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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无痕虽然接受不了这样子的卿凌风,但是她又不知道怎样改变:“我昏睡了多久了?”
“三天三夜!”卿凌风伸手抚摸上无痕的脸颊。“我们的婚礼你都错过了。”
“那……我……”无痕捧着肚子看着卿凌风。
“还好,你蒙着盖头,风华推着你,其他人都不知道。”卿凌风捧着无痕的脸,在她脸上温柔的一吻。“你现在已经是我卿凌风名正言顺的妻子了。我北冥国的国王!”
“卿良玉呢?”无痕绝对不会相信那个野狼会放弃到嘴的肥肉。
“他?他已经将王位传位给我了。”卿凌风扯了扯嘴角,脸上浮现出一个孩子般的微笑,“现在北冥国已经没有人敢反对我了。”
无痕看到初尝权力滋味的卿凌风,有些劝说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下去,她不想扫他的幸:“夫君……”
“娘子……”卿凌风笑的没心没肺。
“夫君,你告诉我,你怎么知道那块玉上有我哥哥苏无忧的魂魄?”现在的卿凌风可没有以前的那么好套话,她只能顺着他的脾气问他。
卿凌风皱了皱眉头:“娘子,你真的想知道?”
无痕双手轻轻的环上卿凌风的脖子:“夫君,外面世界的人心都难测,你让我在你的旁边帮你好不好?”
卿凌风怀着疑问的眼光看着无痕:“娘子,你也觉得我很傻?可是卿良玉给我说,只有我把所有认为我是傻子的人除掉,就不会有人觉得我傻了。”
无痕惊得用唇堵住了卿凌风的话,她没想到卿良玉会这么调教卿凌风。
双唇的纠缠,暧昧而动情。
直到气喘吁吁才松开,无痕依偎在卿凌风的胸口,小手按在卿凌风的胸口:“我永远都不会认为你是傻子,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善良的。”
“那是小珍告诉我的。”卿凌风吻上无痕的眼睛。
“小珍?哪个小珍?”无痕惊得坐直了起来。
这是她心里最愧疚的一个人名,因为她,小珍和朱少羽被活生生的拆散,她是亏欠了小珍良多良多。
“小珍说是你以前的婢女……”卿凌风看着惊讶的无痕,有些奇怪无痕怎么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还说了什么?”无痕问道。
“别管她说了什么……”卿凌风的眼睛闪烁不定,似乎在隐瞒着无痕什么。“我们出去走走吧!”
“我们成亲的那天顺利吗?”无痕问道。
走在寝宫后面的后花园里,天已经黑了,凉森森的寒意带着淡淡的桂花味扑面而来。
“还好,原本我以为萧允回来,可是……”卿凌风说到这里,忽然停下了脚步,双手结下自己的披风披在无痕的肩膀上,“来的人不是他。”
“是谁?”无痕实在想不起来,除了他之外,还有人会关心自己的死活,原来他也是不在乎自己的。
“无忧王子和小珍。”卿凌风说道。
“无忧王子的眼睛好了吗?”无痕拢了拢披风,问道,当初就是她的玉兰醉,让无忧王子的眼睛失明了。
“看上去还好!”卿凌风捧起无痕的脸,对上无痕的眼睛:“他说你是他的王后,要我交出你!”
“那,你怎么解决了的?”无痕追问道。
卿凌风笑了起来:“我自然有解决的方法,你放心,我的女人怎么容忍他的横刀夺爱?我不管你曾经是谁的女人,但是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了。”
“我是你的了……”无痕轻轻的偎在卿良玉的怀里。
看着卿凌风一副你放心的样子,无痕真的很想知道,小珍对卿凌风,卿凌风和无忧王子到底说了什么,竟然会让无忧王子这样放过了他。
“风华呢?”无痕问道:“我好久好久没有看见她了。”
“她去毕月国了!”卿凌风淡淡的道。
“她去毕月国做什么?”无痕越来越看不懂卿凌风了。风华去毕月国是不是和无忧王子离开北冥国有关系呢?
