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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近疯狂。
她下意识的尖叫了几声,握着四四胳膊的手不自觉的收紧,身体开始痉挛,大脑一片空白。
“呼,呼,呼。”诺缘再有意识时,四四已经拿了帕子帮她擦试□,看着肚皮上一大滩白色的印迹,诺缘皱起了眉,他怎么射在外面了?
四四没有和诺缘对视,直接走下床把帕子扔在了水盆里,又换了条湿毛巾过来,把诺缘肚子上的玉液擦掉,整个过程不置一词。
待收拾利索了诺缘,他又躺回了床上去,诺缘的眉头却越皱越深,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四四,我,我好像有点不对劲。”
“嗯?”四四关切的目光。
“我怎么觉得,下身一跳一跳的?”
“呵呵。”四四低笑,弯下腰看了看,随着诺缘的一个抽气声,他才说:“没事,这只是你的身体很诚实而已。”
红云浮上脸庞,诺缘突然说了一句让四四想死的话:“你今儿怎么这么这么快?”
说男人快,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好。
四四咬牙:“诺儿,你也很快,你忘记了?我们很久没在一起了呢。”
偏有不怕死的人,诺缘又说:“这和多久没在一起了有关系吗?据说每个男人的能力都不同,你……唔……”
一个长吻,吻得诺缘差点背过气去,好容易结束了,两人都是气喘吁吁的,四四勾起了嘴角:“诺儿,我可以理解为你刚刚的话是在对我的表现不满意吗?”
诺缘正思考的功夫,四四的坚硬已经抵在了她的柔软上,诺缘抽了口气,眼睛瞪得大大的,这才多会儿功夫啊,他竟然又复苏了?
“好吧,那就让我们再来一次。”挺身,活塞运动,四四又开始耕耘了。
“嗯……四……四四……啊……”
屋子里旖旎一片,四四终于在这晚的第n次战斗中成功将诺缘累晕,种子撒在她的身上,白得刺眼。
不是四四不想要她的孩子,只是和老九的拉锯战还不知道要到何时,若是这个时候有了孩子,他就又多了一根软肋给对方捅。
第n次下地去拿毛巾,把诺缘的身子擦干净,诺缘也悠悠转醒,潮红的小脸和粉色的肌肤上汗珠点点晶莹,非常美丽。
“醒了?诺儿。”四四很温柔的说,眼睛瞟向了窗子,他已经耽搁了太长的时间,天已经大亮了。
“诺儿,我得走了。”意料之中的被诺缘拉住了手,还来不及儿女情长,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弄愣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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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和群里jm聊天,聊到写h的问题上,一个jm的话给了我灵感,于是便有了以下恶搞小番外。
诺缘以恶狼扑虎之势扑了上去,几下扯掉四四的衣服……
四四的老二立了起来,他嘶吼一声,没有任何前戏狠狠的一挺身。
“嗷……”哀号是四四的,因为诺缘的裤子还没脱,这么大力,直男变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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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九九爆发了
“诺儿,我得走了。”意料之中的被诺缘拉住了手,还来不及儿女情长,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弄愣了两人。
诺缘神情慌乱,猛往身上套衣服,边穿还边指了指窗子,示意四四跳出去。
四四斜着瞥了诺缘一眼,胸膛挺得的笔直,笑话,他堂堂大清朝的四贝勒,岂能走窗子,凡事稳字第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他岿然不动,直到诺缘穿好了衣衫呆愣愣的看他,“你,你不走?”声音颤抖ing……
四四一笑:“开门吧。”
“你确定?”
