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脏栽得好啊,可是,她脚什么时候伤的?什么碎片又能把那么厚的花盆底给刺穿了?不是故意沾了点小雨流的血吧?
爷宠这屋里的?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呢?
而且,明明是她一脚把小雨踢倒了,反倒说的像是小雨故意摔倒,然后栽赃陷害她一样。
这女人!真不简单!
可是她沈诺缘也不是吃好欺负的,人家打她一巴掌,她定要找回来两巴掌来,那一巴掌是利息!!
乌雅这女人,激起了诺缘前所未有的斗志!!
她决定以奥特曼的精神,拯救宇宙,拯救十三,拯救这整个十三阿哥府的父老乡亲,拯救……(以下省略若干。)
“咳——”诺缘轻咳了一声,十三本来正温言暖语的哄着乌雅,听到她的声音便望了过来。
诺缘看了看十三,心里有些烦躁,这就是古代女人的生活吗?成天围着男人转,争风吃醋,制造事端,真真的太没意思,她皱着眉轻启唇:“我想侧福晋可能是误会了,花瓶是我打碎的,奇﹕书﹕网小雨只是正要帮我收拾而已,所以要罚也是罚我,不关小雨的事。”
画外音:你没断清楚案就给人判了刑,作为一个持家的女人你不称职!!
乌雅很是惊讶,随后竟然一笑,那笑容好像是在向诺缘宣战,像是在说,好久没有遇到对手了,e on baby!!
“爷,对不住啊,乌鸦一看到爷的青花瓷毁了心里便着急,所以没问清楚,乌鸦持家不善,请爷责罚!”说罢抬起雾蒙蒙的泪眼望着十三。
好一张梨花带泪的脸呦,哪个男人能不心疼!
十三也不说谁对谁错,只是起身,拉了拉乌鸦的胳膊道:“这才出了月子,该在屋里好好养养,我送你回去吧,小雨也起来,叫郎中来给看看,别误了伤。”
好你个十三,竟然想息事宁人,和稀泥!!!!没门!!!!!!
乌雅显然也对这个结果十分不满,即是知道了始作俑者,那就该按章办事,怎么能让诺缘这个打碎花瓶的人逍遥法外呢?
乌雅怪嗔道:“小雨也是,受了委屈干嘛不说呢?想替你主子受过呀?好忠心的奴才。”
画外音:你主子的过还没受呢?这个时候想让我走,没门!
“没,没,小雨不敢,侧福晋并没问过是谁打碎的花瓶,主子不问,奴,奴才也不敢贸然回答,这,这是府上的规矩,况且,况且……”声音越来越小。
“你这么说,倒是我的不是了?好啊,我刚才已经为我断错了案道过歉了,那你现在也给我说清楚,刚才为什么我只轻轻碰了你一下你就倒了?你知道这个时间爷会来这里,你想嫁祸给我?谁给你的胆子?”乌雅终于忍不住咆哮了起来。
听了这话,小雨“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奴婢,奴婢,没,没有,奴婢是看,侧福晋那脚用上了,用上了全力,小雨身子结实,若是不躲,侧福晋定会崴了脚的,那,那可就就糟了,所以才,才往后躲了那么一下。”
“噗——”诺缘又一次笑场,她终于明白了,小雨可不像表面上那么好欺负的,刚刚她看的真切,小雨她根本就没躲,乌雅那一脚是实打实的踢在了她的肩膀上的,现在却绕了个圈子说出来乌雅那脚的力道,这四两拨千斤的戏诺缘看得还真是过瘾啊。
诺缘把目光移到本来已经站起来想拉走乌雅的十三身上,只见他正看着半天没动地方的乌鸦,脸上有些尴尬,可是仍未发作,好言相劝道:“好了,乌雅,算了吧,跟个奴才计较,你也不怕失了身份,走吧,我送你回去。”
真是个好脾气的,这时诺缘想起了四四,那男人虽然腹黑,做事狠辣,而且还阴沉的可怕,不过他治家和对付女人这方面绝对比十三强,起码他的后院比十三这里太平的多,李玉遥那么得宠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欺辱下人,还有福晋,那么的知书达理。
几天不见,诺缘真的有些想他们了,福晋,简单,还有弘晖……
想到这里诺缘看见小乌雅怨念的看了一圈,最后不得已站起来跟着十三走了出去……
“噗——”诺缘又喷笑,刚才她不是说脚受伤了吗?难道被小雨气得忘记了装瘸?
