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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画对刚才之事羞于启齿,没再跟他说话。只是他送她的玫瑰……诗画看着手中的残花败枝,委屈的眼眶发红。刚才只顾着跑,身体在人群中挤来挤去,玫瑰花瓣都被挤掉一朵,还有一枝折了,花骨朵吧拉着个脑袋,另一枝半开的,花瓣只剩下一半。
花刺入掌,又麻又痛。
木头见她绷个小脸,委屈的快哭出来,不由问道:“怎么了?”刚才真的吓到她?他并没有多想,那瞬间,他只是想告诉所有的人,他爱她,只爱她一个。
“……”眼泪在眶里打转。他送她三枝玫瑰,说爱她,可是才一眨眼的功夫,被她弄坏了。
木头很快就见到她手的残花,明了她为何会这般难过。
“花坏了,丢掉吧。”
“……”诗画不语,固执地摇头。
“丢了吧,我手中还有一大把,都是给你的。”木头拉起她执玫瑰的手,想让她丢掉。
“……”依旧执固地摇头。
“花只是一个形式,不用太在意。只要我爱你的心不变,你还有什么怕的呢?”
“……”
木头无奈的摇头,点了手中的玫瑰,足足有十七朵。他递了过去,笑道:“十七朵,全给你。”
诗画不语,低头接了过来,与残花放在一起。
黑暗中,却不知她破涕为笑。
执子之手,与子同行。两人紧紧靠在一起,缓慢前行。
“那……十七朵是什么意思?”诗画诺诺的开口。
木头一脸犹豫,低头在她耳边一本正经的小声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你不要脸。”诗画“刷”的一下红透了耳根,拿脚忿忿不平地踢了他一下。
“那你自己慢慢猜。”得逞的笑了一下。他打赌,她一定会亲的。
果不其然,诗画犹豫了一小会,再看了下无人的街道,深呼一口气,鼓起勇气对木头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低头。
嘴角扬起,木头乖乖低头,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这……种事,不能对别人说。”很是挣扎犹豫,似有反悔之意。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声音很是慎重、肯定。
“真的?”不确认的再问了一次。
木头强忍住笑,点了点头。
诗画掂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玫瑰轻扫在他后背,一阵花香在黑夜中漫开。冰凉的樱唇,带上丝丝不安轻轻印在木头的唇上。
终于……成功了。
诗画整个人晕乎乎的,轻咬了舌尖,清醒意识。唇刚想从木头唇上离开,谁料他野心勃大,岂能因蜻蜓点水般的唇而满足。
温热的大掌按住小脑袋,手臂揽紧柳腰,贴近自己,欲求不满的唇吻住樱桃小嘴不放,轻轻地来回□着,他撬开她的贝齿,灵活的舌头钻了进去,挑弄着逃避的小粉舌,吮吸着口中的芳香。
他将她挤在墙上,吻住精致的脸蛋。
无人街角,晚风轻送,一大束红艳如火的玫瑰花在一男子背上颤洒,飘逸出浓郁的香味,点燃绵绵情意。
“木头哥,不要在这里,我们回去吧。”温热的手掌透过衣衫,握住胸前的浑圆,吓的她如猫咪般弓起身子。
“好,我们回去。”木头喘着粗气的应着,潮湿的舌含住她敏感的小耳垂,手摸索着系好被他弄凌乱的衣衫。
