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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丫环推着梅湘向外走,梅湘挣扎不过,气的叫嚣。被楚翊玄拒绝和伤心的怒气的全都冲着安平发泄了出来,好像安平夺走了她的爱情。
安平愣愣地站在那里,不明所以,不知道梅湘今日抽什么疯,这一巴掌打的,可真是没有丝毫的手软,她估摸着这脸怕是要肿了,真是,人活着不能欠债,不管什么债,欠下了总是要还的。
不出所料,安平的脸真的肿了,梅湘手劲可不是一般的大。虽然涂了消肿的药,可还是痛,红红的五指印在脸上,很是显眼。
安平用了午膳,躺下想休息一下,哪知道楚翊玄会来,这兄妹俩,轮拨的来。安平懒洋洋地躺在那里,不愿理会,楚翊玄却坐在她身边,“怎么,装睡,这么不愿看到本王?”
安平知道,楚翊玄来,怕又是为了立妃的事,她只好继续装睡。哪知道楚翊玄却也躺下,胸膛靠进她的背,长臂一伸搂住了她的腰,温热的手掌贴在了她的小腹上。
“正好,本王也休息一下。”
安平的身体僵住,呼吸也屏住,他的靠近和亲昵让她的呼吸屏住,心也开始不规律地跳动。楚翊玄的手似有似无地在她小腹上摩挲着,更是让她一阵的紧张,哪里还能淡定地装下去,直到他的手摇探入她双腿间,安平心猛然一窒,伸手,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了他不规矩的手甩开。
楚翊玄闷闷地笑了,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让两人面对着面,安平红肿的脸,落入了楚翊玄的视线中,他眸子一沉,手也轻轻落在了安平被打肿的脸上,“怎么回事,谁打的?”
安平拍开楚翊玄的手,向坐起来,楚翊玄却不让,有力的手摁住她,迫使她躺在那里,黑眸中都是怒气,“说,是谁将你打成这样?!”
安平挣扎不开他的怀抱,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我走路不长眼,自己撞得行不行,你快搂得我断气了,麻烦先放开我可否?”
楚翊玄怒了,真的松开了安平,翻身坐在床边,怒喝:“来人!”
东阳和迎春听到楚翊玄的呼喝,急忙从外面进来。
“今天谁来过,是谁打了你们主子?”
东阳看了楚翊玄一眼,低头,“是梅湘公主。”
楚翊玄面色一沉,满身怒火的站起来,“越来越不像话了,传话下去,要总管将梅湘逐出王府。”
“慢!”安平急急地下了床,走到楚翊玄跟前,看了他一眼,道:“王爷何须动怒,梅湘这么刁蛮的脾气还不是您宠出来的,如今,却撵她出府,一个女孩儿家孤苦伶仃,王爷未免心肠太狠了吧?”
毕竟,楚翊玄是梅湘的亲哥哥。不为别的,只为萧家,安平也不能因为一巴掌,让梅湘再去漂泊。“王爷把我撵出去,倒是不错的主意。”
楚翊玄挥手示意丫环下去,而后双眸阴沉地望着安平,伸手一把抱住她,将她横抱起来,走到大床上边,将安平放在床上。
安平心一紧,自己又忍不住惹恼了这个男人,在她紧张的时候,没料到他只是将她在床上,而后伸手轻轻去碰她的脸,“疼吗?”
温柔而又带着无限怜惜的声音,让安平几乎沉溺在其中,只记得他是翊哥哥忘记了他是那个伤害过她的楚翊玄,可随机,很快地她清醒过来,别开视线不去看他那双曾经令她沉醉过的眸子,冷冷道:“一巴掌,不足以伤人。”
楚翊玄却是身子一带,将安平压在身下,不顾安平的反抗,唇也轻轻地吻着安平的脸,而后是唇,楚翊玄失忆后,两人身体亲密接触还是上次她差点没卖到妓院那一次,除此之外,楚翊玄还算规矩,今天,他有点不对劲。
楚翊玄的唇在安平的唇瓣上流连,不深吻,也不离去。浓浓的男性气息,笼罩着安平,让她有些呼吸不畅,她下意识地推拒他的怀抱,躲避他的唇,可是他的唇全额如影随形,低低沉沉地在她唇边呢喃:“安平……立妃的事,本王不想勉强你,你可想通了,本王还在等你答案……。”
威逼不成,改色诱了吗?
