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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这莫家的门庭就矮人一头,日后要处处看叶家的脸色行事不说,就说今儿个这事,就足以让叶三夫人不喜,叶二公子厌恶。
婆婆不喜,丈夫不疼的高嫁的女子,能有什么幸福而言?
三婶子,若是这就是你强求来的亲事,我倒要看看,你能笑道什么时候?
而她,刚刚的那一席话,足以将自己撇清出来:不过是小姐妹的私下的爱好罢了!
轻轻勾唇,食指玩味的拂过自己修长的裙摆,掩去唇边不经意露出的讥讽。
叶三夫人听了,有些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时候,这莫家五小姐怎么还计较这个?
到底是个半大的孩子,分不清轻重。
原本,她是不想让一个未出阁的小姐参和到这件事上来的,可是现在莫府的人也只有五小姐在此,莫四小姐的情绪又有些太激动,也只能将这莫五小姐请过来安慰,安慰了,她已经使人去请莫府的老夫人和三夫人了,若是来之前,这位莫四小姐在叶家别院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只怕这事情更麻烦。
叶三夫人心里其实也窝着这么一团火,却还不得不收拾残局。
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喜欢莫五小姐,自己虽然没做决定,可是心却是偏着儿子的,可是她没想到,今儿个在她的院子居然被人钻了空子,算计了自家的儿子。
在叶三夫人的心里,自己的儿子千好万好,不好的都是别人,不说,今儿个这事不是叶二公子谋算的,可就算是叶二公子做的,她也觉得全是别人的错。
想到莫锦玉竟然吃了雄心豹子胆,谋算自个儿的儿子,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步,不管真相如何,自己的儿子和莫家五小姐已经是没可能了。
但是,要她咽下这口气,娶了这个心思龌踀,手段龌踀的莫府四小姐做儿媳妇,她不甘心!而她的儿子也不会愿意的。
现在,怎么办?
棘手的很。
叶三夫人瞧着自家儿子那愤怒的神情,散漫的没有焦距的眼神,心里一阵心痛,在痛苦的轮回中挣扎了良久。
“母亲,母亲,今日的酒……!”叶若谦吼了起来:他当时会身子发热,定然是喝了酒?否则怎么会将锦玉看成锦好?否则怎么会做出这么没谱的事情?
“好了,谦儿,你别急,这事母亲定然会查个清楚。”叶三夫人瞧着自家儿子急红的双眼,无力的安慰道:查清楚了又能怎么样,木已成舟,已经无力回天了。
不过也因为叶若谦的这话,心里涌起了惊天骇浪,什么人居然在自家的别院来去自如,这般行事到底是为什么?
为何一定要算计自家的儿子和莫四小姐?
是不是莫四小姐安排的,或是她的母亲莫三夫人安排的?
毕竟莫四小姐穿着莫五小姐一样的衣裳,这件事怎么着都不会与她无关?
怎么都不该发生在叶家别院的事情,居然发生了,虽说这事情或许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但是莫四小姐怎么着都洗不掉嫌疑。
而莫锦玉一听到叶若谦说什么酒有问题,心里一沉,却越发哭的大声。
叶三夫人心中一阵烦躁,沉声道:“五小姐别哭了,是不是想把花宴上的人都哭过来啊!”
锦玉的声音顿时一歇,再不敢过分的抽噎,只是一个劲的落泪,忽然此时一个丫头探头探脑的进来,低声道:“莫老夫人,莫三夫人到了。”
莫三夫人匆匆而来,脸色苍白,她是想利用手段,逼的叶二公子不得不娶自己的女儿,但绝没有想过将事情走到这等地步,毕竟女儿家的清白在古代是最重要,她也没想到真让女儿婚前失贞,到时候入门也矮人一头。
可是,事情却出乎她的预料,她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顺势而为,贴合着她的安排,一步紧逼一步,将她逼入到现在的死角里,手段卑劣,狠毒无比。
但她不知道这人是谁,也不知道这人的用心如何,若是厌恨她们三房,应该不会让她们三房攀上叶家这样的门庭。
但若是不厌恨三房,为何却又要陷她女儿到这样的境地?
