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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嘉容笑的越发开心,“爷可舍不得,得留着自己慢慢吃。”
这话说的就暧昧了,福儿哪里经受的住这样的调笑,一时间
恼羞成怒,饭也不吃了,用帕子擦了嘴一转身坐到床边,再也不理立嘉容了。
立嘉容也有些尴尬,想他二十多岁的人了,现在逗着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本就有些不合适,还把人都惹恼了。
他也没有哄女人的习惯,见福儿恼的厉害,也没当回事,笑着喊她,“怎么就恼了?”
福儿脸都羞红了,哪会理他,哼了一声没说话。
立嘉容又喊了两声,见福儿还是不搭理,脾气也上来了,甩了袖子出了门。
福儿气呼呼的看着关上的门,有本事别再进来!
事实证明,立嘉容是个有本事了,他果然没有再进来。福儿休息了一夜,精神好多了,第二天看见停在驿站门口的马车不由得叹口气,很认命的去找小方子。
“昨天那药丸还有吗?或者你也敲我一掌,我还是继续睡着吧。”
小方子名叫小方子,实际上是个胖子,一双眼睛都挤得只剩一条缝了,嘴角弯弯的,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笑面佛的样子。若不是知道他是个太监,穿上一身锦袍,倒更像一个做生意的商贾。
小方子听她说完眉毛抖了抖,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春兰看着就生气了,“夫人不过说了句这话,你笑什么笑?”
小方子嘴角往下一撇,苦哈哈的说,“好姐姐,奴才天生这样,为了这张脸不知挨了爷多少打,好姐姐就可怜可怜奴才,可不能让夫人再罚了奴才,否则奴才真得自毁容貌了。”
他说的好玩,春兰听的笑出来,“谁不可怜你了?你快把药拿出来,等上了马车,夫人又难受了。”
小方子正了脸色,“不是奴才不给,而是那药有安神的作用,吃多了对身子不好,奴才也不敢擅自做主。”
福儿郁闷的很,“那怎么办?”
立嘉容冷着脸走过来问,“怎么了?还不走?”
看着立嘉容的冷脸,福儿的脸又红了,春兰抢着把事情经过说了,立嘉容皱眉看了福儿一会儿,“先上车,等难受了再吃药。”
福儿点点头,她也不想一直被敲脖颈。
这次又是走了一段路后,福儿还是被敲晕了。
连着两次,福儿学乖了,干脆只要一坐马车就准备睡觉,就是睡不着也拉着春兰说说话,要不就用药强迫自己睡着。
十几天下来,福儿睡的脸都肿了,春兰看着直喊心疼,恨不得自己代福儿受苦,却又没办法。
精神好些的时候,福儿去看了看春梅,发现春梅比自己的状况还差,也就歇了□梅回来的心思,吩咐下人好好照顾春梅,等换了水路坐上船了再说。
立嘉容来看过福儿两次,见福儿的状态一日比一日差,什么也没说,只吩咐队伍加快速度。惹的春兰好一阵抱怨立嘉容不会心疼人。
好在很快就换了水路。
水路时间要更久一些,走水路大概再走一个多月,也就到南下郡了。
上了船以后,福儿发现自己竟然不晕了,调养了两日便又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样子。再看看春梅,坐马车晕,坐船也晕,上船第一日就吐了一地,福儿叹着气,和春兰聊起来,两人都担忧不已。
行走的队伍一共用了三条大船,福儿所在是中间的船,她的舱房离立嘉容的舱房很近,行了水路以后,立嘉容似乎轻松多了,不过福儿也发现,这次跟着他们一起下南下郡的,不只府里的下人,还有一些门客等人,只有少数几个人和他们住在中间的船上。
其中有一位姚先生,年约三十多岁,生的浓眉大眼,一身英武之气。带着家眷也一道住在船上,让福儿惊讶的是,他的妻子瞧着年纪似乎很小,站在身材魁梧的姚先生身边,不像妻子,倒更像女儿。
姚先生的妻子姓曹,闺名小满,因为整条船就福儿和她两个女眷,一来二去也就熟稔了,两人论了序齿,曹氏长福儿三岁,便让福儿称呼她一声小满姐姐。
当福儿得知曹小满才十六岁时,还以为她是姚先生的继室,后来两人相熟才知,曹小满是姚先生正正经经的元配娘子。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当然得等我长大啊!不过我们今年才成的亲,身份突然变了,还有点不习惯呢,嘿嘿。”曹小满不好意思的说起时一脸甜蜜。
“身份变了?”福儿不解。
曹小满嘿嘿一笑,神神秘秘的说,“我从小就认识他哦。”
原来是青梅竹马,可这年纪也差的太远了吧!
