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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兰是很可恶。”他深深看着她,狭眸中薄光流动,似乎浸在回忆的光河中,“居然敢拒绝像我这么好的男人的爱,当真可恶致极啊!”
第一句话真是狠狠捏了她心一把,疼死。可接下来这句话,那味道就完全转成了浓烈的醋酸味儿。
“什……什么意思啊你!既然你鄙视我,那你就不该向我求亲啊!”还是有点受伤。“还有啊,你凭什么说你好?不要脸!”伸手继续揪脸,还是没成功。
“我不要脸,你可恶,正好凑一对。”
“你无赖!”他这个样子哪里像名闻天下的第一少君啊!“喂,你是不是狐狸精变的啊,真正的姜霖奕跑哪里去了?”
“我若是白狐狸变的,轻轻敢要我吗?”
“哈!那我还是狐狸精变的呢!”
现在,又变成她骑在他身上了,虽然暧昧,但是怎么着还是很有威胁力。
他忽尔温存一笑,道,“那这一次,是谁诱惑谁?”
“当然是……”这笑容,好熟悉。
“是谁?”他的指,轻轻划过她的眉梢,狭眸微眯,轻启的红唇如蕊芳艳,即使被她扑下,那慵逸清逸的模样,仍是美得惑人心扉。
“你……”
长臂缓缓揽过她肩头,天旋地转一眨眼,她就被摆平在他身下,艳唇帖上她迷失的眉角,轻喃着,“这一次,我是专门来迷惑晏语轻轻。”
香淡的吻,如蝴蝶扑翼,纷自落下,她的心跳快得几乎没了影儿,他的唇一遍遍擦过她的唇,阻了她的话儿,却又不攻入,直磨得人浑身发烫,欲罢不能又不敢上前。
“这一次,轻轻要答应我,绝不可以再丢下我一个人跑掉?懂么?”
“我哪有,明明就是你……”在峰回谷让姬凤倾带我走的啊!
他拉起她的手,帖上自己的心口,“如果你又跑掉,这颗心,就会突然……这样!”
砰砰……砰砰……砰…………………………
手底的跳动突然没了,过了许久都没有,小手摸来摸去,都没有。
她大叫,“你在干什么?怎么没有了?姜霖奕,姜霖奕……救命啊——救命啊——碧姬碧姬,采之,焙之——”
心不跳了,人压在她身上,一动不动。天哪!怎么突然就变这样儿了?
轻轻慌了乱了,叫了,姜霖奕刚想捂她嘴巴,车门就被打开了,引来了一堆急切非常的人。
“少君,您怎么了?”
“小姐,小姐怎么了?”
“轻轻,你们没事儿吧?怎么突然就叫……”
碧姬,采之、焙之,双娥扒开人群一看,全傻眼儿了。只见轻轻扒着姜霖奕的胸口,又揉又敲,似乎不够还去拉人家的襟口,连小脸都帖上去了。而那个被强行侵犯的男人居然一脸好整以暇地靠在软枕上,笑得叫一温柔无边儿啊!没有一丝尴尬!
可是门口的人全部尴尬死掉了!
碧姬还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急忙推开众人要关门。
这方轻轻才回神儿,呆着一张脸,说着,“啊……它又在动了……”
门儿缓缓掩上的瞬间,大家看到姜霖奕狭眸微眯,笑得意谓不明,接道,“你别离开,它就会一直动下去。”
“你……你刚才到底……”这边的声音在发抖。
“那是意外,不用担心。”
“什么?什么叫意外啊,这个怎么可以意外的,要死了!你是疯子啊——”
门缝儿的一点遗光中,众人又看到猛女虎叫着,扑上了那只状态极“柔弱”的小白狐。
卡嗒一声,门关上。
众人相视而叹,尽皆一头大汗!
里面的声响仍没有停息,不过刚才吓得他们的心脏也差点停摆了!
双娥愤了,一甩手又回到了驾驶坐,“真是的,他们两个……就是打情骂俏也不用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啊!真是……真是丢死人了。”
最惊奇的还是那个江陵君,她都没想到,居然也能成……那个样子!说来,还是轻轻强悍,要是姐姐绝对搞不到这副模样。唉!一物克物嘛!那她的神秘刺客情人到底在哪里啊?!
