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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那个同伴呢?”玉瑟四处张望,没有看见风二娘的影子,她心里很是紧张,“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你的同伴?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同伴,我只知道我只管住你一个人就好了!”男妖怪道。
“你们不去皇宫里找钗头凤,只是囚禁着我有什么用?”玉瑟听到那妖怪不知道风二娘的下落,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饶是再镇定自若也声音有些颤抖起来。
“我不知道。”那男妖怪扭过头去,在桌子上端起一碗粥递给玉瑟,“你们是要吃东西的,不吃东西就会死的。吃了它吧。”
“你是谁?你是什么妖怪?你为什么要为他们做事?”玉瑟盯着那一双长满了紫色鳞片的手,胃里一抽一抽的,根本没有吃东西的欲望。
“我叫念卿——你们中土很多人尊称我为水滴子,我不是人类,也算不上是妖怪,我是母亲是鲛人,父亲以前是凡人,现在是神仙。”念卿把那个碗再往玉瑟的身边递了递。
“你是不是疯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玉瑟一把打落念卿递过来的碗,那碗在地上打了个转竟然没有碎,里面的粥一点都没有洒出来。
念卿伸手悬空朝那个碗招了招手,那碗粥竟然自己飞到了念卿的手中,念卿微微皱着眉头,将粥再一次递到玉瑟的面前:“你不信就算了。吃吧。”
“不吃!”玉瑟将头扭到一边,“我不知道你们要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先谋害我姐姐,现在又轮到我了。”
念卿放下碗,“姑娘话说到了这里,我们就打开窗户说亮话,你在将军府里不过是一个丫头,就算是余年已经登基了,你也不过是后宫里的一个小宫女而已,从一个小牢笼再到一个大牢笼,你就这么心甘情愿?不如随我道西域游历一番,办完事情如果你还是坚持要回去,那么我再送你回去。”
玉瑟从鼻子里出了口气:“你说话真是颠倒黑白,我终于知道墨非为什么是这副模样了?都是你教导有方吧。”
“墨非?”念卿低声把玩了一下这个名字,“你怎么知道墨非这个人?你认识他?”
玉瑟没有说话,只是想从念卿的脸上读出一些有价值的信息来,可是念卿的脸上所有的表情都被鱼鳞所覆盖,看不真切。
念卿最后叹了口气:“如果你最后想和墨非那个小子在一起,我也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不过我事先告诉你,他也不是一个人呢?”
莫做有情痴 32
“你胡说!”玉瑟道,“别以为你脸上贴上一些东西就 可以唬我!”
念卿不再说话,推开门走了出去,空留玉瑟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房间里。玉瑟见门关了,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外面似乎没有动静,便挪身下床。
玉瑟轻手轻脚的走到窗户前,去推窗户,可是手还没有挨到窗户扣,就似乎被什么东西灼伤了一般的疼痛,玉瑟立马的缩回手来,看着发红的手指,明明眼前什么都没有,莫非真是中邪了?玉瑟心惊胆战的看着四周,就算是当年一气之下远走海外,就算是那年被丽妃追杀逃跑中土,就算是被白霜霜扔到妓院,她都没有如此的惊慌过。
此刻的她陷入到一种莫名奇妙的境地中了,一定是幻觉,她告诫自己,再一次伸手去推那个窗户,可是比第一更清楚更激烈的刺痛感从指尖一直通到了胸口。“啊!”一声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房门被“哐啷”一声推开,一个粗矮的男子顶着一头红发横着晃了进来,穿一身鲤鱼红袍子,上身又披了一件鳞片似的的马甲,脚蹬弯头的鹿皮靴子,从长相到装扮,要多怪有多怪。
那男子一进来,一抬他短粗的胳膊指向玉瑟骂道:“水滴子就是喜欢这么宠着女人,要我说还浪费精力布什么结界,还是直接拿绳子绑起来的爽快。”
结界?那个让自己手指头疼的感觉就是结界?
