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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披头散发的诺缘用头绳把头发绑住,目光越过十三对莫兰说:“坐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拘谨了?”
“姐姐,你的伤,没事吧?都怪莫兰不好。”
诺缘冷哼了一声:“不怪你,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们女人?”
“丫头,对不起,我,我是怕伤到莫兰肚里的孩子……”十三儒喏着开了口。
莫兰失神,诺缘怒:“十三,你若是个男人就该拿得起放得下,明明爱上了莫兰,为什么不敢承认?今天我们索性就把话说开了,省得以后见面尴尬,你说,你刚刚在救莫兰的时候真的有想过她肚里的孩子吗?”
十三目光一痛,闭上了眼睛,声音缓而无力:“没有。”
“呵,呵呵,这不就结了吗?何必自欺欺人,弄得莫兰也跟着痛苦,好了,你一句话了了三个人的心事,早知如此,何必还执拗的守着那段早已经烟消云散的感情呢,唉,说开了我心里也痛快了,要不老觉得欠你点什么,时候不早了,带莫兰回去吧。”
十三目光灼灼,拳头攥紧,上牙紧咬着嘴唇……
“请记住,我们的那段感情没有烟消云散,它永远在我心底,你若是想用我的背叛来洗刷自己的罪恶感,那也随你,我只是想说,莫兰是我妻,我爱她,可你曾经也是我的妻,在我心里。我不敢觊觎你,你现在是我嫂嫂,我仍然可以关心你,但是要不要我的关心随你。莫兰,我们走。”
十三拉着愣愣的莫兰往外走,走到半路,莫兰突然兴奋的回过头来:“姐姐,他刚刚说爱我?他说他爱我!呜呜呜,够了,足够了,我就算为他死也能瞑目了。”
诺缘晃了晃头,头痛欲裂,皱着眉头还得硬挤笑容出来:“对,他说了,所以你要好好珍惜,快走吧,十三在等你。”
“诺缘,谢谢你……”
关门的声音传来,四四才一脸阴郁的出声:“哼!你的桃花债一点也不比我少。”
诺缘故意挑衅:“那又怎样?”
“我……”
“四贝勒,您在吗?”洛英的声音。
“什么事?”
“太子爷喝多了酒,闹腾着找您呢。”
“这就去。”
四四叹了口气,拍了拍诺缘的肩膀说:“等我回来。”
“不是说去年氏那里?”
“情敌太多,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诺缘胜利般的撇了撇嘴,看来男人还是不能惯,时刻要给他们点危机感,这样他们才会懂得珍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可不可以期待一下晚上的洞房花烛夜呢?嘿嘿嘿……
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变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要死要活的吵,现在又满面潮红的想入非非,四四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起身往门外走去,让他郁闷的是,若是不解释清楚了,估计他永远也上不了诺缘的床。
唉!娶妻彪悍如此,他也只有认栽的的份儿啊,谁让他口味独特,偏偏喜欢诺缘呢?
60。年氏的孩子
可是,她忍不住了!!!
腾的一下,诺缘站了起来,动作过大带起了椅子,导致咣当一声巨响,椅子回落,在原处荡了几下,才平稳下来。
诺缘双手紧握住拳头,面色铁青,“福晋说的对,我是该回去好好,休,息。”
“噗——”李氏妖娆的笑道:“妹妹,犯不着为这种事生气,瞧你,牙都要咬碎了。”
诺缘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十分失态了,挤出笑容面对李氏:“李侧福晋说笑了,诺缘昨儿甜食吃多了,牙痛而已,不管谁有孕,都是贝勒爷的孩子,诺缘高兴还来不及呢,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李氏得意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气氛僵在那里,福晋只好说话缓解一下尴尬局面:“诺缘说的对,不管是谁怀孩子,都是贝勒爷的孩子,都得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爱护,以后谁也不许拿这件事生事儿,好了,我这里没事了,都回吧。”
福晋虽然是笑着,笑得却很凄凉,贝勒爷的孩子,说得好听,毕竟是别的女人生的,谁能不介意?那纯属白痴圣母!
