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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她喜欢的男人,总有一天,会飞黄腾达。他只喜欢她一个,一生不会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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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那二年,萧家跟苟家来往甚密。两位夫人也常互相串门;感情很是溶洽。尤其是萧山;小小年纪的他;常要嚷着抱诗画;有好吃的好玩的;他都给诗画留一份。
诗画小时候极爱哭,一哭就停不来,但只要萧山一抱,轻哄几句,立马就不哭了,还对着他咯咯的笑。萧氏跟赵雪常打趣道:小小年纪,就这般会疼娘子,等长大了,肯定将诗画当成至宝,宠着爱着。
日子久了;赵雪发觉不对劲了。萧敬有时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慢慢的,他来家里时,都是趁着大牛不在的时候,语气中也带了丝丝不清的暧昧。偶尔,他会一直盯着她不放,眼中是然掩的炽热。
赵雪生心警惕,犹豫再三,怕伤了两家的感情,她没也敢如实的跟大牛说,只是暗示的提及了一二。可苟大牛没往心里去,说两家相处融洽,可能是她多疑了。
一天,萧敬又趁着苟大牛不在时来了,跟赵雪没说几句话就紧盯着她不放。
赵雪心生害怕,忙说有事要去找大牛。刚转身,萧敬从身后抱住她,手握住她胸前的两团柔软,声音带着浓浓的欲望:“……嫂子,你跟我过吧,从第一次相见,我就喜欢上你了。只要你愿意,我定会视你为宝。三年了,我想你想了三年,明知是错,用了诸多方法只为能忘记你,却适得其反,陷的更深。”
赵雪吓的拼命反抗,慌乱中咬了萧敬一口,趁着他吃痛松手的瞬间,抓起桌上的剪刀对准自己的脖子。
“……不要再过来,你这只忘恩负义的禽兽!枉我跟大牛当初对你这么好,你竟然……当初大牛就不该救你。快滚,以后不准再踏进我家门半步……”
萧敬怕她做出激烈的事来,吓的忙罢手道:“嫂子,别……别乱来,我走……我走就是……我是真心爱慕你。你好好考虑,我会让你过上荣华富贵、衣食无忧的生活……”
“快滚……”剪刀紧贴着脖子,划出一条红痕。她怎么都没想到,三年前的好心救济,救的是一条白眼狼。
萧敬见赵雪如此贞烈,怕逼的太紧会出事,也不敢强来,只得暂时作罢,不舍的离去。
萧敬一离开,赵雪手中的剪刀“咣”的一声掉在地上,身子禁不住的发抖,无力的顺着墙滑落,将头埋入膝盖,失声痛哭起来。
晚上大牛回来时,赵雪也不敢将白天的事告诉他,所有的苦水都往肚子里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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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敬不是个轻易放弃之人,赵雪每天都过的提心吊胆。她开始心神不宁,隐约间,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果然,没到一个月,苟大牛就出事了,豆腐铺着火了。
待她闻讯赶来铺子时,铺子早已变成残砖断瓦。衙役从里边抬出一具面目全非的焦黑尸体。赵雪气血攻心,当场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苟大牛的后事是萧敬出面料理的,街坊们也时常过来照顾因丧夫,打击过重、一病不起的赵雪,还有那只有三岁多的诗画。大牛在世时,曾给过他们不少恩惠,现在苟家出事了,留下孤儿寡母的,Qī。shū。ωǎng。很是让人同情。
自赵雪病倒后,萧敬来的更勤快,没了上次的冒失,一提起大牛就止不住叹息,在她面前拍胸口,信誓旦旦的保证,定会查明此事还大牛一个清白。安慰之余,还不动声色地接济她母女俩。
萧敬让赵雪搬进萧家,跟他一家住在一起,长短有个照应。可有了前车之鉴,赵雪怕萧敬会重蹈覆辙,便婉转的拒绝了。萧敬又想着给她请个妈子照顾,还是被她拒绝了。
日子过了好几个月,萧敬除了来的勤外,送到苟家里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寡妇前边是非多,外头的人开始说闲话道是非。让赵雪没有想到的是,往日交好的萧氏冷着脸找上门来了。她甩了一叠银票给赵雪,让她不要再装可怜,缠着萧敬不放,毁了她苦心经营的家。
赵雪不动声色地将银票推回给萧氏,说她跟萧敬之间绝没有任何不轨之事。萧氏见赵雪柔中带弱,一副我见犹怜之姿,讨尽了男人的欢心,心中不禁来火。这个虚伪的女人竟还有脸在这里演戏,信誓旦旦的说她跟萧敬没奸情。有好几次,萧敬在梦中叫了她的名字,甚至有一次在夫妻行房时,他忘情的脱口而出,叫的是她的名字。如果两人没有奸情,岂会发生这种事?
