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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寸销魂-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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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不要你碰。”
    
    宵朗道:“做我的女人受到庇佑,却不让我碰,是什么道理?”
    
    我咬着唇,不说话。
    
    “别忘了,”宵朗用力将我拖近了些,嘲笑地说:“选择把你做人质送来魔界,把你送给我做万物的人,可不是我。你反抗了天界的决定吗?你有抵抗不来魔界吗?统统都没有!所以你有什么资格选择不做我的女人?!在凡间被父母卖去青楼的女孩儿,有不接客的权利?!被朝廷送去和亲的美人,有拒绝对方欢好的权利?!”
    
    他每一句话都戳在我心窝里,刺得发疼。
    
    虽觉得每一句都蛮横无耻,可是每一句都无法分辨。
    
    我理解天帝的无奈,正如凡间许多穷苦人家,但凡还有口饭吃,怎么也不会卖掉自己的儿女。
    
    那么多天来,我也设身处地的研究过,若是将天界与魔界之战比作棋局,持白子的天界被持黑子的魔界包围,斩断所有退路,剩下一条大龙在严防死守,苟延残喘,唯出奇制胜,走不寻常路,方有一线生机。
    
    师父说,天下唯我能除苍琼。
    
    我只有补魂之术可称独一无二。
    
    我心里隐隐约约有个答案,却觉得这个念头太疯狂,太不可思议,所以不敢肯定。
    
    犹豫中,宵朗逼问:“你从,还是不从?”
    
    
    
    
   忍耐


    选择顺从,宵朗会侵犯我,很耻辱。选择不顺从,宵朗也会强行侵犯我,说不准还会生气对我做出更可怕的处罚,依旧是耻辱。
    弱者脚下的路,全部掌控在强者手中,不管有多少弯曲,终归通往他想要你通往的那一个归属。
    
    我不相信宵朗爱我,但我相信他会伤害我。
    被伤害一次两次还是三次,有区别吗?
    被玷污了的身子,还有洗干净的机会吗?
    没有,就算鲜血也洗不干净恶魔留下的污迹。
    
    不能死,不能逃。
    师父的出现带来曙光,让我知道天界从未放弃诛杀恶魔的计划,而我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环。既然已选择牺牲自己换取三界安宁,就不能在这种关键时候做出愚蠢的行为,激怒宵朗,让他戒备增强,或是将我送去不方便与外人联系的牢狱,前功尽弃。
    要像战士一般勇敢面对未来,静静地等待,等待手持利剑复仇的时刻到来。
    
    你欠我的,你伤害我的,统统都要加倍还回来。
    
    我用力闭一下眼,鼓起所有勇气,缓缓松开了拉扯他衣襟的手,食指、中指、拇指……每一根手指的放开都僵硬得像冬天被冰雪凝固的冰条。我决然看着他的双眼,软软躺在蓝绸锦被上,不再反抗,不再怒骂,用行动表达了抉择。
    
    宵朗看着我的行动,眼中充满玩味,他不依不饶,硬要从我口中套出最耻辱的屈服:“小阿瑶,你同意我上你吗?”
    
    “我……同意。”我的声音沙哑,每个字都透着刻骨的冰冷。
    
    他笑着问:“同意什么?”
    
    我冷漠地说:“你是魔界强大的王子,我是天界送来的人质,你想上我,我还拦得住你吗?请便吧。”
    
    宵朗无所谓地挑挑眉,抱肩坐在床边,落下白纱帘,弹指在空中升起几个灿烂光球,照得拔步床间明若白昼,就连蓝绸锦被上暗线绣的蝙蝠纹也丝毫毕现。他看着我的神情,仿佛漫不经心地吩咐:“张开腿。”
    
    我深呼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微微分开双腿。
    
    “蜷起膝盖,将腿再张开些,”宵朗的无耻没有下限,并不因我的顺从而饶恕半分,他淡淡地说,“张到最大。”
    
