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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琴赋-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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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休怪我待客不周了”冷临风轻喝一声,抽得腰间利剑,寒光骤闪,手腕轻振,连绵的银光不落,青成一套长拳,端然大气,与之相抗,二人身形腾跃,看得落琴眼花缭乱。

转眼之间,五十招毕,青成手无利刃,依然气定神闲,冷临风这套剑法灵动奇巧,浑然天成,落琴认得,是当日他遇难时,那位恩公所教,他年少时有神童之誉,武学之慧异于常人。如今与晏氏武学融会贯通更不同凡响。

一方面是宗门师叔,一方面是心上之人,落琴十分为难,见青娘尸骨未寒,而他们这厢却斗的厉害,心中一苦,人连连退了几步,有些不支,无奈的喝道“青娘还在殓房,你们如此不敬,岂可争斗。”

此言一毕,剑招拳风,均稍稍一怔,只是高手过招,若不能心意相通,同时收手,难免有所损伤。

冷临风与青成既无心意相通之念,又因前事纠缠,争斗不下,心中虽因落琴所言,而有愧意,可谁都不愿先收手,给对方得胜之机,招招僵持,谁都讨不了谁的便宜。

“元綦,你们这是?究竟何事”月光下匆匆奔来一人,他一身单衣,束发松散,十分狼狈,可行进之间,身形如电,问话声音洪亮,内力充沛,正是今日从京都赶来的晏九环亲随,管军五品提督陆堪。

见他到来,落琴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她什么都不敢看,只能紧紧的看着冷临风,此人武科头名,晏九环的亲信,只须冷临风一句话,青成便有灭顶之难,就算能侥幸逃脱,玄天宗派人潜伏山庄一事,也会被识破,她越想越惊,紧紧握着的双手,沁出微微的薄汗。

冷临风未料着陆堪会来,眼神示意青成收手,青成心中一怔,面上却也未露分豪,只随着冷临风一同收了招式,侧立在旁。

“我麾下的,他武功不俗,练着也趁手,在军营每遇不痛快的事儿,我便找他来练招过手,今日也是如此。”冷临风见落琴如此神情,心被牵动,口中说话倒不含糊,将手中宝剑往青成手中一扔说“还不下去,纵然你是军中出了名的好手,不过和陆伯伯的双剑相比,还是不入流的粗浅功夫,往后好好学着。”

青成知他维护,也顺着话头,说了一句“属下退”便起身要走。

落琴见此事已毕,心中一松,感激的望着冷临风,微微点头示谢。

“慢着,小哥何年入的兵营,未跟元綦之前在谁的帐下,看你气度不凡,怎甘久居人下。”陆堪外表粗豪,内心甚细,他在兵营日久,见青成长身玉立,说不出的英雄焕然,能与冷临风分庭抗礼,无半分随护之态,言语中不免有些怀疑。

“仁庆三年入的军营,原在元初座下领的兵,元初那脾气自然看不过这小子这副讨人厌的倨傲性子,我却偏好这些个奇人异事,便支会元初割爱,哈,那元初也是,仿佛他是烫手山芋一般的扔了给我,怎么陆伯伯也有兴致?”冷临风打了圆场,可言语中大有调侃之意,他见青成眸光深邃,双拳紧握,隐忍难发,想到他往日的厉害,自己也可调作戏弄,心中既好笑又得意。

“三夫人身殁,你心中难受,竟也要拿人出气,难怪陆将军深夜而出,衣冠不整的。”落琴上前一步,说得一句,陆堪这才想起自己因听到打斗,难以入眠,怕庄中有事,才穿个单衣急忙跑了出来。

可眼下有回祁郡主这个女子在旁,且芙蓉院是三夫人仙逝之所,他如此随便,难免有不敬之意,才拍了拍脑袋,哎呀一声,慌不择路的奔了回去,身影渐没在月色之下。

“我不会谢你,你白费了功夫”青成恼冷临风胡言乱语,甩袖便走。

“我也不是为阁下说得,不必耿耿于怀”冷临风看了看落琴,轻轻咳了一声,负手在后,与青成反折而行。

潇潇身影,一东一西,落琴心中犹豫,不知该追谁说话,想了许久,才追上冷临风,随在他身后低声道“对不住,其实……”

