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噼里啪啦,珠落地面,发出一阵让人心惊胆寒的脆响。
“慕倾城,朕以为朕与你说的很清楚了。你为何还如此冥顽不灵,偏生要来自掘坟墓。”
*
如果目光可以杀死,慕倾城想自己必已被他斩杀。
他是如此的不欢迎她。
她苦涩,可这是她自找的,也是她必须这么做的——凌儿不喜欢他,他强娶,毁掉的不仅仅是凌儿,还有他自己。
“皇上,自掘坟墓的人是您!您应该知道凌儿的心意,如此执意强求,得不来好结果。”
她与他才见过几面,她在他面前,从来是唯唯喏喏的;或者说,她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乖顺的样子,从来与世无争,但这一次,她想争取——拂逆着他的意思,为自己拼一次。
她鼓起勇气,面对着他的怒气,勇敢的说出心头想说的话。
*
龙凤喜烛的光华极为耀眼,闪闪之光与她的水眸里那
坚韧之色交相辉映。
这样的慕倾城,是美丽的,咄咄迸射而出的执着不屈,与凌儿竟有几分神似。
拓跋弘恍惚了一下,似乎看到是凌儿在呵斥他。
不,她不是凌儿。
凌儿看人的眼神绝不是这般小心谨慎的,她永远恣肆而张狂。
“朕的事,不用你来管!”
拓跋弘收住心神,冷冷低叱,扑上去狠狠揪住慕倾城前襟上的凤凰,拎起来,看到惊呼的女人微微露出惊与委屈。
这便是她们之间的不一样。
若是凌儿,早就与他对抗,反手就能掴来一巴掌。
眼前这位,只是一个长的和她一模一样的蠢女人罢了。
“朕的身边不需要一个只会拖朕后腿的女人!”
语气是何等的嫌恶。
*
慕倾城的心里有点受伤,在他的手掌下惨一笑,感觉到的是他满心的愤怒与不屑,忍无可忍,还是出口顶撞:
“皇上又不了解倾城,怎知倾城就一定会拖皇上的后腿。”
“这还用了解吗?”
拓跋弘冷笑,将人甩上了床。一个那么容易轻生的女人,性子如此的柔弱,顶不住压力,如何能帮他的忙。
慕倾城失去重力,被摔的有点昏昏然,骨头也被摔疼了。
这个人啊,根本不懂何为怜香惜玉。
或许说,他根本不愿怜惜与她,若是换了是凌儿姐姐,他必不会这么重手重脚。
听说前些日子凌儿在宫里的时候,皇上可是将她宠上了天。
她在心头轻轻叹息:自己永远没有凌儿那般好命。
“好,那我慕倾城在这里起誓,若有一天,倾城的存在拖了皇上的后腿,一定会自行了断。但在之前,倾城会努力做好皇后这个角色。”
很轻的声音,但,很坚定。
“是,我是没有凌儿那般聪明,也有凌儿那般有心计胆识,更没有凌儿那一身让人惊服的武功,但我身上有她所没有的东西:那就是一颗心。皇上,凌儿的心不在你,倾城的心,呵呵,倾城的心,满满装的全是你……也许皇上不会稀罕,可我还是要说:皇上,可否给倾城一个机会……”
天知道她要聚集多少力量,才能将这份告白披露出来,又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方能向他提出这样一个请求。
她甚至不明的自己为什么就那般疯狂的喜欢?
也许是小时候在蹴鞠场上,他的兄弟偶尔打飞一个球,正好砸到她头上,他彬彬有礼的上来道了那一声歉。
也许是豆蔻之龄于闹市之上,看到他不顾身份的尊贵,救落水的无名孩童,被他的仁义感动了心肠。
也许是在他打胜战凯旋归来的进城仪式上,因为他那威风凛凛的人主模样占了心房,更喜欢看到他被百姓们颂扬。
于是,他便在她心里深种,成了她心里的最仰望的神像。
*
拓跋弘沉默了一下,想拂袖而去,可是,不能。
计划乱了。
他原想趁洞房花烛夜,与那丫头商议一些事情,太多事,让人生疑,太多问题,得不到合理的解释——九无擎曾与他说过的话,一直一直在耳边回响:
“拓跋弘,要不要打个赌。这个赌会让你明白一件事:你其实也就是某人手中一枚随时可以遗弃的棋子。”
这话,他不以为然。
九无擎又说:
“不管你信不信:总之,一定要小心堤防你的身边人。
“那个人,一直在挑衅着你,我,以及曦儿的关系,从未间断。你应该深想一下其中有没有别的原因?
“你说过,五年前你从没有让人在我身上下蛊。可我当初中蛊之后,奋力追查的结果是:幕后主使人是你。
“这绝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刻意在为之。”
“拓跋弘,宋黎花尽心血,将我们母子自九华引来龙苍,他的仇恨心理是如此的强大。多少年了,他一步步在旁边看我们在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漩涡内苦苦挣扎,也许是因为只有这样折磨我们,才能令他心里觉得痛快。那你呢?
“他在龙苍拥有着极期强大的势力,为什么要让你受了二十几年的苦?为什么看着你在苦难里长大,而不对你施加援手?为什么磨磨蹭蹭这么多年,才助你坐上帝位?难道他这么做仅仅是因为你父皇太厉害?仅仅是因为想磨砾你成为可用的帝王之材?难道你没有想过,除此之外,他可能另藏着可怕的居心吗?”
