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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倾洒而下,如此静谧的夜晚,让她不禁想到了爷爷奶奶,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发现她变了之后会 怎么样?会很担心么?
如此一想,想要找到雪魄的信念便更重了些,恨不能此刻便入宫去寻!
思念一旦蔓延,便是疯狂,原本打算下午进宫的负清风,第二日一大早便急急的拜别了父母,带着马统入宫了 。
陆晼晚必是极力挽留的,负清风以府外涌动的媒婆为由,二老也便不再说什么了,那也同样是他们所头疼的。
负府的银色马车向来是引人注目的,在这次皇榜发布之后,一出门便引起了轰动,许多年轻女子都围在长街两 旁,尖叫挥手,还有一大堆的丝绢,簪花,朱钗,玉佩一股脑儿的砸了过来,年轻女孩子表达爱意的方式便是抛出贴身 之物,若是男子接受了,便可促成一段姻缘,这一下,马车穿梭而过几乎是满载而归,到了禁民的皇城大道上时马统才 重重的松了口气将马车停了下来,感觉有些吃不消了,七手八脚的将头上身上被挂住的物事儿一股脑儿的全了拿下来, “公子啊,我觉得还是之前好些,这样早晚有一日我会被砸死的!这些女子都太疯狂了,哪儿还知道矜持为何物啊?”
以前出门虽然围观者多,倒也没有人动手动脚,现在倒好,马车打街上一过,这些东西都可以拿去摆摊儿了!
听到马统的抱怨,负清风不禁轻笑,不禁打趣道,“小统你把这些东西收好,不也是一项收益么?赶明儿多从 街上过几回,说不定你就冰城第一首富了。”
马统闻言一怔,既然嘿嘿的笑起来,“公子这么说也对!说不定,我还真能光……”话还没说完,便闭嘴了, 不可置信的望着停在对面的马车,怪不得方才听到铃声响了,他还以为是错觉呢?
感觉到不对劲儿,负清风不禁问道,“怎么了?”
“公,公子,是林渊阁大学士,司徒大人。”以往被司徒伴君他们欺负得多了,马统见着这几个人便怵得慌, 连声音也自然的轻颤起来。
司徒伴君?负清风闻言倏然眯起了凤眸,懒懒的倚在车壁上,只道,“继续赶路罢。”
“是,公子。”马统闻言立即驾马准备绕过去,岂料对方的马匹也跟着调转,摆明了要堵住去路,马统当即有 些急了,“公子,他们!”
对面的车帘被掀开,一张尚算俊秀的面容露了出来,只是眸中满是讥讽,唇角挂着冷冷的弧度,“这不是今年 的金科状元爷负清风负公子么?真是没想到啊,草包也能考上状元?果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他也同样是金科 状元,凭什么他负清风就被皇上亲封为太傅,御赐听雪阁!凭什么?!论才学,他负清风比得上他么?比得上么!正一 品,正一品的官职!而他呢?转眼已是两年过去,他还呆在林渊阁,依然是三品大学士,说的好听是大学士,他却整日 呆在那些破书之中,修改,编撰……这么下午,他根本无法跻身朝堂!
负清风原本不想与小人一般见识,但若是小人欺上门来,她又岂是善类,何况还有之前那么多次的帐没算呢? 既然他想今日算,那她便给他一起结了!“司徒大人,这是在质疑皇上么?清风的状元头衔可是皇上钦点的,司徒大人 说出这番话,分明是在藐视皇上!”
“你?!”司徒伴君完全没想到负清风会如此回答他,当即便恼了,冷哼道,“负清风如今你倒是变得伶牙俐 齿了!这才短短一个月,你竟然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你可真会骗人啊!第一草包突然变身金科状元,当今最年轻的太傅 ?负清风,你掩藏的够深啊?这么久了,你将我们都当猴儿耍么?”
这样的转变太奇怪了,跟原来的负清风简直判若两人!就像此刻,若是他熟悉他的声音,他几乎要以后那车里 坐着的是另外一个人了!这其中,必有蹊跷!
“猴儿?”负清风闻言轻笑,冷冷的开口,“你配么?”
“你!?”司徒伴君气急,额际青筋根根浮现,双拳握得死紧!
“呵……”忽然一声轻笑响起,打断了紧绷的氛围,司徒伴君一震,蓦地转头,身旁竟然不知何时多了一抹骑 着白色骏马的银色身影,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当即一震,三殿下!?
正文 第二十四章 ̄ ̄流云易落
“你!?”司徒伴君气急,额际青筋根根浮现,双拳握得死紧!
“呵……”忽然一声轻笑响起,打断了紧绷的氛围,司徒伴君一震,蓦地转头,身旁竟然不知何时多了一抹骑 着白色骏马的银色身影,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当即一震,三殿下!?
只见那人一袭轻薄的银色长衫安坐与马上,衣摆绣着精致的水云绣,上好的织锦垂落而下,随风轻扬,宛若湖 中之水水波粼洵。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祗,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 泽流动,竟然拥有一双无暇的银色眼眸,眸中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此刻正带着隐隐笑意,唇薄且红,唇角细长, 如此微微扬起,他笑起来很好看,给人一种如水般的温润之感。
三殿下,雪云落如玉如水,温润隽秀,纵使是从未见过其人的司徒伴君也认了出来。
可三殿下怎么会在这儿呢?他不是随着皇后娘娘去碧云寺上香祈福了么?虽然震惊,司徒伴君立即便反应了过 来,赶紧下了马车,俯身拱手施礼,“臣下司徒伴君参见三殿下!”
