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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风续 作者:堂桂花-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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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姐,你好湿……”
  这种隐晦却又挑逗的言语,有过夫妻之实的人都明白。勒满当时激愤得直想去死!
  可在随後忍辱负重活著那些日日夜夜里,这句话又不断刺激著他,让他无比自卑。因为馨兰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很干,很干。
  事关一辈子的性福,江陵虽不知道勒满此时心里的难过,却立即认真起来。
  他怎麽早没想到呢?勒满一直对性事有种无形的抗拒,这不是正常人会有的反应。他定是在前妻那里受到了伤害,所以才这样别扭的吧。
  为了缓和气氛,他故意说笑起来,“嗳,我偷偷告诉你件事,你可别往外说。我哥常私下里吹他床上功夫好,说别看在外头,我哥什麽都听净榆哥的,真正进了屋,就归我哥作主了。不过这话我是不太信,净榆哥一个手指头就能把他给摆平了,哪里会怕他?倒是我哥,经常偷摸著找罗大哥给他开些壮阳滋补的药材,勤蹲马步练腰力,肯定是怕满足不了净榆哥,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呢!”
  勒满真心囧了,这种事也能拿出来说?平常看尉迟睿挺高雅的一个人,怎麽竟跟弟弟议论这种事?
  不觉间,方才因提到前妻的不快早不知忘哪儿去了。反而很中肯的提了个意见,“这种事,勉强就不好了,要伤身体的。”
  “就是啊!两口子在床上,舒服就好了,要那麽多花样干嘛?”见成功转移他的注意力了,江陵开始揉捏著他的臀肉,以便进入,还挑眉自夸,“象咱俩就挺好的,我每回一进来,就跟鱼儿得了水似的,嘿嘿,别提多舒服了,你觉得呢?”
  勒满不想答,心里很不满。
  你是鱼儿得了水,我可没那麽大的池子养你!按平常做的来不就行了麽,为什麽要弄痛他?
  虽然臀肉被揉捏也是会有反应的,甬道里同样会泌出润滑的粘液,让那炽热的硬挺进入,但勒满总觉得差了许多。
  他想要亲吻,想要爱抚。可他不出声,江陵就什麽都不肯做。他在等什麽,勒满知道,可他就是不愿意开这个口。
  “我要动了。”见终於全根没入,江陵打了个招呼,就开始律动。
  勒满知道,这小子今天是存心折磨他的。
  故意避开最敏感的地方,只在那四周轻戳浅刺,撩得勒满的欲望始终是半勃不起,不上不下,身上象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虽然也有人在给他挠,却始终不挠那些关键位置,痒得他都快要发疯了!
  江陵见他还在尽力克制自己,眼珠在黑夜里狡黠的转了转,好整以暇的跟他讲起一个笑话。
  “我跟你讲个故事吧,从前有个妓女,生得很美,名气很大,有许多恩客为了争夺与她春宵一夜,几乎都快打破头了。有一天,来了两个特别难缠的,都要跟她共赴巫山,眼见又快要打起来了,这妓女灵机一动,出了个对子,说对得上的人就留下。你猜她出的什麽?”
  勒满哪有心情听这?他很想开口骂娘。
  江陵一面说,还没忘继续折腾著他,但和从前那种用烈火烹油般的手段要逼出他的高潮不同,现在的江陵就象是在用慢文炖豆腐,温和从容,不急不徐,可是也不是人受的罪啊!
  眼见大叔已经不安的开始轻微扭动起身体,江陵饶有兴致的讲下去,“那妓女的上联只有一个字──痒。”
  勒满顿时变了颜色,这混帐!这混帐是在笑自己麽?
  江陵俯下身,摁住他的双肩,制止他偷偷的小磨蹭,仍是缓缓的在他体内律动,弄得大叔更加心痒难熬,“可惜那两个恩客都没对上来,反倒是有个成日在妓院厮混,吃软饭的落魄书生对了上来,也是一个字。”
  “操!”勒满快抓狂了,骂起了脏话,“你不做就滚!”
