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所以说,男人是世界上最丑陋的动物。前一秒小笨蛋追我时还衣冠楚楚、柔情万种的飘逸公子模样;下一秒,了解本公主〃心意〃后,就自动拔了自己的羊皮,露出狼性。
衣冠禽兽,说得就是这种人!
只是确定了〃奸夫淫妇〃的关系就这么理所当然,如果上床以后呢?所以我老娘教得没错:
千万不要相信男人,特别不要相信光屁股的男人。
我记得当时,老爹在旁边还帮我妈补了句:
〃如果一个男人说不在乎你是不是处,那就表明他并不是真心待你,不过想骗你上床。因为你是上完床就要扔掉的东西,自然不在乎是不是处…子。老婆是自家的私人物品,如果是你,你难道不在乎?〃
现在想来,我老爸说得真是太太太对了。所以女人,一定要矜持,一定要大方得体,一定要自尊自爱。
于是,本公主义正言辞地拒绝道:
〃不要!〃
小笨蛋一脸奸笑,叹息道:
〃廉儿你真的考虑清楚了?〃
闻言,我有些动摇。本公主聪明伶俐,自然看得出禽兽的企图,只要我不照做,就永远也不要想知道王婉容和李庭正的关系。
安陵然又道:
〃可考虑好了?〃
我咬牙,〃能不能只亲脸?〃
OTZ…我无颜面对乡亲父老,无颜面对我的前世父母。好奇心杀死猫,也可以害死人。因为我太想知道王婉容的奸情故事,不得不和小笨蛋商量起了卖…国条约。
小笨蛋桃眼烁烁,佯装挣扎地用扇子敲了敲手心,咬牙道:
〃成交!〃
于是,我闭了眼,歪了头,〃啪叽〃一声吻上〃文墨玉〃的假皮囊,本公主安慰自己道,我不吃亏,真的不吃亏,我亲的只是一张〃文墨玉〃的假羊皮,不是小笨蛋的真狼皮。
吻毕,我道:〃可以说了吧?〃
小笨蛋转转眼珠瞅我,还算守诚信,并没再卖关子,轻启薄唇吐出两个字:
〃夫妻。〃
我震惊地鼓大眼睛。
小笨蛋又补上两字:〃离合夫妻。〃
这,这这……也就是说,这个李庭正恰是把王婉容休出门的前任相公咯?!
我很失望。
相当失望。
本公主要的是奸情、是暧昧!是狗血!
什么夜爬闺窗、狼狈为奸、月下野合……这些都可以,为什么偏偏结果这么雷?居然只是前任夫妻?
我突然有些惋惜。
本公主如此金贵的一个唇竟然就献给了〃离合夫妻〃这么平淡无奇的四个字。
我不甘心,又道:
〃那既然离合了,婆婆为什么还不顾表姨的感受又把他聘来当先生?〃
〃还有既然已经分手了,这也三年有余了,为什么表姨一听说李先生又是哭又是上吊如此大的仗势?还有……〃
小笨蛋扇子〃哗——〃地一下打开,笑吟吟地打断我道:
〃轻飘飘的一个旁吻,貌似只能值'离合夫妻'四个字吧?〃
我默然,不语。
小笨蛋言下之意,要想知道其它问题就来吻我啊!吻我啊!
卑鄙无耻!
我拳头微微握紧,他皮子真是有些遭痒了!
正琢磨着怎么回他的话,就听外面几声咳嗽声,小笨蛋闻之顿时蹙眉,转身看看窗外才向我道:
〃今日时间紧迫就先到这里了,只要——〃小笨蛋顿了顿,这才一脸甜蜜地笑道:
〃只要我知道你的心意就比什么都值得了。〃
语毕,我就似听到〃轰轰轰〃三声雷响从我头顶劈下来,来不及解释,小笨蛋已大步流行向外走去。
临到玄关,又似想起什么地折身,覆回到床边,从怀里摸出封信交到我手里道:
〃这是给王婉容的,就有劳廉儿了。〃
说罢,安陵然果真如风般地出了房门,只剩下我傻愣愣地坐在床上细细回味。
我左右翻看着手中的信,信封上没落款,没日子,只潇洒俊逸地提着几个大字:
〃婉容(亲启)〃
啧,这墨迹很熟悉,像是在哪见过。本公主左琢磨右思索,终于忆起前几日见李庭正手把手地教小笨蛋写字,正是如此笔锋。
这么说……这信是李庭正给表姨的?
