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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妃-第6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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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其实我们演更好。”容景抬眼看着云浅月,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青黛似的墨眉微挑,“你说呢?”
    “我们目前还不够格……”云浅月不敢看容景的眼睛,声音细弱蚊蝇。
    “嗯?怎么就不够格了?你说说,我听听。”容景伸手掬起云浅月一缕青丝,用那缕青丝撩拨着她红如烟霞的小脸。
    云浅月觉得脸上痒痒,伸手去拂掉,手却被容景的手握住,与她五指相缠,她又用另一只手去拂,另一只手同样被容景的手握住,将她手臂抬过头顶,用一只手攥住,另一只手松了那一缕青丝,如玉的手指抚上她的小脸,指尖流连处,温柔如水。
    “我们……我们还未成年。”云浅月憋了半响,吐出一句话。
    “嗯,这倒是个问题。”容景似乎认真思考云浅月的话,就在云浅月刚要松了一口气时,他忽然话音一转,唇瓣俯下,含住了她的唇瓣,唇齿掠过,将她口中的所有气息都融合成了他的气息之后,他暗哑地道:“你葵水来了,可以了!”
    “葵水来也不可以,我……我还没长开呢!”云浅月这时候就觉得自己像是放在菜板子上的鱼肉,就等着人琢磨用来做什么菜了,是清蒸鱼,还是红烧鱼,还是水煮鱼,还是酸菜鱼……琢磨好了之后就下锅了。
    “没长开?”容景忽然眨眨眼睛,雾色迷蒙的眸子打量了身下的云浅月一眼,目光从她脸上、唇上、耳朵上扫过,又看向她锁骨、胸脯,一路向下,将云浅月看得整个身子似乎都要烧着了之后,他才慢悠悠地道:“我见该长开的地方都长开了啊,可以用了……”
    云浅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活了两世,第一次被人这般打量完之后说长开了能用了。i^她撇过头,不再看容景,红着脸愤道:“摧残祖国的花朵是犯罪的,你知道不知道?”
    “犯罪应该不至于,反正没人敢将你如何,你连皇上的宝剑都敢毁。”容景摇摇头,唇瓣再次俯下,去吻云浅月的脖颈。手沿着她胸前滑下,在她腰间盘旋了一圈,落在她小腹处流连,大有向下的趋势。
    “容景……”云浅月忽然有想哭的冲动,她虽然有些时候大胆狂放,但也分什么事儿,这种男女之事,她其实骨子里还是极其胆小保守的。以往容景和她也不是未曾亲密过,也有过狂热比这更甚的,但都不曾这般**裸地挑逗她,如今他这就是对她精神摧残和身体挑逗,她哪里经历过这种风流阵仗,身子受不住软绵绵地提不起一丝力气。
    “嗯……”容景应了一声,却是自顾自地埋头亲吻和抚摸。似乎上了瘾一般,品尝着她的美好,呼吸喷洒在云浅月的颈项和身上,明明宽大的床上却令她呼吸不畅。
    云浅月觉得她要烧着了,这回比往回更甚。她觉得她今天一定能熟,不管是清蒸鱼还是红烧鱼,还是水煮鱼,还是酸菜鱼,肯定能熟一种,或者七十二春若是都用上的话,她熟的就不是一种了,每一种鱼都能用上,估计还有她最喜欢的芙蓉烧鱼。
    容景的手终于盘桓到云浅月的大腿内侧……
    云浅月忽然屏住了呼吸,这一瞬间,她呼吸都停了……
    容景却没有更近一步,也停止了亲吻,似乎在低着头想着什么,神色极为认真。
