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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清楚第一个字,刘小刁立刻向後轻轻一拍,点了点头。随後李少卿又写了个“手”字,刘小刁赶忙将空闲的一只手露了出来,并且举起分开手指,以示自己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小动作。谁知李少卿一下将他背後的那只手也放了开来。
被反扭了这麽长时间,力道又大,手腕处果然是一道明晰的手印子,并且又痒又疼,几乎动都不能动,费了好长时间,刘小刁才有些习惯,可无论他怎麽搓揉,手腕上的那道印子总消散不掉。
於是,李少卿又在他胸前写了个“欠!”字,刘小刁依旧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道歉,之前还满脑子的恶毒想法,顷刻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要了,不要了……汝璜饶了我吧……不行了……快给我……”
房中的战事已经进行到了第三轮,体力不支的高琪已经开始不住讨饶,只可惜李汝璜这时仍然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此刻他上身精赤,露出姣好的肌肉线条,很难想象这样一位靠裙带关系得来的侯爷,脱了衣服竟会有这样一副好身材,并且在床上还如此勇猛。
劈啪声重复响起,很快淹没在更响亮的哀求尖叫声中……
眼看著那两人一时半会儿还没有停歇的迹象,李少卿又继续写了个“等”字,刘小刁同样点头以作回应,两人就这样靠著,俱不出声,好似在共同观看一场情色电影。只是经过先前一场,刘小刁再不敢燃起战火,规规矩矩的等著散场。李少卿同样也是如此,只是奇怪的是,写完那个“等”以後,他的手也未离开,仍然触摸著那一片紧致的肌肤,稍稍移动就可以碰触到那微微一点,刘小刁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只觉得心底内刚刚熄灭的情欲之火重又燃起,偏生又无法搞清楚对方是什麽态度,只能一边忍耐一边煎熬著等待著时间过去。
高琪同李汝璜的私会并没有持续一整个晚上,他俩都自重身份,这样的关系自然是无法昭示天下的,所以午时过後,两人在床上又一番厮磨,李汝璜便通过暗门离开,稍事休息的高琪自然不会在如今一片狼藉的房间中安歇,不久便招呼仆人,换了房间。
待房间真正无人,刘小刁同李少卿才双双从衣柜里出来,不约而同的吸了口气,衣柜里实在是太憋闷了。
两人离开都没有选择正门,不约而同的触到了机关的那只瓶子,李少卿故作谦让,刘小刁转动瓶口,之前李汝璜使用过的那扇暗门被重新打开。
那是一道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的半地下通道,中间有一段路是从一座假山园林中穿过,出口则是设在内外城交界的墙墩处,距离内城门不远,不像是为私会偷偷设计的,倒像是用来逃生的。
“难怪常有人说,云阳侯在外城包了外室,每次绕这麽大一圈路回去,也真够难为他了。”高府距离云阳侯府几乎可以说尽在咫尺,李少卿一路上都没有开口说话,待离开通道,看见出口附近那两条明显的车碾印子,他这才语带讽刺的大声说道。
这时由於天色尚早,内城门附近半个人影都看不到,刘小刁虽然明知道这是对他说的,但却懒得理会,昨天晚上他几欲胜利,却在最後关头功亏一篑,说不上吃亏,却被占了点小便宜。直觉告诉他李少卿不是寻常的江湖菜鸟可比,一般的谎言根本骗不了他,最好的办法无疑是离他远点。理了理身上被弄得有些凌乱的衣服,效果差强人意,便也懒得再管,抬腿便要离开。
“站住!”
李少卿一个闪身便拦阻到刘小刁面前,这让刘小刁微微一惊,这人好快的身法。
“李公子有何见教?”刘小刁正色道。
李少卿这时又露出他那一副招牌似的微笑,微微凑近前来,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昨晚去高府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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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三十二章 鱼饵?(本章倒V看过勿买) 。。。
李少卿這時又露出他那壹副招牌似的微笑,微微湊近前來,問道:“妳還洠в懈嬖V我,妳昨晚去高府幹嘛?”
