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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爷爷了!”
见狄戌以这么快的速度就制服了所有人,那个老儿吓得脸都白了,加上又在自己一招都没有来得及出的时候就将自己给制住的情况下,他吓得更是出气要比进气多了。抖抖嗦嗦地下着令:“别,别吵了。”
他这一声几乎是干吼出来的,声音颇大,那些呻吟的人立马老实起来。等院子里都静了狄戌才松手,看着吧唧一声砸在地上的头儿说:“你现在把郝老四、穆泰、犟驴子都叫来!”说完将一屁股就坐在了台阶上不说话了,那个人不知道狄戌的来历连连点头就滚了出去。
狄戌等他一走便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了起来,听着那些喽啰们说着这几个月的“战况”狄戌一边听一边后悔:“都怪自己虑事不周,这才中了郝老四的圈套。这要是让姐姐知道了,她可真的会被我气死了。”
惩恶人,狄戌迷途知返
山子回寨子,把跟丢狄戌的事向郝老四报了,那个时候郝老四就知道今天这关不那么容易过,连忙将犟驴子和穆泰找过来商议,说是商议也不过是想和两个人联手将狄戌除掉,至于康三儿嘛,他一直都是狄戌的亲信自然也是要除掉的。
穆泰与犟驴子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虽说他们有些不太懂事爱闯祸,可农民的善根还是存在的。他们听说郝老四要除掉狄戌与康三儿,他俩互相递了一个眼神,异口同声地应下郝老四的提议,不过转眼间就出手将郝老四给制住了。
“你们想干什么?”按理说郝老四的本事比犟驴子与穆泰的本事要大得多,只是输在了他们两个出其不意上,原说要除掉狄戌与康三,可不想被穆泰与犟驴子制住了,他心里当然不服。
穆泰与犟驴子使劲地将他按在地上,言语中带着无可奈何的笑说:“对不住了,谁叫你跟我们不同心呢!也只……”穆泰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后脊一股冷风袭来,他一个侧身,一只长剑斜斜地刺了过来,唏吁一口,一边翻身打挺,一边伸手在郝老四的头上一敲。就在同时犟驴子也一个挺身而出,将袭击自己的那人一拳打出去。
“哼,还真有几下子!”两个青衣人同时挽了一个剑花立面穆泰与犟驴子的面前,那笑好似轻蔑,只是眼中的深遂告诉穆泰与犟驴子他们心里的惊诧。
这两人穆泰与犟驴子认得,他们皆是镇上的武师,估计是来山寨替镇上的那些冤魂讨债来了。想及此,穆泰气得直磋牙,犟驴子气得使劲朝郝老四的身上踹了一脚。发泄过后两人都心平气和了,犟驴子向来不会说什么话,所自知之明地往后退了一步,穆泰当仁不放上前一步,朝两位武师抱了一拳:“两位侠士有礼了。”
“少废话,今天我们兄弟二人前来是为乡亲们讨一个说法的!”那二人根本就不理穆泰的这个虚套。
“好,我给你们一个说法。”不等穆泰说话,狄戌就已经走了进来。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郝老四,他使劲地扯了扯捏在手里的根长杆子,顿时一阵嘣嘣闷向,十多个大汉跟滚东瓜似地滚在了地上,只是他们的双手都被绑在木杆上,他们就这样斜斜地半挂在地上煞是好笑。狄戌又手再用力一提,那栓了十几个人的杆子就这样直直地横拉过来,那十几个大汉就跟挂着的腊肉一样被狄戌摆到了大厅之内。
