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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行挣扎着,手按住旁边床单,将床单都扯皱了。清尊扶着那物,入了几次未曾成功,很是恼怒,又见秀行不停地挣动,便将她双腿抱在臂弯里,往上一折,道:“乖乖地忍一忍。”
秀行慌得哭了出来,只管叫:“师父,别……”
清尊望着眼前美景,金眸里头早就失控的一塌糊涂,那赤红之物用力往前一撞,果真便顶入进去。
秀行叫了一声,拼命想往后退,却被他抱得死死地,清尊得了法儿,劲瘦的腰款款一摆,便又入了大半。
一刹那,仿佛吃了无上的灵丹妙药,通体舒泰地无法言语,清尊抱着秀行双腿,长腿抵在床上,身子往前俯下,才看向她面上,却见秀行泪眼朦胧,眼泪把鬓发都打湿了,脸色也有些变。
清尊吓了一跳,急忙地便凑上去,嘴对着嘴,给她度了几口真气。
秀行缓过起来,泪眼朦胧地看向清尊:“师父,好疼!”恨不得哇哇大哭。
清尊又亲了她一口,道:“乖乖心肝,忍着点儿,初次会有些儿疼,过了这阵就好了。”
“真的么?”秀行呆呆地望着他,“师父,你不要骗我……”
清尊温柔地替她将泪吻去:“我哪里骗过你?”
秀行道:“如果是这样就好了,我以为师父故意折磨我的。”又是个委屈地想哭的模样。
清尊被她折磨的冰火两重,此刻安抚了她,再按捺不住,便道:“秀行,再忍一忍好么?”
秀行道:“嗯……”便咬住唇。
楚楚可怜又略带倔强之态,简直将他逼得疯了,再也按捺不住,用力往前一冲,便尽数没入。
清尊呼呼低喘数声,来不及将秀行的腿放开,便抽动起来,秀行起初还呜咽隐忍,渐渐地大抵是适应了,呜咽之声便化作细碎呻吟,清尊见她变了声调,便知道如了正道,将她的双腿往旁边一压,腰身狂摆,竟比先前还快十分。
秀行刚得了几分趣味,哪里经得起如此癫狂孟浪,顿时惊叫起来,清尊此刻已经是失了控,手将秀行的肩头一抱,将她抱入怀中,上身紧紧地贴在一块儿,身下却始终不停地□。
秀行忍不住,便大叫起来,只觉得过了许久,他竟还不曾结束,秀行嗓子都是哑了,断断续续求道:“师父!师父……饶了我罢!”清尊听着她软软地声音,只觉得她的里头越绞越紧,拼命用力一个顶送,便在里头泄了出来。
这一番欢爱,如狂风骤雨一般,秀行初次承欢,自是受不住他如此,熬到清尊泄了身子,自己也受不住,便晕了过去。
清尊兀自死死地抱着她的细腰,一直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察觉秀行没了声息,顿时慌了。
那物此刻才退出来,清尊将秀行抱在臂弯里,唤了几声,又度了几口真气过去,秀行才醒来,醒来之后便抬手去打清尊。
清尊没提防,登时被她打了一下,幸好她刚刚醒来,手足无力,也不觉得疼。
清尊一怔之下却又笑了:“小家伙,怎么了?”
秀行满脸涨红,又带着泪,却恼怒十分地瞪着他:“你太坏了!”清尊见她的模样可爱十分,便在她脸颊上亲了几口,秀行嫌恶地想将他推开,却哪里推得动,反被他捉住了手,用力又亲了几口。
“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清尊明知故问,笑吟吟地望着秀行。
秀行道:“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被骗了一样望着他。
这样眼中带泪嘴唇红肿之态,却更诱人。清尊凑近了,低声问道:“真的……一点儿都没觉得好么?”
秀行一怔,望着他的金眸,脸上的红更甚了:“你……你……”忽然觉得身下某物好似有了变动,顿时叫道:“我不要,不要了!不许再来!”