劉小刁洠в歇q豫,頃刻便回道:“我爲什麽要告訴妳?”微微壹頓,同樣笑著問道:“倒是李公子去又是爲了什麽呢?”
“我是因爲那些枺恕!
“我也是爲了那些倭人。”
“我說石先生怎麽最近有些心神不甯。”
“我說李公子的那柄寶刀似乎與那些倭人的刀有些相似。”
相對,無言。
還是李少卿最開口道來:“那昨天晚上妳洠в锌匆娛谗岚桑俊
“昨天晚上有發生過什麽事情麽?”劉小刁詫異道。
“對對對,昨天晚上什麽也洠в邪l生……”說著他還拍著手,繞著劉小刁轉了壹個圈。
誰知這樣的行爲卻引來劉小刁壹陣鄙視的目光,微微望天說道:“李公子在說這話之前,最好先換條褲子。”
原來那褲裆處痕迹未幹,十分顯眼。
趁著李少卿低頭查看的功夫,劉小刁拔腳就走,可還洠ё叱鰩撞接直凰麛r了下來。並且被他用壹種極其認真的目光注視著。
劉小刁被他看得壹陣不自在,加上被攔阻造成的不爽,立刻語氣不善的問道:“李公子還有何見教?”
……
又沈默了壹陣,劉小刁不知道對方發的什麽瘋,想要繞過,才剛剛擡腿就被抓緊了手臂,只見李少卿雙目圓瞪,目光仿佛欲直接刺入人的心扉,整個人突然充滿了壹股攝人的氣勢,低沈的問道:“妳和楚壹是認真的麽?”
劉小刁的第壹反應便是——“這兩個人果然有壹腿!”但隨即否定,雖然他不清楚情人分手以後再見面是壹種什麽狀況,但他可以肯定不是如裴楚壹這樣動不動就要砍死對方的狀況,而兩人現在也壹點都不符合“以前的情人”面對“現在的情人”之類的見面模式。以他對兩人的了解,要說家世,兩人相近,要說年歲兩人相當,又同處京城……壹瞬間劉小刁的腦海中浮現出“兄弟蕭牆”四個金光閃耀的大字,于是他決定賭壹賭。
慘然壹笑,似流露出道不盡的淒苦,敚С鲆几北蝗似圬摰臉幼樱溃骸叭缃裾J真不認真又有什麽關系呢!”劉小刁故意將幾個字聲音說的很小,以至于李少卿免不了微微側耳,而他每靠近壹分,劉小刁就又將音量縮小壹分,等到他過于靠近,來不及閃避襲擊時,突然出手將其用力推開,並且大喝壹聲:“走開,這事跟妳又有什麽關系?”趁勢離去。
李少卿猝不及防被推了個踉跄,不過他倒也並未動怒,反而似乎大感興趣,緊走幾步跟了上去。
劉小刁本意是甩掉李少卿之後,潛回绮紅館探聽壹下城裏的情況,然後再發條消息給蕭遙,安下他的心,可誰知道李少卿像條尾巴壹樣跟在後面,他往西便往西,他往枺阃鶘|,也不同他說話,實在讓人頭疼。
兩人在京城的大街上消磨了近半個時辰之後,劉小刁心裏確定,後面這位李公子是打算壹路跟到底了,並且可噩的是他腳程還不弱,不施展魔欲獨門的輕功根本甩脫不掉,在思索了壹番之後,他停了下來,轉身問道:“妳壹直跟著我幹什麽?”
“我跟著妳了麽,洠в邪。∥覀冋赏范选僬f這條路又不是……”
不等李少卿把話說完,劉小刁再次轉身就走,早知道跟他講話這麽的洠I養,他就不該去問,這讓他想起某個經典爛俗的情節——XX當街眨麘蛄技覌D女。而且他還是被眨麘虻囊挤健
穿街入巷,壹不小心,竟又是壹個死胡同。待劉小刁出來的時候,李少卿半靠在路口,壹副不懷好意的樣子笑道:“走了這麽久妳也累了吧,走,哥哥帶妳去吃早點。”
劉小刁洠в修k法,既然甩不脫,那就看他耍什麽花樣好了。
“要說著京城的小吃呀,首推城南的玉樓包子、曹婆婆肉餅、張八家園宅正店,城西的萬家饅頭,如今我們離城南近,妳喜歡吃包子還是肉餅?”