这背后谋算之人,到底是敌是友?
一切皆有可能吧!
不过现在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这叶家不娶也得娶,娶也得娶,否则锦玉就只有落发为尼,或是一死了。
她的女儿,她捧在手心里长大,处处为她谋算,怎么能让她落得那样的境地。
所以,莫三夫人进了八角亭,二话不说,就抡起胳膊甩了锦玉一个大耳光子:“你这个孽障,说,你怎么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情?”
锦玉一心还想着母亲的安慰,却没想到安慰没等到,倒是等到了一巴掌,心里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原本是挺中意叶二公子的,可是今儿个,却看他像个野兽般的欺负自己,只觉得生不如死,现在再被莫三夫人这么一打,那脑中的理智骤然无存,整个人就激动了起来,什么能说不能说的话,都冒了出来。
☆、正文 第88章
锦玉哭得喘不过气来,一张脸涨的通红:“我怎么做出这么丢人现眼的事情,不就是你教的吗?”若不是母亲出了这么个不要脸的主意,她怎么会落得这么个地步。
锦玉一时悲从中来,瘫软在地上,不停的捶在胸口:“母亲,你还我,你居然害我……你居然……害我……”
莫三夫人有苦说不出,一个劲的给锦玉使眼色,可是锦玉已经陷入了疯狂的境地,哪里还能理会她的眼色。
此事,到了此时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可是莫老夫人一向是人才,这点难度的CASS自然难不倒她。
莫老夫人得到消息的时候,早就猜到此事必然与莫三夫人有关,但此时听到锦玉如此说话,脸上还是火辣辣的,淡淡的瞥了莫三夫人一眼,却跟没听见锦玉的话一般,淡淡的说道:“天见可怜的,这孩子已经吓坏了,满口的胡言乱语。”
然后看着锦玉道:“四丫头,你先别急,这事情还有什么没说清楚的,你慢慢儿的说。”
顿了顿,又添上一句:“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有什么委屈就跟祖母说。”
再怎么对此事不满,对莫三夫人的安排不满,但到了此时,也不能不给自家人撑脸。
锦玉倒是还是一个劲的哭,可是她身边那位胸怀大志的丫头怜心却听出这话的内容,仿佛老夫人有意在帮她的小姐一般。
也是到了这时候,就是老夫人再厌弃小姐,却也想办法给小姐面子,将这事的错推给叶家二公子,她怎么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帮小姐就是绑自己啊!
于是,也不等锦玉发话,她便自作主张的将藏在衣襟深处的字条拿了出来。
莫老夫人沉着一张脸接了过去,只是寥寥几个字,内容正是叶若谦约锦玉在这里见面,笔法有力,看得出是男子的笔力。
锦好微眯着眼睛,瞧了怜心一眼,嘴角闪过微弯的弧度,极快的又将嘴角扯平,低下脑袋。
锦玉这才恢复了些许神智,满脸羞愧的,缓缓地,哽咽的,说道:“我因为在花宴上失手打湿了襦裙,怕丢丑,便由五妹妹陪着来换衣裳。谁知道打开包袱之后,才发现那包袱里的衣裳,居然是上次我贪看五妹妹衣裳好看,照模子做的,心里有些尴尬,就不想让五妹妹陪着,只想着换了衣裳就回去。”
抽噎了一声:“就在我换好衣裳,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就有人扔了这纸条过来,我捡起来一看,是……是……叶二公子的笔迹,我……我本来是不想赴约的,毕竟母亲从小也教我礼义廉耻,可是又想着自己身上的这套衣裳,也实在不方便去花宴和叶三夫人辞行,不若就此和叶二公子辞行,顺便请他帮着向叶三夫人帮着道歉。谁知道……谁知道……”
说到这里,又是哽咽莫名,哭了起来,吸了吸鼻子:“谁知道,叶二公子来了之后,居然什么话也不会,就……”
叶三夫人听不下去了,一声暴喝:“你胡说八道,你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怎么会知道谦儿的笔迹,纯属胡说八道!”
