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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么愣愣地看着看着,最后终于注意到,唐天齐那全身的伤,如果不是那张脸实在太容易让人记住,福伯一下子都不会认出唐天齐的身份。
只是,堂堂的七王爷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为何受了这么重的伤,外边却没什么风声,而自家小姐,什么时候与七王爷感情这么好的?身为秦府的管家,腹中凭空冒出来个重伤之人他竟然一无所知,如果不是今日凑巧,小姐是不是还打算继续瞒着自己呢?
福伯低下头看着拿在手里的人参,震惊过后,开始感到头疼,他已经预感到麻烦的事情会越来越多。
“福伯,看到了吧,事情就是这样!”秦涟漪开口了,值得庆幸的事福伯并没有什么太激烈的举动,不至于引来其他人,让事情进一步扩大化。
“这个,那个――――”小姐说事情就是这样,到底是怎样,他想开口询问,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福伯,我知道您有疑问,但请现在不要问我什么,将来我会解释给您听的,请你相信我!”秦涟漪又说了一句,她当然知道福伯现在心中有许许多多的疑问,只是现在却不是解释的最佳时机,而且,有些事情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又怎样给别人解释呢?
“福伯当然相信小姐,只是―――――小姐,您有什么事情―――――别总藏在心里,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福伯尽量不去看那只揽着小姐身子碍眼的手臂,如果这人不是整个皇朝心思最难测的七王爷,也许,他会拿一把刀砍掉这只碍眼的手臂。
“我知道,您从小看着我长大,如今爹爹去了,您已经是我唯一的长辈了,只是,有些事情,现在还说不清楚,所以请您见谅!”
“小姐不用说了,福伯明白你的意思,这几日,我会安排下去,不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
“嗯,那就好,最近几日,麻烦福伯您了!”
“只是,小姐,七王爷他是不是另换一个地方养伤?”总不能一直这样待在小姐闺房里吧,而且,看这个王爷现在的样式,根本就不像个君子好不好?
“您老觉得咱们还有选择吗?”秦涟漪面带无奈地反问道。
“这,小姐,你―――――”受委屈了!福伯还想说点什么,但总觉得说什么好像都不对劲。他也是见过大场面之人,但对目前的这种状况却无计可施。
“福伯,您手中拿的是?”秦涟漪见到福伯自从进门,手中就一直抱着两个盒子,这盒子看起来并不寻常,难得起了好奇之心问道。
“哦,这个呀,这是近日六王府的小王爷送给小姐补身子的千年人参。”福伯说完,向前走了几步,在窗前站定,打开盒子,让秦涟漪过目。
秦涟漪动弹不得,她也不好在这是挣扎,如果唐天齐醒过来,又不知他要添什么乱,所以只好勉强坐起身来,向那盒子看去。
秦涟漪对药草只知皮毛,但那盒中人参一眼看去,确实非比寻常,自知不是凡品。
“小姐,由于当时您不方便见客,如果我不收下,那小王爷就要亲自前来探病,所以……”福伯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言下之意已不语自明。
秦涟漪却不再说话,只是盯着那两支人参,心中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这人参既然有养神补血功效,那就煎上一支为他疗伤吧,另一支先收起来,也许他日另有急用!”
“是,小姐!”福伯应道,但是刚才提起了唐玉轩,就让他想起了小姐有喜的事情,他的目光就不自觉地向秦涟漪的身子看去,只是,自家小姐的下边的身子和七王爷的紧紧贴合,实在看不出什么来。
“小王爷还说什么了?”秦涟漪觉得福伯的眼神从提起唐玉轩后就开始变得怪异,难道还有什么事不成?
“小王爷他还说,还说―――――您”有喜了!福伯正要把心中的疑问说出之时,正在昏睡的唐天齐突然睁开眼来,那眼神虽然还很迷茫,但还是吓了两人一眼,福伯的话生生地给打断了,他不知是否还应该说下去。
“真好,你还在!”唐天齐也不知看到了床前所站的福伯没有,口齿不清地嘟囔道。
秦涟漪不自觉地僵住了身子道:“先放开我!”