“很晚了,我们进去吧,你的身体都要凉透了。”卿凌风关切的说。
无痕强压下心里所有的疑问,点点头跟着他走了进去。
快进屋的时候,无痕却突然听到了几声嘶哑的鸟叫声,在这寂静的山间回响着,分外的凄凉怪异,好象是乌鸦的叫声,这个季节,在北冥国的皇城里竟然有乌鸦?
听着那凄凉鸟鸣,无痕从心底泛起了一阵寒意,有一种说不出的慌躁油然而生。卿凌风已经走进去了,无痕回头看了一眼原处那浓的化不开的夜色。甩甩头,抛开了内心的不安,跟了进去。
夜冷,月寒,血凝冻……
夜很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无痕在这一片寂静中幽然转醒,知觉告诉无痕,这种寂静太不正常了。
无痕悄无声息的起身,身边还残留着卿凌风的温暖,她目光在黑夜里格外的亮,侧耳倾听外面的侍女安静的如同风一样。
无痕把枕头放在了被子下面,自己则躲在了窗帘后的暗处。
果然,过了不久,就有人握着弯刀慢慢的潜进了无痕的房间。
这寝宫周围,卿凌风起码安排了二十个皇家的高手在这里保护,他们能潜进自己的房间,说明那二十个人已经凶多吉少。
卿凌风去哪里去了,这些人又是谁?他们想做什么?
一前一后进来了两个人,无痕暗自屏住了呼吸。
其中一个人,无声的靠进床边,突然掀起了被子,却看到下面只有枕头。那两个人马上意识到中计,立刻掉转了方向。看得出来他们都是高手,反应敏捷,行动迅速。不过,他们都没有法术,自然在这一点上是快不过无痕的催眠术。
无痕扯下了窗纱,阻挡了他们的视线,然后倚靠在墙边捏起一个诀念起咒语来,随着窗纱下挣扎声音的慢慢消减。
无痕知道那些人已经安静的睡着了。
无痕从来没有在真正紧张的时候,使用过这种咒语,不过还是把把他们在悄声无息中解决了。
现在应该怎么办?无痕的脑子在飞速的盘算着。
这寝宫恐怕已经被他们包围了,冲出去是不可能的,现在无痕能做的只有尽力的拖延时间。
无果卿凌风只是被调虎离山了。相信这里的守卫应该能冲出去一两个,或者会放出其他的信号通知卿凌风,他应该已经带人赶过来了。
等待卿凌风的救援,这是无痕唯一的生机。只是,不知自己能否等到。
无痕在黑暗的掩护下,走出了寝宫。
在寝宫的门口,无痕看到了两个安然昏睡的宫女。
这寝宫不算大,后院结构却很复杂,这也是当初卿凌风选择这里做为千夫所指的无痕藏身之所的原因之一。
他们不了解它的结构,虽然包围了这里,可是要想全面搜查到自己,也要费一番功夫。
而无痕却对这里的一切了如指掌,这是无痕唯一的优势。无痕知道,这里画卷后面有一扇暗门,暗门通向一个暗室极为隐秘。如果能躲到那里,就没那么容易被发现,也许可以撑到卿凌风赶来。
在黑暗中无声的潜行,无痕像一只在暗夜里伺机的兽类,她手心和背心都渗出了淡淡的汗水,最近的事情太过于诡异,自己的武功和法术都只能算得上三流,而且自己现在的行动因为双身子而日益缓慢。
到底能不能走到暗门,她自己都没有把握,只能碰运气了。
“你还想躲到哪里去?!”一个来自地狱的冰冷的声音在耳朵边炸响。
伤心画不成29
骤然听到这个声音,无痕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凝结成了冰,这个声音,她化成灰也会认识。。
原本漆黑的房间,所有的烛光一下子就重新燃烧了起来,通明的有些刺眼。
无痕这才更加清楚的看到自己被十几个人团团围住,一切都已无所遁形。
无痕笑了,看到那绝世粲然的笑容,包围的人明显的一怔。
无痕心里冷笑,怎么?他们还想看自己哭不成?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绽放的笑容,的确很诡异。
或许,无痕露出惊讶的表情,他们会更容易接受吧。
