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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儿,你没事吧!”宋岳霖拉着紫苏的手上下打量着她。
“我没事,你怎么在这里?”紫苏问道,这时候马车停了,那个车夫拿着一把大刀挡在紫苏和宋岳霖的前面。
后面赶来的将士又开始了唧唧咋咋:“瞧,那不是太医院的宋太医么?怎么会在这里?”
“啧啧,原来并不是卿妃吃王妃的醋了,这两人都奸情!”
“对,是私奔!”
“没想到看上去这么清纯无邪的女人有这么肮脏的一面。”
“不知道宋太医半夜三更参合本王的家务事,是何用意?”聒噪的将士之间主动的闪开一条道路,一匹高大的汗血宝马缓缓走来,马上坐着的正是一身黑衣,器宇不凡的萧允。
他不是应该在拜天地或者洞房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还是一身的黑衣。
此恨何时已 23
一匹高大的汗血宝马缓缓走来,马上坐着的正是一身黑衣,器宇不凡的萧允。
他不是应该在拜天地或者洞房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还是一身的黑衣。
“上一次,本王就看出了些端倪,想不到这次又是你!”萧允走到三人的面前,伸手将马鞭一扬,缠住还没反应过来的马夫,狠狠的甩到一边。
再瞪了朱少羽一眼:“少羽啊,不是本王说你,你的武艺需要进步了。”
“是,属下知错!”朱少羽红着脸抱拳退了下去,他跟了萧允这么久,知道什么时候该替他冲锋陷阵,什么时候该让萧允出风头。
宋岳霖在老家的时候,自认为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但是在萧允的面前,他不由的涌出一些自卑的情绪。
萧允高傲,冷漠,谁都看不上。茕茕孑立,有一种从骨子里不自觉涌现出来的孤傲的气质。
自己充其量是长得好看,白皙的皮肤。可是萧允的是白的有健康光泽的皮肤,似乎是那种怎么晒也晒不黑的皮肤,特别是他经常低垂的长长的睫毛,掩住了他那桃花一般的眼睛,薄薄的双唇紧紧的闭着,再加上他颀长高挑的身形,一身月华黑衣的打扮,更加衬托出他的冷酷无双,足以迷倒成朝所有的女子。
“宋太医看本王看够了没有?看够了的话请将本王的侧妃还给本王!”萧允头上戴着一个墨玉王冠,几缕不听话的微卷的青丝垂到眼角,俊逸非凡。
即便是在黑夜穿着黑色的衣服,他依旧能够如踏青月夜,临风而动,他一出场,能叫天下花草全部暗淡无光,这样的人才可以配的上教日月为之倾倒的苏无痕。
宋岳霖看了看萧允,又看了看身旁的苏无痕,鼓足勇气道:“痕儿不想再受你的折磨了,你云府那么的女子少她一个又有何妨?”
“痕儿?好个痕儿?”萧允走上前,从宋岳霖的手里将紫苏的手夺过来,捏在自己的掌心里,“卿妃,你来告诉宋太医——你是谁?痕儿又是谁?”
萧允的声音之大,后面的将士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现在不能承认自己是苏无痕,她只能承认自己是紫苏,是萧允云府的侧妃——卿妃。
“我是、云府的侧妃、卿妃!”紫苏说完闭上眼睛,月色下一滴清冷的泪顺着脸颊落入鬓角。
她明白,如今萧允出现,自己是插上一百双翅膀也逃不了的,她已经拖累宋岳霖了,她不能继续错下去。
“宋太医,你认错人了!”萧允满意的将紫苏狠狠的控制在怀里,凑到宋岳霖的面前,一字一顿的笑道:“本王相信以本王和宋太医的交情,你一定会忘记这件事情的!”
萧允的笑,像是一把把寒刀直插宋岳霖的心扉,只差一点点,只差那么一点点,自己就可以拥有守护苏无痕的权利。
“既然拥有,就要爱护;如果不懂得珍惜,为什么不让其他的人替你爱护,替你珍惜?”宋岳霖皱着眉头,淡蓝色的锦袍在月色下发出幽幽的凄凉的光泽,看着刚刚牵手的心爱的女子就这样被人夺取。
此仇不报非君子!
