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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关了铺子回家时,又将桶提回了家。到了晚上,木头将盐水中浸泡中的豆腐取了出来,沥去水分。往锅里倒了好几勺水,放入盐、姜丁、用纱布包好的桂皮、酱油、香葱、茴香等,制成卤水。 将水煮沸后再将豆腐放入锅中,煮了大概两柱香左右,取出豆腐一看,已变的干扁,色呈棕红。
木头拿出一块尝了尝,皱了下眉头,不是很满意的模样。诗画知道他一向要求的高,自己拿起一块试吃,咸中带香,做的很不错。原来这就是豆干,虽然样子不好看,但是很好吃。吃过后,口中还留有淡淡的咸香味,足以让人回味,跟豆腐比起来,完全是不同的两种味道。
“木头哥,这很好吃啊。”诗画又拿了一块塞进嘴里,木头还真是厉害,任何东西到他手上都能变废为宝。这些他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她从小到大,她的见闻不少,可就没听过豆腐还能做成豆干,在天音,哪有豆干这种食物。
“这个是用现成的豆腐做的,而且第一次做,做的不是很好,明天我再试试。”
“我觉的好好吃啊,怎么会不好?”不过就是样子难看了一点而已,下次改进下就行了,“木头哥,这方法是谁教你做的?如果真能做出豆干来卖,那以后就可以少做些豆腐,豆干生意肯定也是很有前途的。”
“这些东西我也是自己摸索出来了,就试着做了,没想到做出来还能吃。”
“那木头哥赶快多做几次豆干试试,到时我们豆腐豆干一起来,包准挣大钱,那离我们的大房子就不远了,到那时候,我就留在家里,让下人伺候着,享木头哥的福就好了。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得先将这豆干的水弄干先。”
见豆干的水份还比较多,诗画找来好几个米筛,将豆干放到米筛中一块块摊开,放到院子里头,任晚风吹干。
做饭时,木头又取了些豆干,配上猪肉,葱根等佐料,一尝,味道很不错。
第二天,木头就开始研究制作豆干的方法,将豆腐做薄,调了蒸煮的时候。连续好几天,木头做的豆干味道是越来越好,诗画将吃剩的豆干拿到豆腐店,见着经常光顾豆腐的主顾,她就送她们几块,还将豆干的炒法详细告之。
一时间,豆干受到了镇上人的喜欢,价钱便宜又好吃,卖的很是疯狂,每天一早,来豆腐店买豆干的人很多,尽管诗画减少了豆腐的量抽出时间再做豆干,可每日一开铺,没一会,豆干就买完了。
木头让大顺挑选了两个可靠之人,租了一个平房,请来五六个伙计,开始做起了豆干。而做好的豆干就送到诗画的铺子或是大顺管理的铺子卖,因为做的不是很多且豆干还是天音前所未有过的素食,卖的很快。
豆干的消息传的很快,一时间,也有邻镇的好几人找上门来买豆干。在镇上呆久了,见的人多,诗画自然认得他们是隔壁镇的几家客栈掌柜,因为有好多人慕名来镇上的客栈吃豆干,所以他们今天是特意找上门来的。
有人找上门,诗画自是求之不得,好茶好酒招待着,勤快的动手炒了一盘猪肉豆干,配上葱蒜青椒。那几人平日都大鱼大肉惯了,一时间尝到豆干这种素食,个个都竖起了大拇指夸奖着。豆干中渗入了肉的鲜甜味和青椒的点点辣味,飘着葱蒜的香味,令人胃口大开。诗画见他们吃了开心,又动手炒了一盘豆腐渣,也让他们开了眼界,任谁都没有想到这些豆腐渣平日里可是猪鸭等家禽吃的啊,可一经诗画的手,却又变成道美味的菜肴。
几人吃完后向诗画询问豆干的价钱,诗画见他们有心商谈的样子,忙让伙计去请木头回来。生意这方面的事一向是由木头在管,她不是很清楚,万一乱开口坏了事就不好了。
木头很快就赶了回来,诗画忙着招呼铺子里头的客人,就退了出去,放心的交给木头去谈。
吃过晚饭后,木头高兴的拉了诗画往房间去,说道:“下午的那几位客人都是梅花镇、罗山镇的客栈掌柜,隔这里都很近,他们想订我们的豆干。我想了下,不如我们在这两个镇上去开铺子吧,这样豆腐、豆干都可以卖的更开。”
“隔的太远了,不方便管理吧,再说人生地不熟的,万一那些地头蛇来打压,可能好不到哪里去。要是铺子出了点事,我们从这边赶过去时为时已晚。”在镇上的生意已是很红火,眼红的人大把,这要是再到其它镇上去开店,真不会生事?