可身下那一位也不只听到了没,或者听到了也当做没听到,撑起上身,对上她的眼睛道:“本王好饿,厨子都去哪了!”然后不只是第几次用他的唇堵住了她的唇。而且还像吃东西一样,舔着,吸着。
先前两个人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如今,当着福伯的面,他如此轻薄自己,秦涟漪心中的羞涩和怒气同时涌上了心头,但她又挣脱不开他的手臂,总不能让福伯上前帮忙吧!
福伯一看这种状况,自知刚才的话题是无法进行下去了,当下道:“小姐,我去给七王爷煎药,再给你们准备点吃的!”
不等秦涟漪在说些什么,他就将装人参的盒子放下了一盒,又将另一盒拿起,向门外而去。
一看他当着福伯的面给自己难堪,秦涟漪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抬起另一边不曾让他制住的双手就给唐天齐赏了一巴掌,这人是该让他清醒清醒了。
这一巴掌后,唐天齐却笑了:“怎么,你送本王一巴掌,是本王脸上现在又讨厌的蚊子,还是这就是你救本王的利息?”他的眉眼带笑,虽然一边脸上正挂着一个可笑的红印,但他的神色之间,却无任何怒色。
“很高兴王爷终于有了自知之明!”秦涟漪冷笑道,坐起身来,尽量与唐天齐的身子拉开些许距离。
“你的意思是本王是蚊子了?”唐天齐的薄唇微勾,但放在秦涟漪腰上的手却未动丝毫。
“王爷怎么会是蚊子呢?你的可恶让蚊子见了,恐怕也只能自惭形秽地飞走了!”秦涟漪反讽道。
“呵呵,本王真的有那么可恶吗,不过呢,这世上有本王这样的蚊子已经不多了!而被本王这只蚊子叮上的女人目前好像也只有你一个,按理说,昨晚本王伤的只剩下半条命,你是该抓住机会给我这只蚊子最后一击,但你为何没做呢?能告诉本王原因吗?”唐天齐的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沉声道。
“所以,现在臣妇已经开始有点后悔了!”她的目光如果是一把剑,那此时恐怕比柳残梦的剑还厉害,不但冷地渗人,而且带点咬牙切齿。
“可惜呀,这世上实在没有后悔药可买吆!告诉本王,你是不是舍不得本王就这么死了?”他的语气很认真,眼神很灼热。
但秦涟漪的心却突地一跳。她是舍不得他死?真的是这样吗?不,这个男人的死与活她并不关心,她怎么会舍不得他死呢?他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她眼前,打扰她平静的生活,最好永远,最好永远――――――可是,她的心为何却这么乱呢?为何这么乱呢?
“不过呢,本王昨晚差点死掉的时候,却觉得如果就这么死去,好像很划不来,所以,本王舍不得死,一切都是为了给你一个机会,*非凡^0^绯。宁宓手打*你知道是什么机会吗?”唐天齐口中如此说,不过昨晚在柳残梦的剑下,就在哪狂风暴雨式的攻击中,他突然想到了面前这个女人的脸,就这一瞬间,给了柳残梦一个最佳时机,杀手有时并不是杀人技艺和杀人手法有多么高强,而是,他们善于把握杀人的时机,这个时机至关重要,而他自己就莫名其妙地给柳残梦创造了这样一个杀他的机会。
“臣妇没有兴趣知道!”秦涟漪想看透面前这个男人的心,却觉得有些徒劳无功,这个男人的眼神闪烁不定,但却不会让人讨厌,只会让人心里发麻。
“这个,本王昨个晚上为你做了很大的牺牲,如果你没兴趣知道,那不是太无趣了吗?”由于莫名其妙地在被人刺杀的时候想起了这个女人,结果给了柳残梦可乘之机,所以,他受了重伤,总得找个人来负责人吧,既然罪魁祸首是她,他不找她找谁?
