来文四已经不在他手上:“他以后绝对站不起来。”
水清先请方正人坐下:“行,那我让人把他弄出去养上些日子,要留他条狗命嘛;再者也不能让官府以为是我们动的手――等上十几二十天就把他丢出去自生自灭吧。”
他看一眼紫珏:“我们不去害人可以,但是被人害了不还回来的话,再被人害就真得不能怪人。”
这话不是说给紫珏听得而是说给万氏听得,因为万氏是个心软的人;水清可不想让万氏以为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那对他就会很不利。
文四当然不会放在紫珏等人的心上了,如今万氏已经是自由之身,文四从此和她们母女再无干系。
至于大虎和大丫,在文四卖他们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了任何情
凤儿倒是回来的不慢,只是她回来的时候脸色有点发白,看到水清就跪倒在地上:“她,她死了。”
191章 要订亲?
紫珏听到后眼睛猛得睁大:“你说什么,顺儿死了?!”她真得不敢相信,一个活生生的人说死就死了。
不是老弱病残啊,她正当年华、身体很康健,但是却在今天听到她已经离开了人世。
凤儿被紫珏吓到了,一句话脱口而出:“世事无常,大姑娘你不必太过在意的。”
紫珏“呸”了一声:“去它的世事无常,如果这也算是无常,那世事就能预料了;我们大可以掐指一算就知道明天会有什么事!”
“她是怎么死得?”她相信顺儿的死绝对不简单:“又是何时死得?”
就算顺儿是个丫头,但是人死掉也是个大事,怎么也不可能没有听说得;但是在她带着万氏离开池府的时候,池府里风平浪静。
大家除了知道死了一位池家姑娘外,没有再听说有什么人再离开人世。
凤儿不敢再说话不经脑子,吸一口气才道:“是自尽而亡,她人是吊在梁上的;被发现的时候人早已经没有气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死得。”
“衙差们已经有人去禀于官老爷,现在顺儿的尸体已经被取了下来。”她想了想又加一句:“好像池大夫人不在府中,因为顺儿死后衙差要问话,可是没有找到大夫人。”
紫珏听到这里反而沉默下来,还有什么好说得呢,肯定是池家的人杀人而灭口;但,至于为了这么点事情就杀人吗?
就算是有人指使了文四,事情败露又能如何,何必做出杀人的事情来;她真得很不解,尤其是想到石氏的那张脸,就更难以相信她会做出杀人的事情来。
水清眯起眼睛来,让屋里伺候的人都退了出去才开口:“我这几年来一直没有认真管过府中的事情,由着那几个女子折腾。”
“想不到,嘿。其中还真有那有本事的人。”他看一眼紫珏:“是我没有想到,大姑娘莫怪。”
紫珏摇摇头:“和你有什么关系,是池家的人要灭口;我真得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灭口呢,不过就是这么点事情。”
水清也想不通,因为事情真得没有大到需要杀人的地步,就算知道一切都是石氏所为,紫珏他们能做什么呢?
无非也就是打上门去,指着石氏大骂一顿。顶多也就是让人知道石氏是个坏人,池氏一族可能会把她赶回娘家:也就是如此。
根本不必要杀人的啊。
“文四刚刚到我府上,我们不管是如何做得,文四的和离书之类的都是刚刚才弄好――池家的人就算是要杀人灭口,也要知道文四在大将军府里吃了大亏,会连累到她才会杀人。”
“可是这么短的时间里,什么风声还没有传出去府去呢,池家的人是如何知道的?”他眯起的眼睛里有寒光闪过:“除非是,有人给池家送去了消息。”
“因此池家人知道了文四的事情,然后知道我们马上就会去找他们。才会先下手为强除掉了那个丫头。”
他看一眼紫珏:“否则,根本无法解释。因为凤儿前去是为了问计。而不是要找池家的人算帐啊。”
紫珏看一眼凤儿,明白水清的意思:就算是凤儿到池家说了实情的话,那顺子的尸体已经没有气了――要杀人总要布置一番的,怎么可能做得那么快。
还有衙役跟在凤儿的身边,她就算是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机会向池家人说什么不应该说得的话。
水清敲了敲桌面:“会是谁呢?”他喃喃的道:“府里应该好好的打扫一番了,以后不同从前,定要干干净净的才行。”
紫珏等人都不好说什么。方正人本就不是个话多的,满桌的人就只余水清自言自语,屋里的气氛多少有点尴尬。
万氏想点什么。话到嘴边能说得也只有一句:“吃饭,吃饭。”她笑得有点勉强。
堂堂的大将军府也不安全啊,她现在更想离开京城了;只是眼下水清提到他府中有内贼,她反而不好在这个时候提出要离开。
“公子,夏公子来了。”
水清抬头:“夏承勤?有请。”他看一眼紫珏又看看万氏:“夏兄是二夫人给大姑娘定下来的招赘之人。”
他倒真得坦荡,把夏承勤的身份向万氏点明后还不忘说一句:“夏兄是个好人;嗯,夏府里的人当然也有坏的,不过他们府上好人还是多一些。”
话刚说完,夏承勤便带着人走了进来:“紫珏还好……”见到屋里这么多的人,他收口后整理衣衫:“打扰了。您是万大娘了,请受晚辈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