清尊将她压下,低声呢喃,如劝诱似地说道:“秀行素日修道习武,身子该好得很罢,方才我把秀行的腿压成那样……秀行的腰软的很呢。”
秀行望着他越来越逼近的脸,此刻才明白了什么叫做:禽兽师父……
秀行被清尊“囚”在这异地行宫里头,整整地“折磨”了三日。
可怜清尊万年不开荤,一旦得了滋味,便大有没日没夜无时无刻之态……他的体力精神自是没话说,就连秀行惯常修道习武练就的好体格,也抵不过如此摧残。
秀行被他逼急了,便竭力反抗,清尊见她果真有些被“糟蹋”的很了,他倒是个极有办法的人,便将八宝主唤出来,要了几味对女子身体极好的灵丹妙药,转身就哄秀行吃。
秀行见他分明是个把猪喂肥了然后宰杀吃掉之态,便死命不肯吃,却到底被他半骗半哄半是强迫地逼着吃了。
一些补身子兼疗“伤”的倒还好,秀行也的确觉得那里不像是起初那么疼了,红肿也尽数消退,只可惜清尊不是存着个让她养好的心思,而是养好了再做点儿什么的心思。
望着面前这章邪恶而俊美的脸,秀行忽然很是想念先前那个冷冰冰地师父,就算他当初作弄刚上山的她,让她念叨“我喜欢伺候师父”,也没有现在如此可怕。
他也不知从哪里找了些奇怪的书籍,时常指指点点,有一日指着一页,道:“原来在水里会如此之妙,不如我们回到九渺,到天池里试一试!”
秀行低头一看,满脸通红,把那本书揪起来撕碎扔到一边:“师父你多大了,怎么看这些没正经的!”
清尊肃容道:“这是我从灵华君处借来的,是正经的调和阴阳的法子,好些我不知道的姿势……”
秀行大窘,也不知他所说是真是假。
清尊却趁着她一愣神,将她重扑在床上,虎视眈眈道:“以后到九渺池子里试一试罢。”
98、情动时,略见本色
清尊将秀行重又扑倒:“下次在水里试一试!”
哪里是询问,只是不容分说地做了决定。
秀行叫道:“你这是问我么?”
清尊道:“反正你也是不会答应的。”
秀行抬脚便去踢他:“你不问又怎么知道?”
清尊笑道:“那么你就是答应了?结果还不是一样。”
秀行大叫一声:“师父你太奸诈了,我先前怎么没发觉!”
清尊道:“现在发觉也已经晚了。”将她的腿顺势握住,手滑到膝弯处,往腰间一贴,微微挺身往前。
秀行闷哼了声,尖叫道:“师父!”
清尊低头,狠狠在她胸前亲了口:“嗯……真好听,再叫几声。”感觉自己占~有着那方娇~颤,心里愉悦无比。
秀行用力摇头,身子缩起往后,清尊笑着,不疾不徐地动作起来。
秀行起初还大叫了数声以示愤怒反抗,后来那叫声就渐渐地变了意味,她在迷醉不醒之时隐隐听到自己奇怪的声音,顿时心生羞怯,便牢牢地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谁知清尊见状,抬手探到她脸上,手指在她唇间摩~挲两下,忽然一笑,身~下随之一个用力。
秀行猝不及防,“啊”地大叫起来,眸子半睁,清尊笑道:“这才对……为师喜欢听秀行的声儿……”
秀行又恨又羞,又是难以自已,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喉中溢出,听得清尊越发情~动,最初的克制减退,将她的双腿挽住,入得越~深越快。
秀行的叫声都微弱起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他为所欲为。
情到浓时,清尊在秀行耳畔道:“以后去天池里……试不试呢?”