“多谢宋太医提醒,本王自然会好好珍惜,好好爱护卿妃的!”萧允挑起眉稍,把玩着紫苏发巾里因打斗而散落的发丝,一圈一圈的绕在食指上。
一个翻身就将紫苏抱上自己的马匹,看都不看愣在原地的宋岳霖,其实一直以来宋岳霖对自己的帮助还是蛮大的,其他的女子让给宋岳霖一个又有何妨?可是唯独紫苏不可以,萧允狠狠的抱着紫苏,似乎想要把紫苏揉到自己的怀里去。
这次自己才发现自己是这么的愤怒,失控的愤怒,当场撕碎一身的吉服,将拜天地拜到一半的新娘子晾在了原地,就带上一群人敕敕拉拉的追来了,他一定是中了蛊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是自己对她不够好吗?他害怕新来的王妃欺负她,刚刚将她升为了侧妃,在朝堂之上不顾别人的反对,还赐了尊字, 因为按照祖历只有正王妃可以入皇谱,有一个例外就是有尊字的侧妃。
自己不是应该报复她吗?不是应该折磨她吗?可是今天,他才发现还是折磨了自己,从第一次将她关在灵堂的时候,他一直守在门外,看着她昏死过去,用法术维护着她的体温。一面令琥珀折磨她一面却命令不准留下伤痕,他是想让她害怕却还是不舍得吧,再到后来看到琥珀手下的人打她,他更是一怒之下将跟了自己十几年的琥珀贬到了别院。
而她,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报复自己!
她竟然和其他的男子私会,竟然要和其他的男子私奔,竟然不要自己了!
萧允俯下身,一口咬在紫苏的脖子上:“看你敢跑,敢跑,我就一口咬断你的脖子!”
“我就是要跑!离你这个魔鬼越远越好!”紫苏咬牙切齿,听到萧允昂起头来吩咐道:“今天在场的将士听好了,天一亮你们都去冲锋营,对于今夜发生的事情要是敢透露一个字,本王不但不能保住你们的脑袋,小心你们一家族的性命!”
是的,紫苏冷笑了起来,今夜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他这个冷王的名声可要扫地了呢!
“你还笑得出来?”萧允伸手准备劈向紫苏的双腿:“劈断你的双腿,看你还怎么跑!”
“好啊,你劈啊,你不就是想留我在身边折磨我,让我生不如死吗?”紫苏冷冷的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的脸,那张让自己曾几何时神魂颠倒的脸,呵,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天真,多么的无知啊。
整个大成朝活下来的唯一的三个皇子之一,而且还是十岁的时候被萧行奕从外面带进来的皇子,要是不冷酷无情,怎么能够生存下去,就如他自己所说,他没有心。
很好,自己现在也没有心了。
萧允并没有下手,在快挨到紫苏双腿的时候,他猛然的将力道收回,捏成一个拳头,死命的挥舞着马鞭,第一次这么不爱惜的打在自己的爱马身上。
此恨何时已 24
萧允并没有下手,在快挨到紫苏双腿的时候,他猛然的将力道收回,捏成一个拳头,死命的挥舞着马鞭,第一次这么不爱惜的打在自己的爱马身上。
紫苏被萧允狠狠的摔在床上,狠狠的咬在她的左胸上,一个月牙形的印记:“苏无痕,让我看看你的心是什么做的?”
紫苏一昂头报复的咬在他的左胸,同样地方一个微小的月牙的痕迹:“和你的心一样的,石头做的!”
萧允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前的痕迹,不但没有生气却笑了起来:“好,我们都是一样的!”
“萧允,你滚回你的新房去!要是万穆知道你和他女儿的新婚之夜,却是和另外一个女人度过的。”紫苏咬牙切齿,反着白眼瞪了萧允一眼。
“呵呵,没关系,你不要担心我不碰她。我还不想她那么早死!”萧允道,“这个罪名自然是你要你来担!”