驱车的小厮也赶紧跳了马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奴才参见三殿下。”
司徒伴君?前年的金科状元,现在的林渊阁大学士?雪云落闻言微微一笑,轻声开口,“都起身罢,不必多礼 。”
温润的男生清澈低沉,很好好听。
这么一行礼,已然自报家门,负清风即便想避也避不开了,只好掀开车帘下了马车,俯身施礼,“负清风参见 三殿下。”一眼望过去只来得及看到那一袭银色衣衫,心中却是疑惑,这个三殿下怎会无端端的出现在这儿?是巧了不 成?
三,三殿下?!马统目瞪口呆,这才猛然间回过神来,扑通一声直接从马车上跪了下来,声音响亮,当即痛的 脸都有些扭曲,“小,小的,小的参见三殿下!”
“负清风?”雪云落虽然人不在宫中,对于宫中所发生的事情却是了若指掌的,一听到这三个字便是一震,这 么说眼前一袭白衣的少年便是今年父皇御笔钦点的金科状元,亲封的太傅负清风?负清风其人,他也曾听说过,只是都 是些不好的传言,方才他们之间的对话他也听得一二,似乎是司徒伴君先找了他的茬儿?任人欺负的第一草包么?就方 才那让人无端心寒的冷冽语气,那句话,他是么?果然与老四他们说的一样,这个负清风不一般哪!
短短时日内,竟然发生了如此巨大的转变,这其中又怎能没有蹊跷?从第一草包的雪国第一美男子到如今了金 科状元,钦点太傅,他的转变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没想到他才回来,便遇上了他,真是个有意思的回程之旅呢?
听到那一声讶异的负清风三个字,让在场的几人同时一怔!
司徒伴君低垂的眸中溢满担忧,心中感到踹踹难安,难道三殿下认识负清风不成?不然怎会是这种语气?还有 ,他们方才的对话,他究竟听到了多少,若是他真的计较起来,那他便完了!
负清风闻言亦是讶异的挑眉,不动声色的维持着之前的动作,这应该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才对,为什么他会是这 样一副口气?他们并不认识才对罢?
不明白动机之前,她是不会有所行动,只是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
果然,没耽搁片刻,雪云落便再度开口,动作优雅的翻身下马,走到了负清风面前,伸手托住了负清风的手臂 ,“老师请起,师为长者,长者为尊,日后老师不必再向云落行礼。”既然父皇钦点了他作为他们的老师,就比有他的 过人之处,虽然暂时他还不知那过人之处是什么。
负清风直起身子,不着痕迹的收回了双臂,缓缓抬眸看向来人,“看来,殿下已经知道了。”对上那双温柔的 银眸,当即一怔,他竟然是银色的眼眸,墨发如瀑,不扎不束,温润如水的一张脸,却又透出些许洒脱不羁的性情来! 流云易落,雪云落,雪国三皇子,传言为人温和有礼,如今一见,果如传言一般。
“是,云落确已知晓,今日特地赶回来,为的便是不错过明日老师的课。”雪云落有礼的回道,待那张低垂的 笑脸抬起来,看清那张清绝脱俗的容颜,顿时一震,特别是那双墨色的凤眸,眼尾狭长,这么半眯着望着他,别样的魅 人,眸色如墨,澄净却又深幽,宛若寒潭之水。白衣如雪,整个人立于雪地之中,周身似乎围绕着一层若有似无的浅薄 雾气,感觉不似真人!
这便是负清风,雪国第一美男子果然实至名归啊!与老四的妖魅不同,与小尘的纯净不同,他身上的气质清冷 ,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他竟会生出这样的感觉来?
他似乎有些明白小尘如此爱粘着他的原因了,小尘鲜少粘人,除非他发自内心的觉得那个人让他安心,他才会 去主动接近。
司徒伴君见状,心中顿时有些发怵,想起平日里他总跟着小王爷他们欺负负清风,如今他成了皇上身边的红人 ,皇子的老师,一跃立于万人之上,想对付他一个小小大学士还不是易如反掌?他只是孤身一人,无党无派,根本无人 能依存,雪中跃平素看起来与他感情甚笃,其实,他们只不过酒肉朋友,若是真的出了事儿,他根本不会理他的死活!
“既然太傅大人与三殿下还有事相商,那臣下便先行告退了。”又施了一礼,司徒伴君后退一小步,转身**走 。
负清风先是没有开口,见他抬腿**上马车的时候,才慢条斯理的开口,“司徒大人,且慢。”
想走么?她可不答应。
马统一见三皇子都对自家公子礼让三分,憋在心中许久的鸟气终于爆发了出来,凑到负清风身边,小声的开口 ,“公子,我支持你,整死他!”
雪云落自幼习武,自然将马统的话听得一字不漏,温润的银眸扬起淡淡的兴味,望向了那抹纤尘不染的白影, 他倒是想看看他究竟会怎么做?
正文 第二十五章 ̄ ̄躲避提亲
马统一见三皇子都对自家公子礼让三分,憋在心中许久的鸟气终于爆发了出来,凑到负清风身边,小声的开口 ,“公子,我支持你,整死他!”
雪云落自幼习武,自然将马统的话听得一字不漏,温润的银眸扬起淡淡的兴味,望向了那抹纤尘不染的白影, 他倒是想看看他究竟会怎么做?
整死他?负清风闻言无奈的敛眉,她还不想废那个劲儿,对付这样的人不值得她浪费心力,“司徒大人,你身 为林渊阁大学士,曾经的金科状元,应当知道何为忠?何为尊?皇上如此看重你,理应鞠躬尽瘁,报效皇上,报效朝廷 !你寒窗苦读数载,该不用我教你这些罢?对了,若是司徒大人想与清风切磋,清风可以随时奉陪,若是想叫上小王爷 一道,清风亦不会介意。”
司徒伴君闻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心中恼怒之极却不能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