“去吧。”
诺缘磨磨蹭蹭的走到了门口,这个时间,敲门的应该是喜儿,她必须要把喜儿支走,若是让她看到了四四,依四四的个性一定会杀人灭口的qǐsǔü,好可怕。
小心翼翼的把门欠了个缝儿,一打眼却是假额娘站在门口,诺缘一个闪神,被假额娘推门而入……
“儿啊,做什么这么久才来开门,这么晚了还没起吗?呀?四,四,四四,四四四,四……”
诺缘黑线着扭头,只见假额娘一只手指着四四颤抖ing……
四四双手环胸,低沉的声音传来:“免礼。”
“哦,参见四贝勒。”假额娘福了一福。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崩溃!!!!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四四冷冷的声音,把假额娘吓了个激灵,颤抖着声音回道:“奴家不敢有。”
四四勾起嘴角:“这个可以有。”
假额娘颤巍巍的看了看诺缘,回头咽了口口水,喃喃道:“这个真没有。”
不是她不好奇不担忧,只是看那凌乱的床单,女儿衣衫不整的样子,还有现在这个时辰,这还用问什么问题?生米煮成熟饭了呗?
“咳,既是没问题可问,我先走了。”脚步起时,竟是毫不顾忌的看了诺缘一眼。
“哎?哎?四贝勒请留步。”
四四像是知道会被叫住一样,勾起嘴角停下了脚步,“怎么?还有事?”
“那个,事关小女的名节,可否请四贝勒不要将此事声张出去?否则九贝勒那里,不好交代。”
诺缘眼见着四四在听到假额娘说到九贝勒时握紧了拳头,心里也跟着揪着。
没想到四四却突然大笑了起来:“什么事都没做,有什么可声张的?”
假额娘一愣,喜笑颜开:“这样最好,这样最好,四贝勒,奴家送送您。”
四四负手:“留步。”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诺缘面前的最后一刻,拳头都是紧紧攥着的。
诺缘有些失落,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要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这时却觉一阵掌风扫了过来,来不及避开,只听“pia”的一声,脸上火辣辣的,耳朵嗡嗡作响。
“额娘……”捂着脸抬头看向假额娘,可能是刚才用力过猛,假额娘的头发掉了一缕下来。
“额娘,您头发乱了。”
“女儿,你衣服扣子扣错了。”
诺缘一惊,低头一看,可不吗,旗装侧面的口子全部错位,崩溃,重系一遍。
这时假额娘突然坐下哭了起来:“你这个没脑子的丫头啊!!!!!你知不知道你惹了大祸了?”
“额娘……”诺缘不明白。
“九阿哥和四贝勒不和,尽人皆知,你当四贝勒是真看上你了?糊涂啊,谁知道他们这些皇子们脑子里除了争权夺位还会想些什么,不过我肯定,决不会是女人!四贝勒出于什么心思对你这样额娘不知,也不想知道,可是你不该呀,不该搅到他们夺嫡的战争中去,女人一旦成了政治的牺牲品,那还能有未来可言吗?我苦命的儿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诺缘捂着脸,跟着假额娘一起掉眼泪,她当然不怀疑四四来找她的目的,她只是很感动于这份母爱,这一巴掌挨得她心里舒服。
假额娘:“这事最好的结果是四贝勒真能守口如瓶,若是被九阿哥知道了,你的一辈子就毁了,若是被皇上知道了,陷两位皇子于不和,你就活不成了。”
“额娘,不会的,刚才四贝勒不是说了吗?他不会说出去的,他不会害我,女儿相信他!”
假额娘像看怪物似的看了诺缘一眼,突然嚎哭出声:“我善良的傻闺女呦,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银子呢,不行,我得去和你阿玛商量一下对策,制定几种应急的方案,呜呜呜,这可如何是好?”
