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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缘拉起了小雨,目光做渴望状一闪一闪的,“小雨,你说我真的长的很妖媚吗?”
“不不不,那都是她们嫉妒,她们乱说的,主子怎么会妖媚呢?”
“不妖媚?”诺缘小脸一拉,不高兴了,其实她很想做狐狸精的。
小雨迷糊了,怎么她家主子还希望别人说她妖媚吗?当真是与众不同啊。
“呦,好巧啊,妹妹也来赏花啊?”
冤家路窄!!来人正是乌雅,外加一大群丫头和老妈子们,而她怀里正抱着的,正是现今府上最为金贵的人——大阿哥弘昌。
不就是个儿子吗?有什么了不起,诺缘下意识的把怀里的小狗往上抬了抬,这是她前些天十三怕她闷,所以特地为她寻来的京巴狗,才一个多月,小小的,软软的,煞是可爱。
乌雅坐在了诺缘的对面,开始秀儿子,诺缘黑线,她就说嘛,乌雅不可能错过这个炫耀的机会。
“阿兰,你看大阿哥的眼睛是不是很像爷?”
“是啊,是啊,奴婢也是这么认为的,你看这鼻子,这嘴,简直……”
乌雅对着诺缘炫耀的一笑,阿兰还在那里絮叨着,诺缘翻了个白眼,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小狗,突然抬头问小雨:“你见过小白他爹吗?”
小白就是诺缘给这小狗起的名字!
小雨低头,小声道:“小白是奴婢亲自抱回来的,奴婢当然见过它的阿玛,啊,对不起,奴婢口误,是见过它爹。”
诺缘心里笑得直抽搐,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那你说说小白和他爹最像的是哪里啊?”
“依奴婢看,小白和他爹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哪里都像,不过最像的是眼睛。”
与此同时,乌雅的大丫头阿兰还在那里自顾自的说着,大阿哥跟十三爷简直是一个模子刻……
后半句话在听了小雨的话之后被硬生生吞到了肚子里去。
哈哈,诺缘心里这个乐啊,好小雨,我果真没看错你,心有灵犀呀。
对面的阿兰脸色憋得通红,她显然是认识到自己掉进了别人的圈套里,不过却没办法反抗,被乌雅瞪得像雕像一样的定在了地上。
乌雅吃了哑巴亏了,正有气没出撒去,突然看到十三迎面走了过来,“爷,爷,您来了。”
又叫爷爷,诺缘在心里念了一句i服了you。
只见十三大步走来,看见这两个女人又碰到了一块,不禁有些头大,“乌雅,大阿哥还小,大中午的别再中了暑气。”
逐客令的意味十足,那是当然,十三是和诺缘约好了的,来这里赏花,凭空多出来一个乌雅,当真是扫兴。
凑巧这时大阿哥也配合着哭了起来,乌雅脸上尴尬,忙说,“十三,见你一面不容易,儿子想你想得哭了,你也不来抱抱?”
明明是饿哭的好不好……
乌雅伸手把弘昌往这边递,说也奇怪,弘昌倒是真的不哭了,只是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十三,十三脸上荡漾着慈爱的笑容,站起身子去接,这时诺缘怀里的小白正好醒了,朝着十三的方向努了努鼻子嗅了嗅,小尾巴开始用力的摆呀摆,诺缘轻拍了下它的小屁股,它便一下子跃起,飞扑到了十三的怀里。
十三本来是要去抱弘昌的,不想却被小白撞到了怀里,小白年纪小,很活泼好动,半天不见便热情的不得了,自从进了十三的怀里就开始顺着十三的胸往上爬,尾巴做频率很高的钟摆运动,看样子非要舔到十三的脸方能罢休。
十三被小白搞得左躲右闪,只得又坐回到了诺缘的旁边,乌雅的手还维持着刚才递过弘昌的姿势,样子十分尴尬。
“爷……”乌雅怅然欲泣,怀里的弘昌这时却又哭了起来。
诺缘好心提醒,“孩子怕是饿了。”
奶娘上前来抱走弘昌,转过身去开始哺乳,哭声渐渐小了,诺缘也把十三怀里的小白拉了出来,“小雨,咱们小白也该喝奶了,去准备吧。”
说完这话,就见对面乌雅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小胸脯里积聚着不小的怒火,烧得一起一伏的,呼扇,呼扇,煞是好看。
“爷,您就看着她这么欺辱乌雅吗?”
