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听说,他只比我虚长一岁,真是厉害,二十六就威名远扬了,那打仗的英勇和卓越的谋略。我也只能不停赞叹。”
苏雨晴点了点头,深深地赞同,宋天逾就有那么厉害。
“宋大将军,也只不过是凡人罢了。”宋天逾一口酒灌下来了这么一句。
“在我们心中就不是凡人了。”江大哥随声应和着。
“得了得了,莫说这些了,来,吃菜吃菜。”芹子不想让他俩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了,免得虎子他爹又心生了去军队的想法。这年头,老百姓只想过安稳日子,不想再打劳什子杖了。
于是乎,大家又开始吃喝了起来,不一会儿,桌上的菜就差不多了。江大哥去里屋烧洗澡水去了,苏雨晴帮着芹子姐收拾着碗筷,宋天逾则是站在门边望着远处的山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慢慢地,夜幕降临,小虎子也回来了,随着芹子姐洗了澡上床睡了。苏雨晴和宋天逾也已经洗好澡,这会儿,正坐在屋里头。
宋天逾的大手里拿着块药膏,就这么看着苏雨晴,这药膏还得让他来涂。该怎么开口比较好。
苏雨晴看着宋天逾的窘样,笑出了声,宋天逾当即瞥了她一眼。
苏雨晴住了嘴,也不扭捏,开始脱着上衣,然后趴在了床上,撇过头来看了宋天逾一眼“反正你看也看过了,我们又没闹出个什么大事,就涂个药膏而已。”
宋天逾脑子一热,我们又没闹出个什么大事,苏雨晴完全不知道那晚发生的事。那晚的事虽是没有突破最后的底线,但也称得上是个大事了吧。
没办法,那花刺必须拔掉。宋天逾只得掀开药膏的盖子,将苏雨晴的里衣再往上头移了移,还好,这回肚兜不用他来解开。
大手擦了点药膏往苏雨晴后背那片青紫处抹去,青紫已经没有那天晚上那么严重了。药膏泛着股薄荷香,闻起来凉丝丝的。后背部感觉一阵阵凉意,这药膏擦上去,还挺舒服的么。
等了一小会儿,后背的花刺开始浮现出来,宋天逾当下拿了刚撂过火的针在苏雨晴后背连连拔着。
凉爽劲还没有过,后背就突然传来一股股痛,这宋天逾下手也太利落了些。那晚拔着拔着自己就晕了过去,这疼痛后来也不知晓了。现下可是清醒地很呐,苏雨晴闷哼着出了声。
“宋天逾,你的手可真利落。倘若是女子,你的针线活肯定很不错。”
宋天逾听了后却没有吭声,知晓苏雨晴现在没啥大问题了。坏心眼地故意加了点力道在她背上,这下,苏雨晴闷哼声更大了些。
“你轻点呀,疼死我了。”
“马上好了。”
又过了一会,最后一根花刺终于被去除,用块布包着花刺将它丢进了凳子边的桶里。宋天逾
又抹了点药膏在苏雨晴的背上。
凉爽劲上来了,缓解了那一阵阵痛意。苏雨晴舒服地眯起了眼。上完了药膏,苏雨晴爬起了身,将肚兜带子系了起来,对着准备睡地上的宋天逾嚷嚷着:“你上来睡,地上寒气重。我以前赌气睡地上,就伤了风寒,风寒可不好受。”
“不打紧,睡惯了。”
苏雨晴小拳头一紧握,当下跳下床来,直接使足力道将宋天逾往床上扯。
“不行,我就要你床上睡。我上面你看都看过了,你现在对我君子得很。不会出啥事的。”
“我就睡地上。”宋天逾却是冷冷地出声。
苏雨晴不干了,伸手捏住了宋天逾的耳朵。“你心怀不轨?你怕对我做出些什么,你才不敢睡床上?”
