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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慈连忙令桐副尉带人下去,新婚第四天,夫妻俩闹的兵戈相向,这真是她所没有想到的。
“无擎!救救尤嬷嬷好不好?好不好?尤嬷嬷昨日受了刑,半夜突然昏死,据大夫说是中了奇毒……这毒,他们治不了。宫中太医也束手无策……我想,你的医术了得,也许能救她……我求你去看看她好不好……
“昨天的事,真是误会……她也是遭人利用的……她并不是有心来害你的……
“无擎,算我求你了……尤嬷嬷是我娘亲陪嫁来的人,与我们宫家有恩,如今她又陪嫁来公子府,也便是公子府的人,求你看在她年事已高的份上,别跟她一般见识,救她一救,留她一条性命吧……”
凉亭内,明艳的阳光自东南方照进来,九无擎漱了漱口,接过东罗递上的湿巾洗了一把脸,坐在向阳的位置开始吃早茶,恁是没有正眼看宫慈一下。
宫慈急的不得了,再也坐不住,直直的站到他面前急叫,她都如此卑躬屈膝了,这人还是无动于衷。
“宫慈,我这人,说大度也算大度,说小气也着实小气,对于想害我的人,我从不心慈手软。那老婆子在我身上下药,害我蛊发,这种奴才原就该乱棍打死……你认为,我有救她的必要吗?”
九无擎冷冷的看着。
待续!
明天见!
男儿心,谁懂?——宠爱
更新时间:2012…6…26 0:38:58 本章字数:3197
昨日,据那尤嬷嬷哭天抹泪的交代,她原想在他身上下迷魂药,为的是不想让他回公子府,如此做,只是想护全小姐的颜面,并且,她一再声称,这事儿与小姐没关系。
哼,怎么可能没关?
分明就是她们窜通一气捣的鬼,但瞧当时宫慈那悔恨的表情就知道她是知情的。她身上月信违逆常理的突然而止就足可说明那老婆子还在替她主子圆谎——细嚼之下,其中的险毒用心让他觉得恶心。
九无擎对宫慈,原本倒也没有很特别的憎恶,即便她曾在皇帝面前透露了一些不该透露的秘密事儿,那也当是情有可原,毕竟生病的时候胡言乱语正巧被人听了去,不是人力可以控制的。
可这一次,他是真的厌恶了嗔。
如果按照当时的情况,真叫那老婆子得逞,昨日公子府定是回不得了,最后的结果只怕会在她床上醒来,到时必有流言传出。等这说不清道不明白流言碎语钻金凌耳里,那还了得。即便解释,那小妞也会与他闹别扭的。
后来,尤嬷嬷又吐出话来说:“这药是宫府一个管药的马嬷嬷给的——我只知那是迷魂药,混然不知那玩意儿可以催蛊。”
药的来源,自然要查——春回花这种药,非常罕见,本不是是西秦地头上的药草,一般的百姓也不知道其药性,除非是行家,才知它神奇的药用价值漱。
当时,他们一行众人自郊外回得宫府,才进宫府,就有人来报说:“马嬷嬷死了——”
也就是说尤嬷嬷的话成了死无对证。
九无擎曾去过死亡现场,确定马嬷嬷是被人活活勒死的。
回门大喜日里遇上这种事,可算是晦气到了极点,宫谅气怒交加,一边将尤嬷嬷捉拿起来大刑侍候的逼供,一边封锁宫府,欲查出杀害马嬷嬷的凶手。
这期间,府里曾响起一阵诡异的箫声,原本,九无擎还能运功压制蛊动的,便是听了这箫声后,再无法忍耐,一方面令北翎送他回府,一方面让西阎去追寻箫声的来源处。
后来事情有了一个怎样的结果,九无擎不得而知。昨宵一夜沉睡,刚又做了一番力气活,他还没来得及向东罗询问事情的最新发展,这不,才从她嘴里得知尤嬷嬷的事,他心里其实是微微惊异的——
这仅仅是想杀人灭口吗?