“呵!王爷,你确信你昨晚没伤着脑子?”昨晚做出牺牲的人应该是她吧,贡献出自己的药材,房间,床,甚至唇和名节,这人反而自己有理了,她也真是的,指望身下的这个男人讲道理那本身就是天方夜谭。
“本王的脑子绝对没有伤着,要不然怎么会在昨晚那么危急的情况下记起―――――应该为你保留一个充当本王救命恩人的机会,为了给你这个机会呀,本王可是牺牲了自己生平第一次最有可能去见阎王的机会呢,你还不感谢本王?”
“这么说来,王爷您现在很有成就感,而臣妇我更是应该感到极度荣幸是吗?”秦涟漪弯起唇角,露出淡淡笑意,但下一刻,她却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到另一只拳头上,一拳向唐天齐某个伤口击去,然后接着道:“臣妇完全不介意给王爷您制造第二个去见阎王的机会!”
如她所愿,唐天齐果然痛得冷哼了一声,就在这时窗外却传出几个人的声音。
“你们说,这是不是要谋杀亲夫?”第一个人道。
“错,这不叫谋杀亲夫,这叫自作自受!”第二个接着道。
“依我看呀,这叫打情骂俏!”第三个人作出权威说明。
“既然找来了,就给本王滚进来!”第四个人还要接着说下去,就听见房内的唐天齐开口的命令给打断了!
秦涟漪的房门开了,依次走进五个人来。
为首的正式京兆尹慕容月,他的风姿在月光下更是增加了几分丰神俊秀,而跟在他身后走进来的四个人秦涟漪也觉得十分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到底在何处见过。
慕容月意见唐天齐的精神还好,顿时放下心来,也有了调侃的兴致:“啧啧啧,看来,某人这伤一点都不重呀,还累得我们四处找人,这时何苦来哉!你们几个说,是也不是?”
强盗四人组,看了看床上的两人,整齐划一的点头!
别人的新娘 077 沉沉睡去
看着这五人这么堂而皇之的走了进来,然后盯着他们两人瞧,那目光中的含义,秦涟漪却冷笑一声:“我这个做主人的怎么不知道,自个家什么时候变成了街道,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随意闯入?还是我们的慕容大人早已兼职当起了夜贼?”
任何人对不速之客都不会太欢迎,尤其是像唐天齐这样的不速之客,秦涟漪承认自己有些迁怒的味道,尤其是这些人在自己最尴尬的时候闯进来,分明不把她这个主人放在眼里,是他们先失礼,那她又何须客气!尤其对慕容月这号人,明显是这个七王爷的狐朋狗友加帮凶,所以,她是更加地不客气。
慕容月闻言,又看了看床上的两人,摸了摸鼻子道:“林夫人,这个……”他想解释,却不知该从何说起,但脸色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有些暗红。怎么想好像都是他这个当父母官的有些理亏。
但强盗四人组的脸皮显然就没那么薄了,大乘闻言对二乘道:“老二,我记得杂两以前的外号,一个叫坐山虎,一个叫飞天鼠,所以林夫人说的绝对不是我们两个吧,难道阿猫阿狗指的是老三老四?”
“怎么会是我们两个,老四的外号好像叫什么“海上小鲨鱼”什么的……”三乘的话还没说完,却见四乘一脚踩在他的脚面上,疼得他当众人的面抱起脚来就直跳,秦涟漪心中就算再有怒气,但看着这个滑稽的场面,她虽然向来情绪不行于颜色,但无论怎样,却不好再刁难这几人呢?
刚何况,这几人半夜能找到这里来,这本事可真够大的,是秦府在哪里露出蛛丝马迹了吗,还是唐天齐留了线索给他们,任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