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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让她去授课,这么说来,她的品行是被承认的,若是这样的人,给她敬茶,众人对她的事情,就会另眼看待,或许会改变了看法,认为皇上判错了案子。
她是个有手段的,回来之后,又是寻死觅活,于是上吊,跳井,总算是让许泽信了她的清白,还打死了自个儿身边的一个大丫头,还有许老太爷身边的一个奴才,说是那大丫头和那奴才有私情,想求她成全,她当时想着要将那丫头留给许泽受用,就没应了下来,这二人心中存了怨恨,就想出了这么一条毒计算计她,实在是太过恶毒。
为了表示她没说谎话,她一连将自个儿身边的另外两个秀美的大丫头都送给了许泽享用。
或许是叶氏的寻死太过真实,或许是受用了她房里的两个丫头,许泽就将叶氏留了下来,只是到底生了怀疑,就再不肯留宿,即使去了叶氏的院子,也是招那两个丫头伺候,而且就在叶氏卧室,留着叶氏在外室伺候,叶氏虽然心中恨得要死,面上却是不敢露出半分,今时不同往日,她最是会察言观色。
锦好瞧叶氏的模样,是想吃她的媳妇茶,论她的平妻身份,用一杯这茶,也算不得过分,可是若是今儿个敬了这茶,那之前的辛苦岂不是白费了。
今儿个这杯茶,怎么能给她用了?媳妇茶,是那么轻易就能吃的。而且,瞧着这自得的模样,只怕不是简单的一杯媳妇茶这么简单,只怕今儿个媳妇茶用了,明儿个就会让她来立规矩?
果真是不知道进退的,就算真的想吃媳妇茶,那也要找自个儿的儿子媳妇去吧。
在叶氏的殷勤期盼中,锦好却装作没瞧见一眼,拉着长公主说话,一口一个母亲,喊得亲亲热热,差点将长公主的心都喊得化掉了,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娇人儿啊。
许诺西瞧着锦好装模作样,气的涨红了脸,瞪着锦好道:“朱锦好,你没瞧着那茶啊。”
被人点名道姓,锦好自然不能不搭理了,她瞟了婆子手上端着的茶水,满脸诚恳的说道:“二爷总是说家里的下人最是善解人意,今儿个见了,我是信了,我这里刚刚觉得口渴,这茶水就送了上来。”说着,就端过茶水,动作优雅的饮了起来。
众人瞧着她的动作,顿时鸦雀无声起来,叶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气的胸脯上下起伏——该死的贱人,居然跟她装笨,难不成她喝不得她这杯茶吗?别忘了,她可是老爷的平妻。
锦好对她的怒气,置之不理,饮了几口茶水,看向长公主,笑着道:“母亲,二爷和我要去给养父养母敬茶,这时辰不早了,我们也该去了。”
这事情,金翰林刚刚来的路上,和她商量了一下,锦好和金氏敢情深厚,自然乐意的不得了。
而且,此时提出来,更会让某些
金翰林对今儿个小妻子的表现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此时也站起身子,对长公主道:“我们敬了茶再回来,母亲最近操持事务,也累了,回去休息休息。”
越过许老太爷,许泽,直接和长公主说话,显然是没将这二人放在眼里。
不给她这个平妻敬茶?居然巴巴儿的要赶去外人家,给外人敬茶,实在是太过份了。
叶氏的牙齿都给咬酸了,怒瞪着金翰林。
此次,许老太爷和许泽都不乐意了,凭什么他们许家的骨血,要去给金家那对乡巴佬敬茶?
二人在今儿个同仇敌忾,难得的一致反对。
金翰林也不理会,转身就要拉着锦好的手离开,许老太爷被他这猖狂的态度气的急了,手中的茶盏就砸了过来:“你今儿个如果敢出这个门,我就让人打断你的腿!”
打断他的腿?
金翰林笑了,笑得那叫一个天外飞仙啊,真是美的让人直想流口水啊!
