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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脚,犹在止不住的颤抖,可想而知,伤的定然厉害——依着爷的昨夜走火入魔的程度来看,想让他如何温柔对待是不可能的,伤了身子是一定的!
嗯,这可是第一次啊,有女人在醒来的第一眼,就想要爷的小命——也是第一次,爷将女人带回自己的的红楼,沐浴、上药、穿衣,全不经别人之手,由他亲自打理。
这样的举动,若不算是在乎,那他就不知何为在乎了。
奇怪是,爷那么担心她,为什么还在用话刺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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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凌觉得自己糟糕透了,脚,一个劲儿的在抖,身子内隐隐的坠疼是那么的明显,想到身子疼痛的原因,皆是这个男人造成的,满腹的怒火那可是越烧越旺——
他还敢笑她?
笑她伤了身子根本拿他没办法?
金凌恨的将贝牙咬的咯咯作响,不服气的再度扬剑冲上来。
东罗拦在公子跟前,长剑一横。
“退下!她伤不了我!”
九无擎喝退了东罗,目光一直盯着那对她迎上来的剑,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的。
东罗迟疑了一下,退开。
几许东升的灿烂阳光,自半开的东窗明媚的射进来,正好照在寒鲛剑上,一道道凛亮的寒光,应着朝霞四散,在整个简洁省净的房间内刮起一道眩眼的亮弧……
寒锋凛凛,飒飒逼人,那带着仇恨的身形速度极快的欺到跟前,眼见得就冲着他的心脏处刺下,所落下的攻击点那是致命的……
九无擎眯了一下眼,负着手轻轻往边上一斜避,就躲开了她的攻击,而她似乎知道他准备往哪边躲似的,剑式突然逆向直转,半途剑花乱跳,就像长了眼睛一样,跟了过去,但九无擎并不想和她交锋,颀长的身子左右来往晃着,试图避开——
剑花所到,卷起阵阵寒气,直逼肤发。
这剑,果然是绝世好剑,要是劈上了,也必然会完玩。
这丫头,还真的想跟他拼命……
才醒过来,就发这么大脾气,真是越来越不爱惜自己了……
虽然,他很想有朝一日再和她练上一练,就像小时候一样,一起喂招,一起蹉砌,共同进步,但也不能选在今天……今天太特殊了,她的身子不允许她做这种激烈运动。
避让十招之后,他终于忍无可忍,抢到先机,反~攻过去,一招翻江捣海,以脚尖准确无误的踢中她的虎口,就听得寒鲛剑“当”的一下落地,而后一记反手小擒拿,自背后扣住了她的双手,令她整个人不能再动弹。
“九无擎……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蛋,我发誓……我这辈子跟你没完……”
金凌气炸,恨自己这个时候是如此的虚弱无力,好吧,她承认,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还没有人能把她惹的想吃他肉,喝他血过。
****。
怒不择言,本就没有好话,更何况她现在是如此的恨他入骨。
九无擎不敢对她用太多的劲儿,生怕弄疼了她,可手劲儿一松,她几乎就又逃脱出去,他又不得不加重了手劲儿,谁知,用力不当,还是捏疼了她,听是她“啊”一声惨叫,他额头的血管就突突的直跳,这丫头啊,真的好会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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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
金凌转过头来想咬他,伸过脚来想踢他,就像一只激怒的小野猫,竭尽全力,奋不顾身的想将自己救出困境。
可这个男人稳稳的扣着她不放,银色面具是冰冷的,他的眼神是寒冷的,还翻腾着几许她看不懂的情绪,手腕牢牢的被那双冰凉的手抓着。
她觉得好脏,真是太脏,只要一想到昨夜发生的事,她就疼的肝胆俱裂——她的清白,被这个可怕的男人毁掉了,她脏掉了……被一个有过无数女人的魔头弄脏,她要如何洗,才能洗回自己的清白如雪……
眼泪在眼底聚集着,她强忍的,倔强的不想在恶人跟前哭。
她想杀了这个男人,她不想受制这个男人……可偏偏他拿他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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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眸含泪,也骄傲的怒瞪着,黑黑的小脸,是如此的不肯服输。
他看的好生不忍,可是,松了手,她还会跟他拼命的……弄伤了他不要紧,伤了她自己,心疼的是他……
“放开你可以,但不准再发脾气!不管你怎么恨我,如今你是我的女人,这是你怎么也抹煞不了的事实……以后,乖乖的留在我身边……”
“闭嘴闭嘴闭嘴……”
她情绪激动的大叫,双脚一个劲儿的乱踢,试要把身后的男人踹到九霄云外,他凭什么要求她“不准”,什么说“她是他的女人”:
“我不是你的女人……不是不是不是——倒了十辈子霉,才会做你的女人……我不承认!”
“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已经是了!想要找我报仇,养好你的身子再说!”
指锋一利,制住了她的穴位,没有迟疑的抱起她,对身后的东罗道:“阿罗,去把早膳和药汤端上来……”
“是!”
东罗瞟了一眼,公子再度打破了惯例,在清醒的时候,他从不会碰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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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凌只觉使出去的力道就如石沉大海,绵绵不绝的被吸了一个精光,不由自主就往地上倒下,一双强劲的手臂将她圈住,一股隐约的药香直灌鼻子。
“啊……”
尖叫出声,急怒交加,却又无力可施。这个男人,真的很恶毒,竟用这样的话来打击她,那语气是那么的自以为是,那么的张狂。
她气疯了,怒声而吼:“放开我!”
很显然,九无擎根本就不知道何为拒绝……
几步颠波,他把她重新放开了床上,让她就那么坐着,给她盖上被子,一系列动作做的自然而然。
这个男人不是最无情了吗?
