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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的,虽然都说这人不错但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如果他真是像絮儿说的那般我也就勉强接受(还勉强,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单相思啊!作者:一旁鄙视的看了眼满儿,满儿:我pai飞)但是如果他不是我的菜,那就哪凉快哪呆着去吧,别坏了姑娘我另觅佳婿的美好道路。
……
第二章风城月夜
啪——
看着面前穿着褐色长袍,原本慈眉善目的脸上此刻只剩下盛怒的中年男子,我的小心肝一跳跳的。花老爹啊,你手疼不,又瞅了眼那张似乎摇了两摇的木花圆桌,心里一阵心疼。这可是古董啊,拍坏了多可惜啊。“爹,你放心,小妹才走没多久,我已经派人在城内搜找了,相信不用多久就会有消息的。”花家长女花宁儿看着一脸怒火的花老爷,一双秀美的柳月眉不自觉的轻蹙。“那猴崽子跟泥鳅似的,哪是那么容易捉到的,哼,不孝女气死我了,我就不明白这幽王爷有什么不好,她居然给我逃婚了,这是皇太后亲自赐的婚这下可怎么是好!”花老爷看着手里的留书,怒中带着叹息与担忧。感觉到屋内沉沉的气压我慢慢的往一旁挪了挪。偶像啊,花小妹子我太崇拜你了,我现在都有点怀疑我和她谁是穿越者了。呃,这花小妹逃婚老头都气的快气喘了如果我现在在来这么一出他会不会一口气就不小心上不来了啊…呸,童言无忌啊!“爹,您别气坏了身子,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小妹找回来,离大婚还有三个月,我们还有时间,不过这件事要先瞒着千万不能让外人知晓。”啊,美人就是美人不只长的美就连声音都如黄鹂出谷般动听。花落儿说完一双美目边望向了一旁的众人,眼中警告之色尽显。“是,二小姐。”絮儿连同其它三个花小姐的丫环同时大声保证道。“哎——”花宁儿和花落儿一边一个扶着花老爷在凳子上坐了下来。我也连忙倒了杯茶递了上去:“爹,先喝杯茶。”吼了半天,肯定也渴了。端上我递上去的茶杯,花老爷用一双似老了几岁的眼眸望向我:“满儿,你平时与小四最为亲近,你觉得她会去哪啊。”“啊!我啊…我觉得……”我哪知道啊,亲近那是以前,这一个多月我就见了那丫头几面我哪门子知道啊。因为这一个月我怕在这些家人面前落出马脚,所以用落水为由说要好好休息让人不要打扰,除了刚醒的那几天她们经常来看我以外,后来看出我不大想见人都不常来了。“呃,小妹这么贪玩我想她应该会往江南一带走。”我问过絮儿,虽然这和我了解的历史差很多,但是这儿最繁荣的地界也是叫江南的也有杭州扬州的。“我想起来了,苑儿以前也和我说过她一直想见江南游玩一下,我看可能性很大。”眉头依旧轻蹙,花宁儿淡淡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说道。看着那双淡淡的眼眸,我不禁一颤。精致的瓜子脸上,有着一双透着智慧的凤眸,小而挺的鼻梁,朱唇不点而红,一头乌黑长发盘成斜边的双心髻,虽然没有一旁的花落儿绝色却也是个让人无法转睛的美人,更重要的是她虽为女儿身但身上没有女儿家的一点娇气反到是多一种女儿家没有的大气与不怒而威的气势。不愧是花家现任当家人,看来以后在她面前要更加谨言甚行了。“宁儿,你先派人在城里找,如果今天之内找不到就再派人往江南方向找吧。”花老爷放下手上的杯子站起了身子,低头又看了眼桌上被揉成一团的书信然后叹着气出了这充满沉闷之气的房间。“是,爹。”
