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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连送因为吃了蒲衣子很多药,导致自己变成药人,而今日朗跟她XXOO,可以解除体内的魔性。
知道这个情况后,入魔的师父把连送赶走了。
连送一个人出去闯荡江湖,阴差阳错成了蜀山派掌门。
恰逢今日朗带领魔教侵略,江湖告急,少林寺举行武林大会选新盟主抵抗今日朗。
连送为了打败邪恶的今日朗,学了蜀山的天外飞仙剑法击败众人成了武林盟主。
又因为连送用自己的血救了各大门派的人,大家都对她改观。她从人人喊打的妖女,变成了人人尊敬的武林至尊。
在她人生鼎盛辉煌时期,她和今日朗决战,双双落崖毙命。
连送死了,但很多年过去,江湖上依然有她的传说。
当然,她没死。今日朗也没人格分裂,一切都是他设的局,为的是让连送流芳千古。
OVER。
善恶难分(一)
连送在林中疾走,她要去筑望崖底找蒲衣子。师父走火入魔邪火攻心,以她自己的医术尚不能治,但她相信蒲衣子一定有办法。
起风了,树林里沙沙作响。她迎风而行,那沙沙作响的声音有一丝异样。她放慢脚步。几步远的前方,红色衣袍在风里轻摆。
连送心中惊诧,她以为今日朗至少睡至天明,她在灵岩山庄闹了一阵,现在才刚过一个时辰。
“师父……”
她有些忐忑。
今日朗转过身来,眉目妖艳。恍惚之间,连送直当他是陌生人。
风吹林过,今日朗嘴角微微上扬说:“想去哪儿?”
他们所在的树林离灵岩山庄只几里地,今日朗不可能不知道她给郁清解药的事。她笑着说:“我刚刚去灵岩山庄,现在打算回去。你怎么找过来了?”
今日朗不答,又问:“回哪儿去?”
“回你那儿啊。”她想到便说,说完才知露馅儿。
果不其然,今日朗说:“方才的院子在西处,你为何往东走?”
瞒也瞒不过,连送坦白道:“其实我是想回筑望崖底找那位老神仙,问他有没有法子治好你。”
“治好我什么?”
“师父,你可知你走火入魔,五毒缠身,所以才性情大变。我不能让你这样下去。”
今日朗目光柔下来说:“我脉象逆冲是修炼了留芳功所致。当初修炼之时,每隔一段时间,便会逆火攻心。我们在后山的地洞里相遇那次,便是我发作之时。如今我已练到顶层,达到大化之境,脉象自然与常人不同。”
“可,人顺应自然才能长存,逆流而行的脉……”
连送不敢去想今日朗经脉尽断的样子,走道今日朗面前道:“师父,我是真的很担心你。”
今日朗眉宇间有些动容,他探手抚上连送脸颊,她看到他袖口一处尚未干凝的血迹,全身一顿,心中默念一句:灵岩山庄!她慌得往回跑,却被他拉住。
他冷酷地说:“晚了,都死绝了。”
死绝了?连送脑中晃过灵岩山庄各人的脸,刚刚还活生生与她对话,脸上又生气又无奈的表情让她偷笑好一会儿,而现在,他们就都死绝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师父:“为什么?”
他把她强拉过来:“你若不走,我还会放他们一命。可你竟然为了这些当初要杀你的人对我下迷药!”
“可你也不至于灭他们满门!”
连送愤而抓住今日朗衣襟。
今日朗低眼扫过衣襟,冷冷看着连送道:“我看那些人给你吃迷药了吧,越发的没规矩。若不杀了他们,不知你还要被他们如何迷惑。”
“不,不……”
连送放开今日朗的衣襟,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的面容道:“你不是我师父。身还是他的身,但这身子里的魂魄,却已经换了。”
“把师父还给我!”
她拔出剑,毫不留情地向面前的人刺去。
今日朗也不分辨,见招拆招点了她昏穴。连送软倒在今日朗怀中。
睁眼时,她睡在房中榻上。眼熟的姑娘守候在旁,见她醒来,笑着说:“你可醒啦。我等的好心焦呢。”
“你是……”
“我是月影。”
连送意识恢复清明,想要坐起。月影立即上前帮扶,她刚想摆手说不用帮,手抬到一半却抬起不来。
月影扶住她背,她只得顺势靠着问:“我怎么全身无力?”
月影待她坐好了,说:“教主让我告诉少主,他帮你把之前的武功去了,伤了你一些元气,半月之内就会恢复过来。”
连送一惊,连忙运气,果然丹田空空,全身如棉絮,四处是空隙。
要是原来玄宗门的师父,怎么会对她下这样的狠手,那个人果然已经不是当初的人了。
她暗暗心痛之时,月影帮她披上衣服,无不艳羡地说:“教主对少主真好,费了自己两成内力帮少主散去之前的武功。”
连送苦笑:“废我武功,也需要动用他两成内力?”