看着被挂在杆子上拖进屋来的那些人,穆泰唏吁不已,一则庆幸自己与犟驴子早识实务,二则庆幸这山寨的门厅甚是宽阔,若不然狄戌将那杆子摆弄不进来,恐怕又得伤及他与犟驴子这两个无辜了。
犟驴子没有穆泰那样乱七八糟的想法,见狄戌回来了欢喜得跟什么似的,巴巴地就凑上前去腆着笑脸欢迎:“老大……”可怜的犟驴子话刚起了一个头就被狄戌迎着面门给揍了一拳,犟驴子顿觉委屈,蒙着脸想要讨个说法,可抬头见狄戌面色阴沉得厉害大着胆子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自己的委屈全部咽下。
穆泰吁了一口气,蹭到犟驴子的跟前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拍:“吃亏了吧?没事,你的委屈一会儿再说。”犟驴子抬头看了一眼穆泰与狄戌,那眼神真的是好哀怨。
狄戌掠了掠袍子坐在上首,对着两个武师抱了抱拳:“二位且先宽坐,狄戌马上就给你们一个说法。”那两个人早被狄戌的神力所震撼了,哪里还敢说一个不字,依言在狄戌的左下侧挑了一个位置坐下。狄戌朝二人淡淡地笑了一笑,转头对穆泰说:“去,提一桶水来。”
穆泰知道狄戌要干什么,含了含腰一溜烟儿地就提了一桶水来,不用狄戌发话提起来就朝郝老四的头上一冲。如今也算是隆冬季节,一桶冷水下去没有感觉才怪呢,郝老四打了一个冷颤便醒了。他甩了甩脑袋,抬头看见面前的犟驴子,双手在地上一撑身子一下子就蹿了出去。狄戌坐在上首看得真真地,随手拿了一个茶碗盖子轻轻地一抛,郝老四便扑嗵一声跌到了地上。郝老四转头一瞧见狄戌坐在上首,眼中透出一丝惊慌,不过当他瞥见穆泰与犟驴子眼中的那丝鄙视时,他眼中又透着无尽地怒火。
怒火中烧,他双腿双手同时发力,身子再次弹了出去,这次比上次的速度更快。狄戌脸色稍稍一惊,随即将自己手中的茶碗迅速地抛了出来,接着自己也噌地一下蹿了出来,就在郝老四被他抛来的茶碗打中落地的那一刻,他也轻轻地落在郝老四的面前,伸脚就将郝老四踢飞起来,随手捉起一张椅子,啪啪两下劈掉了椅背,伸手一抓就将郝老四擒在手上,再嘣嘣两下郝老四就被他打得七荤八素了。“好久没有这样玩了。”懒洋洋的语言刚响就是扑扑嗵嗵地一声闷声,众人定眼一瞧,好家伙,郝老四被狄戌折叠起塞进了椅子脚圈起的格子里了。
“穆泰、驴子,你们两个小人!爷爷我扒了你的皮!”被装在椅子里的郝老四感觉难受极了,可就这样还张嘴朝穆泰与犟驴子一顿好骂。
狄戌坐在上首淡淡地看着郝老四,也不说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沿,看似威严地样子可他脑子里却想的是另一番境像。“我犯了错姐就这样敲桌沿不说话我就害怕得不行,这些个怂人肯定也会害怕。”
待狄戌觉得将下面的人晾够了,轻咳一声方才开口:“那些人是从哪里来的?”
郝老四先是一愣,随狄戌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他脖子一梗:“哼,要杀便杀,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狄戌呵呵一笑,慢悠悠地说:“我一直以为自己很聪明……,还是我姐说得对啊,我就一个不长脑子的傻小子。”轻叹一声,慢慢地从上座上走了下来,立在郝老四的面前静静地看着他。想了许久方才开口说:“我姐说过,上天有好生之德……,可我不能放你!”
听到狄戌最后一句话,郝老四立马就蔫了下来,他正要开口狄戌却又说:“说一下吧,为什么把我从营中哐出来,为什么又让我来这坨坨山。若是说出实情,我,让你走得痛快些。……,你应该知道我办这些事还是比较利索吧?”