福儿不相信的看着曹小满,“我不信,你们年岁差太多了。”
曹小满哼了一声,挥手让春兰等人下去,见没人了才摇头晃脑的说,“年岁算什么?他以前还是我爹呢!”
“啊?你爹?”
☆、朋友
“不是你想的那样啦,他以前是我义父,现在是我相公。”曹小满很得意的说。
“义父?相公?”福儿惊讶的很,“那你们不是乱……”硬生生的把那个伦字吞了回去,这种事还真难让人接受。
曹小满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很同情的看着福儿,“你果然跟那些俗人一样,义父又咋啦?我喜欢他,就要把他变成我的,不准任何女人看他一眼!”
“你……怎么这般胆大,这种话怎么说的出口,还不羞死人了。”福儿脸红红的说,心里虽觉得曹小满胆大包天,却又隐隐有些期待。到底在期待什么,却也说不出。
曹小满不高兴的扯了扯手里的帕子,“我把你当成朋友才告诉你,你再这样我可不说了。”
“我不说了,你……你快讲讲吧,到底是怎样的。”福儿犹豫了一下,好奇心战胜了一切,虽然明知曹小满的故事肯定是离经叛道的,但是她还是想听。
曹小满翘起下巴,悠哉悠哉的说,“叫我几声好姐姐我就告诉你。”
福儿脸儿一红,小声的央求,“好姐姐,你快说说呗,到底是怎么回事?”
曹小满卖够了关子,嘿嘿直笑,待要说时却正了脸色,“这几天我也看出来你不是一个多舌的绕嘴子,我觉得你贴心才会说给你,你可千万不敢跟旁人说了去,否则……虽出不了什么事,却总会惹些麻烦。”
福儿连连点头,再三保证,“好姐姐,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只当听了个故事,明个儿就忘记它,你若还不信,我就发誓吧。”
曹小满忙阻止她,“好好的发誓做什么,你既然答应我了,我自是信你。其实……”
曹小满脸蛋微微红了,往福儿身边凑了凑,两个人头挨着头,曹小满这才小声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幼时被父母遗弃,是他从路上捡的,我从懂事起就唤他爹爹,后来等我七、八岁时,他说他不是我爹爹,我只是他捡回来的没人要的孩子,我以为他骗我,便生气了再不肯唤他。”
“天长日久,我慢慢的信了他所说。后来……后来我发现我喜欢他,就使劲缠着他,他就娶我了。”
福儿好奇的问,“你想嫁,他就娶了吗?”
曹小满得意的很,“哪有那么容易啊,他像个石头一样硬的要死,我费了好大的功夫呢。”
“姚先生一直不娶就为了等你啊
,可真是个好男人。”福儿感叹着。
曹小满哼了一声,“他年轻时自然有媒婆上门啊,不过都让我赶跑了。”
福儿惊讶的张大嘴巴,“你把媒婆全赶跑啦?”
曹小满嘿嘿直乐,“我说我是他的童养媳啊,谁想嫁过来就得当妾,得给我敬茶,哪个女人愿意做妾啊……”突然想起福儿就是容王爷的妾室,曹小满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愧疚的给福儿道歉。
福儿有一刻黯然,很快就消散了,“姐姐不要道歉了,做妾也没什么,爷对我还是挺好的。后来呢?”
