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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手帕打开,果然露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来,打开瓶盖,一股中药的味道直入鼻中,仔细一嗅,原来是跌打药!
心下不禁又是感激又是疑惑,不知这药是谁偷偷送的?怎么就没有发出声音?
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出头绪,先管不了那么多了,把药敷上再说。
一边打开了药瓶,把那药涂抹在患处,虽然今天没有上次挨的板子多,可是也有不少的地方破皮,渗出血来,齐曼芷苦笑了一下。忽然想到,自已的额头上,昨天晚也也曾狠狠的磕了一下,现在还肿着个大包,索性将头上的大包也一并涂抹。
还没有忙完这一切,肚子不争气的的“咕咕”叫了起来。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不但没有吃东西,连觉也没有睡好,这会儿涂了药,打伤的地方凉凉的,也不像刚才那样火辣辣的焦灼,她素来是个没有心事的女子,反正已被关在这里,又困又饿又痛,还不如先睡一觉。
想到这里,往柴堆上一靠,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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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6 兵部尚书
绿衣丫鬟一溜小跑的回到景福阁回话。
当听说齐曼芷还是挨了几板子的时侯,楚南风“啪”的一声,重重的一掌打在小几上。
绿衣丫鬟也不敢说话,更不敢发出声音来,只看到楚南风的眉着攒在一起,原本深湛的目光,格外深邃,眼底是不可捉摸的幽暗,让人瞧着有说不出的可怕!
“你先下去吧。”不耐烦的摆摆手。
长叹一声跌坐在榻上,终究还是去晚了一步,虽然这不知死活的齐曼芷竟敢踢伤自已,可总算是自已的先错,这样做是不是也太仗势欺人了?虽然自已是王爷,可是……
想了半天,还是觉得应该先把人从柴房中放出来,可是再又一想,今天已经出尔反尔,若再放人,未免显得自已这个王爷太没有威信了,踌躇了半日,还是作罢。
这日正是冬日,从前天起就开始刮风,一场大风刮得天地变色,到了今日气温骤低,竟然下起了飘飘洒洒的小雪。
皇城内外银装素裹,安静的乾元宫,也比往日多了几分喧嚣!
皇上正在宫中宴请朝中高官和王孙侯爵,此时宫内已燃起了碳火,温暖的碳火,把乾元宫的气氛烘托得格外热闹。
一国之君的楚南宇正高举着酒杯,对着众人说道:“今日正是冬日,朕和各位爱卿把酒言欢,不谈国事,只叙旧情。”
宇文成早把那酒杯高高举起,见皇上如此,便站起来高声朗声说道:“臣等谢过皇上隆恩。”
众人也齐齐起身连声:“谢皇上隆恩!”
楚南宇将手一摆,微笑:“众位爱卿,快快请坐,今日只管放开饮酒,千万莫要拘谨才是。”
这靖平王楚南风和安定王楚南宇,两兄弟挨着皇上左右两侧坐下,往下依次是宰相,九部尚书,对面则是诸位侯爵和武将,大家列席而座。
这安定王楚南飞对皇上笑道:“皇兄,今日适逢冬日,又下起了小雪,真是好兆头!”
“不错!”楚南宇呵呵一笑,今年入秋多雨,所以秋收并不乐观,可喜的是这一场雪,把来年的希望都带来了,作为一国之主,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是最大的成就!
一时间觥筹交错,君臣举杯齐欢。
在坐人中,只有一个默默无言,面露不悦之色。
楚南风无意间瞥了一眼,虽然只是一眼,一眼已足已瞧出些人的神色有异!
那人正是兵部尚书仲强,因两人相距甚近,是以楚南风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问道:“怎么仲大人看起来闷闷不乐,所为何事?”
正在失神的仲强,听了这话方才回过神来,对着楚南风说道:“没什么,这天气变化如此之快,老臣担心将士们没有棉衣穿啊!”