哦,天啊,小乌鸦被气哭了。
20。狗儿子pk真儿子
“爷,您就看着她这么欺辱乌雅吗?”
哦,天啊,小乌鸦被气哭了。
十三满脸的无奈,站起身来,“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都各自回吧,天热,小心中暑。”说罢竟然甩袖子逃了。
“那个姐姐啊,你要不要吃点水果。”诺缘看着美人垂泪也于心不忍,总要想法子哄哄的,她看也没看就伸手去盘子里抓了一个水果,然后递给了乌雅。
“你,你,你欺人太甚!!!”乌雅一跺脚,竟然哭着走掉了。
“小雨,她怎么走了?”说罢把水果送进自己的嘴里……
咦?这梨怎么不圆?低头一看,晕倒,竟然好巧不巧的正好是她刚刚吃了一半又放回去的那个,由于放的时间太长,表面被氧化的已经变成了锈红色,隐约还能看见一道道的牙印……
小雨的头低得不能再低,肩膀一耸一耸的……
满院子的花儿呀,可开得真是艳啊,草啊,你可真是长得欢啊。院子里的凉亭下,一位绿衣少女正“喀嚓——喀嚓——”的吃着梨,身旁一只纯白色的小狗正在兴致勃勃的与盘中的牛奶战斗着。
美人,美狗,美心情!这一局诺缘与乌雅的战争,诺缘完胜。
————
回到房里,不出所料,十三正在八仙桌上悠哉游哉的喝着茶,见到诺缘进来,忙讨好的一笑。
“不去安慰你的小乌鸦跑我这里做什么?”口气不善。
“你让我去那我可去了啊。”
诺缘一屁股坐到床上,把小白放了下去,恶狠狠的瞪着十三,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你敢!”
我敢?我不敢吗?十三自问,他十三怕过谁?可女人当真都是得寸进尺的吗?为什么他对她们越好她们就越骄纵呢?不过诺缘对于十三来说,无疑是与众不同的,在他心里,他从来不把她和一般女人相提并论,所以骄纵一点,那也是证明她心里有他,她吃醋他不但不会感到反感和负担,心里反倒是有一丝的窃喜。
老天啊,快打个雷劈醒这个被爱情撞成了猪脑的十三吧……
天随人愿,外面明明晴空万里,突然一个闪电,随后一声巨响,一个闷雷似要把大地劈开一样,随后天色变暗,一阵阵狂风吹得窗户纸哗哗的响。
诺缘从来都是怕黑怕打雷的,可是她最怕的,其实是鬼,那风吹窗户纸的声音,真真让她毛骨悚然。
“十,十三,我怕。”这个时候想起十三来了,刚才龇牙咧嘴发威状的诺缘哪去了?
