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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它究竟是什么?
她的神情凝重起来,握着笔的手也不再颤抖。蘸了蘸砚台上尚未干涸的磨,准备继续自己的名字练习。余波中却又瞥见一样东西,黑黑的,斜立在笔筒中。
她抽了出来。
少爷说它叫“钢笔”,还说如果她学会了十个字,就把钢笔送给她。
学会十个字,或许那看不见的东西就会消失了吧。
她立刻努嘴皱鼻的小心翼翼的将笔尖落在纸上,可是就在这时候,她看见苏管家拎着几个纸包向这边走来。
心情立刻坏掉。
即便少爷没有嘱咐她不要告诉苏管家他去了哪,她也不会说,而且她选择了和少爷同样的法子——躲。
于是苏瑞进来的时候只看到福贵儿。
福贵儿本来一直趴在椅子下睡觉,一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便知道是好吃的来了,立刻欢悦的摇着尾巴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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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章 惊鸿】
它颠颠的前后左右的围着苏瑞,即便被躲避不及的脚踩了下也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又继续对苏瑞进行单方面包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手中的纸包,口水已经挂在嘴丫子上。
苏瑞诧异屋中如此寂静,却也于瞬间心中了然。
他将纸包放在少爷的书桌上,随后一眼看到一堆“秋雁”歪歪扭扭的排在一张纸上。
少爷在教秋雁写字?这应该是个好事情吧,回头汇报给老爷。
刚要走,眼角又撇到一样东西。他把那东西从满写着秋雁名字的纸下抽了出来。
“好字!”苏瑞不禁脱口赞道。
纸上的字虽不是龙飞凤舞,却刚柔相济,每一笔都极尽飒爽飘逸之姿,宛若风中流云,月下飞鸿……
飞……“鸿”……
因了这个“鸿”,苏瑞方注意到这张纸上原来写着两句诗。
“惊鸿系轻影,空余香满怀。”
苏瑞只是认得字,对诗词类并不精通,甚至可以说是根本不了解,可是他却从这两句中读出一种……一种失落,一种怅惘,一种可望而不及,一种……
他搜集了自己所有可能知晓地词汇来描述对这两句诗地感觉。终于再也挤不出来了。不过……他即便是以商人地嗅觉也嗅出了此中地意味。
少爷。是不是已经有心上人了?
他地心跟着这个猜测跳了跳。不过很快找到了能证明此猜测地依据。那就是少爷迟迟不肯赴古家地宴。对自己频频提及“古语琴”这个名字也丝毫不为所动。这难道不能证明……
新发现!新发现!!
苏瑞激动得不能自已。这个情况一定要向老爷汇报。一定!
虽然不懂诗词。苏瑞地记忆力还是不错地。他立刻将这两句背下。然后又将纸放回原处。走出房门。大步流星地向老爷地书房走去。
福贵儿跟着他到门口,见他没了踪影,失望的“呜呜”两声,又跑回桌子旁边。
纸包正透着诱人的香味在桌边露出诱人的一角。
它立起身子,又蹦了蹦。
够不到。
“唔……唔……”
看得到,吃不到。此刻的福贵儿充分体会到了这种可望而不可及的忧伤与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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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诗?”
苏继恒将埋入账本的眼睛抬起来,一向深沉不见底的目光中少有的浮上了点惊奇。
苏瑞照本宣科的背了一遍。
苏继恒的目光又回到账本上,不过苏瑞看出他根本没有看账本,而是在思考。
“会不会是……女学生?”苏瑞主动提供线索。
“女学生……”苏继恒像是在自言自语:“自由恋爱……”
仍旧像是自言自语,不过唇角的深纹随之动了动。
江南虽然目前还没有北京开化,不过一些新思想新词汇却也顺着春风刮了过来。
深知老爷的苏瑞知道,老爷这是笑了。
心突然像阴霾的天空裂了道小缝,阳光透过缝隙撒下一道光明。
“老爷,古家那边的事还要不要继续?”
“你去安排吧。”
苏继恒说完又将目光埋入账本,这回是真的看了起来。
我去安排?我怎么安排?
苏瑞一脑袋雾水。
要是生意上的事,他立刻就会拿出主张,可这是少爷的终身大事,他从来没有经手过这类事宜,怎么“安排”?老爷真会出难题。
他揉着脑袋退出书房,迎面看见福贵儿嘴里叼着什么鬼鬼祟祟的飞速跑过。
他立刻拿定了主意,古家那边继续,秋雁这边继续,自由恋爱……也继续!
晚饭后,苏梓峮刚回到厢房,就见李果风风火火的跑来。
“二……二少爷,方少爷……回来了!”
李果上气不接下气。
自从领了二少爷的命令,李果便把它当做自己人生的最高使命去完成,自觉自动的一天三趟,有时闲了还多跑一趟,终于被他等来这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于是一口气跑回五条街,准备让少爷也振奋振奋。
少爷果真振奋了,他幽深的眸子泛起这些日少见的光,而且愈发绽放,简直比灯泡还亮,立刻就要赶去方庄。
他急急拦住少爷。
这么晚了少爷还要出门,老爷是不会高兴的,万一老爷得知少爷之所以急着出门是因为他带来的消息,他还没等立功受奖就得被家法处置了。
“少爷,太晚了,出门不方便,还是明天赶早吧。另外,方少爷也刚回来,正在家忙着……”他的理由合情合理。
苏梓峮犹豫了下,还是迈出了门。
李果后悔不迭的追出去,只恨自己嘴快,早知道少爷是这样的急脾气他一定要等到明天早上再说。
俩人一前一后的向门口奔去,李果落在几步远的后面小声喊着:“少爷,少爷……”他怕老爷听见。
离院门还差两米远,李果看见院门突然开了。
本来他的眼睛在夜间就看不清楚东西,现在也弄不清是谁开的门,只在心里暗恨是哪个在这么用心的拍马屁?
