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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嘉容高兴的挥手,“赏!”
又是一位皇子,还母子平安!苏氏默念静心咒,努力压制住自己内心那满腔的不甘和愤恨。
“恭喜皇上,恭喜容妃妹妹/娘娘。”
恨归恨,该做的情面功夫还得做。
立嘉容很温和的笑道,“皇后和大家都辛苦了,先回宫歇息吧。”
“是。”苏氏温婉的行礼,带着两女默默退了下去。
立嘉容等产房收拾干净后立刻到了福儿身边,看见软软嫩嫩呼呼大睡的小婴儿,再看看满脸苍白的福儿,立嘉容的心就在这一刻踏实了。
“是不是很痛?”立嘉容轻声问。
福儿摇摇头,转头看向襁褓里的孩子,“为了孩子,再痛都值得。再说也不是第一次了,谁生孩子不痛啊。”
立嘉容摸摸她汗湿的额头,“辛苦你了。”
福儿蹭了蹭立嘉容的大手,缓缓闭上眼睛,“我累得很,等会儿再叫我起来吧。”
多了一个新生的小宝宝,沛凌好奇的不得了,看了半天伸手就想戳小宝宝的脸,福儿忙抓住他的手,轻声道,“沛凌,好哥哥是不会欺负弟弟的。”
沛凌缩回了手,左看看右看看,“他睡着了,我想叫他起来玩。”
“他现在还小,还不能跟你一起玩,等弟弟长大了就可以跟你一起玩了。”福儿温柔的说,悄悄摸了一下沛凌的小手,不意外的摸到了过长的指甲。
沛凌其他都还好,就是不喜欢剪指甲,或许应该说只要他醒着就闲不住,要让他坐在那儿安安分分的让奶娘剪指甲,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儿。
好不容易哄了沛凌出去玩儿
,福儿就吩咐红影,“去跟奶娘说,趁着二皇子睡着的时候给他把指甲剪了,小孩子留着那么长的指甲干嘛?”
红影点点头,下去吩咐了。
福儿低头看着旁边襁褓里的小儿子,长的真是和沛凌小时候一模一样。
……
出了月子,立嘉容给小皇子取名立沛彦,同时册封福儿为容贵妃。
福儿这次生产伤了元气,陈正开了一大堆药给她,同时也很严肃的不允许福儿再很快怀孕了。背过福儿,陈正又把原话给立嘉容也说了一遍,弄的立嘉容也如惊弓之鸟,等福儿产后月事规律了之后,她久违的避子汤又喝上了。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福儿从容妃升作容贵妃,六宫理应来贺。苏氏送了一卷前朝名家字画,人没有到。阿兰和苏七则是带着礼物亲自到了。
福儿坐在上首,命红影收下礼物,笑着对下手的苏七和阿兰道谢,“多谢两位妹妹。”
苏七巧笑倩兮,“贵妃娘娘言重了,嫔妾前来恭贺贵妃娘娘晋位,也是为了恭贺小皇子诞生,贵妃娘娘的福泽无人能比,旁人想见皇上一面都难,贵妃娘娘却能连得两位皇子,实在是可喜可贺。”
这是在指责她独霸立嘉容了?
福儿轻笑,刚想开口就听见阿兰轻哼了一声。
“腿脚长在皇上身上,皇上爱去哪就去哪,旁人管得着么?自己没本身就算了,也别明晃晃的拿出来说啊,自打脸是怎样的情形,嫔妾可真见识了。”阿兰轻蔑的说。
福儿很自然的闭嘴,有人愿意出头,她乐得看热闹。
果然,苏七脸色一变,“修仪妹妹说的什么话,这可是在昭阳宫!修仪妹妹这话岂不是在怨怪皇上宠爱贵妃娘娘吗?”
阿兰伸手整理了下衣裳,闻言咯咯笑起来,“若不是在昭阳宫呀,谁说这话,嫔妾定当一耳光扇上去!嫔妾当日冲撞贵妃娘娘,娘娘大度不予计较,嫔妾这心里真是万分尊重娘娘。谁要是乱挑拨,嫔妾就撕烂她的嘴!”
