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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眼看着身后已经因为流血过多而面色苍白的曹青文。
“他日?怕是等不到他日了,我的天赐一个人孤零零的离开,多孤单多寂寞,我舍不得见着我儿子这样孤单的离开。所以不止是他,你们全家,你们曹府的每一个人,都要下去给他陪葬!”
我大喊出这一句,更是不顾一切的又一刀狠狠刺下!
“啊!”只听旁边有丫鬟惊慌失措地大喊:“二奶奶疯了。。。。。二奶奶疯了。。。。。!”
我听着这些丫头惊恐乱喊的话,眼睛却只着前方这个血流不止的男子,再次举起沾满血迹的利刃。。。。
却不知被谁在后方重重一击,然后倒下,昏迷。。。。。。。。。。。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阿里就是个披着人皮的后妈,姑娘们尽情地骂吧。 。 呵呵O(∩_∩)O~
☆、第一百一十七章
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我似乎在梦里见到了我的天赐,我见着他从出生,到长大,娶妻生子。。。。。所有的一切都像景象一样,在我面前慢慢展现。
这梦真实又虚幻,因我即使在梦中,看着这样其乐融融的完美景象,却都忍不住心像滴血一般的疼痛。
醒来时,却是母亲在身旁。
见着睁开眼睛的我,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一把抱我入怀中:“我的儿!娘怎么忍心见你受这么多苦!娘早该不理世俗闲语,早该把你接回来!”
在这个久违的温暖怀抱里,我终于忍不住,压抑了许久的情绪在瞬间一下爆发。
紧紧抱着母亲大声痛哭:“母亲,我的天赐没了,我的天赐没了!”
“母亲都知道,都知道!”她轻抚着我的后背:“从今以后有母亲在,谁都不敢再欺负你,谁都不敢!”
我听着母亲激烈的声音,自己内心也跟着激烈无比。
想着之前的种种,想着我可爱的天赐,想着他从小到大的聪明懂事乖巧可爱,哪怕是偶尔的顽皮,都是让我一生都不能忘怀的!
可如今我这样聪明可爱的天赐,他就这样没了,就这样明不明白的没了。他还那么小,还什么都不懂,竟就被人这样狠心的害死!
一想到此,我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恨,一下立直了身子离开母亲的怀抱。
母亲看我的神色,就知道我要问什么:“赐儿的后事娘已经派人去处理好了,不按夭折,是按着成人最隆重的葬礼办的!至于那畜生,也是他命大,当时来给赐儿诊断的大夫还没离开府里,就给及时上药止住了血。估计伤是伤的不轻,可命是没什么大碍!”
“那沈安容呢,她死了没有?”我又一下问。
“听玉溪讲,当时你昏迷后,你公公是要当场了结她性命的。是那畜生拼着最后一丝清醒誓死护了她,说要是她死了,自己定也会一头跟着撞死!你公公当场就被气得吐血,却看他那副认真的样子,加上身上又受了伤,自己也是怕了。也就减轻了处罚,死罪免了,只拖出去打了板子。”
还没死,我的天赐死了,他们竟然都还好好的活着!凭什么我的天赐死了他们还可以好好的活在这世上?
我手紧紧捏成拳头,眼泪成河一样流出,直直看着母亲的眼睛:“母亲我恨。。。。我好恨!”
“母亲知道,都知道。”母亲心疼地看着我:“你放心,听玉溪讲,她之前差不多已被那一棍打成双腿残废,最后又挨了那么多板子,怕当时没死,却也都是活不过几日的!”
“我的天赐没了,我却没能亲眼见着她在我面前死去,我不甘心,不甘心!”我狠狠地说着,双手紧紧捏成拳头,任指甲就那样陷入骨肉。
母亲见我这样激烈的情绪,大喊一句“我的儿啊!”就一把把我揽入怀中:“你放心!这么些年,你在曹家受得所有痛和苦,我和你爹爹都会十倍的替你讨还回来。他曹家几辈世族,如今我到要让他在这一代终结!”
不久之后一本匿名奏折上奏御前,内容大概是:“礼部尚书二公子,今督察院五品副佥都御史曹青文,溺爱婢妾,藐视发妻,多年来纵使婢妾以下犯上,终导致其蛇蝎心肠,致其犯下正屋主公子溺水身亡等滔天大罪。其御史父今礼部尚书曹俊书,身为言官,因立身弗正,却是溺爱包庇起子之逆罪。知法犯法,此乃荒谬,若不将止严罚,恐愈演愈烈也,纵使朝中百官争先效仿。今恳请陛下查明事实,并以严惩,以正纲常。。。。”等云云。
所谓匿名奏折,自然只是一个幌子。
母亲和舅舅本就是一母所生,当年未出嫁时,和舅舅的关系也是几个兄弟姊妹中最好的。如今要灭曹家是必须,这里也只不过是走走形势,给今后的定罪一个幌子而已。
奏折在朝上开启,皇帝舅舅立即派了史部测查此事。而众所周知,如今担任史部尚书一职的,正是我大伯。
隔日曹老爷更是亲自带上厚礼登门赔罪。
他和父亲本是多年老友,当年被冤发配边疆也是父亲帮忙才得以回京复职恢复爵位,若不是因为这个不孝的儿子,如今也不会和父亲关系闹僵,走到亲自登门赔罪这样窘迫一局面。
然而父亲却没有亲自见他。
我本来还在床上躺着休息,听姑姑说他过来,虚弱的身子却是一下像喝了鸡血一样精神,一把掀开被子,不顾姑姑她们的阻拦,硬是闯到了前厅。
他本来以为父亲不见他,就是代表没了希望。如今见我出来,一下喜出望外,以为我这样出来,定是会帮他曹家一把的。
那知我听他说了那么多,我却只把一张早已写好签字的休书扔到他面前。
他看着地上的纸张,仔细看清楚上面的内容,一张老脸更是惊颤得皱纹都在蠕动:“这。。这。。。这不是代表青文被你休了吗?”
