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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与你一起去。”南凌睿黏上了玉青晴。
“臭小子,你不在这里待着瞎跑什么?”玉青晴瞪了南凌睿一眼,“摄政王府比邻云王府,云王府不安全,你在这待着吧!”
“我跟在你身边,谁敢奈何我?”南凌睿不松手。
玉青晴笑骂了一句什么,只能由了他,二人出了房门。
云浅月看着玉青晴和南凌睿出了紫竹院,对南凌睿翻白眼,“长不大的孩子,真没个皇帝样。这若是被南梁那些群臣看了,估计会吐血三升。”
容景好笑,挑眉道:“他长不大不算什么,你没发现青姨也长不大?”
云浅月顿时笑了,“是啊,若是我们两个站在一起,不识得的人不会当母女,会当姐妹的。”话落,她想起什么,又道:“你说娘在春年夜宴上出现的话,别人会不会不相信她的身份?”
“不会!青姨自然有办法。”容景摇头,“虽然先皇死了,但是德亲王、孝亲王一帮年老的朝臣还在,你不要小视青姨当年在这京中的影响力。她嫁给窝囊的云王叔时,不止先皇,多少人肝肠寸断,包括我父王。”
云浅月一怔,挑眉,“你父王?”
容景点头,“嗯!他喜欢的人不是我母妃,而是青姨。”
云浅月眨眨眼睛,恍然道:“我似乎想起姑姑是说过,说她喜欢荣王,而荣王心里有一个人,但不是他的王妃。”
“当年他见青姨时,一见倾心,可惜青姨心有所属。”容景笑道。
“我听子书说过,我娘和爹早就认识了。他们相识五年,他不知她是东海国的公主,她不知他是云王府的世子。二人一直以来谁也没问谁,也没去查谁。后来娘回东海,东海王听说荣王才满天下,虽然不及百年前的荣王先祖,但荣王府的男子在天下间也是数一数二的。那时候东海京城各府的公子们也有几个出挑的,都不及荣王。东海王爱女心切,自然想给女儿找个最好的,心里十分愿意她前来天圣找荣王府履行婚约。娘当时答应了,带着东海国和荣王府的那纸约定来了天圣,她没暴露公主的身份,而是找了京城一家客栈住下了,先后结识了天圣的太子和荣王府的世子,以及京中的各个人物,只是偏偏没机会认识云王府的世子。都未曾动心,于是她带着婚约走了。”云浅月笑着道。
容景点头,“她心里已经装了人,自然不会动心了,那时候云王叔似乎不在京城。”
“你也知道这件事情?”云浅月看着容景。
容景点头,“我听缘叔叔说的!父王和缘叔叔私交甚好,缘叔叔说当时不知道青姨是东海公主,而且还是前来履行婚约的公主,后来他因为被逼迫着大婚,将她叫了来,两个人便偷梁换柱用她代替了蓝府的小姐成了姻缘,之后才知道青姨是东海公主,也知道了父王钟情青姨,但这也是不能相让的。缘叔叔说即便当时他知道父王喜欢青姨,他也不让。裤子可以穿一条,女人却是不行。”
云浅月好笑,“若是当时爹在京城,娘和他估计就没有后来的偷梁换柱的戏码了。”
容景点头,“大抵是的!”
“这就是你所说的天定的姻缘吧!”云浅月感叹了一下,像她爹娘这么恩爱幸福的人,在这里三妻四妾的天底下能找出来多少?
