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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殴打外戚,皇上一定会治你的罪!”
“什么?”苏二歪着头回身,走到许乐永面前,“你说什么?”
“我说你殴打外戚,已经犯了大罪!”许乐永愤恨的说。
苏二回过身,上下打量了一下陈顺,“你是昭阳宫那女人的哥哥?外戚?”
陈顺怒喝,“放肆!你竟敢称呼贵妃娘娘为那个女人!你……”
“哈哈哈……”苏二放声大笑,“你是外戚?一个妃子的家人也算外戚?老子告诉你,老子就是皇后的亲弟弟!老子才是真正的外戚!啧啧,真是冤家路窄啊,在宫里我姐姐跟你妹子不对盘,在这儿你找老子晦气,我看你们陈家的人都是□长大的吧?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找法,你那个妹妹,贵妃?哈哈哈……笑死人了,还不是依靠那点儿狐媚本事,谁知道那两个孩子是跟谁生下的杂种……啊!”
苏二一声惨喝,陈顺竟然面目狰狞的扑上来直直掐着他的脖子,嘴里不断骂着,“你敢辱我妹妹清誉!我掐死你!……”
“陈兄!”
许乐永和李大成大惊,忙上前来一个一边架住陈顺的胳膊把他往外拉,三人都是读书人,力气也不大,不一会儿就把陈顺扯开了。
“杂种!”陈顺刚被扯开,苏二就一脚踹在他肚子上把陈顺再次踹倒在地,怒吼着举剑径直刺下——
陈顺捂着胸口,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口泊泊流出的鲜血,许乐永傻眼了,李大成也呆住了,满街的人都傻了。
唯独苏二还在那儿骂骂咧咧。
“杀、杀人啦!”不知是谁高喊一声,惊醒了所有人。
……
“你说什么?”福儿不敢相信的上前拽着小太监的衣裳,“你再说一次!”
小太监哆哆嗦嗦的说,“临安候把陈二爷杀了!就在士子街一品茶楼门口!”
“你胡说!他怎么敢!”福儿仓皇的摇摇头,满脸苍白。
小太监磕了个头,“奴才不敢隐瞒,临安候和陈二爷不知为了什么发生口角,临安候提着剑就杀了陈二爷,满大街的人都能作证,陈二爷被送到医馆时身子都僵了。现在宫外都闹翻天了,所有的学子们联名上书,要求皇上处死临安候,陈家已经乱……”
福儿听不清小太监后面说了些什么,她脑海中一闪而过陈顺的样子,只
觉的脚下一软,眼前阵阵发黑。
“娘娘!娘娘!”花莲忙扶着软瘫过去的福儿,焦急的喊着福儿。
“我……我要见皇上!”福儿连连吸几口气,猛地站起来,推开花莲,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
“娘娘!”花莲急的高声喊,忙和小山子追了出去。
二哥!二哥怎么会死!怎么突然就死了!一定是假的!这绝对不是真的!……
福儿只觉得胸口闷的让她几乎死去,有什么东西让她尖锐的疼着,眼前阵阵发黑,到底有没有走到宣明殿她也不知道,恍惚中似乎有人撑住了她。
“娘娘!”小秦子一脸焦急的扶着福儿,立嘉容知道消息后立刻让他来守着昭阳宫,就是不想把消息传到贵妃耳朵里,不过看这样子,只怕早都知道了。
“我要见皇上!”福儿厉声喊,推开小秦子一路往前跑。
“皇上!”福儿一把推开宣明殿的大门,脚步虚浮的跑到立嘉容面前,“我哥哥他真的……真的……去了?”