    我将膝头缩起,羞耻已到极限,死活也无法将双腿再分开丝毫。
    
    宵朗知我性子,也不再强求,他亲自动手,用力将我的腰拖到他腿上,双腿架在他腰间。我想并拢,却无法挣脱,只换来更紧的缠绕。
    
    内裙被向上撩起,那枚龙飞凤舞的刺青和隐秘风光一览无余,他用手指缓缓探入原野,在峡谷探秘,最初是周边嬉戏,然后试探玩耍,最后侵入得很深很深,再来一根又一根,像三个醉酒的疯子,在里面横冲直撞。
    
    “小阿瑶,我知道你喜欢的地方了。”他笑着俯身,在我耳边吹气,指尖却在轻轻使力。
    
    战栗的冲击逼着身子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就像低微的雷电落下,击得人恨不得尖叫撕咬。
    
    我讨厌这种发生在身子上的可怕反应,只能强忍冲击,喉间发出低低的几声哀鸣。
    
    宵朗玩弄着我,口中却一遍遍述说着恶魔诱惑的呢喃:“阿瑶,我爱你。”
    
    我难忍体内痛苦和酥麻混合的感觉,不自觉弓起腰,忍耐得满额汗珠,兀自辩驳道:“你不爱我,你只爱自己的欲望。”
    
    “傻瓜,”宵朗轻声反驳,“爱和欲本是一体,相依相存。或许有欲可无爱,但有爱必有欲。爱一个人就想抱着她,拥有她。上千年的夜里,我都想抱着你入眠,我想占有你的身子,独霸你的灵魂,我想……你的眼里只看见我,正如此刻。”
    
    我道:“我却是恨你的。”
    
    宵朗柔声道:“恨会随着时间磨灭。”
    
    我忍不住反驳:“爱与恨也是一体的,若恨会磨灭,爱也会磨灭。”
    
    “或许吧,”宵朗停下动作,愣了愣,似乎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过了好久,他垂下一双如地狱火焰的瞳子,仿佛压抑着无数情绪,幽幽道,“却不知是你对我的恨先磨灭,还是我对你的爱先磨灭。”
    
    我想再次强调自己是石头,可为了大局,忍了又忍,还是没有打击他。
    
    他拉下我双肩的衣裳,露出胸前大片肌肤,然后用滚烫的双唇吻在微温的肌肤上,用力吮过雪峰上的粉红花朵,带来阵阵刺痛,然后滑下,停顿。他扭过头,侧耳在心房外静静地听我心跳的节奏,最后在上面狠狠吻下,转瞬间,颈部、胸前、腰间、小腹、腿上,都是一个个被刻意烙下的暗红色印记,张牙舞爪,宣告着领地的归宿。
    
    他的眼睛如最灼热的火焰,和他的欲望一同燃烧着。
    
    指尖抽出,带着湿润,在刺青上描红,拖出字迹。
    
    更巨大的物件,趁我身子松弛的一瞬间,迅速挤入狭小的空间,将爱与恨的世界相连,将所有的欲望填满。
    
    他紧紧抱着我,就好像缠到猎物的蛇,用尽一切手段束缚,直至窒息也不分离。
    
    疯狂的冲刺如琴弦上最快的摘踢挑,紧绷尖锐得几乎要随时断弦。
    
    我的指尖揉乱床单上的白色木兰花,因过于用力压迫而失去血色。
    
    习惯了的身体,再没有前两次的痛苦,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快感,酥麻入骨,侵蚀着身体,挤压着灵魂,几乎能将眼泪逼出来,我害怕自己在他身下产生的疯狂快感,恨不得开口求饶,以求脱离这种疯狂的感觉,哪怕是慢一点也好。
    
    双腿被高高抬起。
    
    他侵入得更加彻底。
    
    我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
    
    抬起头,半长的指甲抓过他的胸腔,抓出四道长长的红痕,仿佛可以缓解我身上的感觉。
    
    “你是属于我的,属于我的……”他不停吻着,念着,要灌入我心里。
    
    我的头脑被逼至疯狂,只看见满室白光。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师父,眼角落下一滴泪,我毫无知觉地祈求道:“师父……救我……师父……”
    