苏七擅长的是和人嘴巴斗争,自从阿兰做了修仪,两人明争暗斗交锋不下数百回,可从未见过阿兰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要动手。再看看福儿,阿兰应该是想巴结福儿吧。
想归想,苏七还真怕阿兰真的动起手来,此刻是在昭阳宫,若是她俩真打闹起来,容贵妃即可就有理由办了她们。
苏七这么想着就坐不住了,站起身来向福儿道别,“打扰娘娘多时,嫔妾心里愧疚,娘娘还是要多休息,早日养好身子才是。”
福儿颔首,“多谢昭媛,本宫就不留你了,红影
,送昭媛。”
阿兰一听也起身,“那嫔妾也先告辞了。”
红影送了两女出门,苏七对着阿兰轻哼一声,转身走了。阿兰在她背后啐了一口,回头从另一个方向回宫。
等她们都走了福儿才暗自笑着,立嘉容说的果然没错,阿兰此刻是死咬着苏家不放手了,动不了苏氏,可对付起苏七来是绰绰有余了。
半个月后,福儿大哥陈启来请平安脉时悄悄给福儿送了封信。
第二天,容贵妃召小妹喜儿入宫见面。
☆、盟友
身穿粉蓝色的宫装;梳着新月髻,只简单点缀着三两珠玉钗饰,陈喜儿眉儿弯弯朝着福儿正经拜下大礼。
“臣女见过贵妃娘娘,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福儿忙上前扶起她,声音都有些哽咽,“快起来;一眨眼咱们姐妹俩都六年没见了,你都长成大姑娘了……”
喜儿拉住了福儿的手;含泪说,“姐姐;我都想死你了……”
“不哭不哭,”福儿拉着喜儿坐下,伸手给她擦泪;“这次你进宫就在宫里住一阵子,等过些日子再回去。”
喜儿扭捏着,“姐,我还是过两天就回去吧,母亲交代过,让我不要在宫里住太久,不太好……”
“为什么?”福儿疑惑道。
陪着喜儿来的管嬷嬷笑道,“四小姐,你瞧你一来就把贵妃娘娘惹哭了,贵妃娘娘刚生产,可不能费精神。你来之前不是就嚷着要去见小皇子吗?劳烦姑娘,带我们四小姐去看看小皇子吧。”
福儿一听就知道管嬷嬷有话对她说,所以也点点头,“让红影带你去看看沛凌和沛彦,他们再玩一会儿就要午睡了,午睡了可不许你去扰他们。”
喜儿乖巧的站起来,“好,姐姐那我去了啊。”
福儿笑着点点头,看着红影领她出门。
“说吧,母亲叫你们来是有什么事儿?”福儿免了管嬷嬷的礼,让她坐下说。
管嬷嬷叹口气,“娘娘,老爷应该跟您说起过,皇上他……”管嬷嬷有些欲言又止。
“你说。”
“皇上他曾经说过不让老爷他们把四小姐轻易许配人,这……不知道皇上是个什么意思?”管嬷嬷忧心的问。
其实在管嬷嬷一开口提到立嘉容的时候,福儿已经猜到是什么事儿了。
“不管皇上是什么意思,母亲是什么意思?”福儿决定问明白家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管嬷嬷斟酌了一下开口道,“夫人的意思是,皇上现在是否还记得这事儿?若是不记得,就请娘娘做主,给四小姐选门好亲事。也免得夜长梦多,生出什么旁的事儿来。四小姐现在年纪渐渐大了,娘娘也瞧见了,长的根朵花儿似的,这女人像草籽,落在好地里才能生的娇美,若是落在一片草丛里,又有那已经拔高了的,就算是连根而生,只怕也会枯死。”
福儿沉吟片刻,“我知道了,你先陪着小妹在宫里住一阵子。这件事情有我。”
家里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不希望喜儿入宫。福儿轻叹,她在宫里住了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宫里是个什么地方?就算是立嘉容动了旁的心思,她也绝不会同意的!陈家有她一个已经够了,不需要再有一个妾了!
晚上立嘉容吃饭的时候问道,“你今日叫小妹进宫了?”
