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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阿玛谈事情。
总算熬到了晚上,本想眼一闭,一睁,一天过去了,嚎……
可是却总是做梦,那梦做的,跟真的似的,她梦到帅帅的周公从门口走了进来,和她打招呼,还对她笑。
周公竟然也知道她叫诺缘?
那周公坐在八仙桌上自己倒了杯茶喝,用的却是她的被子,她忍不住想下地阻止,周公却说:“天凉,回床上去。”
呜呜呜,她一定是想四四想疯了,怎么觉得周公的声音和四四的一样好听,低沉,磁性!
周公喝完了茶,慢慢朝床边走来……
吓!怎么又变成了四四的脸?
日思夜想的俊朗面容在诺缘的面前一寸寸的放大,她眼泪流了出来,娇嗔道:“四四,你知道我想你了就给我托梦了?”
周公脸一黑,随即又无可奈何的笑了:“诺儿,死人才能托梦呢,我活得好好的,怎么能托梦给你呢?”
诺缘的眼泪流得更凶:“那就是他怪我不认他,连托梦给我都不肯了。”
周公皱眉,伸手抹去诺缘的眼泪:“怎么会呢,他知道诺儿怨他了,他该罚。”
“周公,你为什么来我梦里?”
周公脸色又黑了几分,咬牙道:“我不是周公,我是四四。”
诺缘猛掐了周公大腿一把:“你骗人,一定是我的幻觉,我都不疼的。”
周公的脸又白了,疼的,这下可够用力的,只可惜掐在他的身上,疼的人是他。
周公觉得对于这个睡迷糊的女人来说任何的解释都是多余的,看着那张粉嫩的脸,两个月来积聚的思念突然奔涌而来,他不假思索,低头含上了梦中的红唇。
“唔……”诺缘挣扎开来,“你不说你到底是四四还是周公,我就,我就不和你玩儿亲亲。”
周公无奈:“我说过了,我是四四。”
“你是四四?四四我好想你,呜呜。”
周公身子一僵,诺儿这思维跳跃好快,他没想到说了身份诺儿的第一反应竟是一头扎在他怀里哭,她哭得是那么的伤心,哭的他的鼻子都有些酸楚,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脸贴上她的轻轻的摩挲着。
诺缘哭了一阵子,突然抬头:“你刚才不是吻我来着?你接着吻,我就能分出来你到底是不是四四。”
周公气得直咳嗽,搞了半天她还是不相信他是四四啊?
那好,那就用他一夜N次郎的实力来证明他是天下仅有的纯爷们四四吧!
52。小别胜新婚
那好,那就用他一夜N次郎的实力来证明他是天下仅有的纯爷们四四吧!
周公扑倒诺缘,咱坐着吻没意思,要吻就来个昏天暗地,搬倒了来,还可以上下其手,多划算啊。
这可真不愧是四四,连接个吻都得弄出个最佳方案来……
诺缘无语,周公就当她是默默地享受着,可是吻着吻着,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撑起身子一看,立刻晕倒。
诺缘的口水都流到耳朵根了,闭着眼睛,看似已经睡着n久了,那他到底是继续把她给吻醒,还是让她接着睡呢?
行动先大脑一步做出反应,他滚到诺缘的一边躺下,抱住诺缘柔软的身子,手摸向了她胸前的两团肉,刚才接吻的时候他就觉得似乎是软了些,这么摸上去才发现,好像长大了不少。
慢慢收拢手臂,一股少女的幽香钻进了四四的鼻子里,他的神情为之一震,身下亢奋起来。
再次收紧手臂,诺缘似是不舒服的扭动了几下,“四四,别闹。”
无意识的一句话,却让四四喜上眉梢,他把头埋在诺缘的头发里,深深的呼吸着属于她的独特的芬芳。
唉,大好的时光啊,春宵苦短啊,就这么蹉跎了,罪过呀。
在心里感叹了几声,四四开始闭目养神,最近很忙,累身,累心,晚上又没有个说知心话的人,他都闷坏了。
早就想来看看诺缘,一直抽不开身,又怕老九那边有人监视,再说上次见面诺缘还在和他怄气,要不是今儿十三说她气消了,他也未必就敢来。
想他堂堂大清朝的四贝勒,竟然被一个小女人给吃的死死的,丢脸啊……
四四怀抱着诺缘,睡得无比的香甜,夜半,诺缘口渴了,下地去喝水……
咦?她的杯子里怎么有喝剩的水?诺缘不疑有他,倒掉重新倒了一杯,咕嘟咕嘟几口下肚,满足的嚎叫了一声。
摸黑躺回床上去,却对上床里一对绿油油的眸子,诺缘吓坏了,大喊一声:“啊——狼来了!!!”
