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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天祈看见进来的初晴,这个从他醒来后一直在他身边照顾的婢女—初晴。她的慕容嫣儿娘家的丫鬟。“你家小姐有一个小箱子,就是上次我们出去的时候,她花了一万两银子买下的那个箱子,你知道放在那里了吗?”
初晴一愣,,随即计上心来。“王妃好像带到后院去了,王妃一直很宝贝这个箱子,不知道这箱子里面是不是放着她很宝贝的东西。”
初晴说完,赶紧低下头,害怕冷天祈看见她眼眸中的算计。
冷天祈转身,朝慕容嫣儿先前住的后院奔去。
在到达院门的时候,他却没有足够的勇气跨进一步,高大的身影矗立在门前。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雪。
一片片雪白的大雪飘落在冷天祈头上,衣裳上,他伸出手接住,想象他的嫣儿也是如这白雪一样洁白无暇。
只是,再也不能了。
他的嫣儿对他从来就没有无暇过,以前是,现在亦然。
初晴气喘吁吁的跑来。站在冷天祈身后,伸手拉拉冷天祈的衣袖。“王爷。”
“滚,”冷天祈一甩手,直接把初晴甩出去老远,然后跨步走进去,翻箱倒柜的找起来。
一个小箱子安安静静的放在衣柜里一个角落中,冷天祈看着它,第一次痛恨起自己。他居然没有勇气去把它拿出来,然后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放了什么?
兴许的听见初晴的惨叫声,陈凌急急忙忙的赶来,看见初晴倒在地上,只是随意的瞄了她一眼,就朝屋子里跑去。
“王爷,”陈凌看着脸色难看到极点的冷天祈,有些忧心的唤道。
冷天祈吸了一口气。转身。“陈凌,你打开那个箱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陈凌应了一声,弯腰把箱子拿出来,打开。惊叹出声。“想不到王妃还有这等稀罕的玩意。”
冷天祈闻言,扭头一看,
一支紫色的玉箫安安静静的躺在箱子中,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玉箫边上还有一个荷包,绣工一样,只是花色和他的那个有一些不一样而已。
慕容嫣儿,算你狠。
我不会原谅你的,绝不会。
冷天祈狠狠的瞪了一眼陈凌手中的箱子,拂袖而去,他现在满身的火气,他怕在这样下去,他会忍不住去掐住慕容嫣儿的脖子。
路过摔倒在地上的初晴时,一抹不甘于报复在心中诞生。
“你家中还有什么人吗?”
初晴抬起头,不可思议的望着冷天祈。摇摇头。
“那好,我现在就纳你做姨奶奶,你可愿意?”
初晴脸一红,顾不得痛,羞答答的点点头。
她怎么能不愿意,她做这么多事情,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躺在冷天祈身边,任由他予取予求。
“好。”冷天祈伸出手,掐住初晴的下巴,“虽然不什么绝色,倒也还算清秀,”说完丢下犹如仍在梦中的初晴,离去,不带一丝感情,也没有留下一丝感情。
☆、他的心何尝不痛
夕阳西下,慕容嫣儿站的腰也酸了,腿也疼了,肚子饿了,眼泪也流干了。还是不见冷天祈派人来开门或者是传一句话,一句话就好,她的要求不高,真的不高啊。
“吱嘎”大门应声而开,慕容嫣儿惊喜的抬头,见是莫逍遥,眼神闪过一抹失望。
“嫣儿、”莫逍遥见站在大门外的慕容嫣儿,喜极。随即跑下台阶来到慕容嫣儿身边,也没有发现慕容嫣儿双眼红肿。开口就问“你和天祈发生什么事了。天祈黑着脸回来,就像别人欠他银子不还似的,”
“莫大哥,一言难尽。”她开不了口。难道直接和莫逍遥说冷天祈看见她和南宫宇轩搂搂抱抱吗?
莫逍遥跳脚,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慕容嫣儿和冷天祈都不急,他这个外人急什么。“算了,先进屋在说,别站在外面,天气这么冷,冻着了这么办?”说完就朝大门走去。
回来就好,免得他再去寻人了。
只是慕容嫣儿却不动。
莫逍遥扭头,奇怪的问。“怎么了,回来家就进去啊!”
“莫大哥。”慕容嫣儿抬头,泪眼汪汪的瞅着莫逍遥。张张嘴,却说不出别的话来。
家?
这曾经大门紧闭,把她拒之门外的地方还算是她的家吗?
她不知道,也说不出口。
“嫣儿。你。”莫逍遥看着慕容嫣儿被划伤了好几道口子的脸,红肿的眼睛。苍白的小脸。最先她一直低着头,他以为她的难过。天,一团乱,他脑子已经一团乱了。
“莫大哥。你进去吧,天祈说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得进去,我还是等等吧!”慕容嫣儿委屈的吸吸鼻子,她似乎真的冻着了。
脑子有点迷糊,身子有点热,看着莫逍遥的身影也越来越模糊。
最后干脆难过的闭上眼睛,身子直直的往后倒去。
莫逍遥吓了一跳,在慕容嫣儿还未摔倒在地的时候,拦腰接住了她。带着无奈与宠溺,“硬撑。”大手摸上慕容嫣儿的额头,滚烫的温度吓的他一慌。抱起慕容嫣儿就朝欧阳聪住的院子跑去。
。。。莫念我。。。
“欧阳,嫣儿怎么样?”莫逍遥看着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慕容嫣儿,担忧的问。“没什么大碍吧!”