反正诺缘是做不到,瞟了一眼四四,那厮正一脸含情脉脉的看着年氏,诺缘狠狠跺了下脚,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听到四四说:“谨苏,菲儿这是头一胎,你多照应点,我先送她回去,晚上到你那里。”
福晋的声音又失落又惊喜,最后带着那么点不可置信:“你和诺缘才成亲,她会不会……”
“不必理会她。”笃定的一句话,反倒另诺缘释怀了,他是在帮她找清静呢,她知道,也坚信,和年氏不过是演戏罢了。
不过年氏的孩子,怎么想怎么觉得闹心,索性去找易大哥,想到这里,诺缘去了弘晖的院子,看看易大哥是不是还住在这里。
这是弘晖出事之后诺缘第一次回这个院子,往日的种种不停的往脑子里跳,弘晖故作坚强的小脸,还有缠着她讲姐弟恋故事时的贼样都清晰的浮现在眼前,虽然弘晖离开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可是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诺缘真的觉得好像过去了很久,甚至这原封没动的院子都让她感觉到了沧桑。
原本整洁的院子并没有因为弘晖的离去而落魄,虽然没有人气,不过清爽依旧,斑驳的门,还有害诺缘摔过跤的门槛,都那么深刻。
诺缘没意识的往前走,推开有些掉漆的红色大门,意料之中的不粘一丝的尘埃,看来每天还是有人打扫的,福晋并没有放弃这里。
刚想往里走,一双大手从后面复上了她的,回头一看,是易大哥,“不想伤心就别进去。”
突然,一阵鼻子发酸,近些天所受的委屈,加上对弘晖的怀念,让诺缘突然想投入易谦温暖的怀抱痛哭一通,可是只是有了这样的想法,脑中就出现了四四暴怒的脸。
强迫自己憋回了眼泪,强打起精神面对易大哥:“易大哥,我正想找你呢。”
“来我房间。”
跟着易大哥走了几步路,诺缘突然站住了,“就在院子里说吧。”说罢自己走到大树旁,坐在了原本就有的马扎上,一场婚礼之后,她就不再是以前那个可以为所欲为的诺缘了,她要约束自己的言行,不能给四四带来困扰,虽然是光天化日之下,毕竟也是孤男寡女,同居一室,在古代这可不是小事。
易大哥顺从的跟着她来到树下,微风起,虽然有些凛冽,但也让他飘逸的身影更加的深刻,他悠闲的坐下,长腿有些别扭的屈着,脸上依然洋溢着温暖的笑容,此时院子门大开,不论说什么都不背人,坦坦荡荡……
“易大哥,给我讲讲我逃走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你怎么又住到四贝勒府了?”
“你走之后不到一个时辰,朝廷的人就闯了进来,那时我和黄蓉已经拜完了堂,我在陪酒,蓉儿在新房里。”
“警戒很松啊,那时候,刚换了舵址,所有人都以为是安全的,总舵主也没想到……”
“不是你传出的消息吧?你若是知道朝廷会来人,也不会让我冒险出逃啊。”
“不是我,换舵址是总舵主临时起意,我事先并不知情,无论是与朝廷联系还是与四贝勒联系都是靠信鸽,搬了家,我就联系不到他们。”
“那他们怎么会找到的呢?”
“这我也奇怪,大概是西钥……”
“西钥泉?”
“我说大概,他失踪了,得找到他才能问个清楚。”
“失踪?”
“对,就是你逃出去的那天之后,西钥泉就人间蒸发了。”
“那蒲草怎么办?”
“。……”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她还在府上,有空你可以去看看她。”
诺缘硬生生打了个激灵,听易大哥的话,蒲草似乎不太好,那个艳丽的女子,也会被情所扰吗?西钥泉啊西钥泉,他到底去了哪里?什么事可以让他抛下这里的一切?