安平的脸红了,不知道是因为被他压着呼吸不畅还是因为他的气息,她大口呼吸了一下才道:“多谢王爷抬爱,安平无福消受!”
楚翊玄的手在安平身上不规矩,边说这话边去拉扯她的衣服,唇去吻她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带着某种魅惑,在安平耳边低低呢喃:“安平,给彼此一个机会,让本王……弥补你,嗯?”
“楚翊玄,你起开……。”安平挣扎,双手双腿去踢打楚翊玄之际,楚翊玄的手却一把撕开了安平的上衣,露出了她的美好。
光天化日,安平又羞又怒,正要破口大骂,楚翊玄却适时地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嘴里,只能发出吱吱呜呜的声音。
安平挣扎,发丝凌乱,耗尽离去,他不管什么时候,都不改这霸道恶劣的本性。双手被他禁锢,他的唇也一路向下吻她的下巴,脖子还有胸前柔软,在后落在某一处停下,抬起头去看她,两人视线都带着异样色彩,他问她:“安平,本王一直想问你,你心口的伤是怎么回事?!”
安平的心猛然一窒,痛了起来,那疤,不就是楚翊玄丢她去给蓝若挡剑留下的吗?脸苍白一片,眸子冷冷地望着楚翊玄,嘲讽的道:“自然是托王爷的福了!”
楚翊玄脸色一变,“你是说……是本王……跟本王有关系?”
安平乘着楚翊玄怔愣之际,终于摆脱了他的怀抱,手忙脚乱地合上衣服,冷笑着道:“楚翊玄,你以为能弥补我多少呢?”
楚翊玄僵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081 混蛋,别碰我
两人不欢而散,这天后楚翊玄连着几日没有来安平这里,关于立妃的事也悬而未决,正位空悬。似乎是在为安平保留着。不过王府还是迎来了一件喜事,那就是楚翊玄要纳云儿为侧妃,跟安平一样,是他的妻子,虽然不是正妃,可在没有正妃的情况下,云儿和安平才是楚翊玄的妻子,别的女人不过是姬妾,他们要小心服侍安平和云儿,将来有了子嗣也得叫安平和云儿娘,而安平和云儿要是有了子嗣,这些姬妾也得细心伺候着。
楚翊玄纳妃这一天,王府喜庆之极,安平是必须到的,好歹是王府的女主人,说实在话,安平并不超脱,她陷在萧翊的爱里,也陷在楚翊玄的恨中,她一方面在乎着,却又恨着,要她如何面对一个在自己心里生了根的男人去娶别的女人,她痛,不由自主地痛,可又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他是楚翊玄,娶谁,娶几个,或填几房小妾,都跟她没有关系。
“王妃,时辰到了,该去喜堂了。”
东阳低声提醒,也帮安平披了厚厚的披风。安平看了东阳和迎春一眼,心中思量了一下,起身道:“走吧,不能错过王爷的大喜。”
东阳和迎春松了口气,她们可是接了死命令,一定要把安平请过去,不然提头来见。见安平答应要去,两人心头的石头也落下来。
安平在丫环的陪同下,向正楼走去。前院好热闹,来了不少宾客。许多人看到她,还纷纷行礼。她不把自己当回事,可是别人却已经把她当回事了,那巴结客气的样子,让安平看了就生厌。
喜堂布置的很喜庆,安平由丫环扶着坐在了一侧的椅子上。旁边是梅湘。梅湘的脸色不太好,好似被人抢走了心爱的东西一样。
“吉时到!”