说罢,假额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往门口走,走着走着,突然折了回来:“儿啊,没打疼你吧?从小到大额娘都没碰过你一下,额娘今儿是气急了,快让额娘看看脸。”
诺缘放下了捂着脸的手,这脸一着风,立刻疼得她直咧嘴,撒着娇往假额娘的怀里钻,“额娘……”
“脸都肿了,额娘太冲动了,喜儿,喜儿,去拿点消肿散瘀的药膏来。”
喜儿在门外应了一声:“唉,这就去。”
诺缘有点不好意思的从假额娘的怀里钻了出来,生平第一次主动向女人投怀送抱,囧……
这时假额娘却突然问出了一个令诺缘措手不及的问题:“女儿呀,你不是心心念念着你莫表哥的吗?怎么突然和四贝勒……”
诺缘突然想装晕,这时假额娘突然一拍脑壳:“看额娘糊涂的,你生病把以前的事都忘了,当然不记得莫表哥。”
“。……”诺缘更囧了,编瞎话她都编不全,难道真的是智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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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柱府门外,冤家路窄,九阿哥被人扶着刚从马车上下来,就看到四四迎面走了过来,他看到四四也不惊讶,抱拳一福:“四哥,好巧。”说完,看了看凌柱府的牌匾,意味自明。
“人都说九弟好色滥情,没想到对没过门的福晋这么上心,顶着腿伤一大早就来看她?”
九九微微一笑,声音却是冰冷:“那不也没四哥早?”
四四没有解释,九九这么早出现在这里绝不是巧合,自从上个月他们俩一起见过诺缘以后,九九就再未有过一次探望,偏偏在他留了一夜之后这么快就赶来……
只有一种可能,凌柱府上有九九的人……
既是这样,那老九想必也知道了他留宿诺缘房里的事实,解释无异于越描越黑,两人心知肚明,没必要多说。
“府上还有事,先走一步。”
“四哥慢走,弟弟不送了。”
两人擦身而过,一个满面愠色,一个皮笑肉不笑,九九心想,这场仗他赢定了,他和四哥的最大不同就在于他不在意诺缘,而四哥在意。
九九加深了嘴角的弧度,由贴身太监扶着进了凌柱府,那丫头敢给他戴绿帽子,当他九阿哥好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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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缘由着喜儿往她脸上涂着一种绿色的药膏,一股腐败的气味直往鼻子里钻,她嚷嚷道:“臭死了臭死了,多亏是冬天,这要换了夏天,我这不成了招苍蝇的一坨大便了?”
喜儿一个没忍住,喷笑出来:“格格,您回来以后开朗了许多,只是这粗口咱自己人说说也就算了,您可别在外人面前露了,要不……”
“知道了,比额娘还絮叨……”
“咣当——”一声门响吓得诺缘和喜儿都是一激灵,药膏不小心掉在诺缘手上一块儿,两人一起调转目光朝门口看去,想看看是谁这么无理。
“诺缘格格,一个月不见,别来无恙啊?”
这要死不活的声音一出,诺缘立刻觉得太阳穴突突突的跳了起来,他怎么来了?
起身,半蹲,把抹了药的那侧肿脸对着九阿哥,微笑:“九阿哥吉祥,奴婢给九阿哥请安。”
果不其然,九阿哥捂住了鼻子,并且站在门口没有再前进一步。
“起吧。”
“九阿哥进来坐啊。”诺缘眨了眨眼睛,把蹭上药膏的那只手朝着九九招了招,见九九不为所动,张开小腿儿朝着他飞奔了过去……
“就几句话,站这里说。”九九退了一步,厌恶之情溢于言表。
“哦,这样啊,那您说吧,诺缘听着。”诺缘又扭头回屋坐了,任喜儿擦掉了手上的药膏。
“刚才在门口遇到了四哥。”话说半句看向了诺缘,见诺缘没什么反应,继续说:“本是怜你前些天离家受了不少苦,想推迟婚期让你多陪陪阿玛额娘,没想到你却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不过没关系,我们满人不在意这个,哥哥死了弟弟可以娶哥哥的福晋们,所以,别以为你们做出这苟且之事就能逼着我去求皇阿玛退婚,告诉你,我若是嫌你恶心,可以娶回家养着,不碰你一下,九阿哥府不差你这口吃的!”
诺缘翻了个白眼,明明是他腿摔断了才推迟的婚期,却偏偏要说是为了让她多陪阿玛额娘,想让她领他的情?没门!
九九看着诺缘脸上的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