锦玉抽噎着,道:“我向来喜爱读书,偶尔还会去大哥,和三弟的书房寻些书来读读,前些日子在大哥的书房,见过他写的诗词,印象很深,所以认得。”
叶若谦听到这里,忍不住开口:“你胡说八道,你凭什么认定那是我写的,我什么时候给你写过纸条?不知廉耻。”
瞧了锦好一眼,眼里升起一股子阴狠:事到如今,也只能狠着心,将五小姐拉下水了,否则真要和五小姐擦肩而过了。
他这一眼,本能的让锦好意识到一股子危险而来,不由得后背挺直,竖起耳朵听他下面的话,心里也七上八下。
只见,叶家二公子声音痛苦道:“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说实话,我心仪之人一直是五小姐,刚刚回来八角亭,也是因为五小姐用纸条约了我来,至于……四小姐的事情……罢了……都是我的错。”
他随即跪在叶三夫人的眼前,泣声:“母亲,孩儿此番遭人暗算,无颜活在世间,唯有一死,给四小姐赔礼。”
随即,将那纸条拿出,对着锦好悲伤一笑:“五小姐,谦亦是知礼守法之人,若不是兰雪寺一行,情根深种,今日断不会赴约,造成此恨事,如今,也不敢再奢望五小姐能怜惜谦的一片深情,只望五小姐能在此生午夜梦回间,记得曾经有我痴傻之人,为五小姐做下蠢事。”
莫三夫人一听,脸色顿时白如雪,狠狠地瞪了锦好一眼,就是莫锦玉都吓得抽噎之声小了下来:叶二公子的话说得很明白,他心仪之人是锦好,今儿个大错铸成,但若是不能娶锦好,就是死,也不肯娶锦玉。
这让爱女心切的莫三夫人如何忍受?若是锦玉今日不能进叶家的门,那……
想到那后果,三夫人心里阵阵发凉,眼中幽光一闪,沉思起来。
锦好像是被吓到一般,一个劲的摇头,心里却将叶若谦恨的要死:他此番行事,用心险恶啊,居然到了此时,还打她的主意。
“我没有,叶二公子我没有写什么纸条!”她吓得眼泪都落了下来:“兰雪寺一行,您差点将我和下人们吓死,怎么会对……”
她哭道:“叶二公子,你不能为了推卸责任,就将我推出来顶缸,要知道女儿家的名声,容不得半分玷污,你这样说,是要逼死我啊!”
叶若谦又是一阵哀笑:“谦对五小姐之心,可表日月,若是今日之话,有一丝半点的谎话,就让谦日后死无葬身之地。”
这话说的锦好一滞,倒是不好再开口,倒不是感动叶若谦的深情,而是被逼的死角,无话可说,心里一阵一阵的烦躁,对三房居然用她的名义约叶若谦见面,更是恼得过分。
莫老夫人亦是心思百转,事到如今,为了保住莫家的名声,家风,今日这叶家的亲事必须结,不结下,传出一丝半句的风声,莫家的女儿,不管出嫁与否,怕是都要没脸活着了。
也不追究那纸条是不是锦好写的,便板着脸对叶三夫人道:“三夫人,事已至此,谁是谁非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咱们要将这事解决了,否则传扬出去,对我们两家都是不好。”
但叶三夫人向来将自家的儿子当个宝贝,哪里有一丝半毫的脏水往自家儿子的身上泼,莫家的亲事,她可以结,但是错的却不能是她的儿子。
顿时,道:“既然莫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