宋天逾瞄了眼苏雨晴,而后没说什么话,直接往床上一躺。苏雨晴看着宋天逾爬床的快速动作,身体一顿。早知道这招有效,就直接说这句话了,还要费这么大周折干啥。
苏雨晴眼角含笑,也爬了上去。越过宋天逾,倒头往里头睡去了。
☆、第二十五回
夜间从窗子里传来蛐蛐的叫声,月光透着窗子洒入屋内,苏雨晴听着旁边传来匀称的呼吸声。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苏雨晴发现个很糟糕的事情,她睡不着了并且她的背上火烧火燎的,像有很多只虫子在爬一样。痒得她受不了,好想伸出手去狠狠挠挠。
可是,吴大夫交代过了,再痒得受不住也不准挠。
苏雨晴脑子里尽量想些其他快乐的事情缓解这痒得受不住却不能挠的痛苦。思绪好像与她作对一样,越是想转移思绪,那痒劲越发厉害。苏雨晴不自觉地在小半个床上滚来滚去,以滚动带来的身体与床板的摩擦来对付那痒劲。
乡下普通人家的床板到底是不牢靠的,苏雨晴的滚动带来了床板吱嘎吱嘎的声音。
宋天逾本就睡得不是太熟,这下被苏雨晴的动静给吵醒了。头顺着茅草枕头一瞥,就看到了苏雨晴难耐的痛苦模样。脑子里瞬间想到吴大夫交代的话,迅速一个起身,两只手将苏雨晴的双手拉了过来,最后用一只手将苏雨晴的两手牢牢固定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则是重重拽紧苏雨晴的腰肢,避免她在晃动。
“苏雨晴,忍过去,再痒也不能去挠,去碰伤口,滚动也不可以。”严肃的话语伴着沉静和坚定威严的语气传入苏雨晴的耳朵。
刚刚的滚动稍微缓解了下痒劲,突然被宋天逾这么给制止住了,苏雨晴浑身都不舒服。那痒劲没了摩擦,痒得更加厉害。后背感觉都痒得仿似烧了起来。
努力控制着声音却也控制不住声音里的喘息,“宋天逾…我…太难受了…就挠一下下…就一下下,好不好…”
顺着月光,宋天逾看到了苏雨晴因痒而憋得通红的脸,心下有些许不忍。但一旦任凭了她去挠,后果会更不堪设想。
“不行。”一句话断了苏雨晴的希望。苏雨晴死死咬着牙齿顶住后背上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痒意。她宁愿痛也不愿意痒,那破花丛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恨死那破花了。
苏雨晴的头不断左右摆动着,腰肢也在轻颤着。要不是宋天逾的手罢着,苏雨晴的腰肢怕是早已经乱晃了起来。
“宋天逾,我…要疯了…受不了了…”苏雨晴说完,两只腿就开始乱窜乱踢了起来。整个身体像个麻花一样扭曲着。眼看着苏雨晴快要不受控制,仿佛和着了魔一般。
宋天逾眼眸暗了暗。随即腾出一只手使了点力道迅速往苏雨晴脖颈一砍,苏雨晴乱扑腾的两条腿霎时安静地垂落了下来。
宋天逾叹了口气,他发现这几天是他平生中叹气最多的时候。苏雨晴已经打破了他太多太多的原则。
宋天逾起身下了床,来到桌子旁,拿过一根火柴,嚓地一下点亮。就着火柴上的火苗,放置一旁的油灯被点亮。
将油灯放到床边的小柜子上,打开小柜子里的抽屉,拿出吴大夫给的药膏。
伸手将苏雨晴慢慢翻转了过来,掀开里衣。松了一口气,还好,伤口没有出血。手擦了点药膏顺着苏雨晴后背上的伤口抹去。有着药膏的凉意兴许就不会那么痒了。吴大夫说过,痒只是一时的,忍着也就过去了。