“我凭什么要帮你担待?”紫苏冷笑道。
萧允拇指肚轻轻的覆上她的耳廓,“凭你说过,你爱我!”
“我现在不爱了!”紫苏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
“不可以,你必须爱!”萧允舔舔她圆润小巧的耳垂,闭上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紫苏,你不要恨我好不好?”
习惯,在萧允沉睡之后失眠 ,习惯寂静的夜,躺在床上望着绣花的青色帐顶,烛光将高脚香炉的影子打在帐子上,修长而古怪。
许多往事在眼前一幕一幕,变的那么模糊, 曾经那么坚信的,那么执着的,一直相信着的, 其实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
突然发现自己很傻,傻的不行。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这么傻, 我们总在重复着一些伤害,没有一个可以躲藏不被痛找到。却还一直傻傻的期待,到失望, 再期待,再失望……
紫苏轻声的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天还没亮,紫苏就坐起身来,披了一件淡绿色的薄纱,一条没有袖子的抹胸水墨蓝色长裙,就这那最后的烛光,一边翻看着书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桂花酒。
酒入喉有些微辣,胸口被萧允伤的地方不自觉的有些疼。
借酒浇愁愁更愁。
紫苏推开窗户,发现自己的月桂轩的门外站着一个红色嫁衣的女子,就那么一个人站着,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
毫无疑问,那是萧允刚娶的新娘子——万盼盼,黎明的灰蓝色印在她的脸上,看不清她的五官。
紫苏心里更堵了,关上窗户。
“水!”萧允在床上翻了个身,碎碎道。
紫苏气恼的走到桌边给他倒了一杯茶,扶他起来递给他。
萧允原本半眯着的眼睛,因为喝了一口茶,猛然的全睁开了,直直地瞅着紫苏。
紫苏被他的反常唬了一跳,凑过去看他的眼睛是不是变红了。
结果刚凑上前,萧允只问了一句:“你大清早的喝什么酒?”
紫苏这才明白过来,刚才错将自己的桂花酒当做茶水倒给了萧允。她并没有做太多的解释,准备给他换一杯水,可是萧允却握着她的手,就这她手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你的新王妃在门外等了你一夜呢!”紫苏狠狠的抽了抽手,好不容易才将手抽了出来。
“让她等去!”萧允复躺下。
“你不喜欢她为什么要娶她?”紫苏放下茶杯,幽幽的道,“你也知道自己的情况,你害死了她,她爹爹和她哥哥是不会放过你的。”
“关你什么事?”萧允忽然暴怒的坐起来,拿起一个枕头砸向紫苏,“你给我闭嘴!”
紫苏往后缩了一缩,躲过那个枕头,萧允的喜怒无常,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等日上三竿了,萧允才携紫苏往前厅走去。
此时的云府正牌王妃正端坐在大厅正中央:
一袭暗朱色金罗蹙鸾华服,一串千叶攒重瓣金牡丹落英,一朵硕大的赤金并蒂牡丹盘螭项圈,一手长长的镶和田白玉金护甲,整个人似被黄金镀了淡淡一层光晕,体现了正牌王妃的威仪,十分华贵夺目。
其它的十八个小妾早已经落座,看到萧允和紫苏走进来,呼啦啦的全部站起来。
萧允目无旁人一般,伸手在紫苏的脸上意犹未尽的一摸,这才朝着那万盼盼旁边空着的那个位子走去。
和万盼盼并排的坐在一起,居高临下的看着紫苏,紫苏那一刹那间恍惚了,她眼睛和心里划过一丝不明状里的刺疼。
以为自己早已经放开了,原来还是在乎。
“姐姐,你今天来的真迟,王妃把我们十八个人的早茶都喝过了,你才来。”靠万盼盼最近的小妾恋恋拿着根绢子掩着嘴道。
“你就是紫苏?卿侧妃?”万盼盼轻启朱唇,眼睛都没有正眼看紫苏一眼,“本宫进府第一天就听翡翠说起过你了!”
紫苏紧紧的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