玉瑟瞧着他一头红发就犯怵,听他说话如此粗鲁,神经一下子又绷紧了。她揣摩着眼前形势,那红毛怪就是个混球,比起他来,念卿倒算是个讲道理的,于是她不顾一切的扯着嗓子喊道:“我要见念卿!”
“我在这里!”念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红毛怪的身后,答应着。
玉瑟脸微微一红,刚才明明自己是害怕他的,为何现在遇到其他的人,她竟然还是寄希望于念卿能看在墨非的面子上能保护自己。
红毛怪也发现了念卿,他回过头来,一拍念卿的肩膀:“兄弟,对女人不能太客气,有时候你越粗蛮,她就越喜欢,知道吗?”
“胡说什么?念卿还没满三百年,不能对女人动心的。”另一个声音在念卿的背后响起,一把拽过红毛怪,手扭着他的耳朵,疼的他嗷嗷直叫,
“知道了!”念卿一边边应着,边将红毛怪等推出门去。
回身再看玉瑟,念卿有些抱歉:“姑娘莫怪,他们很少到人家来,不了解凡间的习俗礼节。”
“你,真的有三百岁了?”玉瑟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你是不是知道一些普通人不知道的事情?”
“你想问什么?”念卿似乎已经看穿了玉瑟的心思,“你还是想知道余年的动静么?他现在已经当上了曜朝的皇帝,忙着册封大臣后宫呢,哪里有时间管你?”
玉瑟抿了嘴,将头扭到一边,沉默着不说话了:是啊,余年现在是皇帝了,哪里有时间找自己?在他心目中也许她真的就如念卿所说,哪里有时间管自己啦。
素手华裳
莫做有情痴 33
玉瑟抿了嘴,将头扭到一边,沉默着不说话了:是啊,余年现在是皇帝了,哪里有时间找自己?在他心目中也许她真的就如念卿所说,哪里有时间管自己啦。
看着念卿挺好说话儿,其实打定了主意要带她去西域见那个头领,是不可能放过她的。要不…逃吧!
可是往哪里逃呢?玉瑟低了眉眼,这世界之大,思前想后却没有自己的可去之处,步杀呢?墨非呢?余年不见了自己也许是不会记得自己了,但是步杀和墨非应该会发现自己不见了吧。
定会来寻她救她,但是既然念卿伸手不凡,必然不会被人轻易追到。
对,一定要给步杀墨非留下线索,好让他们找到自己。同时,自己也要想想办法,伺机逃跑。
“我不跑,那你把这个所谓的结界去了吧。我还等着去西域能见到我姐姐呢。”玉瑟抬了抬下巴。
念卿盯着玉瑟的眼睛看了一会道:“好吧。”
他从手上揭下来一块紫色的鳞片,食指和拇指捏着,在胸前念念有词,然后对着那鳞片吹了口气,那鳞片幻做一股白烟,消散在空气里。
玉瑟不可思议的看着念卿:“这样就好了?”
念卿点点头。
玉瑟起身来到窗前,试着去拨开窗拴,推那个窗户,果真没有了那种炙热刺痛的感觉,“真是很神奇啊!”玉瑟有些惊喜的回过头来看着念卿。
只见念卿的眉眼已经弯起,似乎是有些开心。
玉瑟满意的回头,探头向外,想看一看形势,结果那个个大饼脸红头发的怪物,跳到她的眼前。
玉瑟反应迅捷,顺手就把窗户“啪”地关上了。大概是她关得太快,只听得窗外“哎哟”一声低呼,过了一会儿,那个粗沙又野蛮的声音在窗外响起:“想逃?以为人人都如念卿那么好骗么?哼…”
“好了,没什么事情我去叫小二给你烧了水上来,你洗漱一下早些休息吧,这里到罗布泊还有半个月的路程呢。”念卿说完,也不等玉瑟再说话,径直推开门走了出去。
玉瑟颓丧的跌坐在椅子里,,抚着胸口缓了好一会儿。刚刚觉得心跳平顺了,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又惊了她一下。
“谁啊?”