为这个家,她一直强忍着,所有苦都往肚子里咽。为是就是萧敬能迷途知反,认清谁才是值得他一生去爱的人。
她跟萧敬是贫困患难夫妻,一路相濡以沫!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勾引他,他怎会背叛她?想到这,萧氏羞侮难忍,毫不犹豫的扬起手,甩了赵雪一巴掌。
赵雪没想到萧氏会有这种举动,没来得及提防,身体向墙角上撞去。顿时额头破皮,鲜血涌了出来,脸上现出热辣辣的巴掌印。
前脚刚踏进门的萧敬看到这种情况,后腿立马抬了进来,他发怒的向前,甩了萧氏一巴掌,返身去扶赵雪,一脸的着急关切。
赵雪见萧敬这般虚伪,飞黄腾达后就情薄的对待曾共患难的妻子,生怒的推开他,抬手也甩了他一巴掌。挣扎着走到门角落,拿出扫把将两人赶了出去。
暗吞羞辱
怕萧敬再来纠缠,赵雪连夜收拾了简单的行头,房子托人寄卖。她抱着年仅三岁,还懵懂无知的诗画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好几年的家,在桃坞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租了间房,住了下来。
没过几天,传来县令夫人得急病去世的消息,赵雪叹了一口气,继续带着诗画过日子。苟大牛死因很简单,衙门对外宣称:火烛而致。
赵雪心生不满,总觉的事有蹊跷,大牛的死很离奇,他一向做事万分小心,怎么可能会火烛。但她的身体日渐微弱,连照顾诗画都成问题,更别提上诉之事。
诗画长到七八岁时,已经跟周边的孩子混的很熟,他们一起玩,一起捡破烂换铜板。她丝毫不在意自己穿的破烂如乞丐,小小年纪反倒安慰着神伤的亲娘。
第一次见到萧山时,他,一身的骄傲冷漠,围在他身边的,是同龄的富家小少爷。她,蓬头垢面,饥不裹腹。
多年后的相见,对面不相识。他,不知她是他的未婚妻。她,亦不知,他曾经呵护过她,将她当成宝。
萧山从诗画身边走过,嫌弃的捂了鼻子,怕会脏了他的眼。他身边的一小贵公子踢了诗画的伙伴一脚,骂了句,“小臭要饭的!”
望着远去的身影,诗画红了眼,伙伴有心没胆的小声咒骂,让他们出门踩狗屎。
诗画转了转眼,不服气道:“想不想教训他们?”生在有钱人家就了不起?
“想!”大家异口同声道。平时没少受他们的气,一直敢怒不敢言气,如果能够教训他们,出出恶气,再好不过。
“那我们就从后面冲上去,打他们一顿,打完就跑,不会被抓的。那些混蛋身娇肉贵,肯定打不过我们,况且我们人多,不用怕他们。”
大家默契的点了点头,打了个眼色,一窝蜂地冲向萧山那群小贵公子。萧山呼到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连头也没回。他想,桃坞还没有人敢得罪他。所以,压根就没想到发出脚步声的主人正是冲他们而来。
十几个人,蜂拥而上,将没有提防的萧山一伙人推倒在地,拳打脚踢着。地上传来一阵阵的哀号求饶声。诗画恨恨的踢着萧山,谁叫他敢用那种眼神看她。
痛过就会醒悟,缓过神来的小贵公子们开始反抗,旁边的一个小孩拉了诗画一把,急道:“诗画,快走!”