“这个自然!”
“你。。。”他不敢相信地看着我:“历朝历代,哪有女子休夫的道理,你。。。你这不是明摆着触犯律法政策吗?”
“触犯律法政策?”我看着他:“敢问曹老爷,我大勤自开国以来,又有那一条法律法规有明确规定,女子不能休夫这一条例。又有那一条法律规定,女子休夫,就是触犯律法政策?”
“这。。。”
他一下哑言。
却还是说:“总之这太可笑了,就算没有明确的律法政策这样规定,但自古以来,就没有女子休夫这样的先列。”
“没有这样的先列,那我就来做这个先列的人。难道曹老爷权力大到连别人想做什么不做什么都能过问吗?”
他似乎真是被我气坏了,稳了稳情绪,才说:“老夫要见你父亲,劳烦请相爷出来一见!”
“不好意思了曹老爷,我爹早知道曹老爷今日要来,已经吩咐了安和若是曹老爷来,就让安和来招待。他老人家事务繁忙,恐怕没时间见曹老爷您这一面了。”
这话说完,他果然已经气得不再顾忌什么身份颜面。
怒目看着我道:“你身为女子,如今竟连女子该有的三从四德都忘记。不仅写出这样违背道德伦理的东西,更是目无尊长言语无忌。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公公,你怎么也要尊称我一声父亲,可你如今说话的口气,哪有一点是把老夫当长辈的?”
我好笑:“曹老爷现在知道安和是你曹家的媳妇了?可这么些年,安和在曹府被你儿子那样对待的时候,曹老爷怎么不站出来帮安和主持公道?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宠妾灭妻,看着自己的孙儿惨死当下,却都无动于衷不为自己亲孙讨回公道?如此愚昧顽固之人,不配做安和的公公!”
“你。。。。”
只出口一字,就似乎被气得再也说不出一句,止不住地开始咳嗽。
旁边一到而来的管事赶忙把人搀扶着,面向我道:“二奶奶,老奴替我家老爷给二奶奶跪下了!”
说着,竟就真的一下滑跪在地上:“老爷年事已高,今日若不是万不得已,也不会来求相爷和二奶奶的。二奶奶您就念在在曹府这么多年的份上,救救老爷和二爷,救救整个曹家!救救整个曹家吧二奶奶!”
尽管他说的再陈恳再诚心,我依旧不为所动。
只冷冷对身后的丫头道:“曹老爷怕是身子不适,你们几个,好好送曹老爷出府!”
“你当真不肯帮老夫一家。。。。”
“帮你?”我像是听到这世上最大的笑话一样。
一步一步走过去,在离他眼睛很近的距离,说:“我巴不得你们曹家在我面前倒下,巴不得看着你们曹家所有的人在我面前一个一个死去!你说我又怎么可能会帮你?”
“你!!!”他说不完整一句话,就一口鲜血喷洒来!
我看着这位老人弯曲的身形,看着地上哪被鲜血喷溅过后显得肮脏又凌乱恶心的地板,突然之间觉得面前这位老人,是如此的苍老可怜。
然而如今这所有的后果,都拜他那个宝贝儿子所赐!
所以即使他如今再可怜再无辜,也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我又何须觉得可怜觉得无辜。
冷冷看着地上的一摊鲜血,不管旁边管事如何急切求救的眼神,依旧冷漠转身由丫鬟搀扶着出了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是拉屎一样拉一点,更一点。
憋屈!
☆、第一百一十八章
这事之后,曹府更是祸事不断,
朝堂上不断有人上书,曹家在回京复职封爵这几十年里,滥用职权,损公肥私等十几条足以抄家的罪名。
圣上一怒之下,又加派了更多人手严厉核查事实真相。
眼看着家门危机,祖业不保。曹青文这一次终于坐不住,拖着还没好的病态身躯来到了尚书府求见。
我早吩咐了家丁堵在门口不让他进来。
只在小厮来传话之后,禀了父亲母亲,亲自带着人来了前门。
那知刚到大门口,却看门外早已聚集了一堆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着被家丁死死扣押住不能动弹的人。
原本还被家丁死死按压住不能动弹的曹青文,在看到我之时,却一下像见到救命稻草一样,双眼放出了光泽。朝内大喊了一句:“和儿。。。”
却是前脚还没迈出一步,就被家丁一下拉回,又重重一拳打在脸上!
“我们家小姐的名讳也是你能随便叫的吗?犯浑了是不是?”
“你这不长眼睛的狗奴才!”他气急反身大斥:“我是你们府上的姑爷,是你们小姐正经拜过堂的夫君,你这狗奴才没长眼睛,是不想活命了是不是?”
那知一句话刚说完,又被家丁二话不说一拳打在脸上,朝着人群喊了一句:“哪里来的野狗在这儿乱吼乱叫?”
只气得他双眼鼓出,浑身颤抖地一个字说不出口!
旁边看热闹的人更是疑惑,原本听他亲口说出是这府上的姑爷,以为今日必定是那家丁喝酒犯了浑。那知还没眨眼的功夫,这个自称是府上姑爷的人,竟又被这家丁重重给了一拳。
一堆人议论纷纷,都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依旧面不改色地站在大门口,看着被家丁两拳打的满脸铁青,气得浑身颤抖的曹青文。
努力压抑住想上前将他立马碎尸万段的想法。
平静对那家丁道:“你这奴才也真是,没看人曹二爷活生生地一个人站在你面前吗?哪里来是什么狗不狗。狗那可是畜生,难道你是觉得曹爷儿长的像畜生?”
下方一堆看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