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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白煜弦远远就看到了穿着粉色粗布衣裳带着粉色头巾一脸阳光笑意的苏雨晴和穿着灰色麻衣戴着斗笠,手里拎着木桶和渔网的宋天逾。得了;京城里头都快要闹翻急翻了;这小两口子倒跑到这么个亲近地来修成正果了。幸亏澈雨回了将军府,自己带着人由着澈雨领路才会找到这来。
白煜弦轻轻拍了拍澈雨的头;低声说着:“澈雨啊;你家主子春天到了啊。”
苏雨晴看到站在门外一脸讪笑的白煜弦,心里一阵疙瘩;即使心里早有准备。自己和宋天逾突然间不见了踪影京城里头肯定要派人找。可这速度也太快了些吧,七天才过去了多少天呐,这么快就要走了。
“宋天逾,你这日子过得倒是潇洒。和着旁边的苏美人儿过着你侬我侬的小日子;苦了我们这番人,一路好找啊。”
“京城里头出事了?”宋天逾看着院子里面没有人,芹子和江大哥还没有回来。便伸手将院门打开,将木桶和渔网斗笠放在院门旁。
白煜弦收起了笑脸,一派严肃,眼神还扫了扫苏雨晴,“出事了,而且是大事。”苏雨晴的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自己出宫没几天,这宫里头就出了大事。看着白煜弦欲言又止的模样,这事和宋天逾有关?还看了看自己,明白着是让自己先暂避一会。
心领神会,苏雨晴面上笑了笑,“臭咸鱼,你们先聊着。我先将鱼放在里屋灶头间。”说完,苏雨晴就踏步离去了。
看着苏雨晴的背影消失在眼前,白煜弦才松了口气。“其实这事说大也不大,但说小也不小。”宋天逾一个瞪眼,冷然道:“有话快说,长话短说。”
“苏雨晴的姐姐苏雨陌和云家大公子云风好上了,这可不是我八卦。这云家是云贵妃那边的,和着二皇子是一路。苏家理应说是和着太子这一边,毕竟是你请回来的,你和苏雨晴又有一腿子的事。”白煜弦尽量长话短说了起来。
宋天逾眉头皱了皱,这一幕被苏雨晴透过灶头间的窗子尽数看了去。心里又一紧张,宋天逾遇到什么麻烦的事情了吗?眉头又皱了起来,都要变成个小老头子了。
“苏雨陌不是养在深闺吗?怎么和云风认识了?”宋天逾疑惑地问着。
白煜弦手扣着下巴,摇了摇头,“我哪晓得,云风自苏雨晴和你回家后就去了宫里头一次,估摸着那次见着了苏雨陌。可是,云风二十八的岁数不好女色,这一见钟情的戏码不至于发生在他身上。”
“苏家的女儿哪一次按理出牌了。”宋天逾的这句话让白煜弦悟了,抬头仔细看了眼宋天逾。这小子,真这么快就被苏雨晴给收服了?咳咳,那就不好办了,依着苏正那刚在的性子。两个女儿肯定都关在家里,一个都不让嫁出去。若是让苏雨陌嫁了出去,苏家明面上就是随了云家,二皇子那一派。太子肯定不待见了。宋天逾和着自己都是和太子打小闹到大的,毫无疑问站在太子这边。若是将苏雨晴嫁了,苏家就是站在太子这边,二皇子肯定不待见。这苏家两个女儿挑人怎么不挑一个阵营里的。
“此事先不要让苏雨晴知道。苏雨陌,现在还在宫里头不?”思考了片刻后,宋天逾吩咐着白煜弦。
白煜弦点了点头,“我知道,不过,这事苏雨晴迟早会知道。宫里头都传遍了,按着传言的说法,苏雨陌和云风那档子事说得委实难听了点。苏雨陌昨儿个被苏正领回家,正关在家里过。”
宋天逾点了点头便要往屋里头走,白煜弦摇了摇头,说道:“我和侍卫在外面等着,你和苏雨晴收拾下便回宫吧,宫里头耽误不得。苏家连着太傅可是掌控着朝廷大半的文官,若是云家拉了苏家去,对太子是大大的不利。”