这宇文成虽是武将,却和两位王爷自幼交好,所以在楚南风的下榻而坐,听了仲强这话,心下生疑不由得发问:“军中的棉衣不是已发放了吗?怎么还有未尽之处?”
仲强尴尬的笑道:“将军手下的将士已尽数发放,只是还有多数的军队未曾发放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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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7 下定决心
此时有一干大臣上前给皇上敬酒,楚南风素来不喜欢这些官场的热闹,索性移居了位置,坐到了宇文成和仲强这一桌来,听到仲强这么说,不禁又问:“不是在月初已将军响拔下去了吗?”
“是啊!只不过天气变化太快,老臣近年来老迈,办事不力,想来真是愧对皇上的圣恩!”
“老大人这话就不对了!此事在半个月前已有上奏,皇上已酌情下了口谕,为何现在还未办妥此事?”楚南风的口气中,含着一丝不悦。
仲强道:“今秋……”
楚南风已硬生生打断了仲强的话:“老大人何出此言?此事早已在朝堂上商议,皇上已做了安排。”一看到这个齐仲又要是秋雨之事,楚南风急忙打断了他。
硬生生咽下这句话,仲强憋在那里,老脸通红。
“近年来我国少有战事,这军钱兵晌每年发放及时,只是不知道为何到了仲大人这里,就多了困难?”宇文成乃左骑将军,听了仲强和楚南风的对话,也反问道。
仲强叹道:“将军是不知道兵部的难处!”
“好了,不要多说了,皇上说了,今日莫要谈论国事,咱们还是喝酒吧。”不动声色的化开了仲强的尴尬,虽如此,楚南风却凭着直觉隐隐感到有一丝不妥。
宇文成也点头道:“是啊!老大人,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只要为朝庭办事尽心尽力,但求无愧于心!”
仲强连连点头,神色与方才大为不同:“是啊是啊!来,老夫敬二位一杯!”
气氛又恢复了先时的热闹,这国宴一直到下午时分才结束。
楚南风的宇文成的府邸相距不远,回去的时侯,虽然天气寒冷,可是两人却并辔而行,在路上交谈着什么。
小雪还在纷纷扬扬的飘着,可是这二人喝了酒,竟也没感到多大的寒意,缓行在雪中,雪花星星点点的沾在二人的发际,眉梢,脸庞,立时化成了水,虽不至于顺着脸颊流下,却也湿嚅嚅的,不甚舒服楚南风骑在马上,用手抹了一把脸对宇文成说道:“我总觉得仲强好像有点不正常!”
“我也这么觉得。”宇文成接口:“明明皇上给的军费足够用,可是这个仲强却千方百计的要拔款,真不知道他把那么军费都用到哪里去了?”
沉默了一会儿,只听到“得得”的马蹄声作响,楚南风想了又想,犹豫再三才问:“你说会不会是仲强把这钱都贪了?”
宇文成抬起头,看了楚南风一眼,不由得呵呵一笑,反问:“你说呢?”两个人又往前走了一段。
楚南风脸色一凛忽然说道:“我想查一查?”
“怎么查?像仲强那样的老狐狸,岂会留下什么破绽让你查的?”
“那也要试一试!”