“这不是我在危言悚听,而是你必须面对的事,因为你现在正重用他。
“你太过信任他,其结果是什么,你知道吗?
“还有,你可知道凌儿的真正身份?
“不知道是不是!
“宋黎是知道的,但他却故意隐瞒了你。
“你想知道凌儿的来历?
“不好意思。我现在不会跟你说。因为就算告诉你,你也不会信。所以,想知道真相,就派人去九华查。记住了,要用你的心腹。
“然后,你就会明白,宋黎的居心当真很可怕!
“我说了这么多,如果你还不生半分怀疑,那我们可以做一个试探……”
这番话,深深的影响着他。
他的确生疑了。
此刻,他思绪杂乱的看着眼前这个故作勇敢的女子。
在她身上,透露的是凌儿身上所看不到的娇弱,而这种娇弱正是他所不需要的,他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帮助他的女人。
他以为凌儿是最合适不过的。
既有非凡的功夫可以自卫,又有非凡的胆识和眼光可以看清事情的真相。
可结果呢,那丫头毫不迟疑的遗弃了他,将另一个女人送到了他的世界里。
眼前这个女子,一直就与他有着莫名的牵扯。
自从质子生涯结束以后,她便成为了他生命里的一种可有可无的存在——
她是他的未婚妻。
没有毁容之前,她乖巧,她胆怯,只敢在人后远远的睇望于他。
容颜尽毁之后,她足不出户,而他再没有见过她。
等到成年,她终于成了他身上一个甩不掉的包袱。
他心里明白,他想要的女人不是像她这样的。
可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她与他拜了天地,成了名正眼顺的夫妻。
难道这就是命吗?
命中注定他们会纠缠一辈子?
当年,她用命救他。
如今,他便要用余生作报答?
“好,那我给你机会!看你到底有没有资格做我拓跋弘的女人!”
拓跋弘答应了,眯着眼喝道:“脱衣服!”
慕倾城先是一喜,后是一呆,不自觉的捏着襟衣,脸孔突然就涨的通红,结巴不成语的叫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脱衣服……”
这女人还真是笨——
拓跋弘露出了讥诮的神色:
“怎么?你不是想做我的女人吗?这不是如你所愿吗?”
慕倾城呆了一下,夫妻之间的事,出阁前,舅舅是曾派嬷嬷前来教授房中之事,皆被凌儿打发走了。关于洞房花烛夜会发生什么事,她不清楚。
“我……我……我……”
她紧张的蜷在凤榻上,不由自主的往后缩去——身子底下,还藏着不少了花生莲子什么,硌的她生疼。
下一刻,那个高大的身子压了下来,手掌一拂,将满床的花生什么的一并“哗”的一下扫到地上,而后,毫不客气的将那个胆怯的女人拉了过来。手上微微一用劲儿,那件华美的的衣服,哗的一下在他的手劲底下成了碎片。
“皇上……别……”
慕倾城紧张的大叫,面对如此蛮力,她是如此的不知所措。
“不懂怎么服侍男人是吗?没关系——你只管大叫,也可以大骂,直接骂我的名字也可以……”
又是一阵“嘶”的撕裂声,他将手中的碎衣往后一扬,雪白的肌肤全部裸露在了空气里,那凝玉似的肌肤,透着晶莹的光华,散着处子的芬芳,触动着男人的本能***。
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女人。
自从登基,他一直在忙碌,绷紧的精神从没有放松过。其实,具体究起来,应该说:自从那个丫头出现在他生命里以后,他就对其他女人就失了兴致。曾经在晋王府的时候,是由让平叔按排女人来服侍,可是,面对那一张张庸俗的脸孔,他的那种需要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凌子,他有那种渴望,但是,他一直克制着,情知她不知那种可以随随便便侍候自己欲~望的人,所以,他能耐着,他等着,等她的倾心,等她的交心,但等来的却是她的背叛。
幡然醒悟时,才明后,原来这一切全是她在利用他。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怪她,他依旧发疯似的想得到她。
不想,洞房花烛夜,她又摆了他一道。
“皇上……”
“不许叫皇上。叫拓跋弘——大声叫,拓跋弘,你混蛋,你禽兽不如……你会不得好死……我让你怎么叫,你就怎么叫!叫……”
拓跋弘低叫,疯子似的扒了她的衣裳,雪白的**在他身下起伏,有点瘦,但很完美:微显骨感的锁骨,极为优美,高耸的酥胸,极美的丰满,身体上的线条,极为的阿娜多姿……
他的手上,情不自禁抚了上去。
*
慕倾城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她这么叫,她只知道被他的行为吓到了,想推,推不开,想踢,踢不走。
那只深藏着强大力量的手掌,正剥着她身上所有可以蔽体的衣裳——
她惊慌的急叫起来:“拓跋弘,你住手,你不可以这样……你冷静一点……啊……”
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停下来,手上一使劲儿,扯掉了她的亵裤,属于武者粗大毛糙的手指,无情的探进了属于她的私秘之所,干涩感令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惨叫。
慕倾城又羞又急又骇,眼泪都挤了出来:
“拓跋弘,放开我……”
他没有放开,收回来的手掌沿着她美好的曲线游走了一圈,下一刻,他剥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裳,没带半分怜惜的挺进了她的狭小世界,狠狠的冲破了她的身子。
她再次发出惨叫,只觉大腿根部有血在止不住的渗出来。
痛!
太痛了。
她几乎昏死过去。
“拓跋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