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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就没资格参合了?”二婶一下就坐直了身子:“府里每月支出是不少,但我们也不是光看不出力的。当年刚回京的时候,日子过得紧巴,大嫂说账上紧扭转不过来,我不也还从自个儿的嫁妆里抽了出来应急吗?不说这些远的,就前年你们院里大小姐出嫁,及青祖娶妻,我们院里也是拿了几千出来办席的。这些远的近的里里外外一算,我们又哪里是光享着清福不出力的。”
她喝了口茶,又道:“如今我们搬出去,又怎么可能只有那几处田产及地产,都是一个姓的,自然那些就该是我们应得的份儿,到在这里装什么大方情面。若是真的大方?”她笑了笑:“我们也不是那种定要索要太多的人,现成的银子我们就不要了,但郊外那几处庄子,怎么也该有我们几份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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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六十三章
她说的理所当然,三婶在旁边打着扇子,脸上掠了抹微笑,道:“如此看来,二嫂你说的也是有理儿。我们三爷今早还跟我讲,说都是一家人,分多分少爷没关系,左右也都是自家兄弟,情面才是最重要。可如今听二嫂这样一说,这分家是一定得分公平的。既然那几处庄子也要算在这里面,那我们这一院里,也是该有三四成的。”
自家兄弟情分?他们要真是顾忌自家兄弟情分,又怎么可能在这节骨眼上闹出这些事儿来。
我心中冷笑,喝了口桌上半凉的茶,放下杯子,才开口道:“两位婶婶说的都有理儿,都是血脉相连的亲戚,如今你们要出府,按理说家里是该多拨出些来给你们添置新家用。可如今家里这个局面你们也看到了,且这账上的事儿刚你们也听翠玉讲了,都是些只出不进的乱账。不满两位婶婶,我这会儿听了,都觉得是心里头没了头绪。”
“呵。”二婶摇着扇子,不屑笑道:“大媳妇你也就甭在这里跟着装穷了。什么叫账上乱只出不进,一个丫头的话你也能相信。”
我笑:“不是相不相信谁的话,我只知道翠玉是跟在母亲身边多年的大丫头,这么多年母亲打理着这府邸,作为她身边一等的大丫头,自然看到和了解的要比我们这些只看表面就胡乱猜测的要清楚许多,两位婶婶觉得呢?”
二婶语塞,三婶却道:“话是这样说,但刚二嫂也说了,我们要的又不是那实打实的银子,只是那几处庄子商铺而已。那又都是矗着不能动的东西,说难听点都是些死物。都是血脉相连的亲戚,大的东西我们不要,如今就这冷冰冰的死物,都还舍不得分些出来吗?”
死物?我心中好笑,知道今日她们是认定了一定要分到东西才肯做算,现如今就是再怎么好脾气的跟她们讲话,也是无用处的。
自己也不再继续压抑着脾气,沉声冷冷道:“三婶这话说的,若真是冷冰冰不能动弹没有用的死物,两位婶婶又真能看得上吗?就村子上那些不识字的妇人,都知道鸡蛋和母鸡,若真要选择的话,定会选母鸡不选鸡蛋的。
因为谁都知道,鸡蛋即使再多再好看,放时间久了,指不定还坏了烂了。可母鸡却不同,即使再笨再没用的母鸡,它也知道生蛋。自然这现成的银子和庄子铺子,两位婶婶自然是会选那会生蛋的庄子。”
我看着她们不可置信的样子看过来,又继续冷冷地说、道:“两位婶婶都说自己为这家出力多少,甚至都还赔上了自己的嫁妆。也说都是血脉相连的亲戚,大家要和和睦睦好好相处。可如今两位嫂嫂这样的举动,又哪里还有一丁点的亲戚情分在?”
我这话说完,二婶却一下站起来,扯开了嗓门:“瞧瞧我们这位少奶奶说的话,说我们不顾亲戚情分,我们怎么不顾亲戚情分了?这样恶劣的头衔也都给我们按在了头上,这要让外人听到,还不知道要说出怎么样难听的话来。看着和和善善的一人,怎地说话竟如此的恶毒,硬把我们往那最难听的字眼上逼!是当真想要坏我们的名声是不是?”
我看她说的激烈,自己这边也没给什么好脸色,凌厉回道:“坏了你们名声,我看到是两位婶婶想坏这个家名声才对。什么这么多年府里的开支自己也是有出力,那我们就来算算,是你这出力的多,还是得到的更多。久的我不知道,但自我来了之后,这家里的开支,就数你二婶院里的最多。
二叔现如今在朝廷上只是个闲职,平时应酬到是很多,就靠那每月两三百两的俸禄,够每月的应酬交际吗?还有二婶你平时的衣服首饰,又有哪一样是便宜的?每月超出来的开销,还不都是主院账上拨出来填补的。还是三婶?”
我转身:“你们院里平时的应酬虽是比二院的少,但三婶你平日最大的爱好就是纸牌马吊,不说输赢了,就平日里和那些命妇太太们出去喝茶吃饭,也都是记得府里的账,你若真为这个家着想,为什么不拿自己的钱出来招待。你们每月不是都有自己的月例银子吗?怎么连招待几个人,都舍不得拿出来了?”
她眼神躲闪,却还是极力狡辩:“那些命妇太太们,都是朝堂上有头有脸的官家太太,有些甚至都是皇上御封的浩命夫人。我结交这些人,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打算,平时偶尔吃下饭记着府里的账,又怎么了?”
“为着家里打算?”我冷笑,看着她:“怕三婶只是为着三叔和几个弟弟妹妹的将来打算才是真,若真有心为着家里,如今又怎么还能这样急不可耐的闹着分家?还有两位婶婶都说这么多年自己为着家里出力多少,可这么多年,真有往家里账上支援过多少吗?如今这样仔细一算下来,到底是你们给家里出力的多,还是家里真正帮你们解决问题的多?”