曹小满狐疑的看着她,“你真的不难过吗?给人做妾,总有许多不方便的,说不定主母还会为难……”
福儿轻轻叹口气,“怎会不难过呢?当初我被留了牌子,又不知会被指给谁,那些日子我都不知是怎么浑浑噩噩过去的。后来知道自己不会进宫而是进容王爷,也一直小心翼翼,好在爷对我还算不错,王妃娘娘、侧妃娘娘还有府里的姐姐们都挺好,也没什么辛苦的。”
曹小满想了想,语气轻松起来,“不说这些了,我听相公说,咱们这次去南下郡可能要待一年多呢,听说南下郡有一道名菜叫做红玉映雪,等咱们到了,一定要去尝尝。”
福儿眼前一亮,“就这么说定了,咱们一定去尝尝。”
曹小满笑嘻嘻的说,“我再跟你悄悄说个笑话,没到京城前,我家有个邻居,他家啊……”
两个人嘀嘀咕咕的又说又笑,到了晚上开饭的时候,曹小满直接吩咐了,“直接端进来吧,今天我和你们夫人一起用,把床铺也收拾了,今晚我们要抵足而眠。”
话传了出去,姚俊生摸摸鼻子,拎着酒壶去找立嘉容了。
看见姚俊生提着酒出现,正在和立嘉容一起用饭的韩泽笑了,“我们的姚先生不是要陪夫人用饭吗?”
姚俊生把酒壶往桌子上一放,闷闷的说,“她去找陈夫人了,说要一起吃饭。”
韩泽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赞道,“好香!姚兄,只是一顿饭没有佳人相伴罢了,摆这么一副臭脸,让兄弟我喝酒都不痛快了。”
姚俊生没好气的说,“她们还要抵足而眠呢!爷,今晚陪小的下棋吧。”
立嘉容挑挑眉,“瞧你这点出息!爷没兴趣陪你。”
韩泽则直接笑
出来,“姚兄啊姚兄,你求求爷呗,说不定你一求爷,爷今晚就去找陈夫人了呢,这样嫂子不就能陪你呢,软玉温香抱满怀多好,何必劳心伤神的下棋呢!”
姚俊生马上看向立嘉容,“爷,您今晚……”
立嘉容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阿泽说的对,你求我啊……只要俊生你求我,爷马上就去。”
韩泽很配合的哈哈大笑起来,姚俊生脸立刻黑的像锅底。“我一把年纪才得了这么个媳妇儿,爷,您也得尽快让我抱个儿子吧。”
立嘉容眯着眼睛品着酒,过了好半天才说,“俊生,你以前不是老嫌你媳妇儿小吗?我还记得当初是谁问我要避子汤的方子,说媳妇儿年纪小,不想让她吃苦。嗳,阿泽,是你吗?”
韩泽笑的毫无形象,听着忙摆手,“爷记错了,小的还没娶媳妇儿呢。难道是姚兄你?”
姚俊生气哼哼的喝了一大碗酒,“损友!当初我就不该救你们两个!交友不慎!交友不慎!”
立嘉容再也忍不下去,笑的身子一抖一抖的,“俊生,你怎么还是这个样子,当初你为了躲人家姑娘一走就是两年,不闻不问的,我还以为你真的不愿意,正打算牵个红线给你讨了个老婆。结果你一听人家要嫁人了,眼巴巴的跑回家,一看见阿泽,二话不说把他揍一顿。现在人都娶到手了,你还这副样子,我看你以后干脆用根裤腰带,把她拴在身上得了。”
韩泽也附和道,“就是,当初我可是受你之托照顾人的都被揍了,为了兄弟,揍就揍了吧,现在不就是和陈夫人一起睡一觉嘛,两个女人在一起你还不愿意啊?这叫什么,这叫英雄气短!”
姚俊生哼一声反驳道,“你们知道什么?等你们日后有一个贴心的女人了,你们才知道那种滋味。还英雄气短,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