狄戌说这话是有根据的,要知道这两年参加过几个大小战役,狄戌向来冲锋在前,手起刀落那些敌人转瞬间便会魂归西天。看着狄戌杀敌的麻利劲儿,郝老四一直心里痒痒地想要偷学经,有一天忍不住了,拉住狄戌的胳膊好一阵子的求,不想狄戌却这样说:“哎,手起刀落快结性命,让他们少受些罪,也算是积阴德吧!”这话听得郝老四郁结了好久,今天再次听到狄戌说同样的一个内容,他不免有些庆幸。
郝老四咂巴咂吧嘴,艰难地说:“你先把我放出来,我痛快地说,你痛快地下手。”
狄戌抓着郝老四的领子一提,噗地一声郝老四就从椅子格里出来了,估计是狄戌刚才下手重了些,伤着了他的筋骨,他出了椅子就跟一滩泥似地摊在了地上。
狄戌不再看他,转身走加上首坐下,冷冷地抛来一言:“说。”
“我本来就是这山上的匪寇,这个大当家霸占了我媳妇,我逃了出去却被人当逃犯抓进了兵营。在兵营里遇着了你,后来就带你们来了。”郝老四用胳膊支着身子半趴在地上。
“为什么哐我到这里来?”狄戌冷着声音,强按着心头的怒火往上蹿。
郝老四呵呵一笑,满不在乎地说:“还能什么!就想拉你过来给我报仇呗!”
“这么说,你一直都是骗我们的?说什么被逼当土匪,都是骗我们的?”犟驴子听了郝老四的话气得都跳起来了,一边指着郝老四的鼻子骂,一边抬脚就往郝老四的肚子上踢。
“好了,让他把话说完。”狄戌沉声说着,犟驴子依言退到一边。
“我在北营听说你时就留意上了你,原因想必你也知道。那天上山来时那三个当家的武艺你也领教了,若非是你,旁的人还真帮不了我。占妻之恨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也只有对不住你们了。”郝老四说完眼睛一闭脖子一横,做出一幅受死的样子。
初初听完狄戌已经动容,可一细想面色又冷峻起来:“你哐我上山我且不与你计较,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事同这些强人为害乡邻!你我都出于军营,就按军规处置吧!”
“兄弟们要吃要喝,我不去抢吃什么?喝什么?”郝老四虽然瘫在地上但仍旧强词夺理。
狄戌听完眉头立马打结,大臂一挥,沉声骂道:“一派胡言!这山寨的仓库里有吃不完的粮食,岂需你去抢。就算去抢粮,为何要奸宿民女?”说到这里狄戌痛苦地仰起头,放缓了声音说道:“我原打算让你死个痛快,看来,不能如你愿了。”
郝老四神色一变,大喊起来:“不,你答应过我,让我痛快地说,你让我痛快地死!”
狄戌愤恨地走上台去,指着那些竹杆上绑着的众人对穆泰说:“你跟犟驴子把他们拽出去,每隔一刻钟浇一次水。”听了狄戌的话众人面上均是赫然,穆泰走上前小心翼翼地说:“且让他们死个痛快吧。”瞧狄戌面色不善,穆泰缩了缩脖梗乖乖地退了下来。
那两个寻事的武师看了半天的戏,虽说那个人坏透了顶,可让他们冰浇而死确实太残忍了一些,两人对看一眼,朝狄戌抱了抱拳。个儿高些的大汉子略带迟疑地朝狄戌说:“将军峻法严明小人十分佩服,只是使用酷刑也非正派君子所为,还望将军三思。”
这话虽然不长,可是说到了狄戌的心坎里去了,他激灵一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接着对两位武师抱一抱拳:“二位侠士说言甚是!”随即转头对穆泰说:“你且去西乡镇上通知乡民,明日午时在山下处决人犯,也算是我狄戌以杀伐代补过吧!”
穆泰抱拳朗声说道:“得令!”随即转身朝山下跑去。
等穆泰走后,狄戌又对犟驴子说:“你去将山寨中的其他人都召集起来,再把牢里的前军师等人放出来,我有话要说。”
“是!”犟驴子双拳一抱转身下去。
“二位请坐,受狄戌一拜!”狄戌在镇上武师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