“姑娘,给你送的热水来了。”是店小二。
此时的玉瑟对任何人都充满了戒备。她开了门,将热水壶接过来,很快又关上了门。回身自己拿了盆子,舀了些凉水,又掺进去一些热水,伸手一撩,有些烫。再加一瓢凉水,又凉了。
如此几番,玉瑟才调好水温,将身体浸没在柔和的水里,玉瑟才觉得有了这些天来唯一的一丝丝轻松。
就在这水桶里,玉瑟昏昏欲睡,忽然水瓢一阵轻响,然后是一股新添的温热的水顺着玉瑟的背脊滑落了下来。
“谁!”玉瑟猛的打了个激灵,双手掩在胸前扭头去看,竟然是几日不见的风二娘。
素手华裳
莫做有情痴 34
“谁!”玉瑟猛的打了个激灵,双手掩在胸前扭头去看,竟然是几日不见的风二娘。
“二娘,你怎么来了?”玉瑟忘记了自己现在的状况,起身就准备往外面走。
风二娘将玉瑟按在水里,紧张的看了看四周,低声道:“我前日里就和你分散了,西域的那伙人带了我,然后将正在昏迷的你交给这群人,分开走了。”
“那你怎么找到我的?”玉瑟低声的问。
“墨非找来了。结果他只看到了我没见到了你,于是把自己关在房子里,也不知道怎么之后,他出来了就知道你在这附近了,他说让我先守在这里,他对付不了这些人,要回去搬救兵。”风二娘道,“我觉得墨非挺厉害的啊,还要搬救兵。”
玉瑟听出了风二娘口气中的赞叹,笑着打趣她道:“英雄救美也是挺老套的桥段了吧。”
风二娘递给玉瑟一块手巾,协助她穿好衣裳,叹了口气道:“我已经过了十几岁的年少时分了,说来也奇怪,墨非当初要我守在这里时候,我并没有发现这座酒肆有什么奇怪之处,可是就今天下午,才发现这座酒肆似乎和我前几天所见的不一样。”
玉瑟点点头:“是不一样的,因为那个为首的人,用了一种法术,在这里布了个结界。”
“结界?”风二娘奇怪的反问。
风二娘的话还没有落音,咣当一声门就被撞开了。
念卿和那个红毛怪以及那个蒙脸的护法出现在门口。
“你们,你们想做什么?”风二娘将玉瑟护在身后,“是我自己逃了的,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要打要杀只管冲着我来好了!”
那个蒙脸的护法冷哼一声:“杀你?我没这么大的气力。”
他走到念卿的身边:“水滴子,你帮我将她们俩的面孔互换一下。”
“什么?”玉瑟吃惊的叫了出声。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风二娘伸手紧紧地抓着玉瑟的手腕。
“没有什么不行的,这里轮不到你做主!”蒙脸护法狠狠的瞪了风二娘一眼,催促念卿道:“水滴子,你还不快点,不想早一天拿到水玲珑么?”
念卿眉毛皱了在一起,好半天低声道了句歉意:“对不起”
他双手交叉握在胸前,闭上眼睛,念念有词,随着念卿的咒语,房间里的烛火开始忽明忽暗,他越念越快,身体也开始旋转起来。那烛火的明灭速度也越来越快,晃的玉瑟头晕目眩,支持不住的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又一天的天亮,房间里没有了蒙面人,没有了红毛怪,没有了风二娘,只有握着自己手的念卿。
“你醒了?”念卿多多少少有些愧疚。
“给我镜子!”玉瑟扭头不看念卿,冷冷的道。
念卿没有动。
“给我镜子!”玉瑟继续追问。
“不要看了。”念卿发出声音。
玉瑟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地板上,俯身看洗脸水盆里自己的容貌,果然不出所料,已经变成了风二娘的容貌。
“啊!”玉瑟端起那盆水就往念卿的头上泼去,泼了他一个浇湿。
玉瑟手中的铜盆落地,发出清脆的咣当声,她等待着念卿发火,他的法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