容景笑着点头,“所以,你不必担心春节夜宴。有些人即便过了十几年也不会被人遗忘,有些人即便过了十几年不露面,她一出现,一眼就会被人认出来。比如青姨。”
云浅月放下心来。
“无论因为青姨出现会引发什么样的轰动或者牵扯的后果,我唯一在意的就是只要解除你的婚约就好。”容景将云浅月抱在怀里,低声道。
云浅月笑着点头,想着死了十几年的人突然复生,自然会引起轰动和后果。夜天倾和夜轻染必然措手不及。也许还会治云王府个欺瞒之罪,但只要婚约解除了,一切都无所谓。
两日一晃而过。
这一日,来到了春年。
清早起来,荣王府便挂了灯笼,贴了福字、对联、到处布置得喜气洋洋,年味十足。
云浅月老早便被前院的热闹吵醒,在床账里支着下巴往外面看。透过帘幕缝隙,紫竹院中,青裳、凌莲、伊雪、青裳、弦歌等人贴窗花,贴对子、隐隐传来兴奋的说话声。
云浅月看了片刻,收回视线,见容景醒来,感兴趣地询问,“我们也出去帮他们贴好不好?”
容景笑着点头,“好!”
于是二人起身,穿戴妥当,出了房门。
云浅月有些兴奋地投入到了贴福字和对子的活动中,一个时辰后,紫竹院各个远门和门窗上不是贴上的对子就是福字还有窗花,一时间分外的喜庆。
前方传来鞭炮声,整个天圣京城都可以感受到过年的喜悦。
云浅月站在院中,看着天空,想起了以前那个世界的春年。都是她和小七两个人,那还是极少的情况下才能聚在一起,大多时候别人过年,他们都有任务。转眼间一晃年就过去了。到如今回味一下的感觉也没有。
容景从后面抱住云浅月,低声问,“想什么呢?”
“想起以前每个年都过得没意思。”云浅月道。
容景温柔含笑,“以后就有意思了!”
云浅月笑着点头。
因为晚宴要在宫中,所以,响午便是家宴。云浅月自然要回云王府,容景拉着她去容老王爷那里讨个福,之后便也跟着他去了云王府。
容老王爷在二人走后感叹,“都说女大不中留,可是我怎么看着这男大也不中留呢?”
福叔侍候在容老王爷身边,宽慰道:“等浅月小姐嫁过来,就能在咱们府过年了。如今在咱们府住了这许久,过年是应该回云王府。”
容老王爷点点头,“我和云老头我们两个老头子,一个想抱重孙子,一个想抱重外孙子,他们在哪里都好,只要早些让我们抱重孙子就成。”
福叔老眼笑开,连声说,“老王爷说得对!”
今日京城大街上张灯结彩,家家门户前一派喜气。来往的马车都用红纸写着“车行千里,人马平安。”的吉祥话。这一场大雪似乎洗净了太后出丧的阴气,天圣京城笼罩在过年的喜庆中。人人都穿了新衣,面满带笑,见了面都道声“喜”。甚是享乐。
云浅月打着车帘看着大街上的热闹,心里也跟着欢喜,看到有意思的事物,抿着嘴笑。
容景看到云浅月的模样,也温润而笑,带了几分谁也解读不了的温柔和欢喜。
马车来到云王府门口,二人下了车,向里面走去。
云王府也和荣王府一样,被布置得极为喜庆热闹。府中的下人们见容景和云浅月回府,都极为高兴,欢喜地上前见礼。他们对于容景,已经不像以前一样仰望和规矩,大气也不敢喘,如今胆子大了些。
二人径直来到云老王爷的院子,刚到门口,便听到屋中传出隐隐的说话声和笑声。
玉镯迎了出来,面带笑意,给二人见礼,之后悄声道:“景世子,浅月小姐,染小王爷和夜小郡主来了,如今正在屋中呢!”
云浅月心思微动,“他们怎么来了?”
