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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氏就不可能会冒险让我帮她保守秘密的,她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看似对事情淡淡的,其实心中自有一番计较。”
诺缘恍然大悟,易谦突然有点同情四四,这丫头还真是笨得可以,可爱是可爱,不过,这么弱如果身边没人保护,在这样复杂的环境里,怕是一天都难以生存吧。
怜爱之心又起,他微笑着对诺缘说:“年氏的孩子怕是没那么简单,你要小心点,易大哥也会保护你的。”
“什么没那么简单?难道孩子不是四四的?”诺缘腾的站了起来。
门口正要往里走的四四突然一脸黑线的仰头望天,天上一群乌鸦飞过,他优雅的一偏头,一坨鸟屎落在他身边,诺缘看呆了,姿势真美,随后郁闷,为什么她每次都躲不开?
“诺儿,过来。”
诺缘颠儿颠儿的跑到了四四的身边,四四顺手关上大门,抓诺缘进怀里揉捏一番,视易谦为无物。
良久,诺缘突然良心发现,红着脸转过头去怯怯的喊了一声易大哥。
易谦无奈的笑笑:“没事。”
诺缘又转而面对四四:“你不是去送年氏了?”
“嗯,所以你就偷偷跑来见别的男人?”
“我,我问易大哥一点事情。”
“年菲儿的事?”
“对,易大哥刚才说,那个粘人精的孩子有问题。”
易谦撞树去,他没那么说,是她自己理解成那样的好不好?
清了清嗓子,易谦无奈道:“我不是说她的孩子有问题,我是说她对孩子有可能滑胎的态度有问题,有几个女人可以对这种噩耗表现得那么冷静的?母子天性,这几乎是不可能的Qī。shū。ωǎng。,除非……”
“除非什么?别卖关子。”
“除非,她已经计划好了一切的应对措施。”
“应对措施?”诺缘糊涂。
四四皱眉:“有这个可能。”
正说着这事呢,门外突然有人大力敲门,边敲还边喊:“杨神医,不好了,年侧福晋见红了。”
几人一惊,事情竟然来得这么快?
诺缘一听,这不是小雨的声音吗,忙跑去开门,门一开,两人是一人惊一人喜,惊的人是小雨,喜的人是诺缘。
还没来得及拉着小雨说话,四贝勒稳稳的走来:“有事说事,别慌慌张张的。”
小雨显然对四四也在这件事情更加惊讶,说话更加结巴:“侧,侧福晋,回去之后,便觉得肚子痛,刚才,刚才开始下红了。”
“易谦,去看看。”
“是。”易大哥略弯了下腰,有礼数,但不卑微。
诺缘跟着四四和易谦走,好奇心使然,她想看看年氏究竟想搞什么!
61。事情大条了
诺缘跟着四四和易谦走,好奇心使然,她想看看年氏究竟想搞什么!
刚一进年氏的房门,便被一阵痛苦的呻吟声吸引,再走近几步,就看到年氏躺在床上捂着肚子,身体卷曲成一团,脸上痛苦得揪着,还是那么漂亮,虽然脸色略显苍白,可是更加惹人怜爱。
就见四四冲了过去,一把抱过年氏,嘴里关切的问:“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小雨——”
“是,贝勒爷刚一走,侧福晋便说肚子疼,奴婢一看,见红了,就跑去请杨神医,侧福晋怕是一直都不舒服,在贝勒爷面前一直忍着来着。”
四四脸一沉,“胡闹,事关重大,怎么能忍?杨康,快来看看。”
只见易大哥走上前去,垫着一块手帕把脉,脸色越来越凝重……
只有诺缘被晒在一旁,看着两个男人忙活着那么一个女人,还有四四那关切的表情,那拧着的眉毛,怎么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心里这个痛啊,这个别扭啊,她很后悔跟着来看热闹,热闹没看到,自己倒是被热闹到了。
转眼,易大哥撤下手帕,问了几个问题:“侧福晋的疼痛是今天开始的?还是前些天就有,只是不严重,也不持续?”
