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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会骑马射箭,都睁着大眼睛,望着华漪纹,巴巴地央了她要她教二人射箭。又是惹得我和姨娘们一阵欢笑。
酒至半酣,下人来报,宫中来人了。
众人大惊,却见汪贵一脸笑色地进来了。众人正要跪下,却听汪贵说:“皇上有旨,特赦在场人等不必下跪行礼!”又道:“皇上念及商家大公子明日便要赴前线,私下里命老奴把这柄宝剑赐给大公子。要大公子在前线上勤加锻炼,保重自己!”
我心中一暖,李放定是怕我不放心易非上前线,才有此一举吧。没有叫易非勇敢杀敌,多立战功,却要他勤加锻炼,保重自己。也是体谅他并无一点作战的经验了。汪贵说是私下里,言下之意就是这不算得公开的圣旨。看来,李放也是怕动作太大,惊动了有心之人。细看来,传诏的除了汪贵,只得两个侍卫。李放也是很低调的了。
易非跪下接过宝剑,谢了恩。爹请汪贵入席喝上一杯薄酒,汪贵却推了,道:“皇上还有东西给小姐,要小姐独自看了,给一个回复。洒家还等着回宫复命呢!”
说完,把一个小小的锦盒递给了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我脸色绯红地接了过来。心中不由得骂起李放来,这个家伙,一定要让我这么难堪吗?
汪贵催促道:“请小姐立即回房看了。老奴好回皇上话儿!”
我羞得低着头跑出众人的视线。回到房里,我打开盒子一看,只有一条雪白的丝绢。丝绢上竟有熟悉的龙诞香味。
我略一沉思,便明白李放想要什么了。于是提起笔在丝绢上写下一句诗: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把锦盒还给汪贵后,我也不好意思再在前厅呆下去了,称醉回了房。心中久久不能平静,李放,李放,我想你了!
第三十八节 惊陷风尘
易非他们走了几天了,二姨娘都忧心忡忡,毕竟易非还从未离家这么远,这次又是上战场。我少不了平日里多陪她说话,宽他的心。
南成回家已经好几天了,也不见来相府。自从那次我在南家别院发病让李放送回来后,就现也没有见过他。他应该是把我忘了吧?这样也好,希望婉和能打动他的心。
九月十六是我的生辰,姨娘们忙着为我筹备起来。大家嘴上不说,心里却是明白的,这怕是我在相府过的最后一个生辰了。明年的生辰我应该就在皇宫里过了。
初十这日,南府来人了,说是姨娘想我了,要接我过府小住。眼下也没有事,我盛情难却,只好去了。
行至半路上,车里突然多了一个人。我正要叫人,那人却一下捂住了我的嘴。我只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顿时浑身无力。那人也松开了手,我马上张嘴要叫,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只见那人蒙着面,一身太监的衣服。
那人说:“小姐,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谁叫你得罪了我家主子呢?”
他家主子是谁?南嫣?还是皇后?我努地让自己镇静下来。想起那日在御书房门前南嫣的那句“你等着瞧”心里已有七八分了然。但是皇后的嫌疑也很大,难不保她明里做出一副宽厚的样子,张罗着要李放纳我为妃,暗地里却残害于我。顺便借南府接我这一事实,嫁祸于南嫣!
不容我多想,马车已停了下来。蒙面人用一条毯子把我裹了个严严实实,抱着我下了车。一会儿,听见开门的声音。我被他重重地扔到了床上,他邪恶地笑道:“商小姐,你就好好享受吧!”说完拉下账子走了出去。
我打量着四周,这是一间不大的房子。里面装饰十分艳丽。一张镶银雕花的梳妆台,一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屏风。粉红的纱帐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空气中有浓浓的脂粉味。我心中一惊,这里莫不是烟花之地?怒急交加,却奈何身子动不了,连嘴都没有力气张开!