诗画愤愤不平地再踢了萧山两脚,才被那伙伴拉着跑了。
萧山狼狈的爬了起来,顾不上拍去身上的尘土,揉揉被打疼的地方,“诗画”那两个字已刻入他的脑海。
会是巧合么?刚才那个瘦猴子般的小叫化子竟他的未婚妻?他已经找了她好几年了,不管是真是假,他一定要找到她。敢打他?她还是第一人,如果小叫化子真是诗画,只要找到她,就能找到那只狐狸精了。如果不是那只狐狸精,娘根本就不会跟爹闹翻天,更不会被活活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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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跑开后,兴奋的一扫之前的郁气,打那些平时高高在上的贵公子就是舒服,他们在脚下求饶,没了平日的高贵。如何能不出气呢?
最高兴的莫过于诗画,见那人用那种眼神看她,不觉有股无名火涌上心头。
那时的诗画,她不知道,她打的是县令之子,更不知道,她跟他的过去,亦不知,日后,会惹来无尽的灾难。
几天后,诗画送完绣品回家的路上,从树后边闪出几个小男孩,拉住她不放。见他们身穿华服,诗画顿时心生不妙,转身往后跑。谁知一转身,后边也出现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正是那天被她打的那个男孩。
萧山冷笑一声:“诗画?”
诗画一阵愕然,“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萧山眼中闪过嫌弃,“我找了你这么久,终于让我找到了。怎么,记不得我是谁了?”手一伸,揪住诗画的衣服将她扯了过来,让她对上他那憎恨的眼神,“我是你的未婚夫,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娘勾引我爹,气死了我娘!你娘很有种,竟敢躲了起来。不过,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今天终于我让找到你们了。”
“快放开我!”诗画拿脚踢着萧山,这事,娘从没跟她提过,只是很小的时候,周围的人有时会取笑她是县令大人的儿媳。当时她以为她们是拿她寻开心,也没在意这事,后来还问过娘,娘说是她们在笑话自己,不用在意。此后,再也没人提及这事,难道这事真的不是无中生有,她真的是萧山的未婚妻?
“放开你?”萧山揪紧诗画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手一松,诗画“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还没来提及出声,萧山又蹲了下来,左右开弓,伸手甩了诗画两个耳光,“那天打我打的很舒服吧,乞丐娘子敢打相公,你说,做相公的,该怎么教训娘子呢?”
“你这个死东西,敢打我?我不会让你好过的!”诗画手脚并用,想爬起来,萧山一屁股坐在她的腰上,压的她“啪”的一声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混蛋,快下来……”诗画被萧山的身子一压,心肝脾肺都快被挤出,连气也喘不过来。
“做我的马吧,驾……驾……”萧山笑哈哈的揪诗画的头发,手中的扇子用力地敲着她的脑袋,只差没被敲破。
“骑马了,骑马了……”周周的那几个男孩跟着拍掌起哄,萧山更是兴奋的压子诗画,让她当牛做马,骑着走。
诗画虽然平时是个假小子,可她毕竟是个女孩,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那眼泪止不住的掉了下来。嘴不饶人的咒骂着萧山,任由萧山怎么打她,她就是固执的反抗,死也不爬。
“你个王八蛋,龟孙子……”
伴着咒骂声的,是重重的扇子敲打声。她骂他,他打她!
……
萧山闹得尽兴后,从她身上站了起来。站在旁边看热闹的男孩忙说自己也要骑,萧山笑道:“好玩的东西要慢慢玩,一下子就玩死了,不好。”
话完后,他将诗画从地上拖了起来,扯着她的头发,来到溪边,手一推,诗画掉进溪水里。
“娘子,相公明天再来找你,等着啊!”痛快,从未过的痛快!
诗画吃力地从溪水中爬了起来,望着远去的萧山咒道:“你不得好死,出门被车撞,迟早会被五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