终于回到了自已的房间,我一屁股坐到凳子上不顾絮儿诧异的目光,咕噜的一口气喝了两杯茶。“妈呀,终于活过来了。”“小姐,你怎么,怎么这么粗鲁啊要是被大小姐和老爷看到又要念叨了。”絮儿看着我皱着小秀眉不赞同的说道。以前小姐从来都不会这么大声说话和喝茶的。“絮儿,别说这种事了,我问你,如果你小姐我也和四小姐一样留书出走你觉得怎么样。”看着这照顾我一个月的小丫环我小心的问道。对于这个陌生的世界,说信任的话可能就只有絮儿了,在这一个月的相处中,我知道絮儿是真心对我好的,虽然说她对的是以前的花满儿但这股忠心和全心全意的对待足以让我把她当成自己人看待。我话音刚落,絮儿的表情就像是我刚听到四川大地震时一样。“小…小…小姐,你…你不会也是想逃婚吧,不可以,绝对不可以。”震惊过后,絮儿仿似要阻止我自杀般的一下冲到门口伸长了双手挡着门。“哈,絮儿,你真是太可爱了。”看着絮儿皱成一团好似要哭出来般的小脸我哈哈大笑了起来。“好了,我和你开玩笑的,你家小姐我可没那个勇气,我一没谋生能力,二没四小姐的武功,就算幸运的逃出去了我也养不活自己啊。”放下双手,絮儿怀疑的瞧着我:“真的?”“真的!”这丫头真是太好骗了。“坏小姐,絮儿差点没给你吓死,就说嘛像小王爷那样的人物小姐怎么可能会逃婚嘛,小姐可是一直都是一心一意想嫁给小王爷的。”笑弯了眼的絮儿小跑回我身边,勤快的替我加上刚空的茶杯。哎,这个小王爷,我该怎么办呢!
夜色正浓,农居的小屋灯火已然熄灭。而这本该是放下一切好好休息的时刻,有的地方却是刚刚亮起灿眼的灯光。风城的逍魂街,男人的快活林,此刻的逍魂街正是最是潮起时。“风遥阁”逍魂街中最大的青楼院,最侈糜腐败之所。在这里你可以看见白天高堂上义正言辞为名做主的官史,可以看见白天在孕中之妻耳边细心嘱托的丈夫,也可以看见白衣飘飘身佩长剑的英俊侠士……
男人的调笑,女人的娇嗔,在这喧哗的夜里竟似情歌中忽起的一声呢喃,竟是格外的和谐。“风遥阁”二楼,风城第一名妓湖月儿的香苑中此刻却是与这糜糜之所隔绝一般,意外的清雅沉静。
月光透过打开的窗子散进室内,一阵夜风吹过吹起室内那绝色人儿如上好丝绸般的青丝,看那绝妙之人眉头微不可见的轻轻一蹙,不知也是否吹动了心中的某根心弦。
“月儿的琴乱了哦,是什么扰乱了我们月儿的心吗?”水色的纱帘轻轻摇摆,似帘后人话中起伏的气息。那人侧卧在云衾锦榻中,一双带笑的眼懒懒的半阖半张,黑的近似墨染的发丝仅用一根碧色的发带轻束而起,微风轻扬带动那几缕调皮的发丝竟好似要贪求主人爱怜一般轻滑过那雪中梅般的薄唇。脸容清艳绝伦,眉宇间风流仪态,明明带着温和的笑意,却让人不敢逼视。“‘解相思’,月儿是否是因为相思之人不在,而解不了那相思呢。”莹白指端轻缠发丝,勾唇一笑尽显风流。“月儿乃是青楼女子,若要是解相思,那该是要解千千万万了,既然这曲子扫了幽王爷的兴,那月儿在为你换首如何。”粉色绸裙轻荡,媚眼如丝。“既然月儿盛情,我就先谢过了。”“希望这首‘月沉吟’可以入四皇子的耳。”话音刚落,荡起一室涟漪。一只手轻支起巴,风幽墨看着那窗前月光下似虚似幻般的人儿,薄唇轻挑,几分轻挑,几分欣赏,几分…不屑……
纤细十指拨出最后一个动人的音符,碧月儿看着拨开那一层薄帘缓步向自己走来的男子,眼中一片愰惚,似是看着那人又似透过那人找寻某人。“月儿这么动人的目光是在看谁呢?”一手轻托女子滑腻如丝的下巴,眼中满是笑意却未有一丝到达眼底,倾身微俯轻吻上那如胭脂般红润的唇。“肤如凝脂,唇如香露,月儿不愧是这风城第一名妓,我看就是那第一美女花落儿也未必及得上月儿。”慵懒的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执起酒杯在手上轻转。“花家二女,桃落凡尘,月儿一风尘女子怎及得上花二小姐半分。”并桌而坐,落月儿浅浅儿笑,带着一丝难以捕捉的苦涩。“花二小姐月儿没有见过,但花四小姐月儿却是见过的,那般人儿的姐姐必是月儿下辈子也修不来的。花四小姐清灵脱俗,招人喜爱,月儿在这先恭喜幽王爷将娶得如此美妻。”“是啊,能娶到名满风城的花家小姐真是本王的福气呢!”杯中洒一饮而下,带着丝嘲弄的嘴角轻勾,那双漂亮的眼像是因被喝下去的酒熏醉般蒙上了一层不明的光影。