“诗画说的这些事我已经考虑好了,我们自己肯定理不来这么多的事,所以我们要雇佣一批伙计,然后找个当地诚信可靠的商人合作,派我们的人过去一起经营铺子,到时五五分帐。这样也省事很多,我们只要不定时的过去查看就行了。”
诗画想想觉的木头说的对,便点头同意了,生意到处都是,自己还没有那个能力完全独吞掉。既然吞不下,那就有钱大家一起挣。
“这分成有问题,不是五五分帐,是六 四开,我们占六成,要不然,大顺那边有点说不过去。不但如此,铺子的名必须得叫苟记豆腐店。开一家豆腐的成本不高,财物方面由合作双方平摊,最重要的是,我们还多出了做豆府、豆干的方法,所以这六成我们拿的合情合理。”
见诗画同意后,木头说干就干,没几天下来就找到了合作的伙伴,同样也是做豆腐生意的,有了一定的销路。他还选了几个善于经营的可靠之人,再亲自到这两个镇上查探了一番,选了一家当地的豆腐店老板合作,再打通了客栈跟饭馆的销路,生意也很是红火。
半年的时间,银子哗哗的流入进诗画的口袋,每到月末时,她忙的晕头转向,木头见她辛苦,想请个人帮她分担些。可诗画一口拒绝了,肯定的说钱财之事得抓在自己手中;经外人的手易出问题。
木头拿她没有办法,只得在烛火下陪她算帐到深夜。木头看着诗画的侧脸,差不多三年的时间,她是越变越美了,可这美丽的容颜;他却只能她穿上男装出现在众人面前,没有多少人知道诗画是姑娘家。这等绝色容颜,他只想将她养在家里,只给自己欣赏、珍藏,不能给其它男人偷窥了去。
“诗画,我们成亲吧。”木头忍不住的抚着诗画的脸,深情的问道。
诗画脸一红,“再等等吧,等忙过了这段日子,这段时间你都累坏了。”
“好,那我们有时间就先去选成亲用的物品好不好,我想给诗画最好的。”
诗画一听木头的话,低头想了很久,眼中带了一丝忧伤,“木头哥,我想到城里去开铺子。还在爹以前的那个位置。”这段时间因为忙的原故,也没有多少时间照顾娘,有好几次她都看到娘在偷偷抹眼泪,是欣慰的眼泪,她知道那早因为自家的生意越来越好,她高兴,为爹感到高兴,因为苟记豆腐店重新开张而高兴。如果她跟木头到桃坞去重开苟记豆腐店,娘是不是更高兴,那心结就会完全解开?