“你…。。”她一下气急,见我如今把话这样说开了,也不再装着噎着的拐弯抹角。“不管大媳妇你今日把话怎么说,总之我们去意已决,这个家是分定了的。你也甭在这里说什么亲戚情分,即使再好的亲戚,也都有磕磕碰碰的地方。还不如我们搬出去,留你们一家还住得安宁些。”
我笑:“这个是自然,你们搬出去的事儿,母亲当日就已经说清楚了,也是准许了的。你们只管选个好点的日子,若是还要摆乔迁酒,我这边也会尽量帮着办得热闹些,定不会有一丁点嫌麻烦的想法和抱怨。”
“那家产呢?”
我洋装无奈的样子,又不紧不慢的喝了姑姑新掺得茶水,才道:“你们也看到了,母亲现在人还躺在床上,老太太又早说了不管事儿搬去了静思庵,公公和青文本就朝务繁忙,更没有时间管这些。我这边虽接了这个管事儿,却也只是暂时接了这个差,哪里有什么权利做这个主儿。即使我真帮你们分了这份家产,他日母亲好起来了说到了此事,我这边才是最难交差的。两位嫂嫂都是和善的人,定也不想看着安和被母亲数落吧?”
两人早先听我把话题扯开了摆在门面上说,没给她们留面子,就已经很不悦了。如今见我又这样拐着弯子装可怜的推卸责任,更加的不痛快。
却见我还是一副铁打不动的样子,坐在椅凳上悠闲喝着茶,是丁点松口的意思也没有。都气得面上发青心中气恼,由三婶带头站了起来:“你如今也甭把话说得这样死。这样吧,多的我们也就都不要了,但这该属于我们的那一份,你总归是要给我们的。”
“给啊,当然的给!”我放下茶杯,慢慢站起来,道:“都是血脉相连的亲戚,就算如今你们搬出去自立门户,今后也是会常见面走动的。再则就算你们今日说了再难听的话再置这个家于不顾,那些属于你们的东西,我也是一样都不会给你们少的。”
我这样一说,两人都面露喜色。
我却又道:“当日母亲准许你们搬出去的时候,想必那块地皮那块产权该怎么分配,也都是给你们说明了的。纵然母亲如今躺在病床上,但她承诺过的事儿,我必然也是会帮着兑现的。”
二婶大惊:“你明知道三弟妹说的不是这个。”
我笑:“不是这个意思?哪其它的意思我可就做不了主了。我这里能做主的,也只有母亲之前承诺的那些。其它的我刚也说了,我无这个实权,也不想趟这趟浑水,免得他日被母亲数落。两位婶婶若是觉得没法子接受,那就等母亲病好了再找母亲谈去。不过两位婶婶如今都是去意已决,若真要直接找母亲谈,怕也要等上些时候了!”
三婶面色铁青:“好好好!我知道如今说什么,你都是能够想着法子推卸的。呵!”她冷笑:“昨儿三爷还说大嫂如今这个样子,我们又搬出去,这个家怕是无人照料了。我看岂止是无人照料,怕就是大嫂这一辈子不起来,大媳妇都能把这家照料得丁点不落下。”
她冷冷说完这些,甩了帕子一转身气冲冲的就就出了屋子。二婶这边见人离开,对着我冷哼了一声,也抬脚跟着出了屋子。
我见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中真是觉得又生气又搞笑。
在婆婆面前得不到好处,就想到我这边捞点什么。以为我年轻没经历过事儿就唱着双簧的在这演戏,也不想想,我即使再愚笨再没头脑,也不可能在自己带职掌事期间出点什么状况。
若不然以我那位婆婆霸道又小气多疑的性子,今日要是准了她们什么,他日还不拐着弯子的给我闹不和。
☆、第二卷 第六十四章
下午青文从前院回来,也是一脸乐愉悦地到我跟前:“听爹刚才讲,你上午已经找二婶和三婶谈过话了?”
我点头。
他一副很满意的样子,拉了我的手一起坐下。“你这事儿做得很好,连爹都表扬了你。说二婶和三婶那性子,就是连母亲都不一定能对付得了的,到给你治止了。”
我笑:“你这话说的,明着是表扬,可仔细一听,却不是在说我凶悍吗?”
“我哪有这个意思?”
“怎么没有。”我有意撒娇道:“连母亲那样性子的人都制止不了她们,我到是给制止了,这不是暗指我凶悍是什么?”
“你啊!”他无奈的在我鼻子上轻轻一刮。“都成婚这么久了,还是这样小孩子脾气。没的定要说成是有的。”
话是这样说,却是一点没有责怪的意思。
我却心无一丝波澜,不说一句话,只再温柔不过的样子,靠进他怀里。又想起这几日陈曦陪我逛院子时那副战战兢兢地样子,就觉得好笑。
心中所想,面上自然也笑出了声来。
他低目:“怎么了?竟还这样偷偷地笑出声来。”
我嗔他一眼。“哪里是偷偷地笑。”停了停,又说:“我看陈曦如今肚子也开始显孕,身子也比之前利索多了。这样坚持下去,他日生产的时候,定能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出来。”
他也很开心的样子:“这还不都是你的功劳。若不是你想了这么一个好办法,看她身子弱,又不进食。邀了她每日一起出来走动,如今说不定也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躺在床上。”
“话是这样说,可你难道就没想过,我是嫉妒她得子在先,才每日这样故意拖了她出来折腾。”
“这是什么话?”他不悦:“你如此和善大度,我又怎么可能会那样小人之心的去想。”
我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