“十三——”诺缘俏皮的轻喊了一声,并且对着转过头来的十三勾了勾手指,挤了下眼睛,十三便失了魂般的走了回来。
诺缘勾下十三的脖子,冲着门口的乌雅露出了胜利的一笑,然后贴在十三的耳边咬牙说:“先把后院的火灭了再邀请朋友来做客,要不会让人家怀疑你的诚心。”
说罢洒脱的松开十三,一扭腰,一甩帕子,一转身,“小雨,把手包扎一下,你这伤是替我受的,从今儿起,我来伺候你!!!”
一语如惊雷,大晴天的打得屋内那三个人都心惊胆战,她这是,什么意思啊?
那三人还没反应过来,诺缘哈腰去拿扫把准备扫地,刚一低头,突然“啊呀——”一声叫了出来,顺便一手扶向八仙桌,一手紧捂住胸口,那小眉头皱的,能挤死只蚊子。
十三见状连忙跑来,“不让你下地你偏下,看胸口又疼了吧?”语气虽然是责怪,可却句难掩关怀,直气得门口的乌雅娇喘连连。
汗!那是气出来的效果吗?
待十三反应过来门口还扔着一个大活人时,他已经把诺缘小心翼翼的扶到了床边上,扭头歉意的对着乌雅说:“让阿兰先扶你回去吧。”说完看着乌雅那盈满泪水的大眼睛,又似有些于心不忍的补了一句没“晚上我上你那儿。”
晚上我去你那儿?诺缘又想起了上次四贝勒府李氏闹的那出,最后四四也是说了句晚上我去你那儿,男人就只会这一招哄女人吗?还是女人只有这一招才能哄得高兴?
唉,这古代的女人除了抢男人就不能干点儿别的?例如,攒攒银子,花花银子,挖挖墙角,吃吃虫子?
诺缘收回心思,就见乌雅正满意的往外走去,走了几步,突然脚下一顿,就变得一瘸一拐起来……
诺缘欲哭无泪,才想起来装瘸,是不是太晚了点?不过晚上,怕是十三他过不去了,哼哼!!
女人,你得罪了诺缘,就等于你跟好日子告别了,她这个人,你对她好她能还你十倍的好,你若是对她坏,那她必定还你二十倍的坏,而乌雅最怕什么?或者说什么事能让她最痛苦?她最怕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她的男人被抢!!她对诺缘的敌意不也是从此而来的么?可是人家诺缘就偏偏认准了,你怕什么我就来什么,你在乎你男人,那我就偏偏要去抢!!!
偏要你痛苦,怎样?见招拆招,e on baby!!!
“哈哈哈哈!!!!”诺缘自己想着乌雅被她气爆了的样子,一不小心笑出声来,她忘记了,十三还在她旁边呢。
“什么事这么好笑?”十三黑着脸的问道,语气不善。
且,不就是抢了他老婆的风头么,至于这么小心眼到给她脸色看吗?
诺缘刚想反驳两句,突然十三的面容温和了下来:“以后别拿自己的身子不当回事,它不是你的武器,你要是心里有火冲我来撒,乌雅持家也不容易,互相理解一点。”
互相理解一点儿?她凭什么要理解乌雅的抽风行为?小雨招她惹她了?
诺缘翻了翻小眼睛,努了努嘴,原来十三都知道她是故意装胸口疼,可是为什么要说她?明明是乌雅的不对,她觉得心里很委屈,小声念叨:“是她先来找茬的,我只是气不过她踢了小雨,我也不过就是言语上气了气她,你就这么心疼么?”
说到这里诺缘心里不是个滋味,她还以为她在十三的心里会比较重要,原来终敌不过人家老夫老妻,还生儿育女的,自己又算个啥?自作多情!她索性把头扭到一边去,不理十三了。
“生气了?”