这时,房门口传来低低的说话声,“便宜你小子了,你就好好享受吧!”话毕,有人推门进来了。
一个光着上身的男子走过来撩起帐子上下打量着我,我见他一脸的猥琐,嫌恶地闭上了眼睛。
只听那人道:“真真的是个美人呢!小娘子,别怕,让爷好好痛你!”
说完,他扑到了我身上,在我脸上一阵乱亲。手也没有停下,几声布帛撕裂的声音之后,我身上一凉,只剩下肚兜还遮在身上。我心里屈辱万分,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这时我只想一死了之,听说咬舌就可以自尽,但我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
正在绝望中,身上一轻,只听得一声闷哼,有重物被丢到了地上。我睁看眼睛,只见李放坐在床前。是他,是他救了我,他竟然赶来了!我说不出来说说话,只是看着他猛流泪。
李放心痛地用手指为我拭着脸上的泪水,说:“辰儿,别怕,是我,我来了!”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往我嘴里倒了些药液。片刻功夫,力气又回到了我身上。我扑到他怀里大哭起来。
李放搂着我,轻轻地吻着我的眼睛,用舌头舔着我的泪水。我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平息了下来。我起身要去看刚才那个非礼我的男人,李放却捂住了我的眼睛,说:“辰儿莫看,别吓着你!”
我心知那人一定是让李放盛怒之下给杀了。于是转过头,温顺地靠在他怀里,喃喃地说道:“逸之,你来了,真好!我真怕……”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李放轻拍头我的背说:“辰儿,别怕,一切都过去了。没有事了,有我在你身边,我会护着你的!”
我这才想起刚才那人的脏手竟摸过我的身体,我用力地推开李放,发了疯一样地搓着自己的双臂和脖子。光洁的皮肤一下子让我搓得通红,我却怎么也停不下来,想要搓点身上那人的味道!
李放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心痛地抱紧了我说:“辰儿,辰儿,别这样,会伤了自己的。你听着,你还是我心爱的辰儿!”说完,轻柔地吻着让我搓红的地方,用舌头细细地舔过。我这才平静了下来,心中满是感动,找到他的唇,温柔地回吻着他。李放温情地吻着我,不带一丝的情欲地,满是呵护之意。像春风拂过水面,像落花飘在水上。轻柔,纯洁,又缠mian。我渐渐忘了时间,忘了地点,忘了自己,忘了周围的一切,心里只有李放。
这时门外有人在吵着什么,我细细一听,居然有南成和南嫣的声音!
南成说:“姐,你倒底把笛儿怎么样了?”
南嫣道:“成儿,你这是怎么说话的?我也是和你一样,刚才下人说笛儿出事了才赶来的!难不成我会害她?”
南成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狠厉道:“最好不是!”
门一下子打开了。李放忙脱下自己的外袍把我裹得只剩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南嫣和南成一起冲了进来。南嫣首先看见地是地上的尸体,吓得花容失色,尖叫一声跌倒在地上。
我也才看到那具尸体,双目暴睁,嘴角渗血,死相极恐怖。我不由一阵恶心,李放握住了我的手。
南成一见屋内的情形,马上跪下道:“臣南成见过皇上!”
李放不理他,对着南嫣说:“嫣儿怎么了也来了?朕念你思弟心切,特准你回府一叙姐弟之情。你倒是来这里打扰朕和辰儿相会!”
南嫣吓得瑟瑟发抖,颤声道:“皇……皇上,不是臣妾做的……你要相信嫣儿啊!臣妾也是想念笛儿妹妹了,让人接她过府一叙的,哪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臣妾什么也不知道啊!”
李放的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继而柔声说道:“朕又没有怪罪于你,嫣儿何须害怕?朕今日想念辰儿了,就带她来此相会。竟有无知小贼入室行窃,朕就失手杀了他。再说了,嫣儿说的什么不是你做的,朕为何听不明白呢?嫣儿,莫不是你做过什么?”我心里暗笑,李放这个谎也撒得太离谱了吧?堂堂渊源国的皇上,会带着右相之女来这烟花之地相会?这小偷行窃竟会脱了上衣?不过,他是皇帝,有谁敢质疑他呢?