随即一个枕头飞了过去,四四闷哼一声,被砸倒,咬牙到:“诺儿,是我。”
“四,四四?怎么是你?你眼睛怎么绿了?”诺缘爬了过去,揉了揉四四的额头,心里唏嘘,古代枕头很硬的,他的头可真结实。
四四好无奈,让他一个高智商的皇子爱上诺缘这么一个丫头,老天真是做孽呀……
四四拿下诺缘在他额头上一通乱按的手,“被是绿色的,眼睛被衬绿了。”
诺缘点头:“哦,我还以为你又变色狼了。”
四四:“又?”
诺缘再点头,被四四猛的扑倒:“既然已经是“又”了,那就不差今天这一次了。”
诺缘哀怨的眼神看着四四,她又做孽了,自作孽不可活,“唔……啊……”牙齿撞到了一起,他也太猛了吧?
诺缘努力把头歪向一边,用一只手支开四四的脸:“你看看你猴急的,哪像一个贝勒爷啊,你家里妻妾成群,别告诉我你不是吃不饱,而是为了一棵树放弃了整片森林!”
四四咬牙忍住,这都什么时候了,她就不能投入点?好吧,他只能再接再厉,敷衍道:“菜不对胃口,吃不下,绝食!”说罢再次低头。
结果又被无情的一掌支开:“我看你以前吃得挺香的,在年氏那里不是一住就小半个月吗?现在怎么了?吃腻了?”
四四神情有着一瞬间的尴尬,随即嗤嗤直笑,敢情这丫头还在为年氏那事吃醋呢,不过看到她吃年氏的醋,他心里开心。
“吃醋了?”
“哼,少来这套。”
“乖。”四四又贴了上去。
“等下,我渴了,喝口水先。”
可怜的四四脸已经被诺缘挤成了大饼,还得认命的等着那丫头喝水回来。
从后面看去,诺缘的身量似乎也长了一些,原来就是一根筷子,现在看倒是有些凹凸有致了,女人和女孩就是不一样。
正感叹的工夫,诺缘磨磨蹭蹭的回来了,在四四身边躺好,盖上了被,闭上了眼睛。
等等!!四四眉头皱起,看她这样子似乎是要睡觉了,她不觉得忘了什么事了吗?