抹完药膏后,伸手将苏雨晴的衣裳盖上,再将她翻转个身。然后起身吹灭了油灯,乡下普通百姓都视油为金子,平常在家都舍不得点油灯。芹子一家淳朴厚实得紧,自己舍不得用的油灯都拿来给他们用,他要为他们省一点。
再次和衣睡在了床板上,夜晚特别安静。本睡着的宋天逾被苏雨晴一番折腾这次再次睡不着。睡不着的夜晚尤其思虑过重,宋天逾此时的脑海里闪过一副又一副画面。一阵轻笑溢出口,宋天逾身体随即一顿。刚才他怎么想得都是和苏雨晴有关的事情?宋天逾,我们来日方长。他就是我的菜。我第一次吻一个男人。要是我看到你穿别的衣裳,你信不信我当场扒了它。宋天逾,不要排斥我。宋天逾,我等着你便是,不管怎样,我等着你。
苏雨晴不经意间说的每一句话,为什么他能记得这么清楚?耳朵边回响着苏雨晴浅浅的呼吸声,转头看着月光下安静入眠的女子。宋天逾心底一片柔软。
翌日
太阳刚刚徐徐升起,村落中有好几户人家烟囱已经冒出炊烟。
苏雨晴睁开了眼睛,手往旁边一搭,感觉少了点什么。头往旁边一瞥,已经没有了宋天逾的身影。苏雨晴缓缓地起了身,伸手拍打着自己的脖颈。脖子怎么会这么酸疼,后背已经不痒了,可是脖颈又没有受伤,咋会如此酸疼。
一只手继续揉捏着酸疼不已的脖颈,另一只手抓起了旁边小柜子上的粗布衣裳。这是一件略带点粉色的粗布麻衣,上下套。这肯定是芹子姐拿来的。
穿上了粉色粗布麻衣,柜子上还有一根粉色粗布头巾。她没有戴过头巾,这个该怎么个戴法?拿着粉色粗布头巾,苏雨晴开始思索着。门吱嘎一声开了,苏雨晴抬头一看就瞅见了满脸有着不明笑意的芹子姐。芹子姐,今儿个怎么了,笑居然带着点调笑已经邪恶…
芹子姐走了过来,将苏雨晴按在了床上,抽走苏雨晴手上的粉色粗布头巾。两只手娴熟地帮苏雨晴梳了下头,然后用头巾将苏雨晴的头发全数裹在了脑后。
霎时,苏雨晴仿似变了个人一样。昨天还像个待嫁的黄花闺女,此时的模样像个刚嫁人没多久的年轻少妇。水灵淳朴温婉得紧。
“晴子啊,我昨儿个还在想哪件衣裳你穿着好看些。然后,我翻到了我刚嫁给虎子他爹时,我娘给我缝制的衣裳。我猜着你穿着肯定好,早上我就拿了过来。那时你还没起床呢,是宋
大哥拿进来的。这不,我眼光没错。”芹子一边说着一边拽着苏雨晴的手不停地笑着说着。
说道宋天逾,他今天起那么早,人跑到哪里去了。昨天,他对自己做了啥,脖颈那么酸疼。怎么她只记得她昨天后背很痒,哀求着他让自个儿给挠挠。后来,自己昏了过去?
“芹子姐,他到外屋去了?”
芹子的脸上笑意越发浓了,“哟,这么快就想他了,宋大哥在外屋呢。今天虎子他爹去砍柴,我和虎子他爹一道去,听虎子他爹说昨儿个他砍柴看到了好多野菜,我今天就去采了来。中午伴着点香油抹抹,肯定好吃。”说道这里,芹子姐声音突然停住了。却突然俯□来,就着苏雨晴的耳朵说了句话。
听了这话,苏雨晴的脸霎时变得通红。还来不及回嘴过去,芹子姐就已经飞快地逃走了。
这…这芹子姐…居然说,她昨天半夜在隔壁屋听到了床板吱嘎吱嘎摇晃的声音,说着早点把孩
子生下来也好。生米煮成了熟饭,宋大哥就得认账。
她和宋天逾…还没有走到那一步呢…哪来的孩子…
苏雨晴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到灶头间喝了点粥,吃了点腌制的萝卜便跨步往院子走去。来到院子,她险先将刚刚喝下的粥给喷出来,宋天逾穿着一声淡黄色的粗麻衣裳,头上戴着斗笠,一只手拿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