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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混蛋的出现,无疑在今天完美落幕的戏码上捅了几个再也无法弥补的窟窿。
完美的移花接木以失败告终,接下来只怕会惹出一堆大麻烦!
淡定的心绪被这个大意外给搅乱。
她火冒三丈的吼了一声,想跟这个混蛋拉开距离,动了一下,奈何这人抱的紧,她根本就动不了——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抱住,被泡的冰冷的脸孔上不知怎么的就滋滋滋的烧起来:“听到没有,松手!”
“凭什么,你说让我松,我就得松!我还没看够呢……啧啧啧,瞧瞧啊,我拣到什么宝贝了!”
一颗埋没在泥尘里的金子,金光闪闪的光华真能把人耀花眼。
龙奕在心头轻叹,紧跟着又在心头反问自己:她真的只是一颗被埋没的金子而已么?
没有答案。
他只做了一件事,放肆的盯着她,无视她满眼的怒意,依旧紧紧的抱着她,突然发现,她的身子好香好软,抱在怀里好有味儿,太让人神魂颠倒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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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上妖孽——过招
九
“你再不放手,别怪我不客气!”
怒目一瞪,捂着脸的小手猛的戳向那一双熠熠生辉的琥珀眸,快如疾飞,猛如奔雷,完全不留情面。
“呀,你……好毒……戳瞎我的眼睛你又没好处……”
他眼疾手快的夹住了她的手指,又大又厚的手掌将她小拳头包在手掌心,哈,捏在手里大小正合适,柔若无骨的,又滑又腻,他吃的笑出来。
一招失策,还受制与他,金凌小脸一沉,另一手再度偷袭双目。没用,人家早看透她心思,先一步擒住她的手腕,不过,她也早就算计,抬膝左脚一挑,直往他胯下踢去,右手肘同一时间击向他的下巴。
龙奕没想到她反应这么灵敏,慌松开一手,躲闪,另一手依旧牢牢擒拿着她的手腕,生怕她就此逃了去,眼底的诧异则越发浓烈。
金凌见他还抓着自己不放,哼一声,随手放出十枚梨花针,但见得一阵白灿灿的亮光疾飞而去,眼见得就会钻进那人的五脏六腑,一旦钉上,死或是死不了,但足可以将他恶整一番。
可人家到底是名满天下的公子奕,怎么可能会被这些小伎俩所制服,“呀”了一声,放手,纵身一跳,一个漂亮的凌空翻,生生就躲了开去。
梨花针尽数没入土墙。
“喂,你这是想杀人灭口?你认为你这功夫真能把我怎么着?省省吧!你这几手,的确很俊,若能跟我打个平手,算你厉害了……到时我还是可以轻轻松松的离开,有个屁用……其实现在你应该考虑的是怎么封我的嘴……而不是对我发狠……我这个人,一向是吃软不吃碍……”
一个跟斗,他翻身盘坐到小榻上,见到床头放着一身青色的婢女衣裳,瞧着那颜色,应该是最最下等的,很粗劣,与她身上穿的上等锦缎完全不一样,顺手拿了起来一闻,泛着淡淡的梅香,和她身上的一个味儿。
显然,这是她的衣裳。
但是,她怎么会穿这种衣裳呢?
太说不通了!
“放下!”
金凌收住脚,瞪着这块可恶的牛皮糖,心里是一个头两个大:“再敢闻一下,我就削了你的鼻子!”
从小到大,她就有一个怪癖,属于她的东西,别人谁都不许碰。谁要是敢碰,谁一定倒霉。龇牙以报。
可是,这样的威胁,在面对龙苍名满天下的公子眼里似乎太“玩笑”化。
瞧,人家已噗哧笑出来。
“你的?”
龙奕的确觉得她这话很“搞笑”,换他说比较像样。
可是人家若没有倚仗,如何能“口出狂言”?
何况她先前两招反~攻使的真是非常漂亮。有道是满招损,谦受益,这点认识,他自是有的,于是琥珀似的眼珠子顿时眯成一条线,几丝狡猾如狐狸似的笑容自那条线里流泄下来,那眼珠子里闪动着太多的计较,冒出来的话,依旧玩世不恭——
待续!