☆、决定
“你……”立嘉容吃了一惊;殿内几位大臣忙纷纷起身告退,姚俊生走过福儿身边,深鞠了一躬,“贵妃娘娘……节哀。”
“请贵妃娘娘节哀!”众臣都行了一礼,怜悯的看看福儿才走过。
福儿的身子晃了晃,小秦子忙扶住了她;让她不致当时晕倒。
“你也下去。”立嘉容上前把失魂落魄的福儿抱在怀里,对着小秦子说。小秦子点头;贴心的关上了殿门退了下去。
“我二哥……”
福儿失神的揪着立嘉容的衣襟,希冀的看着他。
“他确实是被苏二杀了。”立嘉容定定的看着福儿;眼眸里是很深的心疼和痛。
福儿再也忍不住那撕心裂肺的痛,二哥是那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会遭遇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有事冲着我来啊;为什么要杀我二哥!……”福儿痛哭出声,立嘉容紧紧的抱着她。
“福儿……你冷静点……”立嘉容用力拥紧她。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我如何冷静的下来?我要去找她,我要去问她!我二哥如何得罪他们苏家了?我要去问她……”福儿用力挣扎。
立嘉容用力把她拘在怀里,“福儿,你冷静点!这件事朕会给你们家一个交代的!你冷静点!”
“皇上!”福儿喊了一声立嘉容,积蓄许久的泪终于忍不住崩落,福儿软瘫在立嘉容怀里,撕心裂肺的哭了。
立嘉容搂紧她,长长的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安抚了福儿,送了她回昭阳宫,小方子就找了机会说,“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立嘉容神色一冷,“知道了,回宣明殿。”
宣明殿内,立嘉容看着跪在他面前的苏氏,眼中深邃无丝毫波澜。
“皇上,求求您,您饶了苏二吧,臣妾就这一个亲兄弟了!他是喝多了,他不是有意的!他这个人做事一向不用脑子,从小到大都在闯祸,皇上!求您了!”苏氏猛磕着头,泪流满面。
“他昨天早上进宫见过你?”立嘉容突然问了一句。
苏氏脸色大变,“皇上,臣妾绝对没有指使他,臣妾只是让他安分守己,让他带话给苏骏,让他们都收敛,不要再给皇上抹黑,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
“安
分守己?”立嘉容嗤笑。
“皇上!”苏氏悲怆的说,“您要怎么罚他都可以,你削了他的爵位,把他流放边疆,让他做一辈子的苦役吧。求您,只要您能饶了他的性命,求您了……”
“当街行凶,辱贵妃清誉,诋毁皇家子嗣。皇后,你自己出去看看,看看宫门外跪着的那些学子们上的万言书上是怎么写的!去看看苏二他曾经的岳家上的血书是怎么写的!去看看你大嫂的母亲是跪在宫门外怎样说的!再看看你大哥留下的孩子现在是怎样的!皇后母家,外戚跋扈,毒杀兄嫂元配,当街行凶杀人,买官卖官,收受贿赂,贪赃枉法!一桩桩,一件件,你让朕怎么饶了他!你让朕怎么饶过你们苏家!”
立嘉容猛拍桌案,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皇上!”苏氏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立嘉容,“皇上是要对付我们苏家?是要废了臣妾吗?”
“对付你们?”立嘉容笑了,“皇后这话真可笑,是你们苏家一逼再逼,朕一退再退!朕再纵容你们,只怕等大皇子长大,你们就会谋反篡位了!”
“皇上……”苏氏呐呐的喊,“你当真不顾夫妻多年情分了吗?当年帝学一见,皇上您风姿卓绝,臣妾不顾一切的爱上你,不顾廉耻的请求父亲去求先帝能让臣妾嫁给你!当时德妃权倾一时,母妃势弱,臣妾委屈求全,咱们的第一个孩子……就是那样没的啊!皇上啊,臣妾还记得,当日臣妾被德妃责罚跪在宫门外以致流产,皇上您当时有多焦急,有多心疼!这些您都忘了吗?臣妾和皇上您之间,有过那么美好的回忆……”
“美好的回忆?”立嘉容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厌恶,“苏怡,朕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年在帝学被你看见!”