他不是从来不会管女人死活的吗?
两个人,对峙着——一个坐在床上,一个站在床前,一个怒气连天,一个面无表情。
“九无擎,有种你现在把我给灭了,否则,等我恢复过来,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她磨着牙,恨恨的直叫。
他已经生不如死了!
九无擎的心,拔凉拔凉的……嘴上,淡淡的接了道:“好……你若有本事……大可放马过来……我倒想尝尝死在自己女人手上,是何等***的滋味!”
他把“***”两人咬是那么的暧昧生香,那么的惹人遐想,心里却苦的像吞了黄莲。
“住口!”
天呐,地呐,这人,太有才了,太能激怒她了,一口一句他的女人,真的能逼疯她——她冷静不下来,乱蓬蓬的心,完全失去了平常的自持和头脑。
“住不住口,不是你能说了就算的!是你自己撞进来的……怨得了谁……”
冷漠的语调,说的是如此的轻飘,他果然看到她脸色倏然而变。她自不可能看到他心头的煎熬,要用多大的力量,将自己变的冷利,来承受她鄙弃的眼神。
“公子青,与我玩,你还嫩了些……”
他淡淡的又添了一句,这一次,她的脸孔是彻底变了。
待续!
工作上出了状况,查了一天账,明天可能还会查账,白天可能更新不了,晚上的更新也一定很晚!亲们见谅!
风起云涌——八无昔是燕熙?
更新时间:2012…4…20 0:06:45 本章字数:2963
“你……”。
他怎会知道的?
“想问我怎么看出来的是不是?本来我是猜不到你的身份,但刚刚和你过了几招——你的剑法与那天晚上是一个套路,要是这样还猜不到,那我九无擎就不必再在西秦朝堂上混下去了!”
九无擎淡淡的答着。言芑瞟噶
好狡猾的男人,怪不得十招之前,他只守不攻,原来,他是故意在试探她。
金凌怒目沉沉,想到自己刚刚的举止,的确有些冲动,可是,她真的按捺不住自己,已经忘了要如何去冷静。
冷静冷静,绝对要冷静,如今自己那可是身在虎穴,已经闹的都失了身了,若再丢了小命,那就亏大了……清白固然重要,但命更重要……有道是君子不报,三年不晚——可是,眼见仇人就在跟前,自己却不能首刃其首,如何甘心?
她将牙齿咬的咯咯咯响,将杀人的冲动化作克制自己的力量,慢慢的,慢慢的,就把那么躁怒压了下去。
接着是思绪重重,难解其中惑——
九无擎以慕倾城为要胁,是为了得到“公子青”,可他为什么要得到“公子青”,甚至还暴露了某些神秘的力量?
以他的说法是,他也只是刚刚认出了她,也就是说,昨天时候,他尚不知道她就是“公子青”,那他为什么会这么及时的出现在房内,并且,近而折返,他是什么意思?
传说,九无擎是冷面无情的,从不会对女人心存温柔,也从不刻意接近女人,金凌并不以为这个男人不喜美色,而偏偏有“嗜丑”的习性!
一个人,若为另一个人打破惯例,其中必然有原因。
突然间,脑海里灵光乍现,她狠狠的往他身上揪下玉佩那一幕,如一道闪电将自己劈的凛凛一震,有一个声音,在心里不断的回答:燕熙的玉佩怎么会在九无擎身上,而且还像她一样,贴身藏着?
“你到底是谁?”
她目光灼灼的逼问着。
脑海里浮现进公子府时,逐子去查实回来的资料——
七无欢,二十出头,三十不到,具体年纪,难查证,籍贯不详,此人谦谦如玉,性格虽然孤僻,但心地良善,且才华横溢,见过他的人都道七无欢,那是极品公子。
九无擎,二十四五岁,出身地不明,十三岁入公子府,运筹帷幄,具有鬼才之称,具有不败战神之威名……
七无欢房里有燕熙才写得出来的字画,九无擎身上戴着燕熙的玉佩,这些情况表明什么?
“九无擎,你身上怎么有玲珑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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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无擎在心里轻轻叹息,这丫头果然是不好唬弄的,心思一沉定,立即就把玲珑佩的事想了起来。
“哦?是吗?原来这对玉佩,当真名唤玲珑……”
明知故问。
他不慌不乱的自怀里取出了那对玲珑佩,已经拆分开,一手拎着一个,两个玉佩弹跳进了金凌眼里。
金凌的美眸,陡然一亮,又一痛——喜的是,终于又瞧见了“玲佩”,痛的是自己如今是何等的狼狈……
“我听无昔说过,他小时候曾亲手雕制过一双玲珑佩,他戴着刻着‘玲’字的这一块,另一块刻着‘珑’字的佩饰则被他送给了小小未婚妻,他说他的未婚妻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小凌子……你能叫得出这玉佩的名字,是不是代表你就是那个被他夸的只有天上有的小凌子……”
他真的很会撒谎——奇疑的语调,流露的恰到好处。
金凌听着,心头却是猛的一窒。
“你……你说什么?你身上戴着的玉佩是八无昔的?”
这个消息,再度在沉静下来的心湖上炸开了一道轩然大波。
八无昔的大名,她不是没听过说,据说,那也是一个具有惊世伟才的奇男子,年纪在二十四五岁左右,十三年前入的公子府……
想到这个时间点——她的心脏,害怕的紧缩了一下,死死的盯着九无擎,心里不住的呐喊:“不可能的……这根本就不可能!”
九无擎不看她,而是极认真的在看着手上的“玲”佩,淡淡而平静的道:“八哥生前最遗憾的一件事是有生之年没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