年氏微微有些喘:“这几天偶尔痛一两下,我没当回事儿。”
“那出血呢?是刚刚才开始的,还是前几天就有那么一点点?”
“有几天了,每天一两滴的样子。”
“四贝勒,借一步说话。”
四四跟着易大哥到了外间,诺缘却没有跟出去,她拉了拉小雨说:“原来你被派来这里了,我还当你出了什么事了呢?一直都没见你。”
相对于诺缘的热情,小雨却有些冷淡:“格格若是真关心小雨,随口问问四贝勒不就知道了吗?您怕是问都没问过吧?”
诺缘有些窘迫,小雨怎么变得这么陌生?看着她的眼神也充满了敌意,她走了这么些个日子,究竟在小雨身上发生了什么?
来不及细问,四四已经和易大哥走了进来,四四依然坐到床边,握起了年氏的手,他的目光有些痛,张了张嘴,轻声说道:“菲儿,孩子还会有的,你,你别太伤心。”
两行泪从年氏的脸上滑了下来,她没有号啕大哭,只是默默的啜泣着,梨花带泪的脸招人心疼啊,四四终是忍不住把她抱在了怀里……
诺缘有点看不下去了,她就是给自己找罪受呢,还好这时福晋闻讯赶来,看到那相拥的两个人,脸色也不比诺缘好过多少,总算有个做伴的了,诺缘无奈的看向福晋。
“谨苏,你来的正好,看看杨神医怎么开方,你帮着照应点,我还有公事,必须要出去一趟。”转而面对年氏,表情有点过意不去:“菲儿,我去去就回来陪你,你听杨康的话。”
话说完,四四从诺缘身边走过,没有和她交代一句话,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侧福晋,您的孩子虽然流产了,但是胎儿已经三个多月,胎盘组织都已长成,需要用些活血化淤的药物使它们自行脱落,这中间的过程,会很痛苦,您要忍住了。”
“好。”
“那我开药了。”
易大哥写了一个方子交到小雨的手上,让她去抓药,又嘱咐年氏道:“药用上之后最早要第二天才有疼痛的感觉,最迟第三天胎盘组织会脱落,这中间要是有什么不妥,您再差人来找我。”
“有劳杨神医。”
年氏彬彬有礼,即使是在这样痛苦的时候都让人找不到一丝窘迫的感觉,真真是大家闺秀,诺缘又一次受了刺激。
“诺缘。”福晋叫她,终于有人发现她的存在了,她泪流满面的扑了过去。
福晋笑了笑:“刚才不是让你回去歇着了吗?女人第一次都不好过,快回去吧,你对年侧福晋有这份心就行了。”
第一次?诺缘囧了,这都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的多少次了好不好……
一个人闷闷的走回了梅园去,一进门,发现四四竟然在屋里坐着,看到她,嘻嘻一笑,哈巴狗似的,一点四贝勒的样子都没有。
径自走了进去,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诺缘嘟囔了一句:“渴死了。”
“生气了?”
“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来,某人怕是要生闷气把自己活活给气死了。”
“切,才没有。”
“我刚才……”
“停!”诺缘作了个暂停的手势,也不管四四看不看的懂,“你刚才和年糕只是逢场作戏,没有真关心她,也没有真心疼她,那些揪心的表情都是装的,行了,我知道了,不用说了。”
“嗤——还说没生气?”
“年菲儿的事远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以后我会告诉你真相,你只需要记住,不要那么好奇,能离她多远就离她多远。”
“反正我也没权利说不,你说什么,我听便是。”
女人就是这么好哄,几句好话,就放了气了,小鸟依人般的飞到了四四的怀里,于是,新一轮的ooxx又开始了。
萤火大妈:想看h吗?
