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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熙微一笑,往四周瞟了瞟,看了到很多惊艳的模样。在这种艰苦的地方,一般皇孙贵族是不会来的,而他呢,生的这模样,完全与这四个兄长不一样,身材虽然也俊挺高大,恁是少了那样一种魁梧如熊的形态,很精健,白衣如雪,天生的气质,加上他如今的气度,想令他们不侧目都不行。
“好!以后一定跟七哥练!七哥,你与八哥练吧。让九弟我见识一下!”
“好嘞。八弟,我们再玩一玩,让咱们家的小九儿见识见识何为功夫?”
燕黄嘿嘿笑,一撸鼻子:“那我们就趁今天来比一个高下!看看谁才是本营第一好手!”
可见两人该是劲敌。
两话没说,就打上了。
燕熙往后退去,看着眼前一阵眼花缭乱,人影如风,拳声霍霍,衣风鼓鼓。
看了一会儿,得出结论:
这二人,皆力大如牛,武学招式上,应师从同一人,一个擅长腿法,一个练的是拳法。
燕玄的金钢罗煞腿厉害着,谁要是被踢到了,谁就能丢掉半条性命。
燕黄擅于拳法,一拳砸下,能把大青石击个粉碎。
但这腿法和拳法皆不算上乘的功夫,还没真正发挥出他们强大的能力,将来还有发展的潜力——也许,他可以帮上他们一帮。
正打的兴头上,西边的小道上跑来了燕地,咬牙切齿的吼了一声:
“七弟,八弟,别打了,一起操家伙,咱去把县衙砸了去……”
说话间,还用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长矛。
两兄弟立即停下来,跳过去,瞅着忿忿生怒的六哥,齐声问:“怎么了?”
燕地恨恨将长矛狠狠扎进了泥里:“爹给打了,二姐夫和四姐夫被抓了……那个不要脸的狗东西居然还想……还想……”
也不知他要说什么,目光在对上燕熙的时候,突然嘎住,转而恨恨了一句:
“总之,那狗东西欠扁的厉害!”
燕玄似乎听明了什么意思,脸色顿时大变,把拳头捏的咯咯直响,沉脸道:
“好,我早就看那家伙不顺眼了。走!八弟!”
两个跑去兵器架上拎了一柄上手的大刀:“兄弟们,走!”
一窝蜂往外涌去。
那燕玄经过他走,拍拍他的肩:“弟,歇你的去!”
还没等燕熙问话,几个人就射出七八步之远。
练武场上只余一片皎皎月色,遇着松柏直挺的身姿。
“吕从,你猜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他没有跟上去,现在的他,还没有管闲事的本事,再则,凭着这四人的能耐,在原县,基本上没有人能令他们吃亏。
“回公子,吕从只知道最近官俯内来了一些外头来的贵人。”
燕熙轻轻“哦”了一声,难道是那些贵人打了他现在这个爹,又抓了二姐夫和四姐夫?
可为什么他觉得这事,并不那么简单?
“燕家在原县可得罪了什么人?”
“得罪人是肯定有的,要不然凭着燕老先生那身本事,怎么可能混来混去就只是当了千夫长而已。这样的人才,若放在我家主上手里,必然能给个将军当当。”
燕熙点头表示认可。
吕从继续说:“最近我与燕六先生谈过,探知他曾立过不少功劳,有些功劳叫人冒领了,有些功劳则被人抹杀了。
“据说,还曾跟随过九无擎。
“就在九无擎攻打原县定边塞时,燕六曾带人强入原县打开了城门,亲手拿下了这里的乱臣贼子。只是,那番他因为过于冒进,擅自改变计划,由他带的那一千人折损了一半余,被人告了一状。
“九无擎那时年纪虽然只有十六七岁,可颇有能耐,让人查实情况,认为既有功,也有过,最后以功抵过,既没罚也没赏,复其原职驻守原县。
“他的几个儿子那时也已经入军营,不服这个判法,闹过,因为辱骂了九无擎,叫七无欢听到了,削了燕六的副将一职,降为千夫长,并下了铁令,三年内不得晋升任何职位以示惩罚。而他们一家子,也就是那时才搬来了这里。”
燕熙听着微微错愕,原来燕六就是当年开原县城门的那铁枪六,怪不得初听这名字,有点耳熟呢!
他突然觉得有点汗颜,燕六一辈子只混了一个千夫长,居然还是因为他的缘故,这事,他不知道啊!
他从来不知道七无欢曾下过那种铁令,估计当时只是想暂时教训一下的,没想两年后他死于非命,于是这个铁令就一直执持到今时今日。而燕六已经相安于这种现状,并没有那种追名逐利的想法,导致了他们一家子被埋没在底层。
真没想到,多年以后,他居然就“投生”在他们家。
燕熙不觉扶了扶额头。
“还有,就是……”
吕众突然欲言而止,那神情有点怪。
“怎么了?”
“原县的人,都知道燕家生了一个傻儿子,俊的就像金童转世,有几个生有邪癖的权势人,曾几度想将这燕九弄了去当脔童。在老家时就差点遭人非礼,来了原县,小九曾走失,险些被拐骗去。”
燕熙听着嘴角直抽,摸摸自己这脸,以前的燕九,怎这么窝囊?
得,不管以前如何如何,既然他得了这身子,就绝对不可能让这样的事,再重复一遍。
原县的燕家可以清贫如洗,但绝对不能受人欺负。
“吕从,回去吧!继续帮我护法。我得练功了!”