☆、惹上妖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十
“好香!慕倾城果然是个倾城美人坯子,人美,味儿也香,闻一闻就能酥到男人一身钢骨——哎呀呀,拓跋弘有眼不识金香玉,把这么一个绝色佳人扫地出门,将来一定会悔青肠子!”
金凌听着只想吐,丫的,传闻龙域少主生性乖舛,纵性不羁,以她看来,这个男人流里流气,跟当下的浪荡子没什么区别。
“龙奕,怎么说你也是一方少主,言辞下流,行为下作,龙域的颜面都被你丢尽了……还我!”
脱口骂了一声,纵身跳去,将衣服抓到手上想夺回来——她讨厌别有碰自己的东西,尤其是眼前这个男人,天生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不好惹。
看样子,她生气了,只怕这会儿连杀他的心都有了!
龙奕自我反省,他又没做什么,只是因为好玩,逗逗她罢了,干嘛这么小气?
“偏不还!”
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青衣在两人手上拧扭作一团,两股蛮劲儿在衣裳上不相让的较量,龙奕只觉有股巧劲儿直逼自己,并且堪堪与他打成平手,可见武学修为非比寻常,于是眼底那份惊奇欣赏之色越发浓烈。
这女子,到底是谁?
功夫还真是不赖啊!
这么多年,还没遇上过一个女子,可以在力量上与他抗衡的。
“你不是慕倾城!”
前前后后那般一琢磨,心头蓦的有了一个结论,于是眼前唰的一亮:“要不然,至于这么凶神恶煞的想灭了我么?”
金凌被这句话震了震,心头一颤,劲儿一松,那衣裳滋溜溜就从手上滑了过去。
“你……”
眼见青衣再度卷到了龙奕手上,可恶的是,这个男人故意使坏,居然凑着衣裳深深闻了又闻,敢情儿不把她气死,他就觉得特没意思——天呐,她好端端的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一个邪恶的妖孽?
“想要衣服是不是?好啊!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就把衣裳还你!放心,我会帮你保守秘密的,我没恶意,只是觉得有趣……”
那张小脸气的通红,一双漂亮的水眸恼的快喷出火起来,浑身上下迸射着一种异样的美丽——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紧缩了一下,急跳了一拍,不觉泛出一抹轻笑,那笑容里全是欢喜!
此时此刻,他不想再戏弄她,只想知道她是谁?
对了,他已满心认定她并不是慕倾城!
一团怒火腾的一下又冒了起来,不过,她很快冷静了下来——自己越是急,越容易让人钻了空子,如今,倾城在她的别庄密室内躺着,是个只有心跳的活死人,而慕倾城的容貌与她神似,她以假乱真,谁能指证她不是“慕倾城”?
待续!
☆、惹上妖孽——逼她现原形
十一
淡定淡定,他拿她没办法的,何必大动肝火?
敛起急乱,深吸一口气,哼了一声:“笑话,我若不是慕倾城,那谁是慕倾城?”
暂时不去要回衣裳。
金凌低头看了看满地的水,好好的地面全给龙奕给弄湿,绣花鞋湿满了水渍,弄脏了。北风自破开的窗户外吹进来,她的头发是湿的,吹着有点冷,不觉秀眉一皱,目光一扫,单脚跳过去扯了一条干巾,抹了一下脸上的水渍,然后,把干巾覆在头发上擦起来。
龙奕再一次领教到了这个女人睁眼说瞎话的本领。
活了二十几年,见识过所谓的美女,领教过所谓的才女,戏弄过所谓的侠女,总觉得女人就那么回事,再怎么貌若天仙,再如何心高气傲,横竖就是男人身边的陪衬,他从不曾把任何女人放在眼里。
这是第一次遇上一个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女人。
感觉很奇妙!
