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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风流-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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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迦穆上前,对着剑台迟疑了片刻。
  令狐团圆擦了擦汗,只听他道:“也是时候告诉你一些事了。”令狐团圆一喜,不想梨迦穆说的却不是她娘亲的事。
  “你师从我十年,只知师从我梨迦穆,却不知你有师门。”
  令狐团圆一怔。
  “我们叫做罗玄门。”
  “啊?”令狐团圆听说过这个门派。罗玄门在江湖上极其出名,它并非大派,却是皇族秘门。
  “罗玄门的武学包罗万象,涉猎极广。但人力有穷时,一人是无法学全所有武学的,譬如为师,所精的就是剑技。剑技你已初成,剩下的都得靠自个领悟。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你的悟性极高,就是不思进取。天赋奇才又如何?多少天才死于禀赋。你若能日日像先前一般,做到全力以赴,我就放心了。”
  令狐团圆只点头不说话,她知道不能打断他,一打断他就肯定不会继续说了。
  梨迦穆极轻地叹了一声:“以后你总会碰上罗玄门人,我今儿就一并跟你说了。罗玄门最早的武功心法,就是那著名的天一诀。西日皇族曾用它引发武林争斗,血洗过无数门派,在此期间,这绝世的武学秘籍不断的被残缺,被补遗。折腾来折腾去,罗玄门分为了两派,一派叫补,一派叫弥,分别对照的就是补天诀和弥天诀,而我授你的心法是弥天诀。”
  “弥天者,志高意远,其精髓在于不拘泥于形,不落窠臼。技艺相通,剑技到了精深无所谓剑,琴师的乐音到了极至无所谓琴。你明白吗?”
  令狐团圆沉思半日,抬头答:“我懂了。七式剑法足矣,还请师傅命名。”
  梨迦穆落寞地问:“还需要名吗?”
  令狐团圆道:“那我就叫它寂灭七剑。”
  梨迦穆不语。他本意是点醒她剑法不在于形式,而在于意。只要灵活应用,别说七招剑式,一招也足够了。可他想不到令狐团圆给起了寂灭之名,那不是他的剑意,却是他当时的剑境。
  接下来的十几日,看着令狐团圆逐渐精熟寂灭七剑,梨迦穆总是沉默。
  令狐团圆的内伤在痊愈中。当她提上气劲,完全施展出寂灭七剑的那日,无缺来了,他来接她回府。
  再次弄脏优渥公子的船舱地毯后,令狐团圆舒服地赖在了床榻上:“到底是三哥的船好。”
  无缺在旁笑问:“还上过谁的船?”
  “不清楚啊,只知道那人姓潘。”令狐团圆顺手捏了枚榻边的果子,塞进嘴里。
  “就知道吃!”无缺嘴上说她,手上却端来碟糕点。
  令狐团圆吃了糕点又吃茶,看着船行潘家湾,正心想她那晚落脚的就是这附近,无缺忽然问:“挂念粱王了?”
  令狐团圆“噗”一声,茶喷。
  “谁挂念那恶人?”
  无缺微笑道:“我原先觉着你在潘家住一晚没大碍,不料粱王横杀进来,告之梨先生已是破晓。对了,那一晚可好?”
  令狐团圆恼羞:“那可是我仇人!我吃了他一掌,他还恶毒得很,打在我伤处。你说我好不好?”
  无缺“哦”了声,又道:“还是有好人的,潘家的公子就好。”
  “都不是好人!”
  “怎么不好了?”
  令狐团圆刚想说,他把她送粱王睡了,再思又不对,粱王当时也很惊诧。这么一回忆,她突然发现是她自个走错了地睡错了床。那丫鬟提醒过她记路。
  面对无缺笑吟吟的目光,令狐团圆生气道:“姓潘的你都说好!”
  船不久到了香江,两人均无话,安静地看着两岸。令狐团圆耳顺,听到了姬肆闲话,她问:“艺水楼是我们家的吧?怎么陈妈妈死了?”
  无缺道:“是啊,父亲正为此头疼。快半月了,粱王把这事也算在潘家头上,隔三差五的在陈留找麻烦。”
  “那恶人……”见无缺又笑吟吟,她连忙又道,“不提他!”