既開了口,李少卿的嘴巴便壹刻洠в虚e過,不過從他的話中不難聽出,這京城的地面他混的是極熟悉的,劉小刁向來不是清冷的人,便隨他湊趣的隨口問道:“這些妳都去過?”
“那是,妳打聽打聽,當年我跟小侯爺在……”李少卿說到壹般,卻忽然語氣黯淡起來,隨即荆谎裕灰紩䞍河只腥灰夹Γ^劉小刁的肩膀道:“到了,到了。”
曹婆婆肉餅的掌櫃並不叫曹婆婆,而是壹個老實敦厚的中年男子。劉小刁聽李少卿熱情的喚他叫“曹員外”。之後才知道這個人就是肉餅店的老板,壹時間劉小刁驚訝于“曹婆婆肉餅”居然是個男人當掌櫃的事實,暗歎古人這麽早居然已經有了品牌的概念。
對于劉小刁來說,坐著方凳,在古代的市井小肆吃小吃這還是頭壹次,洠氲骄挂矂e有壹番風味。
“尋常人不知道,吃曹婆婆肉餅,壹定要到店裏來,就著湯吃,這才正宗。”剛壹坐下來,李少卿便又恢眩讼惹翱谌魬液拥哪樱鎰⑿〉簏c了兩張大餅,外加兩大碗湯,自己也不客氣,枺饕忌蟻肀憬蚪蛴形兜某云饋怼
這肉餅劉小刁早就嘗過,不過湯卻是第壹回喝,依言就著喝了壹口,果然立刻笑了起來,贊道:“好吃。”
李少卿聽了卻是微微壹愣,略感意外的說道:“我還以爲妳會說不好?”
“這是很好吃呀!我幹嘛要騙妳?”劉小刁眨了眨眼睛疑惑道。
李少卿隨即點了點頭說了句:“我明白了。”便洠в邢挛模敝脸酝瓴胖赜珠_口說道:“我聽說妳下山是爲了給無雙公子送劍,妳的劍呢?”
經他提醒,劉小刁壹拍腦袋這才想起昨天他只顧逃跑,把他的寶貝無雙劍留在了绮紅館,不知道如今被人昧了去洠в小D欠N級別的神兵利器,本身價值不下千金,但其實是有錢也不壹定能買到的,根本是有價無市。
壹想明白,他肉餅也顧不得吃了,當即起身返回绮紅館。
绮紅館外,兩個守候了壹晚上的捕快壹見等候的目標出現,立刻分出壹人前去報信,所以當劉小刁取了劍重新出來的時候,被壹幹京兆伊差役在後門堵個正著。領頭的正是昨天那個長了壹臉胡子大漢。
由于昨天晚上劉小刁已經從李汝璜與高琪那裏得知京兆伊之所以來抓他,完全是因爲裴夫人私自下令,並非是因爲杭州“枺笆掳l”,料定他們洠в芯心盟墓模詠K未像昨日那樣驚慌,只是凝神戒備,如果有人膽敢冒犯,他不介意用裴家的劍法,教訓壹下裴家的家奴。
李少卿起初並未靠近,所以蠻胡子並未注意到他,只見他大手壹摚В悸暋澳孟隆毙差役紛紛湧上。
這些差役見劉小刁體格弱小,初時並不畏懼,兼且仗著人多,沖上來頗有些勢頭。劉小刁見了皺了皺眉,這些人要在荒郊野外,他壹劍壹個輕輕松松就料理了,可如今在京城,天子腳下,倘若出了人命必然不好交代,于是不出劍刃,以鞘施招,招式初時生澀,但漸漸的就被他越打越順,到最後竟有些拔劍起舞的感覺。
不過壹盞茶的功夫,壹幹差役就被他打的人仰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