一声尖细的嗓音高喊一声后,喜堂内的人都朝着门口望去,安平也不由自主地望去,之间楚翊玄一身大红喜庆的镶金丝线的新郎服,手里牵着红绸,红绸的那一头是蒙着红盖头的新娘子,新娘子的另一侧还有丫环扶着,一起走了进来。
那一片大红,夺目,刺眼,安平的心泛起了疼痛。是嫉妒吗?不,她觉得不是,只是在难过,她的翊哥哥,哪儿去了,哪儿去了呢?
拜天地,夫妻交拜,拜高堂的位置,礼成,新郎送新娘入洞房,安平痴痴地望着楚翊玄的身影和云儿的一起离去,他的手牵着云儿的手,那样贴心。
心剧烈地疼痛了一下,安平的手抓紧了自己的衣服,闭了闭眼,不再去看那一双新人。安平告诉自己,他已经不是萧翊了,不是翊哥哥了,不再是只疼爱她,只牵她的手,只要她一个的翊哥哥,她又何必如此感伤,如此心痛?
梅湘咬着唇,起身离开了,总管也招呼客人就坐,安平也在丫环的陪同下离开,向回自己的住处走去,走到半路的时候安平却突然道:“哎呀,不好……。”
“怎么了王妃?”两个丫环忙问。
“我的的翡翠流金耳环不见了一只。”安平一脸焦急的说着,手也摸着失去了一只耳环的耳垂,难过起来,“这可是我最喜欢的一对耳环了,怎么就掉了。”
东阳望着安平的耳朵,道:“出来的时候还在,估计是掉在喜堂了。”
安平吩咐道:“东阳你去帮我找找,看还能不能找到,迎春,你陪我在路上找找,指不定也掉在路上了呢。”
“是!”
东阳又回去了喜堂去找,迎春则陪着安平在回去的路上找,安平四处张望寻找,迎春也是低着头,仔细的寻找着,安平走到一处假山跟前,失落的道:“看来是找不到了。”
迎春尽职尽责地帮安平寻找,楚翊玄可吩咐了,不能让安平不高兴。安平走到迎春跟前,伸手在她肩膀拍了一下,而后握住,“别找了迎春,丢了就丢了,合该是不属于我。”
“再找找看,一定可以找到……王妃……您……。”迎春觉得肩膀刺痛了一下,也没有在意,可是刚低下头走了几步,却觉得眼前一阵晕眩,忍不住抬头去看安平,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不好,自己好似中了安平的什么邪招,正欲大喊的时候,安平却一把捂住了迎春的嘴,手里的那根针又扎在了迎春的嘴巴上,原本迎春可以支撑一下,甚至可以擒拿住安平的,可这针在嘴巴上这么一扎,她立刻倒下去,失去了所有反应。
安平张望了一下,四下无人,便将迎春拖进了假山的石洞里,将迎春的衣服脱了下来,穿在自己身上,而后将自己的衣服盖在了迎春身上,以免这丫头被冻死,时辰一到迎春自然会苏醒的。
今日王府这样热闹,人来人往,正是她逃走的好机会,不好好把握太对不起自己了。安平从假山石洞里钻出来,平静了一下紧张的情绪,低着头向后门走去。
一路上也遇到几个行色匆匆的丫环,都因为今日的大喜之日,忙得团团转,也没空去仔细看安平,只是扫了一眼,觉得是迎春,问候一声又被人叫走急急去忙。
安平顺利地出了王府那一刻心还在怦怦直跳,没有一刻犹豫地向城门走去,却发现城门口在盘查着什么,她可是要逃离的人,好不容易出了王府,还是楚翊玄最放松警惕的时刻,她不能掉以轻心,站在远处,观察了一下,也不知道盘查这么严所为何事。
无意间抬头,却看到城门口墙上,竟然贴着她的画像,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不会是楚翊玄弄得吧,即便她出了王府,也出不去城门,困在城中,楚翊玄随便找找就能找到她。
安平忍不住在心里咒骂,楚翊玄,你可真是个混蛋。难道就这么放弃?当然是不!安平低着头一路来到了郊外农家,掠过低矮的土墙安平看到一户农家院子里晾晒着几件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