  船过香江,令狐氏族的大队车马正在岸口候着,令狐团圆想骑马,待翡翠玦闷坏了,无缺却慢悠悠道:“粱王布了缉拿画像,到处找一个被他打了一掌的丫头。”
  令狐团圆立马钻进马车。快到家门,无缺道:“只是那画像很丑,没人见过那样丑的丫头。”
  令狐团圆盯他半响,道:“你也不丑啊?”那意思是我丑了,你又好看到哪里去?
  无缺一笑,先下了马车。令狐团圆跟下,还未站稳,令狐阿文就跑过来道:“哎哟,我的四小姐啊,你可回来了!老爷都等急了!”
  “爹想我了?”
  无缺对阿文使个眼色,令狐团圆明锐的察觉到了。

15云合雾集
更新时间2010…1…20 21:47:12  字数:3059

 15云合雾集
  “你接我回来莫非有大事?”
  无缺嘴角勾起:“你跟我走,不就知晓了吗?”
  令狐团圆狐疑地随他入府邸。无缺没引她见令狐约,而是带她去了他自个的房间。早有一群侍女,手捧各色物品在等候。令狐团圆逐一扫过,越瞅越惊心。令狐氏族的女子正装:正红大袖衣、红罗长裙、红霞帔、红纱衫和白纱裆裤。女用饰品:胭脂粉盒,玉钏珠坠,罗巾和团扇。这些也就罢了,最后一侍女盘中盛器:剪子、剔子、锉子。
  “你要杀了我不成?”
  无缺取了剪子,挥退盛器侍女。把玩着剪子,他瞟着她道:“毛有点乱,修修可以了。”
  顺着他的目光,令狐团圆怒道:“你敢!”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哪里会剪你?”无缺悠悠道,“我就是拿着唬唬不听话的,比如大白啊,老是晚上跑出去……”
  在无缺的玩剪声中,在侍女哀求的目光下,令狐团圆只好进了屏风。几位侍女上下其手,开始为她换装。
  “要我打扮成这样,到底何事?”
  无缺坐在沉香椅上答:“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去见一个男人。”
  “什么?”
  侍女弱弱道:“四小姐,您先穿袖子!”
  令狐团圆切齿而问:“见谁?”
  “一个姓潘的男人呐!”
  令狐团圆移步,被两旁侍女拉住。
  “不用慌的!”无缺一手点了点剪子尖头,“你想见潘微之都难,见的是他爷爷。”
  令狐团圆问:“他爷爷见我干什么?”
  “潘老爷子想什么,我怎么知道?”无缺笑了笑,“不过微之也来了。”
  令狐团圆没好气地道:“不和你说话。”
  侍女将令狐团圆打扮好后,她箭步出了屏风,瞬间出现在无缺眼前,凑他极近道:“你想我如何?”
  无缺眼中闪过一道光,慢吞吞地道:“少说话,得空就回。”
  令狐团圆应了声,直起身来,不料衣裙太长,不习惯的她就踩在了自己裙摆上。无缺手快,一把握住她腰肢。令狐团圆站稳了,回头道:“这裙子就是穿不惯。”
  无缺轻叹一声,看着她的腰肢滑出他的掌间。
  “四小姐,请随奴婢来。”
  令狐团圆跟随侍女去了正厅,通报后,她步入,却见令狐海岚也在。五小姐亦是一身隆重正红衣裳,却多点瑶环瑜珥,正端坐侧席,而正席两座,坐的是令狐约和潘岳。
  “父亲。”此种场合,令狐团圆也会像模像样的行礼。
  “团圆来了,来,见过潘家爷爷。”
  “潘爷爷好。”
  潘岳点头,看着令狐团圆在侍女的相扶下施施然入坐,俨然一派贵族千金的样子,难以与手下所报的少女形象重叠起来。再看她身旁的令狐海岚,潘岳只得钦佩。令狐约的一双女儿,一个能装,一个能耐。令狐海岚入坐后,保持着淑雅的姿态,至今纹丝不动。
  “团圆前一阵染了风寒,所以来迟。不知潘老为何要见我这两女儿?”
