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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路过时见的,她也偶尔出门,不过没看清长什么模样……”
“我听说她会妖术,把那些见过她的人迷得死去活来……”
“什么妖术?都是人胡编的,其实就是一处暗娼,专门干见不得人的勾当。你没见那些找去的人都是有钱的……”
“唉,梓峮!”方浩仁忙按住即将拍案而起的苏梓峮,低声道:“别冲动,容易坏事。”
那边人聊得兴起,根本没注意谈论的中心人物就在旁边怒目而视。
“那苏老二也很风流的,都已经和古家小姐订亲了还去寻花问柳……”
“哈哈,古驰那家伙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发疯?”
“要疯早疯了,他那儿子不也是商宅的常客?”
“可怜的古家小姐呀,没等过门就开始守活寡。”
“看吧,古驰这两天就得跑苏家去,没准这会就在了,他可不想断了苏家的亲事,都把女儿赔上去了,听说那日古小姐生日,苏老二是在古家过的夜……”
“哇呀呀,还有这等事?”
“有钱人就是好啊,美女如云,哪像咱们……”
“听说方老三还在选秀呢?”
正在监视苏梓峮以防他冲动的方浩仁突然在其间听到了“方老三”,不由也尖起了耳朵。
“人家是读过大书的人,见过不少世面,那眼界高着呢,咱们这的女子怕是看不上,不过我倒听他爹从中挑了一个。这老家伙,前段时间差点死在女人肚皮上,好了还是死性不改……”
轮到苏梓峮按住方浩仁了。
“不过现在苏老二和方老三都迷上了商宅的那个女子,刚刚还大打出手,那是头破血流啊。唉,苏方两家的交情怕是完了,红颜祸水啊!”
“他俩家是不是中了什么咒了?俩老的当年就迷一个女的,现在俩小的也如此……”
苏梓峮和方浩仁步出茶楼,不约而同的长出口气,彼此相视一眼,满脸的紧绷霎时冰消雪融,竟忍不住想开怀大笑,胸中的闷气出了大半。
“唉,梓峮,说实话,我实在是不知你喜欢她什么,是因为你口中那惊世骇俗的美貌?”
苏梓峮也不知,他不否认自己的确是被那容姿震住了,不过他清楚记得在那女子还未出现之前,他的心就在飘香的紫雾与玉珏声中迷醉了,现在想来竟似有着什么无法言说的牵扯,只是每每寻去,都好像走进一团雾里,茫然不知方向。
见梓峮不语,方浩仁估计他是又迷失了。
“你该回去了,你的准岳父估计正在你家团团转呢。”
“也好,趁机推了这门亲事。”
“想得美,没准适得其反会让古语琴加紧过门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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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八章 戏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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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其时,半月未归的古语棋兴冲冲的闯进妹妹的闺房。
“语琴,你猜我在外面听到什么了?”
“什么?”
古语琴正兀自想着心事,自生日过后,竟是许久不见韦烽凌了,不知他现在可好,有没有去找苏梓峮麻烦,自己还准备和苏梓峮谈谈,可是要怎么将一切说起……
“别总是漠不关心的样子,这事和你有关。”古语棋两眼放光。
“和我有关?”
烽凌?心里突的跳出这个名字。
“你的未来夫婿跑到商宅去眠花宿柳了。”古语棋邪邪的笑。
任是怎样她也不会将苏梓峮和大哥惯常的行为联系起来。
“哥。你又胡说了。”
“我哪有?满扬州都传遍了。”古语棋露出两排白牙:“你该高兴了。爹应该是不会把你嫁给这种人地。”
真地么?
古语琴眼睛一亮。可是转而忧心地望向窗外。
********
其时。古驰在听到风传地消息赶到苏苑。也见到了一个如传说中被打得头破血流地人。却不是苏梓峮。而是苏梓柯。
事件追溯到两个时辰以前,当苏梓峮抢过算盘的时候,兴隆戏院好戏上演。
台下照例挤满了看客,热气腾腾的似能看到飘在其间的细小水珠,两个十五六岁的孩子端着一盘吃食穿梭叫卖。
台上颜色缤纷如花园,而最艳的花正是一身华服的七岁红,手持金樽,粉面含春若海棠初绽,身段摇摆似弱柳扶风。还未开口已引得满堂喝彩,眼波稍一流转,那边看台便醉倒一片。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
唱腔婉转如莺啼,竟好像真个被酒泡过,透出醉意与迷离。
台下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即便对唱段倒背如流也生怕失了一时的精彩,可也有人频频瞟向南北两侧的雅阁,低头对身边人讲:“看,今日那两个竟然碰面了……”
另一个道:“许是听到什么风声了吧?”
台上高、裴二力士正高呼:“娘娘千岁。”压倒了台下的絮语。
七岁红接下念道:“独坐皇宫有数年,圣驾宠爱我占先。宫中冷落多寂寞,辜负嫦娥独自眠……”声音极其悲切无奈,倒真似受了冷落。
力士正要接词,就见南面雅阁窜上一个人。
“既然寂寞,贵妃不如随我归家共枕眠。”
此人说着,伸臂揽过七岁红,另只手便向那粉脸划去……
“平大老爷,可使不得,这可是……”
力士纷纷前来解救。
“怎么使不得,我平贡延说使得就使得,闪一边去,别坏了本大爷的兴致!”
平贡延眼周泛红,浑身散着酒气,努起嘴就向脸下的红唇压去。
七岁红虽眼露惊慌,面色却冷静,竟也未躲。
台上人虽围着劝着却不敢拉扯,这平贡延可是个大户,而这倒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他性子火爆,一旦发起火来只朝人要害下手。一年前就差点打死人,却让对方赔了钱了事。此际他又喝了酒,这群人更是不敢动了。
“你已是我的人了,却又不跟我回家,何意?今天我就当着众人的面把你剥光,看你还怎么有脸见人!”