她这一阵气愤,偏偏一直跟旁边的车夫搭讪都未成功,对方连个屁都不放一个。气得她转头一把将那碍眼的纱帽给攥了下来,而轩辕七杀也一心担心车内的人,刚才没能及时去察看,还在分神留意车内的动静,没有及时防范身边的公主,就被得了手。
两人惊奇地一对眼儿,那个天雷勾动了地火,一发不可收拾啊!
“你(你)……”
异口同声,惊奇同在眼中流窜。
是他!——女人心声。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男人心声。
。。。。。。。。。。
终于到达通神天威楼下,却又出了一场意料之外的好戏。
“江陵君,江陵君——”
“宣于君,宣于君——”
“雁悠,雁悠,我们爱你——”
还没下车,就听到一堆女人狂呼乱叫,激动得快把整个大楼掀翻了般。刚踏出车门,无数张小纸片纷纷飞来,轻轻等拣起一看,霍然都是他们的宣传单,不知道被谁加印出去,现在是满天飞飞了。
再看天威楼下,早就被一群红粉裙衩堆满了,那场景啊——当真是一级天皇巨星出门的轰动水准。
“谁把出游消息放出去的?”轻轻环视众人一眼。否认的人一半,沉默的人一半。
“无防,来便来了。不如善加利用一番!”姜霖奕瞥了那几个男人一眼,除了雁悠君缓步踱过来,其他人都有些不敢直视他这一方。他淡然一笑,走在最前,顺手拉了轻轻一把,轻轻不得不跟在了他身边。
其他人也陆续跟上,不过却失了先机。
“哇,江陵君,是江陵君本人耶!”
“好美,好美啊!真的比传闻中还要美绝人寰啊!”
“是呀是呀,后面那几个帅哥也很美,可是还是比不起他耶!”
基本上众人先将江陵君欣赏品论了个够,才论到后面上来的人。那话儿可讲得直接了,这些小姑娘丝毫不避违,上从头发,下到鞋子,都论遍了。短短十米的路,左右都有护卫拦着,还屡屡因为江陵君一个淡淡的笑,一个微微的挥手,差点挤破护卫层。
“江陵君,我们爱你,我们都支持你!”
终于,大门关上,清静下来。
那桃花扇刷地一下折上,宣于君黑沉着脸,横来一眼,“真不该跟他走一块儿,万年失策啊万年失策!”
“活该,偷鸡不成舍把米!”双娥啐去一口。
众人偷笑的占多数。
“刚才全是我们男主角们的爱慕者啊,女主角似乎没有一个呢!”桃花继续香。
“得意你个劲儿,到时候让大家看你的丑陋杀手样儿!”
“那可未必!史上最帅的杀手,一定非我莫属。”
这次,明笑的人占多数。
硝烟味一直不绝,倒也算嘻笑怒骂、欢欢快快上了楼。十二层高,五十多米高。头几层装饰得已经相当美仑美奂,中间屋还在进行中。而顶层的天坛,工人最多,却都因他们的到来,暂时退居下层。
那已经开始布置的宴会场地,华丽非凡,处处彰显皇家风范,龙凤呈祥,日月无双。甫一眼观之,约计有一个篮球场大小,戏台是一座两层高的小雕楼,青璃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十个人同台表演应该不成问题。大家纷自走动观察,进行各自的采点工作。
轻轻一直站在台下,顶着那小戏台子,看了足一刻钟,都没动一下。不若其他人,都是四下走动,上看下望,全面具体。
姜霖奕走到她身边,笑问,“又在想什么鬼点子了?”