诺缘执拗的又是一扭头……
啊——用力过猛扭到了脖子。
“不理我我可走了。”十三站起身来作势要走。
“别——”她不要他去乌雅那里!她要霸占十三!!她要气死那个欺辱她的坏女人!!!
急着起身去拉十三的胳膊,结果十三没想到诺缘在床上躺的好好的会一下子起来拉他,起身的力道大了一些,把诺缘拉了个趔趄,只见诺缘的小肩膀开始颤抖了起来……
“怎么了?丫头?”
“疼……疼……”诺缘疼得说不出话来,刚才胸口又被撕扯了一下,被撕裂一般的痛。
十三见状连忙坐下,把诺缘放到自己胸前靠着,只见豆大的汗珠从诺缘的头上滚了下来,滴到十三的手上,他仿佛被沸油溅到了般的猛然一缩,没想到人和人的心一旦连在了一起,身体便感同身受,看着诺缘受苦,十三情愿疼的那个人是他!
他心里焦急万分,反而更加不知所措起来,想去请郎中,可他一动诺缘就疼的直抖,只能直挺挺的抱着她,冲着外边喊道:“小雨,小雨——”
小雨刚在外间包扎好手,听音连忙跑了进来,行至门口,看一眼便明白了怎么回事,转身就往外跑去。
十三看着诺缘疼本来就跟着心疼,再加上自责,又在诺缘的脸上摸到了满脸的泪水,他此刻的心情真是复杂呀,恨不得去撞墙,她本来就有伤,他不该那样逗她的。
他轻轻的用双手环住诺缘的腰,把她的身子整个贴在了自己的身上,而此时诺缘的小脑袋不自觉的向后倒去,枕在了他的肩膀上,这个姿势对诺缘来说应该会舒服一点,只是她在向后靠的过程中,耳朵擦过十三的,粉粉嫩嫩的小脸就在十三的唇边……
十三是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的,不过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暧昧,他低头把脸窝在了诺缘的颈窝上,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淡淡的皂角气味;清新而舒畅;他满足的轻声哄着:“不哭不哭啊,我家丫头是最坚强的女生。”
17。伪同居
十三是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的,不过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暧昧,他低头把脸窝在了诺缘的颈窝上,温柔的说着:“不哭不哭啊,我家丫头是最坚强的女生。”
“呜呜呜,你到底,会不会哄人啊,我又不是你女儿,什么不哭不哭的?不让我哭我偏哭,呜呜呜……”诺缘依旧任性的哭着,说话和抽泣也都是控制着力道的,声音听起来虚弱不已,每一次断句都十分费力,那字字句句都好像砸在十三心上一样,让他都不忍听下去了。
“好了好了,咱先别说话了啊,是我不会哄人,都是我不对,乖丫头,咱不说话也不哭了啊。”
“呜呜呜,就哭。”
“呜呜。”
“……!”诺缘的声音渐渐变小,十三总算是松了口气。
没过多久小雨便拉着郎中进了屋,郎中把了脉,看也没看伤就蹲到墙角直接给开了方子。
可是墙角?貌似那是诺缘最中意的地方,三天不挖她都憋得慌!!
“那个,大夫,其实桌子已经修好了,您……”小雨不忍心看那大夫蜷缩在墙角写方子,难道是上次被刺激傻了?有好好的桌子凳子不坐。
“不,不必了,这是方子,照例是一付内服的一付外敷的,药我调了几味,这次要卧床了,你家主子看来是个好动的,不可再随意拉扯走动。”
对着小雨说了那么一大堆,郎中扭头跟十三告退,从头到尾竟然只忽视了诺缘一人!
诺缘有点气愤唉,转念又一想,上次十三对郎中那醋样,酸得她牙都要倒了,这次人家长了心眼了,都不敢随意看她一眼。
呵呵,十三是个大醋缸!
这时诺缘一想自己可能好长时间都不能出门,马上又郁闷了,天呀,你好蓝,水呀,你好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