“主上,花家今天秘密在城内搜寻,是为了寻找逃婚的四小姐。”树影斑驳,月光透过树缝散在地上,将月色筛成一地零落的碎玉。“花家的小姐果然个个都不一般啊!”树影下的男子发丝飘扬,夜更深了。
同样的夜,一切都在悄然进行中,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水喝多了找厕所……捂着肚子我又一次后悔为什么自己嫌臭的不让絮儿把夜壶放在房里。都怪今天厨子煲的莲子汤太好喝了,一不小心喝了三大碗,哎,口腹之欲要不得要不得啊。解决了今晚的第三趟旅程,非常不雅的提了提裤腰带,带着解放后的舒爽从茅厕中走了出来。哎,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想念过我家的冲水马桶。“呃——”就在满儿推开门的一瞬间忽然从黑暗中伸出一只手一把把掳到门后,然后又迅速的关上了房门。感受着身后紧贴着自己的滚烫身躯和在自己口鼻之间的那只大手上的黏腻感与血腥味,我想这次我是完蛋了。呜,都是冲水马桶惹的祸啦……黑暗中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就在我以为就要被么被捂死的时候,忽然身上的压力一下子没了,空气也一下子涌进了胸腔。呯——一声沉闷的落地声随即在屋内响了起来。咦?正在大口吸氧的某人,被这出现在黑暗显得异常突出的声响惊的一愣。不会吧!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的转过身子看着地下躺着的朦胧身影,我壮起胆子的抬起一着脚:“大侠,帅哥,公子……”我踢我踢我踢踢踢——“不动了,不会死了吧!”停下了踢脚的动作立马直起了身子退后两步,然后又摆出脚在后身体前倾的随时准备逃跑的Pose后,心跳加速的缓缓朝地上的人伸出手……
“你看吧,我这个人心多善良,你差点把我捂死我都不计前嫌的救你,如果你醒了在恩将仇报的话那就太不厚道了啊,这么帅怎么就学人家采花呢,还带着一身血采花,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不过你好像采错人了,你要采的人应该是西边院子的桃花仙子才对我这是东边,真是的要采花也不先画个地图……”不敢点灯,借着窗外照进来的月我一边替床人浑身是血的男子擦脸,一边自我想像的絮絮叨叨。白的近似透明的皮肤,连嘴唇也不染丝丝血色,俊挺的鼻梁,长密的睫毛似投影般覆在那双紧闭着的双眼上,一对浓黑的眉毛此刻正紧紧的扰在一起,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梦境。替男子小心的擦拭着脸上灰迹,受蛊祸般的不自觉轻抚上那蹙成一团的眉,似要把那眉宇间的一切都抚平一般。“救了你是对还是错呢,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呢,人人都说一双眼睛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好与恶,你这眼闭着我怎么看呢?哎——算了,救都救了,我这是做好事,菩萨会保佑我的。”看着眼前的俊颜,我忽然咧开嘴角露出了一个巫婆式的笑容。“救了你,我不要求你以身相许,但是利息还是要收回一点的。”看着那昏迷中的俊颜我边说边上了手——“我叫你吓我,我叫你捂我……”两只手一只紧紧捏住男子的鼻子一只扯着男子的脸夹,像是捏橡皮人一样不停变换着角度位置的对着昏迷不醒的男子上下其手。“我叫你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