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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李某人磨拳霍霍,咬牙切齿,还有充满妒忌、怒火的目光,玉君好欲哭无泪。他就不明白,他只是来看看的,怎么会变成来求亲了?难道真是蓝颜祸水?
打还是不打?这是必须在瞬间做出的重大决定。
他还没想到答案,拳头已经朝他砸了过来。在只有眨眼这么短的时间里,玉君好迅速做出重大决定——死都不打!被打趴了医两天就好,若赢了后患无穷。
但是,但是,绝对不能打他的脸,破坏绝世美景是严重的犯罪行为。
他躲不了风一般的拳头,只好把头一低,拳头砸到他精美的发冠上,发冠顿时落地,黑亮飘逸的头发披散下来。拳脚轮番飞来,玉君好捂住脸,左躲右闪,不小心还撞到了对方几次,把李某人撞得啮牙咧嘴,哇哇直叫。
过了一会,玉君好发现有些不对劲。双方的实力悬殊,怎么都没有拳脚落在他身上?就算有,也是绵柔无力,根本伤不了他。
比武招亲惹的祸
凡是异常的情况,绝对都有大问题、大阴谋,他虽然顽劣任性,却绝对不傻,从小不知有多少人算计他的美色和钱财,不聪明点怎么躲过那些圈套?他马上就明白了,是摆擂台的人放水、作弊,要帮他赢得比赛。
这个真相让他心惊胆颤,恐惧万分,他不要受人摆布,他一定要输!
玉君好笑了,笑得很迷人。伸直腰身,背负双手,以一个经典的玉树临风站姿,微笑地迎接李某人的尽情殴打,就不信这样金家人还能作敝。
他这个样子反而让李某人怀疑有诈,在他身边左跳右蹦,迟迟不敢出手,只是试探地晃晃拳头。看在台下人的眼里,都认为玉君好武艺过人,心地仁慈,临危不乱,尽展大将之风。
玉君好这样站着,金家人确实不好出手助他,一父二女一合计,便决定使用暗器,出手陷害李某人。
只见李某人不时跳脚扼手,面露惊骇痛相,大有落败之势。
玉君好大急,这样下去,非赢不可啊。他额上的汗冒得越来越多了,眼看胜券在握,一咬牙,转过身子,背对台下,向对方冲去,抓住对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砸。李某人被莫名的袭击搞得自顾不暇,没功夫打他,他干脆自己作贱自己,扯乱头发,扯破外衣,扯断腰带。
看看李某人快坚持不住了,玉君好半抱着李某人往擂台边上退,退到擂台边沿时,一松手,把李某人往前一推,身子趁机往后一倒,顺利地掉下擂台,台下铺着垫子,伤不到。
台上台下一片安静,都看呆了。
李某人茫然地站在台上,看着自己的双手。他赢了?真的赢了?怎么赢的?不知道!
纱帘后的两位小姐一个咬着手帕一个绞着手帕,泪水涟涟,要不是她们身边也在掉泪的丫环没有失去理智,在她们哭出声时捂住她们的嘴,哭声一定飘出帘外。怎么回事?她们暗中相助那位美丽无双的公子,怎么还会输了?看起来明明是赢定了的啊?
比武招亲惹的祸
台下的人呆了,这场比赛他们怎么看不明白啊?还有,玉少爷好可怜啊,披头散发,衣服被扯破了,很可怜的样子,想去安慰一下吧,又觉得自己不够资格,怎么办好啊?
玉君好偷笑地爬起来,趁着大家发愣的空儿,唔唔嗯嗯地说了一句什么,得意地往外跑,比兔子还快。
今天有够倒楣的,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去看什么鬼比武招亲了,再去也要带一群保镖去。
“哎,公子等等!”
一看他要跑了,愣了一下后,金造恩一挥手,几个家丁赶紧跑过去追他。
好不容易从陷阱里逃出来的玉君好没命地跑,长那么大几乎还没跑这么快过,就怕金家人把他绑回去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对他这样的极品美男他们怎会放过?他自己照镜子时也常常看得发呆,何况别人?