  江陵伏在他身上,闷笑连连,“答得好,那书生对的就是个操字。你现在是不是很痒?哪儿痒?又想让我怎麽操你呢?”
  勒满火大了,“江陵,你不要欺人太甚!”
  江陵伸指按住他的唇,笑容里多了几分柔情,“阿满,你不觉得,是你太过拘谨了吗?想要就要,这有什麽好羞耻的?你我连孩子都生了,还守著那些可笑的礼节做什麽?你想让我吻你,你想让我摸你,你想让我狠狠的操你,操到你哭,操到你爽,这都是夫妻之间的敦伦大道,也是情趣。便是在床上说了,又有什麽下流卑贱的?”
  勒满噎得说不出话来了。今天江陵给他的冲击太多,他的脑子都有点不够用了。
  江陵耐心亲吻著他的耳垂,“你要是一时说不出口,也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我这样亲你,你舒服吗?你应一声,就算回答我了,好不好?”
  耳垂是他的敏感处,给人一吻,便象是有细细的电流瞬间通过,酥麻了半边身子,勒满难以自抑的轻哼了一声。
  江陵一笑,“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又一路吮上他胸前的茱萸,“这里,我亲得你舒服吗?”
  成熟的果实迅速在温暖的口腔中膨胀,在灵巧的舌头下挺立,恨不得涌出乳来,以作报答。勒满受不了的两腿夹住他的腰,用力厮磨。
  “是不是很舒服?”江陵加大了唇舌的力度,更加卖力的吮弄噬咬,极尽能事。另一手把玩著他那只被冷落的茱萸,“这里呢?要不要?”
  他怎麽废话这麽多?再怎麽不情愿,勒满也只得再次轻嗯了一声。
  幸好江陵没让他失望,很快就充分满足了他的需要,接下来如法一一炮制,勒满全身上下想要的地方都得到了充分的爱抚,他很兴奋,已经充分勃起,就要射了。
  可是江陵坏心的制止了他,在他的体内顶弄著,非逼他说出话来,“要我往哪里?左边?右边?前边还是後边?”
  乱了,一切全都乱了。
  欲望在血脉里叫嚣,堕落主宰著全身每一寸呼吸,勒满根本无力控制局面,又或者今天的情况太过诡异,让他无法拒绝。只能按照自己最忠实的心意,告诉身上的人该往哪里去。
  最终,勒满知道,自己是抱著他的腰,不住喊著“就是那儿,用力,再用力一点!”射出来的。
  攀上颠峰的感觉很好,但落下来之後却让人羞愧欲死。勒满再也无法假装自己是被迫的,因为江陵全程都在不断询问他的意见。而後的一切,都归功於他的指引。
  等喘息平定了,江陵还趴在勒满身上,不肯退出,“真想一晚上就这麽插著你,你呢,想吗?”
  勒满发现自己越来越不会说话了,面对他的提问,再度失声。
  江陵把他瘫软的两臂拉平伸开,十指交叉共同握住睡在两边的一双儿子的小手。
  两个小家夥睡得很好,完全没被家长们惊动。幼嫩的小手,被他们宽大的手掌共同包裹著,奇异的连接感传到每个人的心里,让刚刚经历过情欲高潮洗涮的勒满心中有些说不出来的悸动。
  “看,他们才多小?凭你一个人,能照顾得好他们吗?”
  不能。经过今日之事,勒满已经充分意识到这一点了。他不是神,他的精力有限,他也会犯错。而他要守护的孩子是那麽的宝贵,宝贵得经不起半点闪失。
  “阿满,你其实没有你想象中的强大。你需要我,需要我和你一起照顾两个孩子。甚至,就是你自己也有需要我照顾,需要我来满足的时候。所以,以後不要独自逞强了,不要再把我当作弟弟,当作不懂事的孩子。你得试著信任我,依赖我,放手让我去承担我应该承担的责任,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都得让我跟你一起分担。”
  勒满无声的闭上眼,心服口服。
  江陵将他的手放在他的心口上,坚定而果决的告诉他,“你得在这里牢牢记住,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
  狂风暴雨般的吻诉说著他的霸道和占有欲,吻得勒满浑身肌肉紧绷,从灵魂深处都开始颤栗。
  这个人,他始终还是在南疆占有他时的那个人!虽然现在和那时的情形完全不同了,但他骨子里依旧是充满掠夺性的。只不过,他之前要的更多的是他的身体。而现在他不仅要他的身体,还要他的心。不是一点,是不准有半点保留的全部!