月影说:“但凡废去武功,哪个不是如剜肉割心,痛不欲生,十个有九个挺不过去就死了。少主武功驳杂,要清空本就不易,现在不但清空了,身子还毫发无伤,就是伤了些元气也是能补回来的。若不是教主费心尽力以自己两成内力保你周全,你哪能这么轻松。”
“那我真要感谢他了。”连送推开月影的手,站起来慢步走到桌边,喝了口茶问,“你们教主人呢,让他过来,我要当面感谢他。”
月影答道:“教主说,若是少主提出要见他,便让我告诉少主,他今明两日都不在此,若少主想趁这两天出去远游,这是万万不行的。他让您断了这个念头。”
连送握紧茶杯说:“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待月影关了房门,连送移到窗边,半敞了窗户,映入眼的是一片绿草地,先前的夜合欢全部无影无踪。她再配不了迷药了。
两天来,她在园中四处闲逛,想伺机找机会溜走,但就如今日朗所说,她根本走不出这个小院。不管她转到那儿,只要遇见活人便都对她恭敬行礼,同时,他们也动用全身感官密切留意她的动向。
第二天晚上,她泄气倒头就睡。半夜时候,被轻微的压迫感弄醒。她满身是汗,汗水中浸着幽香,汗水分不清是谁的,但这香气只能来自于这个紧贴着她的男人的身体。
她抗拒地推他胸膛,他全然无动于衷。她叹息一声,反正她没力气,干脆敞开手随他去。他并不满意她的消极怠工,勾过她的下巴与她唇舌交缠。她依旧不回应。他吻了一会儿停下了,魅惑气息绕在她耳边说:“你不愿取悦我,就让我来取悦你可好?”
她不答。
天亮的时候,她声音也哑了,眼泪也哭干了,后悔不迭不该逞一时义气拿鸡蛋碰石头。
被废了武功本就元气大伤,又被那人蚕食了整晚,接下来的三天,她完全不能下床。她怀疑他根本就是想用这个方法把她养成深闺中一个弱质无能的小姐,他根本不打算再教她武功。
她凭着记忆练了几套玄宗门内健身的拳法,感觉身体有些力了,看到二人多高的墙头,她试着跳了跳。从前轻轻一跃便能上的墙头,现在却像远在千里。
她站在墙边望着天空叹气:“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娇笑声从身后传来,月影站在她身后道:“天地不应,教主可是应的。不论少主要什么,只要是教主能办到的,他都会为你寻来。”
这些天她不是躺着就是把心思都化在寻出路上,与这院子里的人都没交流。今天看天气好,她也有精神,便闲闲问道:“你是怎么跟了你们教主的?”
月影道:“这事说来话长,你先坐这儿,”她擦了擦石桌椅,对连送招招手说,“您坐下喝喝茶,听我说。”
连送看她无论何时都笑意盈盈,不禁对有几分好感,遂高兴坐下,满脸期待听她细说。
月影给连送斟了杯茶说:“少主远离尘世数年,现今的形式可能不甚了解,但五年前的江湖您应该还是知道的。那时候,除了少林,便是玄宗门独大。而少林佛门清净,很少涉足武林中事,便由玄宗门在江湖上呼风唤雨。其他三山五岳八大门派,加上分布在各地的小门小派,无不敬着玄宗门几分面子。”
连送听到此处,想到当初在玄宗门的生活,心中感慨。
月影见她晃神,停了一会儿,喝了口水,待她回过神来,继续说道:“这人哪,有三件事最难忍:笑容、咳嗽和野心。玄宗门一支独大了,不免动了称霸武林的心思。你也知道,玄宗门汲典阁收藏着各大门派的武功秘籍,玄宗门仗着势大不肯归还。很多门派畏于玄宗门势力不愿去讨。我父亲却不这样。”
月影眸光黯了一黯,问说:“你知道四川的唐门吗?”
连送点头。四川唐门是武林中有名的毒药世家,他们不仅擅用毒,也擅医人,唐门老祖自创的一部《药经》的武功,据说可与少林《金刚经》匹敌。可唐门老祖过世后,药经便辗转流落,最后归于玄宗门汲典阁。
“我父亲一生所愿便是请回《药经》,振兴唐门。按照玄宗门的规矩,必须打败玄宗的一位上师才能拿回汲典阁内的秘籍。我父亲苦练二十年,去傲岸山挑战玄宗上师斯放,原本我父亲武功胜上一筹,但斯放暗中使诈,赢了我父亲。我父亲不服,那鸿慕老儿明明看出斯放使诈却存心包庇,将我父亲打出山外。我父亲回来后一病不起,郁郁而终。”
悲伤痛恨在月影脸上绞缠,她哽咽无语。
连送经历过丧父之痛,极为了解月影感受,一句话不说,只紧握住月影的手。月影自知失态,深吸口气将手抽出,脸上平静说道:“我有多恨玄宗门,少主听到这里肯定已然了解。那时候,我没有一天不想着报仇,奈何武功平平功力有限,连玄宗门的门都进不去。我一度绝望,以为此生都不得报大仇。未想,有一天,教主竟将我的仇人杀了,还把玄宗灭了门。不管他动机如何,他始终是我唐月影此生最大的恩人。我誓要追随他。”
杀人,又是杀人。连送一听到她师父又杀了多少多少人便心痛。
“你可知道,我师父现在走火入魔。”连送说,“你们这样跟随他,帮他杀人,根本不是在报恩,你们是把他往更深的魔道上推。”
“少主,教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月影直直看着连送:“他以为你死了,痛不欲生。虽然他现今看似疯狂,但我时常看到他对着院中桃树发呆。他让我们这些人跟着他,无非是看我们长的与你有些微相像。如今你回来了,他却入了魔。他心中痛苦,你可曾怜惜半分?”
连送沉默。
今日朗在此时走入院中。
“在做什么?”他笑问。
月影连忙起身行礼。今日朗目光在连送身上不移。月影看他一眼,默默退开,转到前院去了。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