南嫣脸色已是吓得发青,连声说:“臣妾什么也不知道!臣妾也是一时给吓着了,才会胡说八道的,请皇上恕罪啊!”说罢连连叩头。
李放的声音柔得能拧出水来,说:“嫣儿,既然你不知情,又何罪之有?看你吓的,脸都白了,朕心痛啊!南成还不扶送朕的爱妃回去,好好歇着!”
早有侍卫进入室内,汪贵也赶来了。李放道:“汪贵你马上回宫拟旨,朕要封右相之女为宸妃。今日之事,谁也不许走漏半点风声!摆驾,回宫!”
南成和南嫣行礼后退下了。李放抱着我走了出去,我这才发现我们竟在回音河边的花楼里。
早有侍卫备好了车辇,李放抱我上辇。放下帘子,李放说:“辰儿,此事我一定会查个清楚的。如今这事一出,虽我已禁了知情者的口,但难保南嫣会拿此事大做文章。为了你的名节,你我的婚期得提前了,不如就定在这月十六,你的生辰之日可好?”
他竟知道我的生辰,我心中感动莫名,点点头说:“一切都听你的!”
李放搂着我说:“这事还真得感谢南嫣呢!让我少受几日相思之苦!”
我诧异道:“你是说这是南嫣做的?”
李放说:“在我赶来时,在南家接你的马车上找到了皇后宫中宫人的腰牌。以皇后办事的手段怎会留下这样明显的把柄?南嫣定是仗着是自己下令来接你这事,置之死地而后生。最明显让人怀疑的人,反而是最没有动机的人。南嫣她聪明反被聪明误,她错就错在画蛇添足地留下了皇后宫中的腰牌。”
我不满地说:“那你刚才还对她那么深情款款的?”
李放笑道:“辰儿,你这是吃醋了吗?你知道我对她都是应付。眼下边关的事,还离不开南家的银粮。我只有由着她。但也会给她点惩罚,让她付出代价!”
南嫣,我记下了。我在心中默念。
第三十九节 含羞待嫁
李放把我送回了相府,府里人等又是一脸的诧异。看着我身上披着的袍子,再看李放一脸宠溺地抱着我,继而一脸的了然。几个姨娘跪在地上行礼,脸上却笑意盈盈地看着我。我浑身不自在,挣扎着想要下来。李放却抱得更紧了,我哪里挣得掉?只好羞红了脸,藏在李放怀里,任他把我抱进了房里。
又是一番依依惜别后,李放走了,留下了一百亲兵,护我周全。相府里一下子人多起来,从前门到后院都立着身上背着“御”字的兵士。
红意见我这般模样,打趣道:“小姐,我明白了!那晚你身上的血就是皇上弄的吧?”
我面色一黑,这丫头说的什么话?明明她没有找到伤口还说是皇上弄出来的,言下之意就是我和李放早就暗度陈仓了!隧喝道:“多嘴!”
红意不以为意,说:“我正忧心表少爷为何迟迟不来提亲呢?没想到是皇上!小姐,皇上可有说什么时候接你进宫啊?我怕这样下去,小姐的肚子藏不住了……”
我一个枕头扔了过去,红意飞快地跑开了,撒下一路清脆的笑声。我也不由得勾起了嘴角。我和李放快成亲了!幸福来得太快了,让我感到有点不真实。
李放走了不到半个时辰,汪贵来宣旨了。爹颤颤巍巍地接过圣旨。汪贵说了些恭喜的话,相府的打赏自是少不了的。二姨娘早将封好的银子作为茶资呈给了汪贵,汪贵更是乐得合不拢嘴,直道:“以后还得承蒙宸妃娘娘照应!”云云。
送走汪贵后。爹竟走到我面前跪下了,高声呼道:“臣商焕祯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