“还好。只是冻着了,伤风,几贴药下去就可以药到病除,只是。。”欧阳聪欲言又止,拉着莫逍遥走到院子中。左右看看没有人才压低声音说。“这风寒是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王妃她怀有身孕,还不知道王爷知道后会怎么处理。”
“什么?”莫逍遥听了后也大吃一惊,这事还真是棘手了!
“你和王爷走得近,这事你也不知道,难道你就没有听到半点风吹草动,比如,”欧阳聪坏坏的冲莫逍遥眨眨眼睛。
莫逍遥往后退一步。仿佛欧阳聪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一样,脸色发黑的低吼,“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我就应该知道什么吗?这是他们夫妻间的闺房之事,你总不能要我每天晚上都蹲在窗户底下偷听吧!”
要是他真敢做这种事情,冷天祈一定会剥掉他一层皮。
“哎呀,看你急的,我不就是随口一问,你弄得就像真有偷听这事一样!”欧阳聪拍拍莫逍遥的肩膀。“只是这事我们还得琢磨着怎么和王爷说比较好!”
经欧阳聪一说,莫逍遥也唉声叹气起来。“我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不如。”一个想法从脑海中闪过。
“不如什么?”
“不如我们先不要说,等嫣儿和天祈这事缓和了,我们再说,或许,”莫逍遥点点头,觉得这个想法棒极了。
“暂时也只有这么办了。”欧阳聪摇摇头,年轻人,他这个老年人是不会懂的。
。。。莫念我。。。
“啪”又一个酒坛子落地,摔成了碎片,一股酒香为四溢,弥漫了整个寝室。
冷天祈喝得烂醉如泥,瘫软在角落里,一手拿着一个酒坛,一手拿着慕容嫣儿送她的荷包,喃喃自语。
“骗子,骗子,慕容嫣儿,你这个大骗子。”
一边说,一边用力的喝酒,酒溢出嘴角,滴落到衣襟,湿透了一大片衣裳。
冷天祈愤恨的打了个酒嗝,扔下手中的酒坛,起身颤颤巍巍的朝外面走去。
眼前早已是一片雪白。让他看不起路,跌跌撞撞的分不清方向,推开一扇又一扇的们,里面都空空如也,没有他渴望见到的那个身影。
在哪儿?
慕容嫣儿去哪里了?
哦,她好像和南宫宇轩私奔了,私奔了!
不,他不答应,没有他的允许,她哪里也不能去!
用力的推开一扇门,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冷天祈蹒跚着走进去,坐到床边,在身上摸索着,才发现慕容嫣儿送给他的荷包丢了。
慌张的想要起身去寻,只是这昏睡中的容颜太吸引人,让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摸上那让他沉醉、揪心的面庞。
就这样摸着,他居然哭了。
眼泪一滴滴滴落在慕容嫣儿的脸上,滚烫莫名,烫伤了沉睡中慕容嫣儿的心,也滴干了冷天祈最后的一丝感情。
“嫣儿,是你回来了吗?你不是和南宫宇轩那臭小子私奔了吗?我都落荒而逃了,你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嫌我的伤口还不够深,所以回来再撒一把盐。让我在同一点。”
说完重重的猛喝了一口酒,也灌不去心中那慌乱的彷徨。
他记得。在皇宫第一眼见到那抹紫色的娇艳时,那梨花带雨的容颜就让他慌乱不已,他不要对不起对他不离不弃的桃红。
只是,皇上赐婚,他还是有意思欣喜、甚至的狂喜的。
如果要拒绝,皇上是他的亲兄弟,又怎么会不顾他的感受。
桃红的出事,让他来不及思考这其中的种种漏洞,就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她头上,他弄不清是为什么。
只觉得她太美好,而他太黑暗。
最后桃红上吊自缢,他却没有太多的伤痛,他一直以为是自己把伤痛转化成了恨,所以,他不痛了。
只是当看见南宫宇轩把她搂进怀中的时候,他才知道,他该死的是如此的在乎越嫉妒。嫉妒到发狂,嫉妒到让他都害怕的落荒而逃、
☆、恶言相向伤害已经造成
睡梦中,是谁的眼泪滴落在她的脸上,那么的滚烫,那么的灼热,让她的心疼着,呼吸都只能感受到这种疼痛,她好想睁开眼睛,看看这个在流泪的人是谁,只是她好累,好累,累的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喉咙像是被烧得火辣辣,慕容嫣儿忍不住祈怜,幽幽的呢喃着。“水,水。”她好想喝水,用水的清凉来浇灭这股被烧焦的灼痛。
醉的一塌糊涂的冷天祈闻言,东倒西歪的走到桌子边,拿起茶壶狠狠的灌了一口,却没有咽下去。连带着茶壶一起回到床边,然后低头轻轻的印在慕容嫣儿的唇上,慢慢的哺出口中冰冰凉凉的茶水。
是琼浆,是甘泉,是蜜液,慕容嫣儿就像是一个不知满足的孩子,大口大口的喝着,直到把冷天祈口中的茶水喝完,还是觉得不够。伸出藕臂,揽住冷天祈的脖子,渴求着。
甚至大胆的把舌头闯入冷天祈的口中,用力的吸允。
冷天祈浑身炽热,迷蒙的望着那小脸绯红的慕容嫣儿,低语到。“你醉了,我可没醉,勾引我,没门。要勾引,也是我勾引你!”
说完痴痴的笑了。
慕容嫣儿听到这笑声,睁开沉重的眼皮,看见床前是她心爱的冷天祈,笑了。笑颜如花,却比花更美上三分。让这赏花的人是如痴如醉。
“天祈,我爱你,我这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只爱你一个人。”慕容嫣儿说着,居然呜咽起来。似乎想到了冷天祈对她的决然,又或者想到了或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