    云浅月抬头去看他,这才发现他月牙白的锦袍依然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衣冠楚楚,只是脸色有些浅浅的粉红,他衣领露着的肌肤也是浅浅的粉红色,唇瓣因为和她的亲吻也是比往日红,她看着他,忽然升起一种美好,抛除他的少年老成,心计筹谋,抛除他的温文尔雅,雍容如画,抛除他的嘴毒心毒,黑心黑肺,他就是一个少年,正值好年华,风华正茂,芝兰玉树。世界上所有好的词汇都可以堆积在他的身上,无论是什么美好的不容碰触的东西,搁在他的身上,他都能够承受得起,“锦衣雪华玉颜色,回眸一笑天下倾。”,“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尊比天子,雅盖王侯。”,这是容景,云端高阳,如诗似画。她忽然心底升起一丝触动,如此良辰美景,如今公子如玉,她退宿什么?她忽然升起了强烈的占有之心,伸手去扯容景的腰带,手比大脑更快了一步动作。
    容景本来在认真地想着什么,感觉到云浅月的动作忽然一惊,低头看着她。
    云浅月对他浅浅一笑,声音极近温柔魅惑,吐气如兰,“我决定了!听你的,我们试试七十二春。我觉得还是我们自己来演比较好。可以感同身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话落,她手指轻轻一扯,容景腰间的的玉带被她扯落。
    容景身子一颤,云浅月的手已经从他锦袍探了进去,触到他温滑的肌肤,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如此温滑,如此细致,如一匹锦缎,如他的人一样,筋骨温润,她想起他多年的寒毒折磨,又想起那日在清泉山灵台寺时她帮助他驱除寒毒,一层一层的冰从他身体溢出,从内到外,是不是那样的轮回洗礼融成了他如今的冰肌雪骨?她忽然急切地想要看看。
    容景忽然握住了云浅月的手。
    云浅月抬眼看他,魅惑如斯,声音低而婉转,“如今我方觉得你是如此美味,嗯,可以尝一尝……”
    容景手一僵。
    云浅月躺着的身子半仰起,凑近容景,手臂缠上他脖颈,轻轻去咬他的耳朵,敏感地感觉到容景的身子一颤,她低低一笑,“唔,你说是清蒸鱼好?还是红烧鱼好?还是水煮鱼好?还是酸菜鱼好?嗯,芙蓉烧鱼虽好,可惜我不会做……”
    容景长长的睫毛闪了闪,声音哑到极致,似乎忍耐到了极致,“云浅月,别告诉我你想吃饭了!”
    “很想!”云浅月点头,唇瓣离开容景的耳朵,吻上他的唇。
    容景呼吸忽然重了一下。
    云浅月从他唇角浅浅吻起,须臾,舌尖探入他口中,与他转转缠绵,容景呼吸有些浑浊,身子却是彻底地僵了。
    云浅月感觉到容景身子前所未有的紧绷,她忽然有了极其浓郁的情致,原来不止是她被他迷惑得五迷三道,原来她若是反手也有翻盘的机会。这不一试便知!她挣脱容景的手,将他身子抱住,去扯他里面贴身的锦衣。
    容景呼吸似乎停了,床账内只有或浓或浅的雪莲香缠绕。
    云浅月将容景的锦衣剥掉,看着他锦衣从他肩头滑下,虽然如今是黎明前夕,外面的光线有些暗,但她还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的肌肤,眸光的**之色被惊艳之色覆盖,她忍不住喃喃地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吹弹可破吗?为什么男人也能有这么好的肌肤……”
    容景似乎忽然惊醒,一把推开云浅月,手腕一动,滑落的锦衣顷刻间回到了他的身体。将他裸露的肌肤遮挡了个严严实实。
    云浅月依然处在朦胧的滟华中不可自拔,继续喃喃地道:“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是‘锦衣雪华玉颜色了。’以前怎么没发觉你是暖玉做的呢?冰肌玉骨,吹弹可破……”
    “云浅月!”容景似乎磨牙,“我是男人!”
    “是啊,你是男人,我知道!”云浅月珍重地点头,视线移到容景身下。
    容景忽然觉得他的头上和身上被罩了个大火炉,而那火炉的来源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她本来已经被他要蒸熟,如今反过来却是咸鱼翻身,要将他蒸熟。他面色闪过一丝懊恼,忽然扯过自己的锦被劈头就盖在了云浅月的头上,声音有些咬牙切齿,“云浅月,你的眼睛在看哪里?”