木头一听,自然知道诗画的用意,她的一颗心全在娘身上,做事都以娘为先。他心里一阵失落,拥住诗画,“那我们先到城里开铺子,婚事以后再说。”看来,他又得继续苦熬了,待诗画成为他的妻子,怕是头发都急白了。
“谢谢木头哥。”诗画心头一阵歉意,抬着头轻啄了下木头的脸算是补偿。
木头哭笑不得,将诗画完全揽入怀里,不肯放手。
“要不……要不我们先成亲吧,娘肯定不会怪我们的。”她也想早点做木头的妻子,可以明正言顺的照顾他。
“没事,我三年都等了,不在乎再多等一会,反正诗画是跑不掉的。到时我们到城里开间很大的铺子,让全城的人都吃我们的豆腐豆干。”
“木头哥,你真好。”
“诗画也很好。”
第二天起来,诗画就将想去城里开豆腐店的想法跟赵雪说了,赵雪当即摇头不答应,“诗画,你也及笄了,还是先将你们的事给办了再去。这几年娘心里头一直都很不安,好不容易你长大了,将事办了,娘这悬着的心才能放的下。”
“娘,这几年都过来了,还在乎等那么一会吗?木头哥已经同意了,我一定要桃坞将爹的豆腐店开起来。买回我们以前的房子,到时我跟木头就在那房子里成亲好不好?”
“这……”赵雪见诗画主意已定,便也点头答应了。
木头想先去桃坞看看,于是就将手头上所有的生意都交给了大顺,让他看管一段日子,大顺拍拍胸膛点头答应。木头也很放心,大顺原本就是极为聪明圆滑之人,这半年的时间,做的事越来越好,算是有胆有谋,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帮手。
桃坞之行,因要带上诗画,赵雪也只能托大顺照顾。
城里寸金寸土,诗画带上了一大叠银票,差不多有一千五百两,这也基本上是她所有的家当了。两人便往城里赶去,天气很炎热,怕诗画受不了,木头顾了辆马车,往城里赶,一路上小心的照顾着她。
花了二天半的时间,终于赶到了桃坞,离开了七年,再一次的回来,诗画的眼很酸。想不到七年前离开时,穷的身上没有一个铜板,饿的前胸贴后背,还以为母女俩最终后客死它乡,怎么都没有想到还会有回来的一天。
先找了一间客栈住下,两人洗去一身的灰尘,诗画带着木头来到苟记豆腐店的旧址。十年多的时间,往日苟大牛那间小小的铺子早就没有了,现在已变成一间香再来酒楼,生意很是不错,进出的人不少。
香再来酒楼是二年前张福开的,他见这位置不错,就连买下了周围的好几家铺子,拆了重建,建成了现如今这座规模不小的酒楼。
诗画心头不由一阵失落,酒楼的生意不错,怕张福不肯轻易让出来。再说张福这人她熟到不能再熟,他就是萧敬手下的一条狗,狗仗人势,媚上欺下,不知有多少人痛恨他。
萧敬依旧是桃坞的县令,张福还是很得势,想让这种人将酒楼让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事。
两人找了小茶馆喝了点茶,木头就从其它人的口中探出了张福的来历,也皱了下眉,想要那家店,怕是没那么容易。
不堪回忆
“木头哥,我们还是另找地方吧。初来乍到,以做生意为主;不能惹些无谓的事。”萧敬、萧山是她此生最讨厌的人,但现在整个桃坞都是萧敬在管,他是桃坞的父母官。那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如果知道她回来了,怕又会生乱。
“诗画,不如我再想想办法,看能否让张福让出那酒楼。”这块地方是诗画最想要的,换地方,那不是太可惜了?
“这个酒楼可以等我们站稳脚后再想办法也不迟,张福,他是萧敬的走狗,我们要是现在跟他作对,那简直就是拿鸡蛋碰石头。还记得我们以前打的那个人吗,他是萧敬之子。在桃坞城里,无论是谁,都不是现在的我们惹的起的。”
“行,那我们先低调点。诗画先委屈着,以后我一定会将那个酒楼拿下来给你。”虽然她没说跟萧家有何过节,但她不说,肯定有她的苦衷。他愿意等,等她摊开心结的那天。
诗画笑笑的点头:“我们还是另找地方吧,这个酒楼就先留着。木头哥,总有一天;它会是我们的。”总有一天;萧家欠苟家的;也会讨回来的。
歇了一会后,付了茶钱,两人便去寻新铺子。根据以往的经验,诗画跟木头还是往市集边寻铺子,城里头的铺子比起镇上的,大的多,却也贵的吓人。
诗画看中一间杂货铺,从外头看去,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