“皇上!”苏氏软瘫在地上。
“你还要骗自己?当年朕去帝学是去见锦夏,你身为她最好的朋友,你难道不知道她当时已经是朕内定的皇子妃?可你呢?她那么信你,你居然设计让你那个不成器的表哥闯进她的闺誉意图毁她清白!锦夏羞愤自尽,太傅一家撞死在宫门上!苏怡,这么多年了,你夜里都不会梦见她一家来向你索命吗?”
“为什么你还记得她!你明明不爱她!”苏氏凄声哭喊。
立嘉容冷笑,“朕是不爱她,可朕欣赏她的才华!她父亲是朕的先生!你如愿了,因为先帝的旨意,朕不得不娶了你,那时朕尚且不知是你害死她一家,否则朕绝对不会娶你!
”
苏氏握紧双拳,怜悯的看着立嘉容,“哈哈哈,你绝对不会娶我?你后悔被我看见?我告诉你,害锦夏是你母妃教给我的计策!她根本就不想你娶一个对你毫无用处的妻子!”
立嘉容沉默了很久,“朕后来猜到了。”
“但是苏怡,只从这一点,就足以让朕后悔娶你为妻。”
“我不信!”苏氏疯狂的哭道,“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
立嘉容抬头看苏氏,目光冷清而决绝。
“有过。朕不是铁人,你对朕的心意,朕看在眼里,念在心里,十几年夫妻情分,朕就是一块石头也能被你捂热。”
苏氏眼里迅速泛起点点泪光,满含深情的看着立嘉容。
“可你一边捂热朕,一边在朕的心上捅刀子。锦夏的事是第一刀,你让朕怎么接受自己的妻子是一个心思如此恶毒的人?第一个孩子,呵,你说是德妃害你小产,苏怡啊……你我心知肚明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你听信谗言,认为吃偏方可以一举得男,自从你怀孕后,你吃了多少不该吃的东西?孩子落下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青斑,太医说孩子早已胎死腹中,苏怡,是你亲手杀了那个孩子!”立嘉容的神色很灰暗,这是他第一次和苏氏说这样的话,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
苏氏震惊的看着立嘉容,连连摇头。
立嘉容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而是继续说,“朕当时年轻,很气你擅自做主害死了孩子,可朕也疼惜你受的苦。朕安慰你,母妃指来的侍妾,朕从不碰她们,你劝朕去,朕知道你心里不好受,都是睡在书房,但是那些侍妾,不是失足落水,就是突然暴毙。”
“你让朕如何待你?那时朕时常想,只怕有一天当你不爱朕了,你是不是会一刀杀了朕,或是直接毒死朕?”
“后来你父亲要挟朕,朕此生最恨别人威胁,所以朕不断让自己变得强大,强大到足以和你父亲成为对等的交易关系。”
“但是朕突然有一天发现,朕所有的一切行为,府里所有发生的事情,甚至是一些极隐秘的事情你父亲居然都知道,朕次次受制于你的父亲。于是朕开始调查,苏怡,你说……是谁泄露出去的?”
立嘉容看向苏氏。
苏氏低下头,是她,是她不甘心只成为王妃,是她答应父亲“扶持”立嘉容成为皇帝,是她在父亲要求掌
握立嘉容所有行踪的时候毫无保留的全盘托出,是她……
“皇上……”苏氏哀戚的喊着立嘉容。
立嘉容看着她,缓缓摇头,“朕已经宽容了你和苏家许多次,这一次,朕不会宽恕。”
“是因为陈氏?”苏氏面如死灰。
立嘉容叹息一声,“还因为朕的江山。”
“皇后,”立嘉容淡淡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既然皇上对臣妾已经没有感情了,那么臣妾再多说其他也是无益。臣妾只求皇上放过苏二,放过臣妾的家人!求您了,皇上!”苏氏猛磕头,哀求着立嘉容。
“从此以后,皇后你就待在凤仪宫里,朕会给你你应有的,其他的事你就不用再操心了。”立嘉容坐在龙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氏。
苏氏向前跪行两步,“皇上!求您!臣妾求您……”
“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