秀行昏头昏脑,模模糊糊道:“不、不去,不试……”
清尊哼道:“嘴硬……”便又加了几分力道,低低地道,“那就到你答应为止罢。”
他的力道极为凶猛,秀行只觉得身子都渐渐失去知觉,像是融化了一般,煎熬里头,无可奈何地摇一摇头,求道:“去了……去了……”
清尊细细凝视着她的脸,望着她似痛非痛的神情变化,闻言低低笑道:“是哪个‘去’?”
秀行见他恶质如此,羞愤欲死,但却终究抗不过那种奇异感觉,如海浪一般席卷全身,令她魂不附体神不守舍。
秀行哆嗦着,细声道:“师、父,嗯……我答应你了……什么都好……快点停住……”
“乖乖徒儿,”清尊见她终于告饶,偏又磨了她一下。
这一下舒爽无匹,清尊自己也低叹出声,将秀行抱住道,吻着她的耳垂,颈间:“怪道狐狸跟明玦都喜欢这样……先前我怎么只觉得可厌……真真欢喜的紧,秀行……秀行……师父好生喜欢你,喜欢同你如此……”
秀行迷糊里听他说到狐狸跟明玦,更是羞愧,后来又听他唤自己的名字,那低声里头,夹杂着喘~息,声调儿仿佛叹息,仿佛餍足,仿佛寂寥里头得了无上慰藉。
秀行睁开眼睛,望见眼前这张美的过分的脸,因为情~动,那金眸里头的光似要流溢出来,冰雪般的脸颊上漾着薄薄的红,绝美天下无双。
秀行看着他,回味那声音,脑中却在一瞬间闪过一幕,那是灵崆曾给自己看过的清尊的梦境,他孤零零一人,独坐于冰天雪地之中,漫天冰凌如剑如刀,要将他粉身碎骨……
“师父……”秀行身子抖了抖,勉强抬起手臂抱上清尊颈间:“师父……嗯……以后、我不要师父冷,也不要师父一个人……师父……”不知是因为疼,因为快,或者是因为心酸,眼中的水光氤氲。
清尊动作略微一停,金眸盯着秀行含泪的眸子,极轻地唤道:“秀行……”
秀行睁开眸子,将他也看了个仔细。
目光相对刹那,清尊贴上来,亲吻她的嘴唇,他弓~起背,劲瘦的腰荡了四五,便陡然加快。
秀行低~吟不停,清尊缠~绵片刻,将她一压,宛如疯狂般急入近百,陡然进到最深处。
秀行发出极无力地一声叫,那娇柔至极的声音叫的他的心里都一颤。
清尊头一扬,银白色的发丝随之往后扫去,夹杂点点星星汗意,泪光,一瞬间,宛如千万梨花雪霰落,又似星光飘忽其中,美不可言,妙不可言。
自此,秀行知道清尊一旦做了决定,便是不可逆转的,强同他抗,结局一如从前,是她落败,却比从前“遭遇”更惨数倍,简直自讨苦吃。
秀行悻悻地重又领悟这个道理。
又被逼着喂服两颗丹药,清尊望着秀行满是不愿的小脸,笑微微道:“这是辟谷丹同补气养神的,对你身上的伤大有好处,且也不会饿,上回你吃过的,忘了么?”
秀行一怔,便嘟起嘴,心道:“上回吃的时候半昏不醒的,谁还记得!”
清尊摸摸她的头,秀行便问道:“师父,这里是什么地方?”
清尊道:“是鹿野山的行宫。”
秀行眨巴着眼睛,探身问道:“鹿野山?似乎距离九渺不远,怎么我不知道你在此处有个行宫的?”
“为师的事你怎能全知道。”清尊捏了捏她的脸,目光顺着往下,便看向她胸口。
秀行察觉他金眸有异,低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原来她这个姿势,衣襟便略微敞开,秀行急忙往后一退,手在衣领上扯了扯,遮了个整整齐齐,又极为警惕地瞪着清尊,喝道:“师父你乱看什么!”
清尊看着她的动作,不由地舔了舔嘴唇:“我……”
秀行看着他这个微妙动作,心有余悸,急忙抢先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