宋天逾没有回答,头也没有向后回,继续朝着屋里头走了去。
宋天逾找出了虎子拿来练字的毛笔沾了些许墨汁,又找来一块抹布,上面写明了些许抱歉叨扰以及不辞而别的委婉原因。刚将那写上字的布头放在桌上用茶碗盖着,苏雨晴就踏出了灶头间。
苏雨晴瞅了眼布头上写的字,没想到连芹子姐和江大哥的别都没有告就要走了。宋天逾握着苏雨晴的手,“我们的衣裳芹子已经洗了,就姑且留在这里。我们穿着这套衣裳走吧,以后得着空了再来拜访他们。”
见木已成舟,苏雨晴点了点头,“也好。”
宋天逾拉着苏雨晴出了屋,将她送上了马车,自己则是拍了拍澈雨的头,跨马而上。
白煜弦看着宋天逾对着苏雨晴做出的这番柔情蜜意,心里真是为自个儿兄弟狠狠高兴了一把。可是,高兴的过后,是悲哀。好不容易,宋天逾和苏雨晴修成正果了,但朝廷这么些个党派,可要难过了。除非宋天逾卸去官职亦或是太子登台。太子登台的前提是皇帝死掉,呸呸,自个儿脑袋不要了,居然现在这么想要这皇帝死。
苏雨晴此时的心和这马车一样摇晃着,七上八下的。瞧着宋天逾不和自己提,他是不想让自己担心的。她以前羡慕战场上的血性男儿,为了国家,抛头颅洒热血,一个个都是真真正正的堂堂男子汉,可是,她现在,怕及了边境又闹事。她连亲都没有和宋天逾成呢,若是有战事,她定要随了宋天逾去。如此想着,那晃荡着的心倒是平静了下来。
昏昏沉沉得仿似睡了一觉起来,掀开帘子,苏雨晴竟是看到了黄色的宫门。不是要将她送往将军府吗,怎么把她送到皇宫里头来了。
“咸鱼,宋天逾呢,怎么不见了?你把我送到这里来干什么,我要去将军府。”白煜弦心里头差点就叫她苏雨晴姑奶奶了,她是不知道事情,她现在还能去将军府?还能和宋天逾多接触?得了吧,别在火上浇油了。还是先骗骗她吧。
“宋天逾走时看你在马车里头睡得正香,没有打扰你,留下了这盒药膏。待会进了宫,找个宫女给你涂了。”白煜弦将宋天逾给他的木制药膏盒递给了苏雨晴。
苏雨晴宝贝似的拿着木制药膏盒,这药膏盒可是珍藏了她和宋天逾的很多美好事情,可得宝贝地留着。
“白煜弦,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他不和我说,你能和我说不?是不是边境闹事了?”苏雨晴的话委实像个炸弹一样,白煜弦他哪敢真对苏雨晴说个明白透彻啊,算了,宋天逾自有打量。还是给苏雨晴吃颗定心丸吧。
“你放心,不是战事。战事没结束多长时间,伤国还有待修正,不会这么快就卷土重来的。我就送你到宫门,我已经嘱咐了人在宫门接你回你住的院子,你跟着那人走便是。”白煜弦赶着马车最后说了句。然后下了车,对着车下的人嘱咐了句便往回走了。
“喂,白煜弦,告诉宋天逾,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履行。”苏雨晴的话伴着风声传入了白煜弦的耳朵。
白煜弦身体一顿,乖乖,宋天逾都给了苏雨晴承诺了。该不会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吧,假若真是这样,也只能牺牲掉苏雨陌了。
苏雨晴坐在马车上继续晃荡着,她和宋天逾的进展要不要和姐姐说下,让她也高兴高兴。顺便再炫耀炫耀,她可记得苏雨陌说自己和宋天逾肯定不成的。
“苏二姑娘,下车了。前面不能进马车,随着小路子往前走吧。”
“好。”掀开轿帘,苏雨晴看到了小路子弯下了腰。小路子干嘛要弯腰啊?真奇怪。
“小路子,你这是干嘛啊?好好得弯个腰作甚?”