“唉……别说,若是要解释那些有得没得,我不爱听,若是想告诉我来龙去脉,我也没兴趣知道,只是你段落琴又欠我一个人情,我怕你这般欠下去,不知什么时候还的清。”冷临风回头见她,神情捎带几分笑意。

“我师叔脾气不好,也曾伤过你,今日要他性命本不是难事,为什么愿意帮他?”落琴正色一问。

“事过境迁,当日是我技不如人,上天垂怜,我也未死,这不好端端的活着,恼他作甚?遇见我这般的老实人算是他的造化,要是我兄弟元初,非一辈子纠缠不可。”

“大哥心胸宽广,是难得的好人”落琴这句说来,真诚动容,茫茫人海之中,与他相遇,何尝不是自己的造化。

“蜜糖似的嘴,我要的可不是这些,只是冤冤相报何时了,我这次落井下石害死了逍遥子,他日你宗门之人再来寻仇,这还有完没完,退一步看天空海阔,悠闲自在,不是更好。”冷临风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一吻动容说道“你是我妻,是我至爱之人,不必多言,凡是你说的我都信,永远都信。”

“大哥”落琴心中一颤,投身入他怀抱,被他揽紧,此时无声,却聊表一切,信任、安宁,他二人心同日月,亘古难移。

噩耗

商阳难得落雪,晨时下得一场,才片刻光景,梅枝覆霜,松柏盖了薄薄的轻白。相对于寂寞凄凉的环月山庄来说,南街口一如往昔的人流如织。

店铺门开,商贩云集,茶馆间窝着一堆又一堆的人,一个个的缩着手,裹着厚厚的棉便袍子,紧紧地往火炉边埃。

闲话几句,有人声儿大,有人声儿小,无非是朝局战事,官府地方,家长里短。

楚交兵盛州,乃国之大事,可与江南有千里之距,对于此地的百姓来说,打仗不打仗,也无非是朝廷的一道谕旨,闲来议论的话题,至于交兵如何,粮草如何,楚胜当如何,败又如何,有的是食朝廷俸禄的爷们去操心。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街口的黄大,还真是走了好运,你瞧瞧晏府的三夫人这里一咽气,他立刻就被人请山庄去了,楠木的棺材,一口便是百两银子,从入殓,到丧葬,这全乎事儿一毕,不知还有多少银子能扒拉进自己的口袋。”一人羡慕棺材铺的黄大平白揽得好生意,不免说得几句。

“你说这晏庄主英雄了得,可偏偏命硬得紧,专门克妻,你们瞧瞧,远的不说,光是入了环月山庄后,死得可全是夫人,不是难产了,就是病绝了。”又一人说的小声,可偏偏周遭不少人点头附和,他更来了兴致,说得煞有其事“我家那口子的表姑,当年可是给晏夫人戚氏接生的稳婆,孩子还未下来,那夫人就咽了气。”

“环月山庄的风水宜男不宜女,前朝那光景也是如此,听起来玄乎!”说闲话的人有的唏嘘,有的好奇,声儿渐重。

正在此时,店外走进了一位青衣女子,她身姿曼妙,容色脱俗,可偏偏面上有说不出的愁苦,瞥了这些说闲话的一眼,便快步上了楼上雅室。

浮碧二字的门牌,悬在雅室外,那女子俏生生的立在门口,犹豫了片刻,还是三记重声三记轻响的叩了门,待里头的人唤了一句进来,她才忐忑不安的入了内。

窗边倚着的俊朗男子淡淡的回过头来看她,皱了皱眉说“都备妥了吗?”