前夫给前妻的?
等等,这么说,刚才李庭正不是真的走错了,而是一直在外帮着把风,刚才的咳嗽声怕就是他发出的信号。如果我猜的没错,〃文墨玉〃这次前来的真正目的就是让我送信给王婉容,可偏偏小笨蛋只顾儿女情长,误了大事,所以李庭正才进来提点一番。
不过,这信是不是转的圈子太~~大了些?李庭正交给小笨蛋,小笨蛋又装了〃文墨玉〃的样子前来找我,再由我交给王婉容,这耍滴是什么花招?
脑子正乱成一团浆糊,就听门外传来咯咯笑声,我忙藏了信在怀中,就见淇儿和两个小丫头端着补品进了屋。
淇儿一边斟汤一边道:
〃咦?张大夫已经走了吗?〃
我闭目养神,浅浅〃嗯〃了声不再答话。
从小笨蛋离开再到淇儿他们进来约莫过了两三分钟,如此远的路程李庭正就能示意小笨蛋赶快离开,可见耳力非凡。
也可见,此人非同寻常。
说来,小笨蛋身边的每一个人,又有谁是寻常的了?
去了东院送信,我终于明白了小笨蛋和李庭正的一片苦心。
还别提李庭正和信,本公主刚进大院就差点被一个缺腿的椅子砸中,千辛万苦地躲过飞出来的碟子筷子玉碗,好不容易穿过花园,只闻里屋呯铃作响,进屋一看,王婉容又把好端端的一顿午饭砸了。
旁边的小丫头全都举足无措,只尴尬地搓手站在角落。
东院的嬷嬷大概也听了响动,匆匆赶来,见我和安陵月都在场,便唱喏着哭嚷起来:
〃唉哟我的表小姐,你这又是何苦?您这样个砸法,穆王府就是再有钱也经不起您折腾啊!〃
安陵月见状忙去扶住披头散发的王婉容,低低劝着:
〃表姨莫要再哭了,你看看,嫂嫂前段时间伤了筋骨,现在一好就来看您了。〃说罢,安陵月又辗转去劝嬷嬷,道表姨正在伤心处,切莫再跟着哭,惹她心烦。
一阵低劝,好不容易骗了月儿和下人们走了个齐全,屋里只剩下我和王婉容,我才悄悄拿出信件对王婉容道:
〃表姨,我不是来看你的,是给你送灵丹妙药来的!〃
王婉容见我手中信件,先是一愣,见了上面的字迹才震惊地抢了去,急急拆开来看。
可没料到的是,王婉容一目十行,看完反倒更加伤心地呜咽起来。
我实在费解,捡了被王婉容扔在桌上的信件来看,只见上面只有八字道:
〃妾心甚解,静盼归期。〃
我咂舌,实在搞不懂这两个人过期夫妻在搞什么暧昧把戏,只得顺着信中内容劝导:
〃这个……表姨你不要哭了,既然表姨夫悄悄托我送信来,就必定是在乎你的。你看,上面不是还写着要你静盼归期吗?这说明她一定会来接你的,呵呵呵——〃
我抖着面皮一阵傻笑,和着王婉容悲切的哭泣声,实在是诡异无比。
气氛实在是……有些压迫。
我再没办法笑下去,也想不出什么劝解的话,只得替王婉容拍背顺气。
良久,王婉容终于哭够了,这才拉着我道:
〃廉枝,只有你能救我了。〃
那架势,和抓住救命稻草没什么两样。
我全身抖了抖,面上依旧挂着笑。
其实在穆王府,本公主除了和淇儿,与谁都不熟。这……怎么当了次信使,王婉容就突然拿我当自己人了?