燕家现在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必由他出面,而他需要做的事就是把九无擎练回来。
青龙珠一直在帮助他适应现在这个身子,但也只有晚上才会起效果,他得抓紧时间练。
“是!”
二人回了房,吕从退出去。
燕熙叫住他:“吕从,你不想知道我身上发生过什么事吗?”
吕从摇头:“不必!不管您是谁,与吕从都没关系。吕从只是遵主上遗命,协助您去把太子找回来!”
***
结果证明,好功夫斗不过阴谋诡计。
燕家那几只大猩猩阴沟里栽跟斗了。
***
明天继续!
人有点不舒服,今日少更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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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燕熙练的乏,第二早睡的很沉,只知道早膳柳氏忘了拿来,而他睡死了过去。
等醒过来,见桌上有饭食,门口木盆内有清水,他随意漱洗了一下,吃了继续练。这中间,吕从曾进来过,柳氏也进来过。
柳氏似乎想唤他,被吕从制止了。
他听得吕从在那里小声解释:
“小九正在练功,那是席先生教的,练了才能彻底康复,要不然还会变傻子。”
那日,吕良吕从送走了凤亦玺的遗体后,又折了回来,他们与燕家人说:他们奉席先生吩咐,来看护小九,以防妖魔鬼怪再来害他。燕家人便将他们留了下,收拾了一间房间供他们住着。
燕家没有人知道席先生已经离世,而对席先生留下的人,一并敬若神灵,柳氏听得这么说,便噤了声,在方凳上坐了一小会儿后,最后等不及,走了。
燕熙继续忘我的练功,练完又像死了一般的沉睡,醒来要是有饭就吃,要是没饭,就继续练。
如此周而复始三天,燕熙觉得自己的体内力量越来越强,白天嗜睡的时间似乎也在缩小。
第四天醒来,天还没全黑,正值夕阳正浓时,想到自己已经三天三夜没有洗澡,这大热天的,净出汗,身上已经有了明显的臭味。他稍稍梳洗了一番,出门打算弄一大桶水来洗个澡,要不就往屋后的河里去痛快一番。谀
着地后,他发现脚上有劲儿,不再像踩云端似的棉软棉软,桌案上摆着一碗白米饭,一盆鱼,有几个苍蝇叮在白米饭上,感觉到有人过来,都飞了起来。
燕熙皱了一下眉,执筷子,唰唰唰三下,把三只作乱的苍蝇全夹住了,而且没死,全在筷子里动着,嗡嗡直叫。
小试牛刀,还不错。
燕熙不觉轻一笑,捏死了苍蝇,出得门去。
房外,吕从不在,吕良在远处的柳荫下乘凉,园中一片花红柳绿,一切沉静在一片火红的夕阳里,闻着花香,沐着晚霞,燕熙觉得浑身舒畅。
走了一会儿,忽听到到一阵隐约的泣哭声自正屋那边传过来,是柳氏在哭。
他站住了,感觉有点不太一样,家里太过安静。
发生什么事了?
四个孪生兄长了?
虽他们生的一模一样,可燕熙早已认出了他们谁是谁!
燕天,最沉稳。燕地,最急躁。燕玄,最豪气,燕黄,功夫最好。
少了他们在耳边来来回回的聒躁,还真感觉少了一些什么?
燕熙往正屋走了过去,没进去,就在外头听着。
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燕六闷闷的低叫传出来:
“别哭了!别哭了!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唉……”
听这语气,似乎遇上了什么天大的难事?
“今天是第四天了,如果我们不把小九送过去,那些人当真会把孩子们押往鍄京去的。老爷,到底该如何是好?……李大人说,他们是明家的后人,如今,明家正得宠。这事若送到天子面前去审,只怕越闹越没有好下场!”
是家里的老婢方婆在急声而叫:“老爷夫人,你们可要想清楚啊!这样僵持下去,这个家就完了!”
“要是把小九送去,好不容易才救回来的小九就得活活被糟贱了!”
柳氏哑着声,哭着:“万万不可以!”
“可牺牲一个,总比拖死一家子来的强啊!小九固然是遭了罪,却能换来小五、小六他们平平安安!”
方婆的声音也是难掩悲泣:“难道老爷夫人想看到他们丢了性命不成吗?”
燕六爆出一句:“我就不信这天下就没有王法了。进京就进京。我们到皇帝跟前评理去!”
骂骂咧咧一大串,愤慨之情,难以言表。
没有再听下去,燕熙依约明白了,抬头正好看到吕从在走过来,他折了回去。
吕从也没再喊,静静的等他,而后,两人一先一后,来到了东边的练武场。
“燕天他们都叫什么人抓了去?”他问:“明家的狗杂种?”
斯欺文文的冒出一句脏话来,令吕从嘴直抖,心想这位还真敢骂,点头:
“对!明家一个男女通吃的人渣,老早就盯上小九,这番,明家得了势,这人在原城任职。他是有备而来的,布下一张网,将燕家的女婿儿子全都网住了。明着是他们犯了事,要公事公办,暗地里,已让人递了话过来——只要把小九送去,他可把那些事一笔抹掉。”
说完以后,他深深瞅了过去。
燕熙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孔,原来是这张脸惹的祸,不气反笑:
“这世上,仗势凌人的,还真多!那来的是谁?应该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吧?明惠将军志在做三军统领,明伦有点治国之才,有的也是一心一意想辅佐新帝治理江山,明海有点贪小财,有点好色,但好的是女色。明家,如今也只有这三个是有点份量的,至于其他远系亲眷,得个一官半职的人,是大有人在,不过,多半是没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