好像更有挑拨离间的意图在里头。
宫慈是有备而来的,听得他的质问,立刻叫道:
“当然有必要,难道你不想查出谁在背后害你吗?那人偷梁换柱,知道用春回花来害你,必与当年种蛊之人有关。无擎,你受这毒虫荼害多年,难道肯看着那些罪魁罪首在你眼皮底下逍遥法外?还要纵容他们拿无辜人做替罪羔羊吗?”
她相信他不是那种肤浅的人,会盲目的认为尤嬷嬷就是凶手,他会把西阎留在宫府,就证明他绝不会轻易自断这条线索。
“无擎,这件事,栽赃嫁祸的手法这么显浅,你不可能看不出来的是不是?”
这个女人对九无擎还是颇为了解的。
但是——
“宫慈,你和你的这位嬷嬷要是肯安安静静不搞出这么多的事来,谁能栽了这个赃给你们!说起来,她若真这么死了,也是活该如此,也是给你一个教训!”
九无擎冷冷的叱了一句。
隐约可闻的鄙夷之色令宫慈一下涨红了脸,也令她松了一口气——他心里清楚:尤嬷嬷是无辜的。
但同时,她又悲苦起来,心想:
“这一切还不是被你给逼的。你若肯好好待我,我们必有一个完美新婚,可你却是如此的冷淡我。我一心一意想亲近你,所做种种种努力,与你看来成了一件不知羞耻的事——这叫我何等的难堪……”
她是越想越委屈,可怜兮兮的盯着他看:
“即便我和尤嬷嬷什么都没有做,今日你身上的蛊可能还是会发作的。他们是针对你而来的,正好借了这个机会罢了。无擎,那些人是想让我们夫妻生隙,公子府不得安宁来了,我们怎能如他们所愿?”
他与她本就有隙,无所谓生不生隙一说,但是这尤嬷嬷的确不能死。
九无擎沉默了一下,站了起来,目光落在红楼上,冰冷的眼神微微软下,此时此刻,他自极想安生的守着她身边,但是——
“东罗,南城,好生守着,若没什么事就别去吵她,让她好好睡着——要是醒了问起,便与她说我忙完事,很快就会回来!”
他还是去了宫府。
****
金凌再度醒过来时,已是近黄昏时分,人被他摇醒:
“金儿,别睡了,别睡了,起来吃点东西,要不然会饿坏的……
“啧,小懒猫,体力怎么这么差,也就闹了你几回而已,就足足睡了一天……比小怪还懒……”
红楼,寝房,银绡已挂起,有晚霞自北窗流泻进来,钻过薄薄的芙蓉帐,一缕缕,一丝丝的映在她纤纤的玉脸上。
她有些不高兴,眉儿蹙着呢,觉得好吵,可是他晃她晃的厉害,她无奈的睁开惺忪的眸子,看到他穿着一袭墨袍,戴着他那个面具,正坐在床边,自己大半个身子全叫他搂在怀里。
有那么一小会儿,脑袋瓜转不过弯,但很快,她便记起了那些风~流韵事,也不敢深想,这会儿,她只觉得浑身酸的厉害,疲的厉害,只想睡啊……
“不要!我要睡……走开!”
继续打哈欠!