  潘岳答:“为了两桩事儿。其一,老夫想为微之结一门良缘。与你家无缺一般,世家贵族都盯着,连远在西秦的纳兰家都来探过音讯。可与无缺不同的是,微之年纪不小了。像你我这样的大族,嫡系子孙年过弱冠都未娶妻,徒落人笑柄。老夫不想为难你和你家的姑娘,先直说了,你们若是愿意,这事就定了。若不肯,也没什么关系,老夫只当没说过这事。”
  两女没有反应,潘岳看在眼里,一个红的鲜明,一个红的沉静。
  令狐约问:“那其二呢?”
  潘岳心思,我都不嫌你这两女皆庶出,你也没个表示。觉着不满的他接下去话就重了:“第二桩事得问你家四小姐了。”
  令狐约蹙眉投眼令狐团圆,后者起身,施礼而问:“不知潘爷爷想问什么?”
  潘岳冷哼一声,刚质出“水坊琴师”四字,却听门外下人通报:“老爷,粱王殿下驾到!直往老爷这里来。”
  潘与令狐的两位族长均变色起身。令狐约命人准备接驾。
  令狐团圆悄悄移身侧门,令狐海岚不动声色,起身为她遮掩。令狐团圆还未闪进侧门,令狐约便道:“你们两个先行退下!”
  令狐团圆如获大赦,先出了侧门。令狐海岚行礼后告退,却见四姐站在侧门后。
  令狐团圆对她手势。令狐海岚略微迟疑,点头后与之擦肩而过。
  “乘着粱王还未走到,潘老你与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何事?”令狐约问。
  潘岳却反问:“陈妈妈是你动的手?”
  令狐约苦笑:“我何时这么蠢了?”
  潘岳盯他半响,低低吐字:“我们潘家挡了香江的事,到此为止,看好你家四姑娘。”
  令狐约无语,侧门后的令狐团圆疑窦从生。潘岳有二未问,恶人将至,怎么两族长又扯到陈妈妈和她身上了?
  过了片刻,潘岳沉声:“琴师的尸体不见,这我总没错怪你吧?令狐氏族高手倍出,你也是文武双全。”
  令狐约作揖:“潘老谬赞了,令狐约已多年不舞刀弄剑。”
  他的言行已然作答,潘岳再哼一声。陈妈妈是令狐的人,出事了潘家拦,水坊死那么多人,令狐家还把犯妇的尸体盗去。令狐约作个揖能顶那么多事吗?
  令狐团圆知她爹会武,却不解何为高手倍出?令狐约的修为不高,远不如自个,甚至连令狐无缺都无法比及。
  再往下听,却没了动静。等有了动静,那是粱王步入。
  两族长拜见。令狐团圆分明听到她爹粗了气息。
  “看来本王来得很巧。”西日玄浩径自坐在令狐约的位置,嘲讽道,“陈留郡守一向不离开府邸,一离开跑的就是望舒郡守府邸。这下好,被本王撞个正着。”
  潘岳解释,为结亲而来。令狐约命人奉茶。
  “如何?香江的事左右两郡得出结论,可以结案了吗?”
  潘岳硬着头皮答:“犯妇已死,水坊之事暂了。余下的是陈妈妈和失尸两事。”
  西日玄浩瞥着令狐约,后者黯然道:“殿下屈尊南越,臣一直身在望舒,没能向殿下请安,还请殿下见谅。”
  西日玄浩端着架子,平镇替他斥责:“香江并发两案,你作为望舒郡守,袖手旁观,苦了潘岳大人独自操劳,这是其一。艺水楼本是令狐氏族的产业,老鸨离奇之死,你只换了一人主持,对案情不闻不问,这是对死者不义,此乃其二。”
  令狐约没有辩白他也遣人往香江去陈留,粱王小半月在陈留的情形他都知道。粱王就是来南越找茬的,辩解又有何用?
  平镇一溜烟地说着,细碎之极。令狐约一一跪听。在旁的潘岳并不为他操心,令狐约的资格、城府,他领教了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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