  可是,他能不给吗?
  “睡吧。”在勒满被吻得几乎又要掉进欲望的深渊前,江陵及时放开了他,控制著自己的欲望,从他体内退了出来。
  “今天都累了,明儿还要早起干活呢。”就这麽把他拥在怀里,江陵咕哝了一句,如哄儿子般轻拍著他入眠。
  可勒满原本无比激荡,无比忐忑的心,瞬间停摆了。江陵似乎用什麽强有力的东西干扰了他的意志,让他顺从的闭上眼睛,很快进入黑甜梦境。
  勒满睡得很踏实,也很满足。梦里再没有令人不安的恐惧与害怕,只有一片安宁。那种感觉,好象是把自己肩头沈甸甸的担子卸了下来,过了很久,他才知道,这种感觉叫──依赖。
  作家的话:
  阿泰:你看,爹爹们在干坏事,我看到了!
  阿昙:淡定,保持淡定。表睁眼,装睡。
  阿泰:那我偷偷的看,我蒙上自己眼睛了。
  阿昙:从你的五指缝里,我可以清楚的看见你的眼睛。
  阿泰:是咩~可是并拢了,我就看不到了。
  阿昙:你应该学我,来,这里有金牌、棒棒糖和爱心各种礼物,你挑一对去挡在眼睛前面吧。不行就用票票也可以。这样,爹爹们就是看到,也会当做看不到了。
  阿泰:你说的是爹爹们吗?应该是桂妈吧?
  阿昙:傻孩子,这个真相就表揭穿了……
  (周末愉快!)


☆、(13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22

  初夏的暖风,吹落山间的杜鹃,落到文人骚客眼里,是春愁,是离恨,落到两个小不点的眼里,是好玩,是新奇。
  阿泰身手敏捷的爬过去,捡起一朵刚掉落的粉红花瓣,翻来覆去拿在手上研究,还不时放在鼻子底下嗅嗅,舌头下舔舔,那认真的劲头,丝毫不亚於吟诗作对的大文豪。
  阿昙爬得慢,随後赶至的时候,已经捡不到那麽漂亮的花瓣了。当然,在孩子眼里,别人的东西永远是最好。抢来的玩具,才是最好玩的。
  於是,一只小肉手迅速出击,趁哥哥不备,劈手往前一夺,就把研究者阿泰手里的花瓣给夺走了。
  “嗷!”阿泰炸毛了,紧皱著的小眉头纠结得象两只愤怒的小毛虫。英勇神武的向前扑去,捍卫自己的物品所有权和为人兄长的尊严。
  “哇!”挨了哥哥一拳头,又被抢走新玩具的阿昙高声嚎叫,转头看著田间劳作的两人,瞬间眼泪汪汪。
  “这又是怎麽了?”远处的江陵直起腰,看著自家的两个小东西,气不打一处来,“没两下就闹,你们就不能安生一会儿?阿泰,你是不是又欺负弟弟了?”
  “别理他!是他自己招惹阿泰,活该挨打!”勒满冷眼瞥著三分真哭,七分撒娇的小儿子,主持公道。
  他虽然也一直在地里忙活,却早就和江陵明确了分工,他只负责料理离儿子较近的这块药田,是以一直能分出心神,盯著这两个小坏蛋。
  自从这两个家夥学会爬行之後,活动范围迅速扩大,家里已经装不下他们了,邻居家也坚决不肯去,非要跟著两个爹,寸步不离。
  两夫夫只好把他们带到地头来,寻一块略高又平整的地方让他们玩,可两个小东西完全不能友好相处,不是打就是闹,令人头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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