我正游着神,想打哈哈地道:〃没关系,送封信而已,不足挂齿。〃
可这话还没说出口,王婉容就快我一步地说:
〃我怀上了,要是你真心待我,就帮我去买些藏红花来。〃
瞠目结舌。
本公主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三个馒头,愣是吐不出半个字来。
其实,我很想问,是不是安陵霄的?
第三十一章
每个女人背后都有一个故事。
同理,每个八婆背后也都有些刻骨铭心的往事。
王婉容并非天生就如此八婆,曾经,她也是位青春少艾、婉约动人的千金大小姐。
其实说来,王婉容的相貌并不差,再怎么也是个小家碧玉,比起陈贤柔那张清汤寡水的脸不知好了许多。现在的王婉容也不过二十六七,虽在古代这样的岁数已是“徐娘半老”,但其依旧是姿色不减,风采夺人。
在前面本公主就曾提过,这位千金大小姐当年也是迷倒众生,到她王府求亲的红娘能排西城门外,偏偏王婉容东挑西选,就相中了这个李庭正。
这其中,还颇有一段渊源。
王婉容道,当年,她正是懵懂之时。七夕节那天,她耐不住小姐妹和丫头们的怂恿,便扮了男装偷溜出府,到花灯会去玩耍。但人潮如涌,很快王婉容这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就和姐妹们走散,迷了路。
就在那时,王婉容偶遇了李庭正,两人一见如故,正如戏中那才子佳人——双双看对了眼。李庭正那是人精,一眼就看出这位“小兄弟”是女扮男装,偏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装不知道,一夜玩耍嬉戏,末了将王大小姐送回了府。少女春心萌动,后来才得知原来那日一见钟情的翩翩少年居然正是父亲手下的一位学生。
王婉容据理力争,拒绝了嫁给正牌王爷的大好婚事,与李庭正双双跪于大厅,表露心声。婚事就此促成,李庭正也在岳父大人的提拔下,官路顺畅,一路飙升到了翰林。
后来,正如我在王妈妈那里听到的,王婉容的娇纵迫使这段美满婚姻终究土崩瓦解,这才落到了如此下场。
我不解道:
“既然已经分道扬镳,表姨现在何故又……”而且这怀里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王婉容泪眼朦胧,摇头哽咽。
“你有所不知,我们分开后,相公私下来找过我,他道,其实也很想接我回去,只是婆婆坚决不肯,这休书也是婆婆逼他写的。”
我眨眨眼,没搭腔。
好一出现实版的《孔雀东南飞》,这么一比较,掉毛老鸟还算不上恶婆婆。
王婉容起身,凝视窗外接着道:
“从那以后,我就和他私自相约。他每次见我,都说在设法说服婆婆接纳我,现在想来……当时真是太傻!”
真夫妻变作野鸳鸯,王婉容纵使有再多不是,被休这三年遭受的唾弃、白眼,以及无法想象的压力也不容易,本公主一番唏嘘后才道:
“既然表姨夫已经表明心态要接您回去,此刻又托我书信于你,表姨也无需太过担心。这孩子的事他知道吗?”
一提孩子,王婉容最脆弱的那股神经似乎被牵动,泪如雨下地摇头道:
“廉枝你不用劝我,我决心已下,定要和他断干净,这孩子也是万万不能要的。”
我愕然,这唱的又是哪出?
王婉容道:
“廉枝,你好好想想,如果一个人真心要接你回府,会让你等上三年之久吗?我王婉容再不济,也是堂堂王府千金,若怀孕的事情传出去,我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我踌躇,王婉容说得也不无道理。
男人犯贱,我见得多了。
尤记当年读书时,一好姐们怀上了孩子,吓得手足无措,告诉她男朋友后,他男朋友镇静得让人愕然,他只道:“我还小,负不起责,你有什么事情去找我妈谈。”
XX你个XX,你丫的向哈巴狗似地趴在我姐们身上流口水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还年幼,负不起责?
所以说,像李庭正这样随便找个借口搪塞,一拖再拖、不愿负责任的贱男人大有人在,可是……我想起李庭正那温文尔雅的模样,怎么也和禽兽联系不起来。
呃~难不成是只衣冠禽兽?
我道:
“表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