咬牙,这丫头是故意的,她心里还是有气呀,又不敢撒出来,就这么装疯卖傻的折磨他,想到这,四四突然释然了,他的所作所为说实话他自己都有些自责,诺缘用这样的方式来表现她的不满,他无话可说。
四四伸手把诺缘缠在脖子上的发丝掖到了耳边,手顺势滑下,在她的背上轻轻的拍着,过了会儿,诺缘的呼吸均匀了,大概是睡着了。
四四呼出了一口长气,他不知道自己对诺缘的感情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多年来漂泊不定的心终于有了停泊的港湾,这个港湾,让他的心有了一个柔软的角落,可是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即使是一丁点的心软,都有可能被别人所利用。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经不早了,四四起身准备回去,不想却被诺缘拽住了胳膊,低头看去,诺缘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喃喃道:“别再扔下我一个人了,我好怕回不来了,再也见不到你。”
心里一酸,四四又退了回去,把诺缘搂在了怀里。
自从易谦那边传来消息说拜堂成亲的事之后他就已经暗下决心了,以后决不再让她离开他,可是听到她以这样的方式控诉着,他的心还是很痛。
四四磁性的声音响起:“别装睡了,有什么话,直接跟我说,这样的你都不像你了。”
诺缘慢慢睁开了眼睛,眼泪也随之流了下来:“你这个挨千刀的,干嘛非要送我去什么天地会,你知不知道我受了多大的惊吓?差点嫁给易大哥,多亏我机灵……”
四四撇了撇嘴……
诺缘继续哭嚎:“成亲当天抓了个丫环假扮新娘,自己则跑了出来,结果却阴差阳错成了钮钴禄家的格格,可是,可是却要嫁给那个不阴不阳的九阿哥,都怪你,都怪你,我心里有气,上次见你没认你,就是因为我太生气了,可你,你就狠心的那么久都不来看我,呜呜呜,我,我,我今儿就不敢再说你,怕你又是一去就好久都不来,刚才就,就假装说梦话……”
“别说了诺儿,是我不好,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还能做什么!!”四四收紧手臂。
“呜呜呜,坏人。”粉拳一下下的砸在四四的胸口,他默默的承受着,心里很纠结。
哭了一阵子,诺缘没力气了,抽搭着问:“我说了,你是不是又生气了?”
四四无奈的笑了笑:“不是生气,是自责,没脸见你。”
诺缘惊得长大了嘴巴,“你,你你你刚才说什么?说你没脸见我,你是四四吗?四四怎么会说这种话?快把人皮面具撕下来。”说罢就往四四的脸上划拉。
四四边笑边躲,喘息却重了起来,他的目光逐渐深邃,抓住诺缘作乱的小手沙哑道:“你也发泄完了,我也保证尽快解决老九的事,以后再也不让你离开我,那我们可不可以干点该干的事了?”
“嗯?”诺缘没命白。
四四挑眉:“唉,春宵苦短。”
“色狼……唔……”
四四正吻到动情,却又被诺缘推开了脸,再这么憋下去,他非坐下病不可,挑眉看向诺缘,看她还有什么花招要耍。
诺缘支吾道:“你那么看着我干嘛,我要小解,刚才水喝多了。”
四四再一挑眉,表情坏坏的,却很勾人,引得诺缘咽了口口水,“这次是真的。”说完跑下了床。
马桶在一个隐蔽的屏风后边,四四只见诺缘小腿儿捣得飞快,随后哗哗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下身一阵躁动,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这个折磨人的丫头。
诺缘小解完毕走了出来,脸上疑似红云两朵,“你再等我一下,我要洗洗。”说罢在桶里舀了两勺清水到一个小盆子里,拿到屏风的后面去了。
又是一阵哗哗的水声,四四翻白眼,她再继续下去,他干脆就自己解决算了,反正他现在已经都到了倾泻的边缘了。
诺缘总算是收拾利索了,低着头蹭到了床边说:“洗洗更健康,啊——”
世界颠覆了,她被四四压在身下,狼吻一枚正中红心。
“嗯……”诺缘的呻吟,配合四四的粗喘,把气氛弄得愈加激烈。
四四和诺缘都是许久未曾欢爱了,干柴烈火,一碰就着,没有过多的前戏,就一个吻的功夫,两人衣衫已尽,□相向了。
四四只伸手一探诺缘的下身,已经是濡湿一片了,他满意的收回手来,再一次爱怜的吻了吻甜蜜的小嘴,一个挺身……
“唔……”还是有些疼的,诺缘不自觉的颦起了眉,突如其来的充实感令她的身体很不适应。
“好点了吗?”四四等待了一会儿,头上的汗一滴滴的落下……
“嗯……”诺缘扭了几下。
“啊——”四四一声低吼,快速的抽动了起来。
木头床发出了咯吱咯吱的羞人声音,诺缘的意识被一阵阵快感主导,她好像飘荡在云间,身体轻轻的被扔了起来,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又好像被拉回了现实的世界,就这样忽上忽下的,几近疯狂。
她下意识的尖叫了几声,握着四四胳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身体开始痉挛,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