“浅月小姐,您以前可能没留意。染小王爷每年都会给老王爷在过年的时候送一份礼的,大约从染小王爷几岁的时候开始的,每年都会来,后来染小王爷离京七年,人不能到,但是每年也派人送来的。今年染小王爷回京了。自然亲自来了。”玉镯道。
“是吗?我竟然没留意。”云浅月笑了一下。
玉镯看了一眼容景,捂着嘴笑道:“您只关心景世子了,每年只记得景世子送的礼。”
“是啊,他家里有钱嘛,送的都是宝贝,我爱财嘛,自然关心他了。”云浅月笑着道。
“染小王爷每年送的礼也是不次的,七皇子送得也好。”玉镯打趣云浅月,“您才不是因为礼物,而是因为送礼物背后的那个人。”
云浅月好笑,看向容景,见他勾着嘴角,很是愉悦,她不再说话。
玉镯挑开门帘,二人进了屋。
屋中果然正坐着夜轻染和夜轻暖,除了二人外还有云离和七公主。屋中暖意融融,人人脸上挂着笑意,见二人来到,停止了说笑,都向门口看来。
“景哥哥,云姐姐!”夜轻暖当先对二人颇为喜庆地喊了一声。
容景含笑点头,云浅月看了夜轻暖一眼,虽然知道,还是笑问,“你们怎么也在?”
“哥哥以前每年都来看云爷爷啊,今年我回来了,也跟着来了。”夜轻暖走过来,伸手拉住云浅月的手,笑着道:“云姐姐,你和景哥哥来得晚了,没听到哥哥讲段子,真是笑死我们了。”
容景坐下身,慢悠悠地挑眉,“染小王爷还会讲段子?有冷小王爷讲得好吗?”
夜轻染哼了一声,“那是自然,冷邵卓那破段子哪里有本小王的有品位?不过你来了,本小王不想讲了。”
云老王爷笑骂,“你这个小东西刚刚还好好的,这么大会儿就跟吃了土炮似的。”话落,他摆摆手赶人,“你们也坐了半天了,回去吧!德亲王和德亲王妃等着你们用膳了。”
夜轻染瞪了云老王爷一眼,“这个弱美人才是你的眼中宝,他来了,你就撵我了。”
“你这个小子忒闹腾。”云老王爷摆摆手。
夜轻染起身站了起来,看向云浅月,“小丫头,今日你可要去宫里参与夜宴,别和某些人跑出去,这样的日子少了你们,不成体统了。”
“知道!”云浅月摆手,心情高兴的原因,语气也挂了几分轻松的笑意。
夜轻染愣了一下,转身走了。
夜轻暖凑近云浅月,悄声道:“云姐姐,悄悄告诉你,今日宫里有花灯和烟火。”
云浅月笑着点头。
夜轻暖跟在夜轻染身后,出了云老王爷的院子。
“这个小子和这个小丫头都不错,可惜都出生在德亲王府。”云老王爷见二人走没了影,叹息了一声。
云浅月不答话,容景亦没有言语。
“染小王爷的确不错,自小虽然是魔王的性子,但未曾真正做出格过什么事情。”七公主轻声道:“他离开京城那年去我的宫里看了我,对我说了一番鼓励的话,否则我挺不下来十年。”
云浅月心思一动,看向七公主。
七公主叹了口气,“当年我虽然瞒过了父皇和母妃,但没瞒过三个人。一个就是你,另一个人是染小王爷,还有一个就是七哥。”话落,她看了容景一眼,补充道:“或许还有景世子,不过我没见过景世子,也就不得而知了。”
“那是两个精明人,你没瞒过他们也没什么。”云浅月道。
“后来七哥离开时,也去了我宫里,对我说了一番话,虽然和染小王爷说的不同,但意思大约相差无几,到底是让我坚持了下来。”七公主低声道:“算起来,我也是欠了他们的情意。”
“兄弟姐妹之间,这个是应该的,你有难,他们口舌上帮一把,也不算什么。你不必挂念太深。”云老王爷对七公主摆摆手。
七公主点点头。
云浅月握住七公主的手,笑着道:“爷爷说的是,这个不必挂念,我与他们之间若说帮衬过的话,谁帮了谁多少,计算不过来,也就不计算了。此一时,彼一时。你养好肚子里的孩子就好了。”
“妹妹说得是!”七公主笑开了些。
云离此时接过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