见楚南风神色凝重,似以下定了决心,宇文成便点点头:“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楚南风的眼中满是促狭的笑意:“如果换作别人倒还罢了,可是对你,本王可是丝毫不会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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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8 厨房干活
“这些活你要是干不完,晚上甭想睡觉。”偶尔经过她身旁的丫鬟,瞥了一眼她手中的活,不耐烦的恐吓道,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掉转脑袋就离开了。
这些活明明就是明天干的,他们却非要让她今天做完,明摆着是在欺负自已。齐曼芷放下那块抹布,擦了擦顺着额头融化而下的雪水,那乌黑色的脏水残挂在她的指尖,还带着丝丝恶臭。
这么一小会儿,就惹来了不少丫鬟们的白眼,她们放慢了手中的活,大声的吆喝着:“嫌累了?就回去跟王你那告状啊,说咱们几个虐待你。哼……以为自已服侍了王爷一个晚上,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手顿时就僵在了额上,继续擦水也不是,放下来也不是。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他们的一角,正好看到丫鬟们那种厌恶的眼神,捋了捋袖子,从木桶中捞起抹布继续擦拭着厨房陈积多年的瓶瓶罐罐。
那冷凉的冷水,浸在麻木的手中,已经凉到没有感觉……
从柴房里放出来,便被安排在厨房工作,丫鬟们对她的态度跟从前相比是大大的不同了!以前虽然对她也并不见好,却没有招来众恶,而现在,好像所有的人都在针对她,仿佛她就是一心要抢走王爷的狐狸精。孤立,排挤,嫉妒,打击,在这半个月来,她已看得太多了太多了。
脸上挂着一丝苦笑,直起弯得酸疼的腰,使劲往身后伸了伸,才觉得好受一些。
“你快看她,就连洗个抹布还要伸伸腰,尽是一副狐媚样,幸好咱们王爷是个正人君子,才不受她的勾引哩!”不远处在择菜的丫鬟见状,赶紧碰了碰身边的另一个丫鬟。
又是一个大大的白眼投了过来,旁边的丫鬟轻蔑的附合:“是啊,才一进府就想勾引王爷,也不看看自已是什么身份,一个贱婢,还没有咱们的身份高呢!”
“就是嘛!不就是以为自已有几分姿色,什么不要脸的事情也干得出来?”
这些话在耳边进进出出,初时听了不免生气,听得多了也就麻木了,反正嘴长在别人身上,她们爱怎么说是她们的事,自已不理会便是了!
这时忽然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你们都在胡说什么?”
听到有人呵斥,几个丫鬟那叽叽喳喳的声音顿时低了下去。
不禁抬头看去,原来是府中的侍卫辜云涛。手中还拿着抹布,脸上却投出感激的微笑,这半个月来,府中的丫鬟几乎没有一个人正眼瞧自已,就连别的家丁看自已的眼神也是怪怪的!唯有辜云涛和杜雅萱两个人是真心对自已好,不管自已在这府中是多么的令人嫌弃,可是这两个人只要一看到有人欺负自已,总会抱打不平的替自已说几句话。虽然之前曾误会过辜大哥,可是接触之后发现,他为人十分的善良,总是有意无意的来厨房帮自已。有时侯帮不上忙,也是在自已的身旁守着,默默无言的看着自已干活,那坦然的眼神,看了教人心中感觉很踏实,从小就没有兄弟姐妹的齐曼芷,有时侯真会把辜云涛当成自已的哥哥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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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9 府中友情
不禁抬头看去,原来是府中的侍卫辜云涛。手中还拿着抹布,脸上却投出感激的微笑,这半个月来,府中的丫鬟几乎没有一个人正眼瞧自已,就连别的家丁看自已的眼神也是怪怪的!唯有辜云涛和杜雅萱两个人是真心对自已好,不管自已在这府中是多么的令人嫌弃,可是这两个人只要一看到有人欺负自已,总会抱打不平的替自已说几句话。虽然之前曾误会过辜大哥,可是接触之后发现,他为人十分的善良,总是有意无意的来厨房帮自已。有时侯帮不上忙,也是在自已的身旁守着,默默无言的看着自已干活,那坦然的眼神,看了教人心中感觉很踏实,从小就没有兄弟姐妹的齐曼芷,有时侯真会把辜云涛当成自已的哥哥看待!
看着齐曼芷面前堆积如山的瓶瓶罐罐,辜云涛的两道浓眉紧紧的锁了起来,看在眼里,十分不忍。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个齐曼芷是怎么得罪了王爷,可是看到她受别的丫鬟这样的排挤,打击,每天还有干不完的粗重活,教人看了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