不过他很快发现自己错了。
院门开了,从门外走进一个人,与此同时,有马车正停在外面。
苏家的车他是认得的,即便是在微暗的天色下,镶在车厢顶棚边缘的祥云样的金色花纹也是异常闪眼。
是谁这么晚用了马车?难道是方家三少爷听说二少爷找他就迫不及待的来了?只是这车……
二少爷迎着那人走去,脚步随之慢了下来。
他也跟着停住脚步。
那人和少爷身材差不多高,只是长衫的颜色深了些。俩人似乎在对视,但是都在沉默,他等了好半天方听二少爷说:“你回来了?”声音似乎有些生涩。
谁回来了?
“嗯。”那人轻轻的应一声,似乎有些许不愿:“大伯还好吧?”
大伯?他是梓柯少爷?
李果想起来了,有段时日没见到梓柯少爷了,听说是去外地送货,今天这是回来了。可他那是什么态度,居然敢这样和二少爷说话,他是不是还以为苏家将来就是他的呢?
心里恼火,却也不好上去打抱不平,不管梓柯少爷来路如何,自己毕竟是个下人。
不过两位少爷也就说了这两句,就见开门那人从车里捧出几盒摞得高高的东西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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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盒子】
李果终于看清那小子是谁了。
丁全,丁武的侄子,才到苏家三天。
丁全摇摇晃晃的捧着盒子,李果眼瞅着上面的那个小的已经倾斜着往外滑了。他心里开始快乐的小声念叨:“掉下来,掉下来……”
“二少爷,要出门吗?”
门外传来一个闷闷的颤巍巍的又低又小的声音。
这又是谁?
还没等李果去猜,就听到一声惊呼,然后就见那个小盒子顺溜的掉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好像还滚了出来。
与此同时,又是一声低低的惊呼,是梓柯少爷的。
祈祷实现之余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去帮忙,就见二少爷拾起了地上的东西,还用手擦了擦,递还给梓柯少爷。
他没注意看那是个什么宝贝,只是隐约觉得梓柯少爷不高兴,而且是极不高兴,他甚至没有和二少爷道一声谢,就把那东西塞进怀里。
那边,丁全也不知是受力太重还是吓的,声音和身子一样的哆嗦:“梓柯少爷,我不是故意的,是罗亮……他喊了一嗓子……”
“不是我……”门外地声音压抑着反对了一句。又沉默了。
罗亮?新来地那个傻小子!
梓柯少爷不说话。天色更暗。李果也看不清他地脸色。不过单凭想地就知道阴沉得可怕。反正他平日里也不见得有什么好脸色。稍后估计就要暴风骤雨了。唉。可怜地小丁全。
看着那俩人离去地背影。他不否认他有点幸灾乐祸。不仅仅是对丁全。
“走吧。”
这个声音打断了他刚刚燃起地准备看好戏地兴致。方想起自己地麻烦。然后便见二少爷已经钻进了车厢。
罗亮也立刻坐在车上扬起了鞭子。
“二……啊,二少爷……”
李果一激动,忘记门口还有两级台阶,结果一脚跌下来,幸好被车厢挡了一下,整个人实实在在的撞在上面,脑袋恰好扎进了车厢边的小窗。
一心准备赶往孔方庄的苏梓峮见身边突然出现个脑袋着实吓了一跳,待看清是李果时顿时哭笑不得:“不用担心,我一会就回来,你先回吧……罗亮,走吧。”
“驾!”
罗亮抖了抖鞭子,暗黑中一道深色的弧线凌空落下,紧接着响起一声“啪”的脆响,马车缓缓移动了。
李果愣在原地半天,才咬牙切齿的恨道:“罗亮,等你小子回来的……”
罗亮看着鞭稍轻轻点着马的**,心里很高兴。
终于帮上二少爷的忙了。
他从来不主动和主子说话,刚刚看到二少爷站在门口,却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没想到问对了。他不是为了讨好,他只是觉得二少爷人很好,上次自己犯了那么大的错误他都没有罚自己,要是换了别人……他估计丁全可能要倒霉了。
他满心都被这种报恩之心终于得以实施而美滋滋的,到了一个岔路口方想起二少爷还没有说要去哪。
“孔方庄。”
二少爷发话了,好,就去孔方庄!
孔方庄的房子要较苏苑气派得多,一味的强调高大,却少了几分精致。
门口的下人得知是苏梓峮,忙进去通报。
只一会工夫,就听院里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不用看,他也可以想象方浩仁是如何的飞奔出来。
果真,他刚一回头,就见方浩仁站在了门口,嘴在不停蠕动,一个饭粒还挂在嘴角。
“梓峮,不是说我明天去找你吗?”
方浩仁笑着,可是目光在触及到门外的马车时突然大惊失色,继而想起了一件在他还未出生前发生在扬州的著名事件。一个女子在路上走得好好的,却突然被人拦腰抱起塞进马车。那女子后来成了他娘,而那“强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