福儿不动声色的给立嘉容夹了一筷子菜,“是啊,想来我们姐妹已经六年不曾见面了,我也怪想她的。”
“那怎么没叫来一起吃饭?”立嘉容问。
福儿添了汤,“她不好意思,嫌见了皇上拘束,我就没勉强她。”
立嘉容抬眼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说,“朕是她姐夫,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贵妃和朕吃饭也觉得拘束吗?”
这还是立嘉容第一次在私下叫她封号。
福儿心一缩,强自镇定,“臣妾不敢。”
“呵,好一个不敢。”立嘉容把碗放下,用帕子擦擦嘴,“你用吧,朕没胃口了。”
说罢立嘉容就起身到里屋歪着去了,留下莫名其妙的福儿独自生气,好好的,怎么又生气了?
福儿也没了胃口,命人把饭菜撤了下去。
沐浴之后立嘉容先躺上床,福儿撩开帘子的时候看见立嘉容背对着她,留了大大的空位给她,福儿也不在意,径自躺下,闭上眼睛睡觉。
睡了一会儿福儿就觉得不对劲了,怎么越睡越冷了?睁眼一看,原来立嘉容把整床被子都快抢到他那边了,冷风呼呼进来,怪不得福儿浑身发凉。
福儿无奈,轻轻扯了扯被子,好不容易把被子扯到自己这边,福儿叹口气继续睡,过了一会儿被子又被扯过去了好多。
福儿盯着立嘉容的后背好一会儿才扯了被子过来,盖好被子,福儿想了想,轻声说道,“皇上要是在扯被子,臣妾就去外面暖炕上睡了。”
说完这话,福儿这才放心的闭上眼睛,正迷迷糊糊的睡着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沉,而且热的像火炉一样。
福儿再一次无力的睁开眼睛,看到立嘉容的俊脸就在她旁边,而且立嘉容的手脚全在她身上,她都快被挤到床沿了。
“皇上……臣妾很热……”福儿实在很无语
,小心翼翼的抽出自己的胳膊,一条胳膊刚抽出来,立嘉容的手紧跟着就抱紧了她,大掌还放在她的胸部上。
“……”
福儿深吸口气,艰难的转头问立嘉容,“皇上明天还早朝呢,咱们好好睡行不行?”
立嘉容眼睛闭得紧紧的,就像睡着了一样,福儿怒从心起,口气也不好了,“你明天要早朝,我明天还得去请安呢,皇上你到底在别扭什么呀?”
“朕生气!”过了良久,立嘉容才闷闷的说。
还愿意说话就好,福儿耐下性子问,“皇上在生什么气?”
“你不相信朕。”立嘉容闷声说。
福儿疑惑,“我哪里不相信你了?”
“你让你妹妹躲着我,还不是防着朕?没良心!”立嘉容终于睁开眼,气哼哼的说了一句,转身背对着福儿。
福儿哭笑不得,但转眼又想到这是个好机会,忙趴过去问,“皇上,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为什么不让喜儿嫁人?你不会真的想让她入宫吧?我可先说好,她可是我妹妹,皇上你要纳谁进宫臣妾都没意见,唯独她不行。”
她说其他的还好,说这句的时候立嘉容的脸色一下就黑了,直接被子一拉,“聒噪!”
福儿被晾在那儿,狠狠的冲着立嘉容的背影瞪了一眼,福儿这才揪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想了想不解气,臀部一厥,狠狠的顶了立嘉容一下才闭上眼睡觉。
……
喜儿进宫自然是要去拜见皇后的,福儿在第二天请安的时候就带上了喜儿。苏氏很客气,“既然来了就多住些日子,陪着你姐姐好好说说话。”
喜儿乖巧的屈膝,“是,皇后娘娘。”
“来人,把本宫库房里的那匹嫩黄色苏锦拿来赏给陈小姐,本宫年纪大了,穿不了这些鲜嫩的颜色,正适合你这样的小姑娘穿。”苏氏温和的说。
喜儿看向福儿,福儿微微点头,喜儿这才再次屈膝谢过,“多谢皇后娘娘。”
几人又寒暄了几句,福儿就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