十三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床榻上坐下,屁股还没等坐稳,突然又是一声雷响,他突然觉得怀中一热,就见诺缘的小脑袋车轴一样的钻了进来。
他失笑,抱紧这个略微发抖的小人儿,平时胆子大得很,偏偏却怕黑怕打雷。
“主子,外面下雨了呢?”小雨在亭子里打扫战场刚回来,正好撞见十三和诺缘抱在了一起,慌忙的红着脸往外跑去,“奴婢失礼了。”声音淹没在一阵阵雷声之中。
雨整整下了一下午,十三和诺缘吃过了晚饭,两人闲极无聊,十三突发奇想要教诺缘写字认字,刚铺好了纸,磨好了墨,却听院门口阿兰的声音传来。
不一会儿,小雨领着浑身湿透的阿兰进来,阿兰脸上的表情很焦急:“奴婢见过十三爷,诺缘姑娘,我家主子请十三爷过去一趟,大阿哥全身起疹子,哭闹不停,主子没了主意,请十三爷快去。”
又来这套,诺缘已经忍了很久了,咬牙……
这时又是一个惊雷,诺缘被吓得浑身一抖,无措的望着十三,每当打雷下雨天,都是她最难捱的日子,她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打雷却是她的死穴,以前在孤儿院和小秋同屋,在古代又和贞德同屋,她从没自己在这样的天气里过过夜。
别走,别走,眼睛渴望的望着十三,心里一直在反复着这两个字。
“丫头,我去看看就来,先让小雨陪你,乖。”
“嗯,好,你去吧。”去了你就别回来,诺缘在心里补充。
十三还是走了,那是他的儿子呀,他不可能不管的,诺缘看着蜷缩在床上的小白,吐出了胸口的一口浊气,看吧,这时候儿子和狗的区别就明显了,狗就是狗,永远也比不过儿子。
看了看弄好的笔墨,无奈的回床上躺着去,抱起小白,小白身上的热度带给了诺缘几分的温暖,诺缘捧起它,贴在自己的脸上蹭了蹭,小白本来睡着,被诺缘扰了美梦,颇有些不满的努着鼻子吭叽了几声,好可爱呀,好滑的毛发,诺缘真是爱惨了这只小狗了,每天到哪里都要带着它,连睡觉时都要把它放在枕边。
看着还站在地上的小雨,说道:“小雨,我害怕,晚上你跟我一起睡吧。”
“主子,那怎么行呢?奴婢会污了主子的床的,主子若是害怕奴婢在地下守着便是了。”
算了,诺缘知道小雨脾气扭,也就不强求她了,“那你搬把椅子坐下吧。”
小雨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床边,诺缘一个人抱着被子想着心事。
十三,十三,全是十三,他为什么不留下呢?害她脑子里想不进别的任何的事情,想想自己这种状态有多久了?十天?半个月?还是更久?希望有十三陪在身边,他一走自己心里就空落落的,无论走到哪里,做什么事情都会想到他,这似乎,不只是和乌雅赌气这么简单吧?
第一次,诺缘开始正视自己对十三的感觉。
他,对她好,在她最需要温暖的时候给她温暖,他,不计较她身份低微,从来都是平等的对待她,他,有着和易大哥一样温暖的怀抱,让她觉得安全,可以依靠。
他的怀抱让她脸红心跳,他的亲吻让她,好像在燃烧……
这个男人,似乎无可挑剔,家事好,模样好,有钱有房又有车,(银子,平房,和马车。),而且还很会,调情,诺缘还在犹豫什么呢?
她不是寻常女子,自然不会因为身份的悬殊而去拒绝一个男人,寻根究底,还不就是因为自己不是他的唯一,一山不容二虎,自己本身就是个悍妒的母老虎,怎能容得下另一只母老虎在自己的地盘上作威作福?
可是诺缘很显然忽略了一个问题,到底是谁在抢谁的地盘?人家都有儿有女了呢,她才是那个后□来的人啊?
乌雅?这些天的敌对原来也并不全是因为乌雅曾经欺负过小雨,也是因为,她嫉妒了。
想到这里又是一个雷,闪电照得黑黑的屋子突然一亮,本来没有掌灯,突然的光亮照进来,墙上一个巨大的黑影……
“啊——鬼呀——”诺缘抱头惨叫,一下子钻进了被窝里。
“主子,主子,那只是小雨的影子而已,哪里来的什么鬼,你快出来,别闷坏了自己。”
诺缘只是缩在被窝里发抖,她不要出来,哪有鬼会承认自己是鬼的?
十三啊,十三,你不是诺缘的奥特曼吗?可是诺缘现在遇到危险了,你又在哪里呢?
诺缘嫉妒了,她强烈的嫉妒着弘昌,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善良,也不认为自己知书达理,让她宽容到像四福晋那样眼看着自己的男人成天跟别的女人腻在一起还要强装笑脸,她做不到。
她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至于这件事情在别人眼中是好是坏,她才不要去管,她就是善妒,就是不能容忍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燕好,就是,就是。
如果她心仪的男人不能容忍她的这种行为,那只能说明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