平贡延说着,手便探向七岁红身侧的排扣……
可是手腕却突然被扣住,那力度差点使他吃痛出声。
“是你?!”待看清阻挠自己好事的来人时,平贡延脸上的惊色转为怒气:“竟然跟我抢女人,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我可不管你是不是苏家的人,下场就是——死!”
苏梓柯仍旧攥住他的手腕,脸冷硬得如同铁铸。
平贡延暂且放下风花雪月,一脚便向苏梓柯**飞去。
苏梓柯灵巧躲过反手就是一拳,正中平贡延面堂。
平贡延哪受过这委屈,嘶叫一声张牙舞爪的冲上去,俩人顿时打做一团。
台上人先是随着这打斗移来移去,随后不知怎么搞的就变成多人混打,连后台准备上场的武生、大小花脸还有跑龙套的都跑出来参战。
台下添油加醋的喝彩外加为此临时开设的赌局更是混乱。
镇静的只有七岁红。
她冷着一张俏脸看着眼前的不可开交,然后走进后台。
“你满意了?”
一个嘶哑如在风中抖动的破损蛛网的声音从楼梯上方传来,竟压过了外面的吵闹。
“关你什么事?”
相形下,七岁红的声音已经不止是清脆悦耳了。
“哼,”其实这本是一声轻笑,却因为这破损变得怪异:“你安排了这一出,终于让自己放心了?”
“放心?”七岁红冷笑一声。
“我劝你还是别费心机。盼烟……哼,你的名字注定你的期盼只能是一缕烟……”
“谢平蝶,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顾盼烟终于发怒了。
不知为什么,无论在谢平蝶面前伪装得如何镇静,总会被她激得现出原形。
“我只是想告诉你,爱也好,恨也好,只是别伤了我的人。”
楼梯的尽头,有张极美却没有表情的脸闪了一下。
“你在威胁我吗?”
“哼哼,我怎么敢威胁你?你是红人七岁红,我还指望你给我赚钱呢。”谢平蝶说着,摘下脸上的面具,随意的拿来当扇子扇。
顾盼烟只是看了一眼就惊得低下头去。
这张脸她不是第一次看到,可是每次都同样的震惊,有时她甚至想自己不是败在谢平蝶的气势下,而是败在她的脸下。
“那你就该安生的在屋子里待着,等着人给你送银子吧!”
顾盼烟仍是嘴硬,却再也待不下去,擦过谢平蝶的身边回房。
身后传来谢平蝶那说不上是同情还是惋惜抑或是取笑的调调:“唉,何必呢?”
于是,一个时辰后,血淋淋的苏梓柯被一群还未卸妆、妆和衣衫同样乱七八糟的武生抬了回来。
这阵势,已经不仅是触目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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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九章 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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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怎么不送医?”
苏瑞派人去取药,可是看着这血葫芦竟不知从哪下手。
“少爷临晕过去前说让我们送他回这……”来人如实禀报。
“你们就听他的?”苏瑞怒了。
“这……还能……”
雪柳的“活”字卡在嗓子眼,眼泪只是一个劲往外掉,拿着手巾抖抖的擦拭着血。
“没,没事,”来人发现苏家从主子到下人都够恐怖的:“不全是他的血……”
“那个什么平贡延的怎么样了?”
“也被抬回去了。”
此前已经派人通报苏继恒。这会正迈进门来。见苏梓柯面目逐渐干净。只一道口子斜歪在额角。他什么也没说。面无表情地出去。苏瑞随之跟走。两人竟没对一直守在门口进不得进走不得走地古驰看上一眼。
古驰见屋里乱成这样。谁也没工夫搭理他。自己倒理顺了听来地传闻。
一定是苏梓柯同人争风吃醋打破了脑袋。却不知为何冠到苏梓峮头上。对。一定是这样地!
于是讪讪地离开。路上。关于苏梓柯受伤地消息同样传得轰轰烈烈。其间也掺着苏梓峮地名字。
今天真是乱得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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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峮是黄昏时分回到苏苑的,只见院里少有的安静,心下奇怪。
“梓峮少爷回来了?”
李果迎出来。
见李果脸色也很严肃,目光闪烁,苏梓峮更加疑虑重重,却也只当是外面那些话已经传到了家里,便没敢问,低头往后院走。
“哈哈,梓峮,别来无恙乎?”
穆沂南从斜刺里走出,一脸灿烂的和苏梓峮打招呼。
这又是一件怪事。虽然也冠以少爷名号,却因平日里不受待见,穆沂南是很少和人讲话的,除了醉酒,不过说的也是“修仙”之道,像眼前这样好好说话实在少见,而且他还把留得半长“仙姿飘飘”却经常挂着不明之物的胡子剃了个精光,看去竟也有几分英俊,还能找出安雁那种细巧的影子。只是眼睛因为长期饮酒而显得有些浑浊,为二十四岁的他平添几分颓态。
见苏梓峮愣着,他也丝毫不以为意,倒走上前拍着他的肩膀,仍旧呵呵笑着:“今天天气不错啊!”
即便没有喝酒,他就像常年浸泡在酒坛子里似的散发着天然的酒气。苏梓峮不禁皱了皱眉。
“梓峮,你听说了吗?”
穆沂南忍不住的笑意像裂开了嘴的石榴。
“苏苑今天发生了大事件……”
苏梓峮心一惊。
“你还不知道吗?”穆沂南脸上是夸张的惊讶:“你不是刚刚从外面回来吗?不过,呵呵,也难怪……”
穆沂南摇头晃脑的走了,嘴里也不知在叨咕着什么,不过笑声倒是很清楚。
苏梓峮只觉指尖发凉。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