小路子回过头来看了眼苏雨晴,毕恭毕敬地说着:“回苏姑娘的话,小路子这是弯腰给你踩着下轿。宫里头的女主子都这样,苏姑娘,下车吧。”说完,小路子又将后背弯了下去。
苏雨晴讶异过后开始愤愤不平了,都是人生父母养的,怎么可以说踩就踩。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把背给别人踩。
“不行,小路子,你一边去。”苏雨晴推了小路子一把,自个儿往旁边一下子跳了下来。拍
了拍手,对着小路子说着:“我不是宫里头的女主子,顶多算是个过客。这些宫里头的死板
教条的规矩我不要用在我身上。你们虽是卖身成了服侍别人的奴才,可是,都是从娘亲身上掉下来的肉。我不会把你的尊严踩在脚下的。”
“苏二小姐,好一个不要将宫里头死板教条的规矩用在我身上。”这道尖细的女声透着股不良的明意。
循声望去,苏雨晴见到了她不待见的人,紫晴,晴郡主,一个总是惹事找自己茬的主儿。小路子一见晴郡主,立马蹲身行李,“小路子给晴郡主请安,愿主子安好。”
第一次见着晴郡主她还虚以委蛇的很,现在,旁人不在,狐狸尾巴立马显现。
晴郡主挥着手上的帕子,“我不过瞅着今儿个天气不是那么闷,出来逛个园子。就听到了晦气的话,奴才既然卖身了,拿着宫里头给的月银。就该给出副奴才的样子。”
“小路子,你下去。”
“是。”小路子躬身退下了。
“晴郡主,莫不是,你今天逛园子,就是要等我出现。有什么话直接冲我来好了,不需要拐弯抹角。”
紫晴撇了撇苏雨晴,吐露出的话语里有浓浓的鄙视意味。“看你的样子,不是长得最清秀,也不是长得够妖媚,比起我都差远了,更别说和我姐姐比。”说得好好的,干嘛扯到太子妃身上去。
“我警告你,别打宋天逾的主意。他不会是你的。”前头的话对于苏雨晴来说无非就是挠痒痒,可是,这句话就是踩中了苏雨晴的脾气暴躁点。
“哼,你怎知宋天逾不会娶我。这句话应该我来警告你才对。”
“你!哼,和你姐姐一样,从乡下偏远的穷山里来的。一进京城,看得人家潇洒富有,就立马倒贴。随随便便的女人,和个妓|女一样。”
苏雨晴被这句话彻底惹火了,虽说她老是和苏雨陌吵嘴说苏雨陌的不好。但自家的姐姐,自家可以说千不好万不好,却决不允许别人说一个不字!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的几章从word里面排好了版复制过来成了这幅样子,现在不能修文,看前面的章节担待则个,蚊香感谢呐感谢
瓦明天喝瓦妹妹的大学酒去了,望不要再长肉鸟,伤不起
看官们,男二终于快要提上日程了,做好准备哟,男二可不是好惹的,宋将军,你要当心了。嘿嘿
☆、第二十八回
苏雨晴火冒三丈,眼睛里流露出一窜一窜的火苗。
紫晴看得心里有些怕了;甩了甩帕子。自己是郡主;身份上面早就盖过苏雨晴,爹爹也和自己说了;自己肯定会嫁给宋天逾。自己琴棋书画无所不能;还怕个苏雨晴作甚。
“我没有说错,你还未进宫就和宋天逾的事就已经闹得人尽皆知了。你不知礼义廉耻;宋天逾压根就不喜欢你。你硬是要没皮没脸地扒拉着人家。你的姐姐比起你来,可谓狐媚得更加厉害。表面上斯斯文文,冷冷清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