一路上慌不择路,只顾着往人少偏僻的地方跑,也不知跑了多久,等他跑不动停下来时,他已经不知是在哪里的荒郊野外了。
这是什么鬼地方?
一条小路,歪歪扭扭地往前面的群山里延伸,身后是一片荒芜的黄草地和小土坡,左边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右边是一片杂草有半人高的荒野。
他好象来到了不该来的地方。
他来时没有看路,停下来后又转了几圈,自己也搞不清楚刚才是从哪里来的。
很快,他确定他——迷路了。
太阳已经西沉,再过不久天就要黑了,荒郊野岭的,他长这么大没经历这种状况,怎么办啊?更何况他还是个绝世美男子……
“有人吗?”
“附近有人吗?”
“有人的应一声——是人的才应啊——”
“啊啊啊——”
还好,不小心被塞吃的药效过了,可以正常发声了。他对着无人的山野大喊了好多声,声音都有些沙哑了,没有任何回应,只有自己的声音,喊得自己都觉得有些怕。
比武招亲惹的祸
他今天是悄悄溜出来的,只带了小珠子。这该死的小珠子,让他放个马而已,居然就没了影,也不好好看着主子,看吧,主子这下迷路了吧,回去非扣他的半个月工钱不可。
今天出门,路远天热,刚才打了半日,又跑了半日,又渴又累又饿,他大少爷几时受过这般苦,心里真是堵。他想了一想,山里的小路不知通往哪里,万一进了深山就不好办了;树林嘛,一般都是比较危险的;荒野看起来就是一钻进去就会被吃掉的样子;所以,玉君好决定往后面的小土坡里走,至少路平点,视野开阔点。
“春天到,姑娘俏,对着少年羞羞笑。花儿荡,鸟儿唱,少年的心砰砰跳。月牙弯,柳枝晃,姑娘少年河边逛。天上的星星亮晶晶,哪比得上姑娘的心儿清……”
他边走边唱着自编自谱的小曲儿,希望有人能听到他的声音,为他指路。因为又渴又累的缘故,声音沙哑低沉。
越走越偏僻,越走天越暗,越走越心慌,玉君好泄气地停下,扶着膝盖冲天空乱吼:“有人吗?有人吗?”
“有——人——”
很有磁性的声音从石堆后面响起。
天无绝人之路啊,玉君好感动得几乎要哭起来,激动地东张西望。他就知道,一定会有英雄救美的,老天爷一定不会对他这样的绝世美男见死不救的。
一个高大萧洒的身影从大石堆后缓缓转出来。
就着夕阳最后的一丝余晖,可以看到冒出来的人一袭青色长衫,面容英俊,长发在背后随意地系成一束,还有一缕长发披散颊边,三分阴冷,三分慵懒,三分魅惑,一双桃花眼煜煜地盯着他。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遇到的是人真好啊!
玉君好惊喜地跑过去,灿笑道:“这位大哥,我迷路了,你可以告诉我怎么回城么?若能带我回去,定有重酬。”
桃花男诡异地笑,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视,慢慢地变得很热很粘,最后停在他脸上,胶住了。
他怎么光看不说呢?玉君好疑惑地偏头看他。
桃花男慢慢地贴近,悠悠地道:“我一定会带你回城的。至于报酬,你现在就可以付了。”
“啊?太好了!可是,我现在没带银票。”
桃花男已经离他很近很近了,一张脸放得大大的,笑得很妖艳:“和你相比,钱算什么?”