“啧,你若是慕倾城,就该回镇南王府待着去。没事跑这个破地方来做什么……”
一张俊的人神共愤的脸孔阴魂不散的再度凑到她跟前,饶有兴趣的眼神是一个劲儿的往她身上直瞄。
这种眼神让人感觉心里毛悚悚的,她没好气的想骂:我待哪里,关你什么事来了?你这人,怎么吃饱了撑着,尽爱管人家闲事?
嘴巴才张大,龙奕噼里啪啦扔下一段咄咄逼人的质问。
“你若是慕倾城,这张脸,又该如何解释?明明生着沉鱼落雁之姿,却以一副丑的不能再丑的脸孔现身王府?”
“你若真是镇南王府内那个呆头呆脑的慕倾城,怎么就有那个胆量,敢玩弄西秦国的拓跋弘?”
龙奕笑的甚欢,挑着飞扬跋扈的俊眉,心思敏捷的往下分析着:
“想今日,事到最后,明明拓跋弘已经露出想妥协之意,你若真是慕倾城,早就软下性子依从人家,当场尽释前嫌,而后拜天地入洞房,此时此刻,你该出现的是晋王府临时布置的喜房内,而你的那个夫君,这个时候,会宴请青城公子入席。”
“纳娶一个丑妻,虽然有损他晋王的颜面,但因此而得到一个人才,拓跋弘一定愿意做这个买卖。但是,你却一口反对,收了那份休书,收下那份耻辱,却以另一种方式去折辱你的那位良人。
“三天之内让拓跋弘把凤弦凌霄琴和鸳鸯琉璃佩自他心仪女子手上讨回,而且要千里送归,这事,比直接的的搧他几个耳光还要狠!”
说这话时,他啧叹了几声,然后,斩定截铁的落下得出一句结论:
“所以啊,你根本就不可能是慕倾城!”
待续!
☆、惹上妖孽——逼她现原形2
十二
龙奕煞煞夺人的目光一动不动的定格在金凌身上,唇角上扬,欣赏着这个女人安静的神韵,嘴里悠悠的吐着话:
“你要是真的慕倾城,常年深居于深府闺阁,又如何知道那两件信物并不在鍄京?又如何肯如此去为难你自小慕恋着的如意郎君?
“刚刚在晋王府的时候,我就纳闷,今天来嫁的慕倾城怎如此狡诈?起初时,我还真以为传言有误,现在才知道,原来却是有人演了一出桃代李僵的戏码,在故意寻拓跋弘的麻烦——
“嗯,依照这个情况看来,你和慕倾城是好朋友,应该是慕倾城出了什么事……所以你恼上了拓跋弘,才有了今天这么精彩的一段奇谈……”
“哎呀呀,我说小姑娘,你到底是何方的神圣,竟敢如此不要命的戏弄皇家?要是这事传扬出去……嘿嘿嘿……只怕这下场……”
好一番假设,好一番推理,最后两声“嘿嘿”之声,犹为的歹毒。
这家伙的心智果然不是盖着,并且还想挟势威胁于他!
金凌听的有点心惊肉跳,但脸面上依旧不动于色——在不认得的外人面前,她最大的本事就是:装。
忽就冲他眯一笑,不雅的横去一眼,自顾自擦着丝发,懒懒的打断:“龙公子,我觉得你该改行去当说书的……这么能编,口才又好,不当说书先生真是浪费!”
“客气客气!”
之前,还暴跳如雷,这会儿,居然心思一收,变的如此镇定自若。
从她这种表情中可以探知,这是一个见过大风大浪的女子,擅于随机应变。
也是啊,能够设局把晋王逼的这么惨,可见心思是深不可测的。
他好以整暇的欣赏着她绝美的容貌,丝发如瀑,面若桃花,唇艳如霞,垂着眸,看不清她在想什么,但那个侧脸,在晕黄的油灯底下,泛着一层奇异的光,美的不像话。
“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
他真的很好奇很好奇,从不曾有过如此渴望认识一个女人的心情过。
“本姑娘,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姓慕名倾城!你丫的明知故问!”
她一转眼珠子,扔下手上的干巾,眯眼看了一眼被他弄坏的窗户,俏鼻一蹙,很不悦的瞪去一眼,指着那窗户:“谁弄坏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