破空的剑气在黑暗中袭来,几道寒光刺向相拥的两人。
木头快速推了诗画一把,将她推向一旁,避开了刺来的利剑。他迎身向前,赤手空拳与几个黑衣人纠斗在一起。
“木头哥,小心!”见十来个来势汹汹的黑衣人纷纷持剑攻向木头,招招杀意浓烈,诗画吓的“刷”的一声惨白了脸。
一持剑的黑衣人,朝诗画刺来。诗画忙向旁一闪,剑从头顶挥过。她抬起脚,快如闪电的往男子跨下踹去,身子狠狠撞了过去。
黑衣人没想做一个手无缚鸡之人的娇弱女子竟会来如此阴狠的一招,警惕已来不及,跨下狠狠中了一脚,身子被诗画撞倒在上,手中的剑咣当一声掉在地上,身子缩成一团,紧抱住下身哀嚎着。
诗画没来得及考虑,捡起来剑往黑衣人身上刺了下去。
黑夜中,又是一声惨烈的哀嚎,黑衣人的大腿血流如柱。下半身被毁,加上中了一剑,一口气没喘上来,两眼一黑,当场晕了过去。
其实也该怪他倒霉,武功高强之人全在围攻木头,他武功弱,见她脸色苍白的站在墙边,以为她好拾收,于是便来杀她,好取下她的脑袋回去复命。谁知诗画跟虚弱无助的表外完全不符,一上来说是狠招,要了他的命根子。
诗画望着远处的木头,却见另一个黑色的影子帮着他解围。
一个对几个,不由让木头手忙脚乱起来。他不但要自保,还要注意着诗画的安全,怕黑衣人对她不利,他引的他们越打越远。
“木头哥,接着。”诗画一个反握,手中的剑挥了出去,掷向远处的木头。
木头一个跃身,接过了剑。他跟黑色的影子背靠着背,神情峻严的望着来人。
兵器相交的声音不断传来,黑暗中不断有火花崩出,惊得远处的诗画出了一身冷汗。有兵器在手,木头从容了不少,剑法使的纯青若火,虎虎生风的。
三年不见,他不但将生意做大,还学了防身的武功。如果不是他,她就得血染街头了。
只顾着木头的诗画,没有想到另一批黑衣人已潜在对面房顶,见木头跟黑色身影已被拖远,他们拔出利剑,跃身而下,剑尖刺向诗画。
杀意骤然袭来,躲避已是来不及,余光中憋到几记寒星飞来。诗画绝望地闭上眼睛,等着身首异处的下场……
谁知剑影未到,半空中已传来撒杀的声音。
睁开眼睛一看,黑暗中,有一抹身影击飞了攻向前的黑衣人。他蒙了一块布巾,明显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手中的剑,是抢黑衣人的。
空中传来隐忍的痛呼及剑入刺的声音,来人武艺高强,动作快如闪电。模糊的身影交织成一团,浓郁的血腥迷弥街头,只是没一会,便分出了胜负。
来刺杀诗画的人有六七人居多。可此时,不是躺在地上便是负伤作战。没一会,便被一一放倒。来人没有手软,即使黑衣人在地上匍匐挣扎,他依旧一剑一个,全送上西天。
他收了手中剑,望着诗画一眼。
诗画身体一震,愕然的无力滑倒在地。
他回头,望向远外的两人,只见黑衣也被解决的寥寥无已,胜负已分出。
剑丢在地上,他转身走远。从黑暗中而来,消失于已黑暗中。
诗画站了起来,望着那一抹离去的孤寂身影,嘴张了几次,始终没有说一句话。
虽然他蒙着面巾,可那身武功,那一招一式,她每天都要看好几遍,看了三年,又岂会不知他是谁。
她终没有开口叫他,任由他走远,消失在街角。
有些人,有此事,错过了便是永远。
“诗画,你没事吧?”木头走了过来,神情紧张地发问。
“木头哥,我没事。”诗画隐藏掉眼眶中的湿意,深吸一口气稳住心情,才转身回头看木头。
黑暗中,木头黑亮的眼眸带了紧张。
“你呢?”