锦好的心肝了跳啊跳:该死的,许老太爷的爆发力实在太厉害了,居然将他惹到这个地步。
锦好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避了开去,退到长公主的旁边,打算好好的看戏。
徐老天爷敢惹急了披着羊皮的恶狼,就要了被吞噬的准备。
☆、正文 第255章
许老太爷瞧着一脸黑沉的金翰林,再看看明显悠闲,没将他放在心上的锦好,面色更冷:这二人根本就没将他放在心上。
若是依照他的性子,若是金翰林是许家其他任何的孙子,他真的不介意打断他的腿,这还是他的孙子吗,根本就是仇人,瞧瞧他这行事,不敬长辈,不和煦平辈。
这两个人,居然只敬了长辈的茶,连平辈认亲都不乐意,根本就没当自个儿是许家的人。
不过他身为许家的大家长,他的权威绝对不能容许任何人挑衅,在许家这一亩三分地上,他才是至高的存在。
许老太爷冷笑,他就不信,今儿个制不住这么个毛头小子。
金翰林瞧着那茶盏飞扑而来,薄唇微勾,不经意的扫过刘海浓重的叶氏,眼中寒光闪烁——既然有胆子挑唆许老太爷,又如此的想要饮茶,那么他就做个好事,这杯茶水就送与她吧!
他展颜一笑,众人皆被眼前的笑容所迷惑,只见他衣袖微摆,说不出的淡然优雅,一道劲风吹过,那茶盏波澜不兴的扫向叶氏,叶氏没想到阎王吵架,小鬼遭殃,原本还欣喜许老太爷的强悍,可是脸上的笑意还没有褪尽,就见原本砸向金翰林的茶盏奔向她而来。
天,那可是热茶。
叶氏骤然吓白了脸,慌忙伸手去挡,挥舞中,那热茶就落在了许老太爷的脸上,疼的他指着金翰林只喘粗气。
这个孽障,是生来就克他的啊,是不是不将他这条老命折腾尽了,他就不放手?
周围全都乱了起来,还是许诺西机灵,第一个反应过来,立刻上前,用手帕给许老太爷擦拭,又吩咐一边的丫头去拿冰来。
但,她的这份殷勤却是白献了,许老太爷一把推开她,尖声怒喝着:“你走开,我还死不了。”
随即满脸铁青的指着金翰林骂到:“你个孽障,你是不是想烫死我啊,你想谋害了我性命,是不是?你个孽障,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居然有这样的够胆!”
他见许泽和长公主坐在那里,像是没瞧见一般,气的肺都疼了起来,指着许泽骂道:“你这个威远侯可真是威风,养了个好儿子是专门也打杀祖父的吗?这是谁家的教养?我告诉你,这是天理不容的事情,瞧你这样子,是打算放纵下去了,是不是?好,好……好的很,你不管,我这就去瞧登闻鼓,问问当今的圣上,这样无法无天的事情,他管不管?”
他挣扎着起身,作势要去皇宫,其实也不过是在骗人,他心里清楚的很,皇帝现在不待见他,只怕去了也是白去。
许老太爷这般做,其实很简单,他就是要逼许泽站出来说话。
自个儿的儿子,因为叶氏已经与他生了嫌隙,虽然他联手和叶氏做了不少弥补的事情,看起来许泽像是信了叶氏的说词,可是他也是男人,自然明白男人对绿帽子的在乎,只怕就是信了,这心里也放不下,再想恢复原先的父子深情,怕是不可能了。
若是以前,谁敢在他面前这般放肆,他这个儿子早就跳起来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做成个雕像一般。
既然不能让许泽心甘情愿为他出头,那就逼他出头,也好让人明白,谁才是这个家里,说一不二的人。
许泽却是阴沉着脸不说话,对许老太爷,他再也没有法子将他当着自个儿的亲爹,还说什么威远侯,难道他忘了,自个儿的侯爷的爵位,已经因为他做下的丑事,没了。
当然,这也不说许泽对金翰林的行为是支持的,金翰林的态度,其实也就是明白没将他放在眼里,他甚至怀疑,若不是因为今儿个这认亲之后,锦好才能名正言顺,金翰林一定不会过来认亲。
许老太爷说话的确过分了点,但是却也说得是事实,金翰林实在是齐心不良,只是他想烫死的不是许老太爷,而是叶氏。
说到底,也算是他的庶母,怎么能如此呢?一家人,和和气气过日子多好,闹成这般模样,成何体统?