身上是清清爽爽的,没一点汗腻,穿着一件单衣,只是里面没有抹胸,她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给她整理的,脸上怪怪的生臊,一拉被子,将自己埋了进去。
九无擎哭笑不得,有些后悔了,他真有点索要过度,看着她如此疲惫的样子,有些心疼。
“起不起?不起,我呵你痒痒了……无敌神指来了哦……”
他顽性大起,去呵她的胳肢窝了。
“啊……”
她最怕痒了,一声尖叫足可掀了屋顶,而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咯咯咯的笑声漾开了去……
“唔,嘻嘻……痒!太痒了,九无擎,不许呵……嘻嘻……你再呵,我跟你没完……”她坐起来,拍掉他的手,麻子脸上,尽是宜人的嗔色,他看怔了眼,嘴角弯弯,所有的烦绪都烟销云散了。
她的笑声,真是好听,她的笑脸,真是好看,美极了……
他呼吸一窒,飞快的将人拉入怀,低头含住那红艳艳的柔办唇瓣,来了一记深吻,直吻得差点又擦出火来才放开。
****
半个时辰后。
他们一起坐在了丰盛的午膳前,她的肚子真是被饿坏了,一下子吃了两碗,还吃了两个肥鸡腿。
原本吃的那真是狼吞虎咽,后来看到九无擎那优雅的吃相,她不由得也斯文起来,但是这惊人的食量,还是令四个侍卫失笑:吃的那个份量,足足比九无擎多了几倍,并且还在要饭……
金凌干干一笑,瞪他们:“有什以好笑的,肚子饿,当然得吃东西……”
南城笑着给她添饭说:“一天一夜没吃,确实是饿坏了……为了咱们的小公子,金主子,您的确得多吃——您不吃,我们小公子还得吃呢……”
这话,令金凌的小脸,那是滋滋滋的发烫,想到清晨那几场销~魂事,他那么努力,要是怀上也不是稀奇事。她有点愁苦——不会真那么快让她当娘亲,她不由得冲九无擎狠狠横去一眼。
“好好的,干嘛瞪我?”
九无擎有点摸不着头脑。
她自也不想说心里想的事,低头努力吃饭。
东罗轻轻笑,这丫头平白根本就不会睡懒觉,而且睡的这么沉,南城他们以为这是怀孕的害喜反应,以他看来,想必是他们家爷累了人家,幸许,这番,还真能生出一个小公子出来呢——
当然,前提是西秦的朝堂上,爷必须掌了实权,要不然,这孩子生出来,铁定会成为别人手上的利器。
待续!
还有一更!
男儿心,谁懂?——宠爱 2
上文,丰盛的午膳,改为:晚膳。
****
膳后,月上柳梢。
九无擎带着她去花园散步,因为她说闷。
园中,十无殇正倚着亭子赏月,东方若歆在摘花,看到她高兴的欢蹦乱跳,如一只花蝴蝶一般,冲过来抱她,嘴里关切的嘟嚷:
“身子好些没,我今天都来过好几回了,东罗就不让我见你。尽说你身子不爽,在躺。那家伙一点面子都不给。
金凌脸红红的直笑。
东罗直摸鼻子。
两个人开始在花圃里一边摘花,一边说话,很热络,叽叽喳喳的。两人都爱花,识花,很有话说。
她们的男人则在边上看着,一致觉得,这公子府因为有了她们,而多了几分亮色,不再死气沉沉了。只是,想维持这样一种生活,他们还需要用武力争取。可一旦开始,不到最后,是输是赢,无法预料。
也许他们会输掉一切,也许会是遍地花开。
谁知道。
这世上有太多变数。
一忽儿后,薄管家来请,说:“少主来了,爷见还是不见?白天,他已来过两回了。”
九无擎一直坐在轮轮里,和十无殇一边聊天,一边睇着她们,这两个女孩儿都红扑着脸儿,身上穿的俏丽,四周点着的明灯将她们嘻闹的俏皮样映的那般分明,美的就像梦幻。但管家的话将他从梦境拉到了现实。
该来的总归要来。
他点点头说:
“见!”
薄管家退下。
想到这个龙奕,他有点头疼,那家伙似乎对金凌动了真格。只能说他家这个小丫头,真的很能招桃花,一朵又一朵,来头都不小。小时候,惹了一个凤烈不说,十三年前,还将龙奕和拓跋弘尽数招惹了。
唉,这小知妖精就爱给他惹事儿。
不过,也亏得昨儿个龙奕来闹上一闹,要不然,他哪能这么快下了决心,必还得拖上一拖的。这番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