“萧允,你怎么会在这里?”无痕背靠着冰冷的墙壁,看着站在那十几个人最前面,面对着自己的那个男子。
那些无情的杀手就那么死死的看着无痕,似乎她和正在等待宰杀的猪羊一般,的确,之前无痕从来还不知道萧允手下还有这么多厉害的死士和杀手。
他们现在没有动,只不过是因为还在等待着身前那个黑衣人的命令。
略带庸懒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所有的沉默:“你什么时候还学会了催眠术?不过才半年多不见,长进了不少……”
这七个月以来,无痕一直在逃避着这个名字。以为我能够逃开,现在才发现,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自欺欺人。
多少次的午夜梦回,辗转反侧都挥不去,逃不开的是心中的那抹锐痛,忘不掉的是他桃花眼里的笑和对他包庇杀害自己孩子凶手彻骨的恨。他的笑和对他的恨竟然在这一刻如此鲜明的同时出现在脑海中,一边是海水,一边是火焰,无痕的心在承受着水生火热的煎熬。
直到这一刻无痕才将这一切看得清楚明白,一直以来自己的痛原来只为他而存在。
他,竟然亲自来了,那么,他在暗处看了多久?
是否卿凌风的消失和无忧王子的出现都是他背后一手策划的?
一想到这个,本已放松的身体下意识的绷紧,全身上下都僵硬的像石头。无痕只能木然的望着声音的来源,眼神近似空洞。
他看起来似乎还不错。嘴角噙着一惯嘲弄的笑,眼神却冷的像冰,身上的戾气比七个月前更胜了几分。仍是一身的黑色,多年来这几乎成了他的着装习惯。说实话,黑色的确很衬他,无痕没见过比他更适合黑色的人。
而此刻,这个人正姿态优雅,步履轻盈的向我走来,像一只高贵的黑豹。
而自己,双腿无力,狼狈不堪,像极了一只垂死挣扎的羚羊。无痕知道,自己此刻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只随时可以撕裂的猎物。
“你来这里做客吗?”无痕干脆靠着墙坐了下来,抬起头仰望着他。“不过没看到客人在做客的时候将主人赶出去的。”
“你是在说卿凌风那个傻小子吗?”萧允低下头来,伸手捏起无痕的下巴,迫使她昂起头来面对着自己的眼睛:“你的脸色看起来不错,卿凌风这段时间对你不错。” 这句话说的讽刺味十足。
无痕笑了,将一只放在凸起的肚子上,姿态悠闲的说“的确如此,他把我照顾得很好。据我所知我现在已经是北冥国的王后了。”
萧允的双眼立刻风云突变,锐利的眼神像两把钢刀一样,无痕的灵魂仿佛都被他刺出两个洞,那只狠狠的扣住无痕下巴的手:“无痕,你应该表现的正常一点。”
“在你的思维里,什么才叫正常?”无痕收了笑意,“我在地牢里等待着死神的降临就是正常?”
听到无痕说出这句话,萧允握着无痕的下巴的手抖了一抖。
这话无疑说到了萧允伤的最深处,当时他是那么无奈,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再也看不到她了,虽然自己做了万全的准备,但是无痕却已无所知。
他怎么会让她轻易的死去?
就像当日朱少羽来告诉自己,劫刑场时发现逃走的那个人并不是无痕时的,自己的心情。
即便是心里是失而复得的窃喜,但是脸上依旧是冷笑:“卿凌风给你的不就是个王后的位置吗?有这么了不起吗?”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状似惋惜的摇了摇头说道:“你知道吗?你那个样子真的让人觉得很讨厌.每次你露出那种表情,我都想撕裂你那张脸。”
这句话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