    后面的话,我已忘记说了什么。
    
    宵朗的身子重重一沉,停下来,皱起眉头,迟疑地伸手捂住心口,似有痛楚。过了片刻,他调整完气息,再次攻城夺地,疯狂地发泄了一次又一次,永无止境。
    
    

作者有话要说:橘子终于试出了你们的邪恶指数!!!!!!!!!!
    太可耻了啊太可耻了
    
    虽然橘子不喜欢做太过露骨的描写,但和谐这门学问比较高深,不知此章够不够和谐标准,如果被举报,有可能会删除噢
    能看尽快看吧。
    附:大家乖巧可爱的好孩子,留言要纯洁,要和谐,不要显得橘子很邪恶啊。
    
    
 
    
    惊天


    天明,又一日。
    
    我从昏昏沉沉中醒来,觉得全身发疼,宵朗的手臂搭在我的腰间,两人肌肤紧密相贴,可以感受到对方结实的身躯与呼吸,让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升高了些。
    
    他不是第一次在我身边过夜,却是第一次一起迎接清晨。
    
    我揉着疼痛的脑袋,推开他,拾起被丢在床头的单衣披上,胡乱踩着绣鞋,欲起身,衣袖却紧了紧,我回过头,却见宵朗微微睁开眼,拨开脸上几缕长长墨发,像未睡醒的孩子般,拖着我袖口,迷迷糊糊地说:“再陪我睡会吧。”
    
    我面无表情地用力扳开他五指,看着自己满身狼藉,不愿唤侍女入内看见身子,先自行去衣箱中取出件淡绿色罩裙与鹅黄色腰带,穿戴整齐,再风一般地冲出门,顶着众人诧异的目光,独自进入浴池,在温泉水中拼命清洗身子。
    
    洗了小半个时辰,皮肤刷红了几分,我才回去。
    无事可做的红鹤、绿鸳她们,欲言欲止,郁闷非常。
    
    宵朗也懒洋洋地起身了,披着件镶着黑珍珠纽扣的黑色袍子,衣衫不整地斜趴在床头,兴致勃勃地调戏蝴蝶,逗它说那些不干不净的话玩。
    
    湿漉漉的长发在风咒下很快吹干,我取螺钿梳子,照往常般整理。未料,宵朗却放下蝴蝶,走过来劈手夺过梳子,站在我身后,细细替我梳起长发来。
    
    银华镜中,他的动作比最细心的侍女还轻柔,慢悠悠的,似乎连一根头发丝都不愿扯断,时不时低声问“是否扯痛了我?”然后他用略粗糙的手指不停翻飞,笨拙地尝试着结发盘髻。若放在外人眼里,还真像个情深意重的丈夫在享受闺房之趣。
    
    他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现在的我不想干涉,随他摆弄。
    
    他花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弄出个最简单的单髻,然后取出珠宝盒,从中挑出只重宝镶嵌的牡丹步摇,斜斜插向髻边,我侧头看去,大朵黄金镂丝牡丹华丽盛开,三色宝石熠熠生辉,几颗珍珠零零散散地随着金丝抖动,尽显富丽堂皇景色。他看了片刻,又选相应的璎珞项圈与耳环带上,命我换过身极艳丽的红影纱裙,带上两只金丝红翡凤凰镯子,这才满意地放开手。
    
    “很奇怪,还是换了吧。”我从未见过自己这般打扮,和我素来推崇的生活方式截然相反,带着那么多奢华首饰,艳丽得有些咄咄逼人,总觉得脑袋和身子都沉得无法见人,很不自在。
    
    “其实这样的打扮也适合你,”宵朗语带双关地说,“只是你从小就认定原来的素雅不肯放手,只以为天下只有那样才是美,殊不知艳丽也有别样风情,看看镜中自己,何苦执着。”
    
    我磨了好久牙,才忍住不和他辩驳,做出低头受教的模样:“你说是什么便是什么。”
    
    宵朗满意地点头:“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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