现在看来,金翰林这气其实是冲着他来的,半点脸面都不留,看来,父亲做事虽然有时候过分,但是话说得还是清楚的,他这个儿子的心是怎么都不会回来了,金家那对乡巴佬,这么多年已经将他养熟了。
但,他能怎么办呢?
放弃吗?
——太难!
这么风光月霁的孩子,这么前程似锦的孩子,这么皇恩浓重的孩子,他怎么做得到,许家这一代,子嗣多为不成器,这孩子可是旺家之本,又是若曦的儿子,有他在,许家日后绝不会差。
不放弃吗?
——太难!这孩子对许家,对他,对老太爷,对叶氏,甚至对几个兄弟姐妹,都没有感情,不但没有敢情,还心有怨恨。
叶氏瞧着许泽不说话,整个人似乎陷入什么为难之中,心中拿不准他此时是怎么想,眼前也只有先摆平了许老太爷,便上前,柔声劝慰:“还请父亲息怒,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今儿个这事,也不过是二公子脾气急了点,闹到了宫里头,咱们许家又能落得什么好?到最后也不过是让人瞧许家的笑话,所谓一笔写不出两个许字来,父亲消消气,别跟孩子计较。”
许诺西则劝着金翰林:“二哥,祖父年岁已经高了,可受不得什么惊吓,二哥你与祖父有什么话,平心静气的说,都是一家人,还能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么。”说到这里,又压低了声音,好声好气的劝着:“二哥,你不替自个儿想想,也要替二嫂子想想,祖父与你闹气,到最后受委屈的还不是嫂子。”
叶氏此时见长公主不言不语,倒是轻声细语的劝着锦好:“你进了这许家的门,就是许家的人,自然要心里想着许家,今儿个这事情,若是闹到了宫里去,可就是大不孝了。”她倒是好气度,似乎已经放下刚刚与锦好的置气:“你去劝劝二公子,到底是祖孙,有什么过不去的,让他过去,给他祖父陪个礼,道个歉,今儿个这事情自然就过去了。”
锦好冷笑,是不是金翰林陪个礼道个歉,顺带着她也赔礼道歉,给她敬茶,恭恭敬敬的立规矩啊!
锦好对金翰林了解甚深,自然不会去开这个口,看也不看叶氏,整个人当她透明人士,那淡漠的模样,就差脸上写着:你是什么东西,这里有你插嘴的余地么?
对付敌人最狠的法子,不是穷凶恶极的打击报复,而是这般漫不经意的忽视——最是能让人呕出血来。
叶氏是喉头一阵一阵的腥味,却还能忍着,许诺西却是差点跳脚,自家的母亲都已经这般示好,她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这般拿乔,只恨不得将眼前的放火上烤成肉干才好,不过却给叶氏挡了下来,此时金翰林,锦好二人越是跋扈,对他们这边就越是有利。
金翰林不领许诺新的情意,一手就将他推了开去,往前走了几步,正待开口说话,就见许泽瞧了眼,低首抿茶的长公主,面色发青怒道:“你有什么气,朝我发就是了,你祖父年纪大了,可不能受惊吓了。你若是还当自个儿是许家的儿子,就不能不敬着你祖父,若是你觉得许家庙小,容不下你,你就去找皇上,找太后,让你独立门户,反正你现在翅膀硬了,我也管不了你。”
他就不信金翰林会舍了许家,若是能舍得下许家,他又怎么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