“易大哥,那你的身份暴露了吗?”
“应该是没有,总舵主逃出去之前,我都还在掩护他,最后是看朝廷的人实在拿不下来,刚想出手相助,他却被一个蒙面人救走了。”
“朝廷派什么人去啊?怎么这么没用?”
易谦怜爱的身手去摸诺缘的头,诺缘却不着痕迹的躲开,小声说:“易大哥,男女授受不亲。”
易谦尴尬的收回手,“哈都带人来的,兵力不弱,天地会北舵全军覆没,只逃了总舵主一人。”
“哈都?他不是很厉害吗?那时候和你打,也不见输你几分。”
“嗯,可是跟总舵主比,他就差远了,他,他战死了。”
“什么?那简单怎么办?”诺缘突然想起简单那憔悴的脸,一阵的心疼,到了二十几岁才找到一个看顺眼的男人,就这么没了,怎能不伤,她得找机会好好开解开解她。
“那黄蓉……”
“蓉儿她……”
易大哥的脸上被愁容布满,诺缘心里一沉,有点明白了,“易大哥,别说了,说说你怎么到四贝勒府的吧,不是说你没有暴露吗?那总舵主还会联系你的吧?”
“嗯,我们是单线联系的,有个接头的人,我有消息都会给那个人,那个人再把消息传过去,总舵主若是要找我,那人就会在门口贴上标志,我就会进去取消息。”
“哦。”诺缘并没有细问,易大哥故意省略掉了传消息那个人的身份,一定是怕她知道太多,有可能受到伤害,易大哥一向是为她着想的。
其实她觉得西钥泉也是关心她的,和易大哥一样,还记得他曾为了她和十三打架,那么一个仗义的人,怎么说人间蒸发就人间蒸发了呢?
仰头望天,不可思议呀,真是不可思议……
“易大哥,我能再问你个问题吗?”
“嗯,问吧。”
“你成了四四的人,康熙皇帝能不知道吗?”
易大哥笑了笑,习惯性的又想来摸她的头发,手伸了一半,却硬生生的放了回去,那只手就那么颓然的搭拉着,弄得诺缘心里不忍。
“你以为康熙真的像小说里写的那样无所不能吗?毕竟是人,总有鞭长莫及的时候,四贝勒对康老爷子,只是经验的差距而已。”
“你是说,从智谋上讲四四不输他爹?”
请允许诺缘的小骄傲小自豪,听到别人说她男人好,她就是忍不住嘴角上翘。
“论智谋一点不输,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太一样,康熙大帝喜欢来明的,杀也好,赏也好,都让你明明白白的,四四不一样,他很喜欢隐晦,即使是对你好,也要让你猜着他的想法,怎么说呢,四四更加让人猜不透吧。”
“这我倒没觉得。”诺缘嘟囔了一句,而且,还用了隐晦这个词,直接说他爱玩儿阴的不就得了。
“看你,一说起四四,整个人都发光了。”
“哪有……对了,易大哥,年氏有孕了,你知道这事吗?”
“我把的脉,怎么会不知道呢?”
“那……”诺缘欲言又止。
“想问什么?在易大哥面前,不必吞吞吐吐。”
“你历史学的好,给我讲讲四四的子嗣吧。”
“年氏在几年后才会有孩子。”
“那这胎?”
“这胎用不着翻历史,光看脉象就知道,她体制虚寒,孩子坐胎不稳,极有可能小产。”
“什么?小产?那年氏知道吗?”
“当然。”
“那她什么反应?”
“没反应,就说她知道了,然后谢谢我。”
“没说什么不让你说出去的话?没用银子贿赂你?”
易大哥有些好笑的说:“你想象力未免太丰富,这府上的人都知道弘晖和你亲厚,也知道我和弘晖感情不错,这二者联系起来是什么?既然大家都知道我有可能是你的人,年氏就不可能会冒险让我帮她保守秘密的,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