众人:多数点头,少数露出惊恐的表情。
萤火大妈:我就不写就不写,来打我呀,来打我呀,灰走……
一番云雨之后,四四由衷的说了句:“诺儿,你这块朽木终于被我雕出来了。”
“雕出什么来了?”
四四抓头:“听不懂算了。”
“那我去问易大哥好了。”
“。……”她敢?
“我是说,你的技术被我教出来了。”
“什么技术?”
“床上的技术。”四四黑线了。
诺缘嘿嘿一笑,“其实我早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就是想逗逗你!”
四四囧,训鹰的竟然被鸡给啄了,你说四四啥感觉?
“敢逗我?”眉毛一挑,诺缘立马泄气……
小声嘟囔道:“不敢。”
“晚了!”
“那怎样?”
“哼哼,不怎样,过来。”
“不要啊,饶命……”
……
————
第三日,年氏那边又传出了动静,说是喝的补药被人动过了手脚,加入了堕胎药的成分,这个消息已经被杨神医证实了,药渣也找到了。
现在的关键是,药是谁下的……
“格格,嫡福晋房里的简单来了。”
“哦,快让进来啊。”
喜儿领着简单进来,诺缘忙上去拉住她的手,“简单,好久不见了,想死我了。”
简单没有像往常一样抱住诺缘狠狠的拍上几下,而是勉强的笑了笑,说:“福晋找你过去。”
有点疏远呢?诺缘有些尴尬,走了一遭回来,朋友都变了样,她不太适应。
“福晋找我有什么事吗?”
简单叹了口气,有些同情的看着诺缘:“年侧福晋小产的事。”
那关她什么事呢?诺缘皱着小眉头跟着简单走。
结果没去福晋房里,直接去了年氏的屋,一进门,便发现了气氛的凝重,年氏虚弱的躺在床上流眼泪,小雨跪在地上,四四和福晋坐在一旁。
三堂会审?这架势……
“福晋,兆佳格格来了。”
福晋似乎有些头痛,看着诺缘说了句:“你来了,先坐吧。”
诺缘坐在四四的另一侧,屁股像有针扎似的,坐也坐不踏实。
福晋:“小雨,你可想好了,这药就经了你一个人的手,杨神医交给你的时候,他可是确定过的。”
诺缘偷偷抬眼看了看福晋,并没从她脸上找出任何异常,可是她这么说话,明摆着就是在说,年氏的药,不是小雨做过手脚就是易大哥做了手脚,而这两个人无论哪一个人,都和诺缘脱不了干系。
小雨以前是她院子里的,众所周知,她们感情不错,易谦就更不用说了。
小雨还没答复,易谦被带了进来,他满面从容,看起来胸有成竹,诺缘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她不沾年氏的边也不行,该你倒霉喝口凉水都呛死人。
小雨哆哆嗦嗦的说:“福晋,没人指使我。”
Kao,小雨什么意思?人家福晋没问她指使不指使的啊,事情越来越大条了,那年氏,就知道哭,一句话也不说。
这时易大哥开了口:“我可不可以问个问题?”
福晋点头,“杨神医,有什么但说无妨。”
“年侧福晋,我想问问,所谓的有问题的那碗药,您喝了吗?如果喝了,那又是哪天喝的?”
只见年氏停止了哭泣,睁着无辜的眼睛问:“这,喝没喝的,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看侧福晋的脉象,头几天就有滑胎的迹象了,这中间是有一个过程的,如果是喝了堕胎药,最迟半日一定会落胎,落胎时血量甚多,有的甚至会引起大出血,而依我看来,侧福晋实在不像是喝过了堕胎药的。”
“而且,若是堕胎药导致的滑胎,一般组织流出会很干净,残留很少,只需要用一些活血化淤的汤药调剂即可,后期也不会有太多脏物导出,而侧福晋则不是,明显是自然小产导致的组织淤积在体内,我下了很重的药,三天后才把体内淤积物散清,这是您屋里的丫头说的,说您在服药后