轻轻抿唇儿一笑,斜睨他一眼,“人家在想一个最惊爆的点子。”
“哦?原闻其详。”
那大眼左右一晃,却道,“放心,有你一份。非你莫属!我们回去说,免得隔墙有耳。”
她略近他身,掩面低语,那模样看在他人眼中,真非一个亲昵可讲。他低笑出声,抬手轻刮了她鼻头一下,她一皱眉头尽是娇嗔。
远在皇宫中的一座高楼上,一个正拿着单筒望远镜的人,缓缓放下望远镜,面色几乎黑去一半。而他身边的女人格外欢畅似地,吃着盘中瓜果。
“人家踩青游塔楼,好不快活啊!候爷怎的也不一块儿去?那人身边的女人,好像还是候爷您的宝贝女人吧?”
“少废话!你不在后宫好好待着,又跑来我这做什么?”
女人缠上了男人,“候爷别生气嘛,人家只是开个玩笑罢了。人家……可是一心一意想陪在您身边的。”
“胡闹!你是什么身份,岂可一直往外朝跑,快回去。”
女人被瞪得没法,不得不离开,临走还拐走一个火辣的热吻。
男人又举起了望远镜,但握着镜筒的手差点将之捏碎。末了,他气得一把丢开望远镜,将自己丢进软榻中,拿起小几上的一坛酒,猛灌了大口。
姜霖奕,你这只该死的狐狸,我一定会让兰儿看清你的真面目!这一次,你也休想将她从我手里夺走。休想!
。。。。。。。。。。
皇帝五十大寿当天,皇室成员先至祖庙行祭天祈福之礼,同时接受各国国王、世子及皇亲贵胄的朝贺。直通天赢宫的宫道上,人流不断,马车如织,算是一年中除新年日最热闹的一天了。
轻轻拿着望远镜端看那番繁华如潮,终是难掩心底翻涌。
“偷来的东西,看你还能高兴地用多久?!哼。”
回眸一瞬间,杀意的冷光迸射而出,包揽整个富丽皇宫的大眼,似浸染了一抹红艳的血色,随着高升的烟火,炸裂开来。
这个满身是洞、蛀虫遍生的尚朝,该灭了!
“小姐,小姐,我做了玫瑰糕,来吃点吧!”碧姬在楼下叫着,朝轻轻猛挥手。很快就跑了上来,接过轻轻手上的望远镜,“少君离开时说,你晚点要准备表演,会没空吃。或者啊,还会紧张得吃不下。所以,现在就多吃一点。”
“谢谢你,碧姬。”香啊香,碧姬的手艺绝对是特级大厨级别的。
碧姬闻言,仍是笑得见牙不见眼,道,“小姐,恕奴婢多嘴。也许,初见时,大家心里都因为当年您逃婚的事,对你多有不满。不过,跟小姐这般相处,奴婢深知小姐品行绝非外面相传那般。”哪个当主子的老会对奴从说“谢谢”,她对他们的态度,一视同仁,没有半分尊卑观,已经赢得她的尊重。
轻轻嘻嘻一笑,“我知道啊!我本来就不坏。”舔舔指尖,趁机问,“那碧姬你知道,当年我逃婚的实况么?”
碧姬一愕,笑,“当时我们各有任务,都在王都那方。接到少君成亲的消息,连夜赶到江陵郡时,你刚走,所以具体情况我们并不清楚。”
“啊?”好可惜,原来那半年他们是偷偷待在世外桃园谈恋爱的哟!大家都不知道。轩辕七杀好像知道,可他那个死嗑嘴根本套不出来半个字。
“不过……”
“不过什么?”
“我只记得,当你走后的事情。”
“快告诉我,他……什么反应啊?”
“当时,少君将自己关在屋中,不准我们靠近半分。而我们忙着照顾夫人和小姐,收拾宴客堂,那里……早就被少君砸得稀烂,宣于君送来的那座价值连城的南海白玉珊瑚盏,也被砸了。连少君最喜欢的一套玉器,白玉兰杯,说是专门用做新人敬酒的,也一并碎成粉末。那时候,唯一服伺在少君身边的,就是采之,他说,当时消息一传来,少君正将白玉兰杯拿出来,倾刻间,就化成了粉,然后就是……唉!跟了少君那么多年,大家都没见过那样失控的少君。接着三日,少君没踏出过房门一步,脚受伤的小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