“我没事。”木头拥住诗画,“你没事就好。刚刚那人是谁?他救了你一命,我还没道一声感谢。”刚刚的瞬间,只差没将他吓的魂飞魄散。
看来,他将一切都想的太过于简单了,以致于差点让诗画消失在他眼前。
“我也不知道,他救了我就走了,未留下姓名,我连道谢都未来的及。”巷子空了,除了地上的几具死尸,受伤不敌的黑衣人也乘机逃走了,还有那个出手相助的黑色影子也不见了。
“我们走吧,官差很快就会来的。”木头拉了诗画,诗画推开他的手,走近墙边,捡起那一束玫瑰花。
她跟在木头旁边,手不由的紧握了玫瑰花,花刺刺入掌中,鲜血慢慢渗了出来,染了花枝,她却浑然不知。她只知道,她要跟木头成亲,一起白首偕老。
剩下的,该忘的,不该忘的,全忘掉,包括今晚。忘掉他曾一路跟着她跟木头,看着木头送花给她、吻她,许下一生的诺言。
所以,请他,也忘掉她。错过,便是一生。她爱木头,从来都没有变过,而他,只是个意外。
真的,是个意外。
黑暗中,有丝晶莹的眼泪滑落。
木头紧握住她的手,一句话也没话。他没有侧颜望她,却知道她在哭。
刚才救她的人,是萧山。
她对萧山,终是动了情愫。可他不能放手,他爱她。总有一天,她会完全忘掉萧山。
回到叶府,府中之人早已睡下,两个悄悄回了房,没有惊动任何人。
在灯光之下,诗画吓了一跳,木头的左臂血染了一片。他穿着淡灰色的长袍,黑暗中没能看出来,可在灯光之下,却是触目惊心。
两人一路回来,他一直陪着她,明知受了重伤,也不先包扎。
诗画红了眼眶,忙放下手中的花,找出绷带打来水,细心清理着他的伤口。
那是一道剑伤,有一个手指那么长,手臂上湿湿一片。原想去叫大夫,但木头怕苟氏担心,倒也没让她去请。他在一旁指点着诗画,诗画屏住呼吸小心为他清洗干净伤口,给伤口上药再包扎。
“你不用担心,一点皮外伤而已,很外就会好的。”木头拭去她腮边的眼泪,柔声安慰着。当时见她差点死于黑衣人的剑下,他想抽时回来救她,已是来不及。一时不察,着了道,手臂上中了一剑。
“对了,刚才助你之人是谁?”那人武艺不差。
“是我的师父。”
“你拜师学艺了?”三年,很多事都变了。
“算是,不过平时太忙,学武的时间很少。要不然,我也不致于让你身患险境了。”木头很是内疚,她留在他身边,他却没能力保护她。让她一次次犯险。
“木头哥已经做的很好了。我也要学武,下次由我来保护你。”夜色已深,诗画亲力亲为,扶着木头上床,还帮他盖好被子。
木头扑哧一笑,“诗画,我只是受了点伤,不至于手脚不能动。很晚上,你留下来吧,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诗画想了想,还是点头,换好衣物吹灭烛火,规矩地爬到床内侧。从鬼门关走了一回,现在两人安然无恙的躺在一起,内心不由泛起点点幸福。
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他在身边,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木头哥,你的伤可能没那么快复原,不由……”诗画一阵迟缓,为难道:“我们将婚事推后吧。”受伤之人,行动不便,还得忌口。成亲是人生大事,到时他一天忙到晚,要招呼客人,那伤不是好的更慢了,恐怕诸多不便,伤身又伤神。
木头用没受伤的手抱住诗画,“我只是受了点小伤,根本不碍事,是你太紧张了。婚事不能延后,诗画,我们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我不想因任何事暂缓婚事。一天也不行,我等你等了这么多年了,你忍心再让我等下去?”
“可是……”婚礼那天她又帮不上忙,让他一个招待宾客,带伤的身体哪经受的起。
“大不了我多请几个人来帮忙,拜堂后我尽量少出席晏会就行了。来的都是伙计,他们不是在意这么多烦琐的规矩的,再说我是他们的老板,一个脸孔板下来,他们哪还敢乱来呢。”
“就你嘴贫,那天真的要注意一点。”声音带了娇嗔,允了这事。
木头亲了她一下,高兴道:“娘子放心,我一定会留足体力洞房的,不会让你一个苦熬洞房。”
“都伤成这样的,你还开玩笑。”诗画闷闷的转过身子,背对他。木头变了,越来越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