“少主放心,都妥了,入土那日我定会在晏祠之外接应,只是……只是,真要掘坟?那岂不是对青娘不敬?”那女子抬眼,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几分,自是那玄天宗秀水堂堂主司马素素。

“我也不忍,只是眼下不得不为,好在晏贼对青姨没有什么情意,只要他一日不回环月山庄,其他人都不足为惧,那人带出来之后,按我先前说得,去找我在秦关相交的一位姓李的大夫,他自会照应。

事成后,你不要停留,立刻回金紫岛面见义父,什么都要报,惟有我们将什么人带出了环月山庄,带去了何处,这一点要埋在心里,你可愿答应?”那男子走前一步,殷切的看着司马素素,神情举止比平时要善,是慎青成无疑。

“少主想瞒着宗主?”司马素素眸光闪烁。

“不错,待我查清楚了实情,我自会对义父有所交待,你大可想清楚了应我,我绝不勉强。”青成不愿与司马素素多言,对义父的怀疑和猜测,毕竟不该是逍遥子能想能做的,可查清事实是他的私心亦是他的责任,若按青娘临死前所言,落琴真是晏九环的女儿,那义父的心思昭然若揭,这份手段也未免太毒辣了些。

“我答应,少主知道,但凡是你所托,素素我都应”司马素素见青成难得对自己和颜悦色,便不管这背后存有什么交换与目的,自是全然应允,别无二话,以往所知的宗门规矩,季成伤的狠辣手段,早也抛诸九霄云外去了。

情之所衷,唯恐为对方做得少了,饶她堂堂秀水堂堂主,也免不得这份俗。

“七日,乃入土吉日,晏夫人书信与晏贼,尸体久置对死者不敬,晏元綦嫡子身份可主持大局,晏贼的确是无情,见诸事已了,便未上那告假的折子,只派了陆将军前来协助,书信中他还说,吾妾身殁,吾心中悲痛,奈何国事之重,远在个人身家之上,遂命吾儿元綦主持大局,烦劳夫人辛苦,若有幸,放下手中事务,来年清明可亲去吊唁!”青成哼得一声,感念青娘死后萧条,只默默地伫立不语。

“唉,听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青娘如此不得晏贼看重,竟连……姑姑在府中定是十分悲痛。”司马素素一声怨叹,想起落琴的性子,不觉摇了摇头。

“入土之后,晏元綦便要返回军营,陆将军职责已毕,便会回皇都复命,正是你我下手的良机,此事千万小心,不可败露,你须得牢牢记下。”

青成嘱咐一句,见司马素素无一处不明白,便点了点头,急匆匆地返回山庄。

初七日,不管落琴内心深处怎么怪责晏九环的冷酷无情,冷临风主持三夫人入土之事,已成定局。

卯时刚过,阴冷的天儿还是黑沉沉的,晏夫人哪里睡得着,嘱咐青娘生前的侍婢,为久置的尸身抹头脸,抹胸腹,抹脚腿。净身 “洗丧”。待换了干净的衣裤鞋袜,便移入那口沉重的楠木棺中,侍女们将青娘生前所用之物,依次放入棺中,作为随葬。

冷临风一身麻衣,先跪下磕头,俗礼称“孝子谢”丧鼓一声响过一声,庄中人纷纷下跪,相送三夫人去晏祠奉安。

落琴身份尴尬,反而落在后头,只低下面目,随着人群,随着翻飞的白帷,走了老远。

盖棺,圆坟,有女子大叫一声“三夫人升天了”所有人中除了晏夫人在前立着,都乌泱泱的跪了一地。

她混在人声中,哭得凄凉,直到再也哭不出声来。

声势不小的入土,冷冷清清的后事,人死灯灭,忙了两日,冷临风便要离开山庄去军中应卯。

送行那日,他素服不除,白衫在寒风中飘动,见落琴那么孤单的立着,便上前紧紧地将她拥住“傻瓜,还怨恨老爷子不亲来?三娘纵然不幸,但是比起我娘……罢了,他心中装的太多,朝廷的,武林的,哪里还有这个家。”冷临风心中憋闷,可眼下这个当口,他能做的却只有安慰落琴。

“大哥去的可是王爷营帐?”落琴知道愤恨无用,见他日夜操劳,满面的疲累,心中怜惜,问了一句。

“不错,军务之事,你不必担忧,你只需少思多歇,故人已殁,追思之余,该想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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