比武招亲惹的祸
他的表情好奇怪哪,玉君好微微一呆,没等他反应过来,桃花男伸手一捞,搂住他的腰往自己怀里带,另一只手爬上他的脸,啧啧地赞叹:“瞧这小脸,多么滑嫩,真是绝色啊。”两根手指还滑过脸颊,抚过他的嘴唇,划过他的耳垂……然后……往下……
玉君好惊叫一声,心中大骇,拼命挣扎,难道他遇上了传说中的……变态?虽然从小到大也有不少男人色迷迷地盯过他,但都是敢看不敢动。现在被个男人这般调戏,他一阵哆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几乎要吐了,膝盖一提,就要往变态的胯下踢去。
桃花男眼疾手快,一只手抓住他的腿,很牢固。
“美人很泼辣嘛,我喜欢,哈哈哈……”桃花男张狂地淫笑。
玉君好又惊又怒,张嘴刚想喊救命,桃花男手一动,点了他的穴道。
“美人儿乖乖地别乱动,我可舍不得伤了你。”他淫笑着,一手紧箍他的腰,一手顺着他的腰往上摸。
玉君好哪里受过这般羞侮,想挣扎想叫喊却动弹不得,震怒之中,惊恐慢慢涌上心头。他这样的绝色美男不会真的在此……丧失清白……吧……
蓦地,桃花男惊叫一声,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触电似地丢开他,尖叫起来:“竟然是个男的,天哪,太没天理了,怎么这样?”
玉君好心里有了一丝希望,这个变态看来不是男女通吃。
桃花男微微前倾,细细端详他一会,咬牙切齿道:“罢了罢了,男的便男的罢,长得不比女的差,当成女的就好,照单全收。”
玉君好刚松下的一口气又冲了上来,他真的想昏掉或者死掉算了,可是为什么他的身体这么健康?书上不是总写昏倒是很容易的事情吗?为什么现实和书上写的差距这么大?啊,他不可以晕倒,晕倒就可以让这个变态为所欲为了;更不可以死,容貌、家世、财产、名声、青春、前途他什么都有,死了太可惜。都怪眼前这个变态,意志这么不坚定,贪恋美色这么没原则,怎么说变就变?
看着桃花男压过来的脸,玉君好冷汗直冒:天真的要亡他吗?想他一代美男,竟然要在这荒山野岭遭受某变态色男羞辱,实在是终生大恨、平生大耻。危急时刻,他该怎么办?被迫顺从?抵死相抗?虚以委蛇,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种种思虑在他脑中海啸奔腾之际,桃花男的唇已经压了上来,玉君好惊恐地尖叫一声,闭上眼睛。
这个大侠很奇怪
猛然间,一股冷厉的狂风平地而起,席卷而过,玉君好只觉得身上一轻,头上忽然就清明了。他睁开眼睛,桃花男已经从他身上弹开,被狂风扫落丈把开外,重重地跌落地上。
紧接着,他只觉得眼前一花,一片巨大的阴影挟带一股强大的风势,仿佛泰山压顶,沉重而无声地落在面前。
在幽暗的暮色中,有人从天而降,背对着他,屹立如山,稳如青松,黑色的大斗篷裹住全身上下,孤傲中散发着山岳般的气势,沉静中蕴藉着冷月般的风华。
玉君好盯着黑衣人的背影,有片刻晕眩,那可是天兵神将下凡?
黑衣人静静地看着桃花男。
桃花男捂着胸口,吃力地撑地坐起,喘着粗气:“来者何人?”
“你不必知道。夜来风雨,你逃不掉的。”黑衣人的声音低沉冷漠,声调象根直线,没有起伏,甚至辨不出男女老少。
夜来风雨笑了,慢慢站起来,从怀里掏出一叠纸:“我与你谈个交易如何?你就当没见过我,这是一万两银票,全国各大银庄均可兑现。”
他微笑着,慢慢走过来,想把银票递给黑衣人,在离黑衣人数尺之遥时,一点银光倏然从他的袖中射出,直刺黑衣人的咽喉。
玉君好大惊,脱口想要喊小心,但穴道还未解开,声音出不来。
黑衣人的反应比他的声音快多了,上身往后一倒,倾斜成一个不可思议的漂亮弧度,闪过暗器的同时右手一抬,平平一划,一道亮光刺目地射出,夜来风雨大叫一声,握着右手手腕,倒退几大步,惊惧地盯着黑衣人。
“你……你是谁?”他的声音惊骇地发抖。
黑衣人沉默一会,淡淡道:“你不必知道,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夜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