    眼前一黑,却不能打断云浅月脑中的旖旎春色,她诚恳地道:“在看你身下。”
    “我身下长花了吗?”容景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浑身发热。
    “嗯,长了!”云浅月点头。
    “长你个鬼!”容景忽然一把扯过自己的锦袍翻身下床。
    云浅月不妨被容景推倒,身子和床板相碰,她闷哼一声,眼前所有的旖旎画面全部被打到了爪哇国,她伸手扯开头上的被子去看容景,见他居然又背着身子站着床前穿衣服,她顿时大怒,一把拽住他,“你给我上床!”
    容景站在床前背着身子纹丝不动,声音有些抑郁,“不上!”
    “为什么不上?”云浅月想着就奇怪了,明明是他先招惹她的,凭什么在情到关键处还差一把火就能燃烧一座火焰山的时候他偏偏喊停,而且还是这副样子?
    “我怕饿狼!”容景哼了一声,语气有些差。
    云浅月一时有些懵,“你说谁是饿狼?”
    “你!”容景果断指出,话语间都不带停顿的。
    云浅月立即坐起身,也不顾敞开的绫罗裙带就跳下了床,站在容景面前看着他,伸手指向自己,“你说我是饿狼?”
    “嗯!”容景瞥了云浅月的一眼,长长的睫毛覆盖住眼帘。
    “我哪里像是饿狼了?”云浅月想着今日非要问个明白不行。这样每到关键处他就刹车,他不伤身她伤身,是既伤身又伤心。简直是浪费感情。
    “哪里都像!”容景吐出一句话。
    云浅月一口气憋在心口,不禁怀疑,她刚刚是想要了些,而且极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想要他,但也不至于像他说的她哪里都像饿狼吧?她自认为自己还是很矜持的。她瞪着容景,容景却垂着头不看她,径自穿衣佩戴,她蹙了蹙眉,转身向不远处的镜子走去。
    “你要去哪里?”容景忽然扣住她的手腕。
    云浅月想也不想地道:“照镜子!”
    容景立即放开了她,继续系衣扣。
    云浅月两步就来到了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美人如花,粉面烟霞,明眸酷齿,玉面朱唇。身子玲珑有致,肌肤虽然不若容景的白如玉吹弹可破般夸张,但也是紧致细腻白皙如雪。正如他所说,虽然年纪有些小,但是该长开的地方却是都长开了。她照亮了半天,只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是个绝色的大美人,一点儿也没看到自己饿狼的潜质。她不禁回头看向容景,见容景还在慢悠悠系衣扣,她秀眉凝了凝,怀疑道:“容景,你是不是不行啊?”
    容景手一顿,忽然抬头看向云浅月。
    云浅月对他挑了挑眉,目光定在他下身,有些不确定地道:“你是不是不能……”
    “云浅月!”容景忽然磨牙,声音有些冷飕飕的冷冽。
    “能行?”云浅月又怀疑地看着他。她不是要怀疑,实在是觉得这般时候他太过君子了不是他黑心的作风。有一次君子的行为落荒而逃还说得过去,第二次就说不过去了。
    “能行!”容景话语似乎从牙缝中挤出,偏偏站在那里,还是温温润润。
    “原来能行啊!”云浅月松了一口气。她就觉得他应该是能行的,否则这么长时间他对她又亲又吻又搂又抱,若是不行怎么可能说得过去?想到此,她话音一转,疑惑地看着他,“那你为什么又穿衣服?”
    容景忽然垂下头,须臾,又抬起头看着云浅月,眸光清幽,“你想要我?”
    “嗯!想要你!”云浅月直认不讳。
    容景闻言似乎笑了一下,云浅月霎时觉得雪莲花开,不过他的笑太浅太淡,不过弹指一瞬便消失于无形,须臾,他板下脸,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吐出三个字,“你休想!”
    云浅月一口气憋在胸口,不由瞪着他,“我怎么就休想了我?”
    “思想龌龊,无一是处。”容景吐出八个字,一撩衣摆,缓缓坐在了床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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